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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無休無止 文 / 席月暢暢

    第一百三十九章無休無止

    「不,不是!」夏初音見到她的淚水,慌忙的用手擦拭,解釋的說,「你要呆在這裡,這裡有最好的醫生,有最好的藥,你要把病治好,知道嗎?」

    「那媽媽呢?就不能等年年的病好了,然後帶著年年一起離開嗎?」年年哭著問。

    夏初音的眉頭越蹙越緊,嘴角的笑容,再也勾不起來,痛心的說,「媽媽沒辦法留在這裡,沒辦法再面對那個人,不過你不要擔心,媽媽不是不要你,你每天都可以來找媽媽,但是不能離開這裡!」

    這孩子已經受了七年的苦,跟著她只會繼續受苦,如果呆在閻之赫的身邊,好好的治病,她一定會慢慢好起來的。而且看著閻之赫現在的樣子,他不可能會再傷害年年了,只要年年沒有危險,她就安心了。

    「不要,我要跟媽媽在一起!」年年伸出手,抓住夏初音的衣角,用力的抓著,不放開。

    「年年,你要聽話!」

    「我不聽話!我不要聽話了!」

    「年年……」

    「媽媽,就帶我一起走吧,就算生病也不要緊,年年不怕疼,年年什麼都不害怕,年年只要跟媽媽在一起。」她就知道媽媽一定會丟下她,所以才會一直都守在她房門的附近。她不要離開媽媽,她要跟著她,一直跟著她。

    夏初音看著她,她也捨不得啊,可是……

    「如果你們都走了,也帶我一起走好了!」

    閻天賜突然出現在她們的背後,皺眉一臉難過的看著她們。

    「小少爺!」夏初音脫口的叫。

    「我不是小少爺,我是你的孩子,不要再叫我小少爺了!」閻天賜難過的說,眉頭皺的更緊。

    夏初音也皺眉,心底有些無盡的溫暖,但是……

    「你們兩個誰都不准走,全都要留下!這是做媽媽的給你們的命令,難道你們連媽媽的話都不聽了?」她突然的厲聲,裝作生氣的模樣瞪著他們。

    「我不要聽,我就是要跟著媽媽!」年年任性。

    「我也不要,反正我都做了爸爸七年的兒子,應該差不多了!」閻天賜也任性,好不容易找到媽媽,怎麼能讓她就這樣走?

    不行,一定要留住!

    「你們兩個我誰都不會帶走,我沒錢養你們,也沒時間養你們,都不准跟著我,知道了嗎?」她忍著心痛,厲聲的說著,然後轉身走下樓梯,卻在一樓的樓梯看到了閻之赫。

    他怎麼會在這?

    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她冷著一張臉,大步的從他的身邊走過。

    閻之赫突然的伸手,抓住她的手,冷冷的說,「不准走!」

    夏初音的腳步停止,手用力的扭動,卻是甩不開他的手。

    「放開我!」她低吼。

    「不准走!」閻之赫重複的說。

    「我走不走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你休想再控制我。」夏初音的手繼續用力,想要掙脫。

    閻之赫用力的抓緊,狠狠的說,「我不會讓你離開,絕對不會!」

    「呵……」夏初音嗤笑,「你憑什麼支配我?對我做過那麼過分的事情,還想要囚禁我嗎?我告訴你閻之赫,我不會在受你的擺佈,如果你不讓我離開這裡的話,那麼你就等著囚禁我的屍體,囚禁一輩子吧!」

    閻之赫的雙目狠狠的瞪著他,「你威脅我?」

    「沒錯,我就是威脅你了,怎麼樣?」夏初音大吼著說,憎恨的雙目瞪著他,又是一聲大吼,「放手——」

    閻之赫瞬間的憤怒,手不斷的握緊。

    「我要你放手,聽到沒有,放手——」夏初音繼續的吼。

    「你是我的女人,我永遠都不會放手。」他堅定的說,手用盡全部離開。

    我的女人?

    這樣的話,他還有臉說出來?

    雙目突然的瞪大,伸出另一隻手,重重的打向他的臉。

    「啪——」清脆的響聲在夜晚中迴盪。

    站在樓梯上的年年和閻天賜驚訝的愣住。

    夏初音則憤怒的說,「閻之赫,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會再做你的女人,以後我跟你之間除了恨,什麼都沒有。你已經威脅不了我了,以後最好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要不然我見一次,就打一次!」

    這幾巴掌,對於她累積八年的怨恨……差遠了!

    「放——手——」她用力的甩手,將他的手甩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閻家的大門。

    閻之赫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亂。有愧疚,也有憤怒。

    她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打他?居然說不是他的女人,**,該死的……你是我的女人,從頭到尾都是我閻之赫的女人,是我一個人的!

    只有我說不要的份,沒有她說不是的資格!

    「少爺!」雷霆出現在他的身邊,深深低頭說,「要不要我把少夫人帶回來?」

    「不用了!」閻之赫冷聲,「讓她走!」

    他會讓她回到他的身邊,一定要讓她回到他的身邊,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

    轉身,向樓梯上走,卻是看到站在樓上的年年和閻之赫。

    「哼!」年年使勁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大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閻天賜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著,看了幾秒閻之赫,然後也沉默的轉很,向自己的房間走。

    看著他們兩個人對他的態度,閻之赫的心淒涼了又淒涼。

    狠狠的握緊拳頭,忍耐著心中的怒氣。

    為什麼他要變成最淒慘的人?他可是閻殿集團的總裁,高高在上無人能及,他可是許多人都恐懼的閻王,想要誰活誰就活,想要誰死誰就必須要死,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他就一定要得到這,不擇手段又怎麼樣?傷害了她的心又怎麼樣?不原諒他又怎麼樣?

    他何必要去理會她的想法?只要他想要不就好了,可是在早上時還存在的那種幸福的感覺,要怎麼奪回來?怎麼搶回來?

    要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將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低吼著咆哮,用力的一拳打向牆壁。

    「砰——」的一聲悶響,手和牆壁緊貼的地方開始流血,背脊的傷口也似乎再一次的迸裂,很痛……

    「少爺!」雷霆擔心的叫他。

    閻之赫收起手,低聲冷冷的說,「雷霆你告訴我,我做錯了嗎?」

    「……」雷霆沉默不語,微微低下頭。

    「說——」他命令。

    「回少爺,您沒有錯,但是女人……是要哄的!」

    「哄?」閻之赫呢喃,然後生氣的說,「我都已經跟她說對不起了,我都已經道歉了,還要怎麼樣?要我跪下來求她嗎?還是要我哭著喊著要她留下來?」

    「……」雷霆不再出聲。

    此時只有沉默才是金,越說,只會越錯!

    「死女人!」閻之赫咒罵,然後大步的走上樓梯,走進放酒的房間,借酒消愁。

    夏初音走出了閻家的大門,走出閻家的地界,走在亮著路燈的街道上。夜風陣陣的吹著她的身體,就像是七年前的那個晚上一樣,好冷,即使穿了衣服,也是同樣的冷。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她恨的男人也找出來了,年年不會再有危險了,她緊張的一切都可以放下了。可是心底卻是後悔,如果不去找那個人就好了,不去找的話,還可以繼續幸福的去愛一個人,而現在的她,就是被這愛,傷了個徹底。

    現在她要去哪裡?她能去哪裡?

    無所謂了,反正就只有她一個人,不用害怕有人追殺,也不用像老鼠一樣躲躲藏藏,她自由了,自由的讓人空虛。

    不停的向前,毫無方向,只任憑自己的感覺,最後……她的腳停在了居民樓下!

    仰頭看著三樓的那個窗戶,嘴角勾起,勾起苦澀的笑容。

    這裡才是她的家,七年前是,而七年後……是她一個人的家。

    邁開自己的腳,她走進樓內,坐上電梯走到家門口,將房門打開,看著漆黑的一片。

    伸手摸著熟悉的牆壁,將燈打開,客廳瞬間的明亮,而在那到無形的牆壁另一邊,卻是依舊漆黑。

    那是……閻之赫的家!

    「呵……」她輕聲的嗤笑。看來這道牆是時候重新砌上了。

    無力疲憊的走進客廳,然後坐在熟悉的沙發上,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卻是空落落的。

    以前有媽媽,有年年,現在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好孤單,好寂寞,明明是小小的房間,傢俱看起來那麼的擁擠,但是還是覺得空虛。

    將手腳抬起,緊緊的抱著,然後倒在軟軟的沙發上,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下!

    她愛的男人,是傷她最深的人。其實她可以原諒他對自己所有的一切,但是她最最最不能原諒的是他七年前對年年的無情。

    永遠都不會忘記,在漆黑的夜空下,在一扇銀銀髮亮的窗戶前,冰凝拿著槍指著年年小小的頭。

    那恐懼的畫面,她永遠都不能忘!

    為什麼要那麼狠心?那個孩子,可是他的親生女兒……

    而且另一個讓她傷心的是,閻之赫根本就不愛她,她只不過是一個替身,是那個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的替身而已。

    就是因為這張臉,他才選擇她。

    他喜歡的是她的這張臉,並不是她的人。

    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臉,淚眼更加的劇烈。

    「混蛋,我恨你……」她泣聲的說。

    不能原諒他,絕對不會,絕對不會,絕對不會……

    長夜漫漫,淚水也跟長夜一樣的漫長,傷心更像是深夜一樣是黑色的,如果她的心情可以像天一樣就好了,等到日出陽光明媚的時候,她也可以跟著開心……

    哭淚了,睡著了,在夢裡……她還是傷心的在嚶嚶哭泣,無休無止……

    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微亮!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房門被急促的敲響,聲音震耳,讓夏初音從睡夢中強迫的醒來。

    一大早,會是誰呢?

    她帶著浮腫的熊貓眼走到房門口,然後將房門打開,一瞬間看到站在房門口醉洶洶的人,她驚訝的愣住。

    「閻……之赫?」

    閻之赫朦朦朧朧的雙目看到房門被打開,他醉醺醺的看著眼前的夏初音。

    「初音……」他叫著,上前一步,而腳下卻忽然的不穩,整個人倒向夏初音。

    夏初音反射性的伸出手,卻是抱住了他沉重的身體,而他滿身的酒氣更氣刺激著她的鼻子,讓她皺眉。

    「初音……夏初音……夏初音……」閻之赫醉言醉語的不停叫著她的名字。

    夏初音緊緊的蹙起眉頭。

    他怎麼會來這裡?而且還喝成了這樣。他這到底是在幹什麼?昨天都已經嚴重警告過他了,他居然還敢出現在她的面前,真的那麼想要挨揍?

    猛然的想起對他的憎恨,她生氣的鬆開手,將他推出房門外。

    「砰——」閻之赫重重的摔在地上,眉頭猛然的皺起,全身都在痛,尤其是背後的傷口。

    「閻之赫,你不要再來招惹我,我一看見你就討厭!」夏初音大吼著說,無情的想要關門。

    閻之赫醉意朦朧的看著房門被關上,他慌張的伸出手,去阻止,卻是被門狠狠的夾住了手。

    「啊——」他大叫,醉意醒了幾分,看清了面前的夏初音。

    夏初音驚訝的快速將門打開,然後蹲下身慌張的說,「你沒事吧?」

    「初音!」閻之赫顧不得手上的痛,忽然緊緊的將她抱住,抱在自己的懷中。

    「你放開我!」夏初音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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