第1卷 第九十八章 意外相遇 文 / 席月暢暢
第九十八章意外相遇
「閻家的少夫人?」閻之赫輕聲的重複,然後說,「這是我給你的名分,我當然有權利取回,當然你可以去找老頭子幫忙,但是你要有能力讓他立刻出現在你的面前才行!」
聽著閻之赫說的話,潘慧就更加的慌張,他真的要讓這個醜陋噁心的男人強暴她?不,不,這不可能!
閻之赫的雙目看著眼前的男人,頭微微的動了一下說,「去吧!」
「是,是!謝謝閻少爺!」猥褻男轉身看著潘慧,他平生還第一次看到這麼美麗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會有機會跟這樣的女人溫存。
「不要過來!」潘慧驚慌的大叫,看著他慢慢的接近,她慌張的拿起身邊的枕頭,砸向他說,「滾開,不要過來!」
「美人……」男人一臉的急不可耐,猛然的就撲過來。
「不要——」潘慧無力的身體根本來不及逃跑,被他撲的壓倒在床。
猥褻男急切的撕扯的她身上名貴的衣服,豐厚的雙唇親上她的唇,大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身體,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不覺脫去了大半。
「不要啊,不要碰我,滾開——滾開——」
潘慧用力的掙扎,不停的大喊,他的觸摸讓她覺得好噁心,好想吐,淚水瘋狂的從眼眶中奪出,轉頭看向坐在門前的閻之赫,他面容依然的冷漠,不帶絲毫感情,雙目更是絕情的對著她,似乎像是在欣賞著一場好戲。
而他身旁的雷霆,手中拿著攝像機,對準他們錄下整個過程。
「美人,你不要亂動,如果害怕就把眼睛閉上,我保證會讓你快活!」猥褻男說著,撕開她身下的最後一道防線。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潘慧的突然的更加慌張。
「放開我,不要碰我,放開我——」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阻他,但卻沒有絲毫的用處。
閻之赫的雙目微微的皺緊,厭惡的盯著這個女人,這是她該有的懲罰,這都是她自找的。沒有人可以跟他閻之赫作對,他可是傳說中人人都懼怕的『閻王』!
猥褻男人完全不理會她無力的掙扎和拍打,吻著她的唇,她的下顎,她的脖頸,玩弄她的胸前……
突然抑制不住的拉開她她纖細的腿,抓住她的腰。
「不要——」潘慧震驚的尖叫,淚水已經將她的臉籠罩,她哭著大聲的說,「我簽——」
猥褻男挺身剛想要進入,雷霆迅速的走到床旁,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一拉,他整個突然的翻滾到地面。
「滾出去!」閻之赫冷冷的命令。
猥褻男抬眼看著他臉上的冷漠,雖然身體某處很難受,但卻不敢做聲,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速的跑了出去。
潘慧顫抖的躺在床上,身上破碎的衣服稀稀落落的遮掩著她的身體,淚水不停的流著,心像是被萬箭穿心一樣的痛……好痛……
這就是嫁了七年,愛了七年的男人嗎?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怎麼可以這樣?
雷霆一臉平靜的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離婚協議,拿出插在西裝上的筆,遞向她冷冷的說「少夫人,簽字吧!」
潘慧慢慢的從床上坐起,水霧朦朧的雙目看著那張離婚協議,顫抖的雙手拿過那張薄薄的紙片,然後接過那只筆,不停的猶豫不停的猶豫,就是不想要簽下自己的名字。
七年的婚姻,到今天就結束了嗎?
那七年來她得到了什麼?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為什麼最後留下的……只有他無情的傷害。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少夫人!」雷霆見到遲遲不動筆,輕聲的叫了一下她,然後說,「請簽字!」
潘慧顫抖的拿著筆,筆尖停留在紙上,微微的有了一個黑點,然後慢慢的移動,將自己的名字寫在上面,而每一個筆畫就好像是拿走她體內的一個器官,等兩個字全部寫完的時候,她真個人空洞洞的,就好像是死掉了一樣。
離婚?
她從此以後不再是閻家的少夫人,她是一個被老公拋棄,沒人要的女人……
她該去哪?帶著所有的悲傷,還有這個他從來都沒有碰過的身體回家嗎?她還有臉回家嗎?
淚水……無法停止……
雷霆拿過協議,轉身走到閻之赫的身邊,將協議遞給他過目,說,「少爺!」
閻之赫的眼睛微微垂下,看著她簽好的名字,然後突然的起身,沒有任何話語,沒有任何留戀的轉身走出房門。
雷霆緊跟其後。
「卡嚓」房門被打開,閻之赫微微的有些驚訝,看著站在房門閻天賜。
閻天賜仰頭看著他,眉頭糾結在一起,氣沖沖的說,「爹地,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傷害媽咪嗎?」
「我沒有傷害她,她不是還好好的嗎!」閻之赫冷冷的回答。
「可是她在哭!」閻天賜透過門,看著坐在床上哭泣的潘慧。
閻之赫依舊是冷血無情,一步邁出,說,「掉幾滴眼淚,又不會死人!」
閻天賜看著他冷漠的表情,聽著他無情的話語,心底莫名的開始難受。到底為什麼爹地會突然變成這樣?到底出了什麼事,媽咪要哭泣?
他轉頭看著爹地冷漠的背影,然後在看著房內的潘慧,可愛的臉上露出傷心的表情,一步一步的走進房,走到床邊,看著不停落淚的她,他輕聲的叫,「媽咪……」
聽到聲音,潘慧微微的抬起頭,看著閻天賜的那張臉,她的心頭微微的有股暖意,但是盯著他那張跟閻之赫極為相似的臉,她的怨恨也湧上心頭。
「我不是你媽咪,給我滾出去——」她突然的大吼,將恨意全部都發洩在他的身上。
「媽咪?」閻天賜的眉頭皺的更緊。
從來都沒有看過她這樣憤怒的表情,從沒看過她怨恨的眼神,也從沒有聽過她這樣大聲的叱吼。
這個女人明明就是他的媽咪啊,為什麼一瞬間,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再一次上前一步,他擔心的抓起潘慧的手,說,「媽咪,你怎麼了?不要哭了,天賜會幫你教訓爹地的,天賜會告訴爺爺,讓爺爺幫媽咪出氣。所以媽咪你不要生氣了,媽咪……」
「不要再叫我媽咪!」潘慧大聲的吼,莫名的一股蠻力,用力的甩開他的手。
「砰——」閻天賜小小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不是你媽咪,以後不要再叫我媽咪,你媽咪是夏初音那個濺女人,你去找她,你們都去找她啊……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不想再見到你那張臉,給我滾,滾,滾——」潘慧大聲的咆哮,抓起身邊的被褥,胡亂的扔向閻天賜。
她恨,她恨,她恨閻之赫,恨閻天賜,恨所有姓閻的人……
閻天賜驚訝的看著她,高傲的眼中微微的閃爍著淚光。
突然的從地上站起,然後快速的跑出房門。
到底為什麼媽咪會變成這樣?她一向都是那麼溫柔的啊,一向都是最寵愛他的啊,從來都不會凶他,罵他,打他,可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溫柔嫻淑的媽咪……去哪裡了?
二樓,年年的臥房
「咚、咚、咚!」
年年原本坐在床上,聽到敲門聲,連忙的就鑽進了被窩,蒙住自己的頭,裝睡。
「卡嚓!」房門自動的被打開,閻之赫走進房內。
看著床上的小山包,他走過去,冰冷的視線瞄到床頭櫃上的藥,眉頭微微的蹙起。
「為什麼不吃藥?」他冷冷的問。
「我吃不吃藥關你什麼事?走開啦,我不想見到你!」年年的聲音隱隱的從被褥中傳出。
閻之赫的眉頭更深的皺緊,伸出手抓住被子,然後用力的掀開,年年小小的身體瞬間乍現在他的眼前。
年年生氣的從床上坐起,瞪著他說,「你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藥,哪裡都不能去,像是坐牢一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如果你不吃藥,我會請醫生每天給你打針,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藥物不一定非要吃進肚子裡才會有效,直接打進血管裡,效果會更好!」閻之赫冰冷的說。
「你……壞蛋,混蛋,臭雞蛋,王八蛋!我討厭你!」年年生氣的說著,再次趴在床上,不去看他那張討人厭的臉。
閻之赫愣愣的看了她幾秒,那張跟夏初音相似的臉,讓他的心稍微的有些暖意,但是卻突然地迫使自己回神,然後轉身向房門口。
「等一下!」年年突然的叫住他。
閻之赫停下腳步,轉身說,「什麼事?」
「良哥哥呢?為什麼這幾天都沒見到他?」年年的語氣放輕,有些擔心的問。
良哥哥?
閻之赫皺眉思忖,良指的是魍魎嗎?
「他失職,所以要接受懲罰!」他輕聲的說。
「懲罰?什麼懲罰?」年年驚慌。
那個男人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嘛,而她居然還騙他,她的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總覺得自己的行為就是傳說中的……忘恩負義。
「這是我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閻之赫說完,再次轉身。
「你不要傷害良哥哥!」年年大吼。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閻之赫背對著他,狡猾的又說,「如果你吃藥的話……」
「好,我吃!」年年痛快的回答,拿起床頭櫃上的藥放進嘴裡,猛喝一口水吞下,然後瞪著他說,「這樣行了吧?你可以放了良哥哥了吧?」
「我會考慮!」閻之赫丟下這四個字,然後大步的離開。
「你……」年年氣急,對著他的背影大喊,「混蛋,大壞蛋,烏龜王八蛋,你居然敢騙我,去死啦——」
一個枕頭用力的丟過去,卻打在剛剛關閉的門上。
「媽媽……」年年突然的眼泛淚花,委屈的撅著嘴,抱起自己的雙腿說,「我好想你啊……媽媽……」
房外
閻之赫走出後,就對著雷霆說,「把魍魎放出來,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是!」雷霆低頭領命。
閻之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間,煩躁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紅酒,輕抿了一口,然後突然的皺眉,怒氣的將杯子摔在地上。
「啪——」高腳杯粉碎,紅色的液體灑了一地。
真是煩躁,為什麼吃飯無味,連喝口酒都覺得難喝至極?
那個該死的女人現在在幹什麼?她的女兒在他的手上,為什麼不來找他?難道她真的拋棄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自己一個人過幸福的生活?還是想抓著喬一彥這條單身黃金一般的大魚,兩個人幸福的過下輩子?
該死的,他絕不允許任何男人碰他的女人!
「鈴鈴鈴……鈴鈴鈴……」電話煩躁的鈴聲突然的響起。
他拿出手機,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後接通放在耳邊。
「少爺!」手機裡傳出冰凝的聲音。
「說!」
「我已經查到了夏天成的下落!」
閻之赫表情微微的驚訝,許久沒有勾起的嘴角,終於慢慢的顯露出他的邪惡!
夏初音,這次我看你還有膽逃跑嗎?
一個星期後
英國,倫敦
夏初音的病已經完全康復了,而且連續幾天的鎮定劑終於停止,她的情緒也好了很多,不再吵著回台灣,也不吵的救年年,甚至……沒有一句話!
一臉平靜的站在窗旁,她已經被整整囚禁了一個星期,連這個房門都沒有走出過,而且就算她走出房門,走出這個別墅,她也沒有辦法回台灣。因為喬一彥拿走了她的護照和身份證,她已經哪都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