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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3、114章 不懷好意or寵溺(兩更合一) 文 / 畫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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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嫻在心裡腹誹了一會兒。

    而後露出憨憨的笑容,帶了歉意說道:「公子,對不住,這問題請恕小的不能回答。家兄曾一再叮囑,王爺的名諱萬萬不可提起,怕有心人借此說事。王爺與他有恩,他不能害王爺。」

    美少年眸裡光彩不減,也不為難,輕頜首:「那令兄的大名是?」

    「呵呵,家兄與小的都是鄉野之間的粗俗之人,賤名不足掛齒,不足掛齒。」曉嫻神態依然憨厚,心裡暗惱少年囉嗦。

    美少年突地彎眸一笑,話鋒一轉道:「兄台可曾去過御花園?」

    曉嫻要不是在挑著擔子,該用手撫額了,這少年的話可真多啊。這不廢話麼,自己一個鄉下人,哪裡去過御花園的。

    「小的哪有這福份,公子去過?」曉嫻笑著應了,加快了步伐,希望快些到錢莊,兌了銀子她趕緊走。

    經了這事之後,她已拿定主意,往後不再將空間的東西如此明目張膽的拿出來賣了。不然,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得想其他的方法去賺錢。反季節蔬菜倒無礙,但只賣一家,也不可擺在大街上來賣,她不想惹出非議來。

    做人,有時候還是得低調一些。

    美少年沒有對這句話置可否,只是朗聲笑了,說了句讓曉嫻更加心驚的一句話。

    「兄台可知,御花園中根本無這些花木,哈哈。」

    曉嫻呆了,她剛才也是信口胡縐的,想著皇宮的御花園一般人哪能進得去。這小小的銀橋鎮哪有人知道那裡有什麼花無什麼花,誰知運氣不好。偏偏碰上了個難纏的。

    「哈哈,騙你的。我也沒去過。錢莊到了,我們進去吧。」在曉嫻還沒有緩神時,美少年又笑著說了一句,她一顆提著的心終於落了回去。

    一抬頭,終於看到了『匯豐錢莊』金光閃閃的招牌。頓鬆一口氣。

    尼瑪,掙錢可真難啊,不但要耍嘴皮子,還要提心吊膽的。

    曉嫻和美少年在錢莊兌了銀子出來。發現衛氏帶著一個丫環站在外面等他們,沒見到王春香。曉嫻很是奇怪,不知她們又來做什麼。

    衛氏笑盈盈的上前。對著美少年說道:「這位公子不知該如何稱呼。」

    美少年光潔的眉頭不經意皺了下,但還是抱拳客氣道:「在下姓蘇,夫人還有何事?」

    蘇?衛氏在腦子裡迅速過了遍,並不記得銀橋鎮有姓蘇的大戶人家。

    「我就是喜歡這花,只是被公子買了去。眼下有個不情之請,想問問公子,這花不知能否再讓給我們。」衛氏笑著說道,買花已是其次,目的就是來打聽美少年的姓名。

    但若帶著王春香一起。就會顯得王春香不夠莊重,因此打發了王春香先回家。她一人帶著丫環過來了。

    蘇姓美少年淡淡笑了下,欣然道:「當然可以。」

    「真的,如此就多謝了。」衛氏喜出望外著,既打聽到了姓氏,又得到了花,可謂兩全其美。

    美少年輕輕一頜首:「不用客氣,夫人,一百兩。」

    一百兩?

    這個數字對於衛氏來說是無法接受的,她不可能花一百兩銀子去買兩盆花,就算是再喜歡,也不會買。

    因為她家雖富足,卻還不足以到這樣可以任意揮霍的地步。

    好個奸吝的公子,這口張得可真不小啊。

    她尷尬一笑道:「蘇公子,這價錢是否太高了點兒?」

    美少年笑容依舊淡淡的:「夫人,這五盆花共用了二百六十兩銀子,一盆可就是五十二兩,算於夫人,可還是便宜了四兩。既然夫人不能接受,那請回吧。」

    衛氏見少年的話無迴旋的餘地,也不好意思再糾纏,當下說了幾句客氣話,恨恨的告辭了。

    美少年正準備讓曉嫻跟著他一起走時,曉嫻卻帶了一個中年男人來到他的面前,憨憨的笑著說道:「公子,小的有事兒,不能將花給您送去府上,現由這位大叔代勞吧。」

    這中年男人是她在街上花五十文錢找得力夫,剛開始美少年提出要她送花回家時,她本想拒絕的,但看在十兩銀子的份上沒有開口,有錢不賺是孬子,當時就打定了這主意。

    美少年看著中年男人輕掩了下口鼻,而後又看了幾眼曉嫻,沒有為難她,點頭算是應了。

    曉嫻如負釋重的離開了。

    看看時辰,東風樓應早已開門,匆匆向東風樓趕去,一時半會兒沒注意身後的人群中有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

    走著走著,曉嫻總覺得身後有些不對勁,突然想到空間中的二百多兩銀子。今天自己賣了這些錢,可是有很多人瞧見的,難保沒人生出壞心思來。

    她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身後人來人往,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眸子轉了轉,故意放慢了腳步,開始逛起路邊攤來,順便買些要用的物事兒。她一邊看東西,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向身後瞧去,發現人群裡有三四個男人形跡可疑。

    這幾人相貌猥瑣,雖然是在不遠處的攤位上看東西,但他們卻不時的向自己這邊瞧過來,發現自己也在看他們時,他們立馬又將眼睛看向他去。

    曉嫻試了好幾次,這幾人都是這副模樣,她不由不起疑心。起身站起來,眼睛四處瞅了瞅,前面一個玩雜耍的地方吸引了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

    雜耍藝人們正在舞刀弄槍的,趕集的人將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耍到精彩處,掌聲叫好聲震耳,好不熱鬧。

    曉嫻向身後瞧了瞧,那幾人果然跟了上來。

    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場上的表演,沒人注意到身後或周圍多了一個人或少一個人。曉嫻趁機進了空間。

    她一邊在空間換裝,一邊注意聽著外面的動靜兒。一會兒功夫,她就聽到空間外面傳來幾個男人惱怒的說話聲。

    「md,明明見那小子跑來這裡的,怎麼一眨眼兒功夫就不見啦?」

    「到手的銀子飛了,真背氣。」

    「小四兒。那小子瞧著一副窮酸樣,真有幾百兩銀子?」

    「當然,聽我爹說的,有一個大主顧買了他的花。這小子特可恨。他一來,就搶了我們家的生意。下次兄弟們幾個要是瞧見了,幫忙好好教訓一頓。」

    ……

    這幾人的聲音雖然壓得低。但曉嫻在空間裡卻聽得直切著,眸子瞇起來。

    搶生意?不由想起了那個山羊鬍老者,難道這件事與他有關。若真是這樣,這老頭也太可惡了,明著欺負不成。就背後來黑人。

    曉嫻雖然極恨山羊鬍,但不想去惹事,摟著銀子躺在草地上,認真想了想自己今天的所為,感覺有些欠考慮。光想著賺錢了,卻不夠低調。

    這是古代。並非是科學技術發展飛速的現代,有個新鮮事物,人們都能很快接受。還有那個花木來源的借口,也不夠謹慎,像今天那美少年,他當時是沒有當面挑自己話裡的刺兒。不然,自己是很難下得台的,可能當時就露了馬腳,後果是怎麼樣,不敢相像。

    往後,自己得三思而後行,妥善利用空間中的資源,踏踏實實來賺錢才是正道。

    想到美少年,她也不禁好奇起來,這小子既然不相信自己的話,為何又要買這些花吶?

    鎮郊一處華美的府邸內,華服美少年負著雙手,看著擺放在案几上的五盆花兒,深潭般的眸子裡有著灼人的光華。

    「然兒,這幾盆花兒是有些罕見,可你也不至於一瞧就是一個時辰吧。」一個年約五旬的白面男人走進中廳,面帶慈祥的笑容說道。

    蘇簡然這才移開目光,轉身向白面男人抱拳鞠了鞠身子,溫聲道:「舅父。」

    白面男人名喚劉正道,是華服美少年蘇簡然的親舅舅。

    劉正道親暱的攜著蘇簡然在椅子上坐下,溫和的笑著問道:「然兒,這幾日住得可慣?覺得此地的風俗人情如何?」

    蘇簡然輕輕頜首:「嗯,多虧舅父細心照料,然兒覺得和家中無異。此地百姓純樸勤勞,聰慧精明,能人更是不乏,竟然能培植出這些稀罕的花木,實屬意外。」

    「呵呵,然兒,看來你這幾日收穫不小啊。好好,如此,舅父就放心啦,先前還擔心你住不慣吶。」劉正道開懷的大笑著。

    「怎麼會,有舅父舅母的細心關懷,然兒都不想歸家了,想在這裡多住些時日呢。」蘇簡然溫和的笑著說道。

    「真的,太好了,然兒,只要你不嫌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對了,然兒,你怎麼好好想起買這些花木回來,記得你並不是特別喜愛花木的。」劉正道疑惑的問道。

    蘇簡然沒有回答劉正道的問題,而是起身站了起來,復走近案幾。

    伸出雪白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兩盆鳳梨,娓娓向劉正道介紹著:「舅父,這倆盆花學名叫鳳梨,因花束呈寶塔狀生長,又稱水塔花。花開紅色,且層疊向上,有節節高昇的寓意在其中,一般不稱它為鳳梨,而稱為鴻運當頭,寓意富貴吉祥,大吉大利。」

    指向元寶樹道:「這盆別名叫栗豆樹,舅父您瞧它纍纍的果實形同綠色的元寶,因此它又叫綠元寶,或叫招財進寶。

    這兩盆發財樹更是有趣,它們每根樹枝都是由六片或八片樹葉組成,六和八本就是吉祥的數字,寓意順和發,因此又稱發財樹。像這開花的發財樹罕見,而這通體金黃色的發財樹再是世上稀有之物。

    因此,然兒才將它們給買了回來。這盆綠元寶送給舅父您,祝您生意興隆,招財進寶,日進斗金。

    兩盆鳳梨,準備送給母親做生辰禮物,祝母親富貴吉祥,而這兩盆發財樹另有他用。」

    蘇簡然將這幾盆花木詳細的介紹了一番,如數家珍。令劉正道大開眼界,對蘇簡然更是刮目相看。一年未見,外甥變化可不小。

    原本他個憂鬱的少年,整天多愁善感,連樹上掉一片樹葉子都要傷懷個半天。為此,家中都鮮少養花養樹。省得蘇簡然瞧見它們枯萎時傷懷落淚。

    遍訪名醫,都未能治好這病,一家人都跟在後面難受,一個男子沒有一點兒陽剛之氣。儘是陰柔之媚,少不得被人在背後指點。

    也是怪事,一年前他因家中養得一隻鸚鵡死了。傷心之餘生了一場急病,名醫都說無救了。結果他不但奇跡的痊癒了,而且性情大變,和正常男子已無兩樣,失去的陽剛之氣回來了。一家人終於挺直了背脊。

    「好好,如此,舅父就收下這份大禮。舅父就借然兒的吉言,明年日進斗金,哈哈。」劉正道樂得哈哈笑著。

    生意之人。最喜歡聽的就是發財之類的吉祥話語。

    「然兒,這些花木難道你在京城也未見過?」劉正道樂過之後。就是疑惑。

    京城的繁華非銀橋鎮能比,既然銀橋鎮都有這些花木,京城又怎會沒有,何必從這裡買了帶回去,這也太大費周章了。

    蘇簡然燦然笑了,未置可否。在他絕美的笑容面前,鳳梨都黯然失色。

    說實話,他為什麼會買花,剛剛所說的是原因,但並非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只有他一人知道。

    ********

    曉嫻抱著銀子親了親,又高興的打了幾個滾,耳邊已無那幾個混人的說話聲後,她才恢復了女裝從空間中出來。

    至於東風樓那邊,她今天不準備過去了,過幾天再找個機會再去吧,今天時辰不早了,得趕緊回去,省得康宜文生疑。

    買了他需要的十張紅紙,又買了不少布頭和棉花之類的東西,又割了兩斤肉,買了豆腐之類的豆製品,準備晚上請康慶昌夫婦和方迎芬夫婦吃飯。

    只到兩隻手提滿了東西,曉嫻這才向回家的路走去,心情很愉悅。

    「三嫂。」身側有人喊她,是康宜武的聲音。

    曉嫻住了步子,向身側瞧去,眼前黑了下,可真是冤家路窄啊,竟然遇上了秦氏。看樣子,應該是康宜武趕著牛車載秦氏來鎮上擺攤,現正準備回去。

    既然看見了,不得不上前打個招呼。

    「娘,四弟,你們也回啦?」曉嫻彎了彎眸子招呼著。

    「對,三嫂,趕緊上來吧,正好咱們一起回。」康宜武熱情的招呼著。

    「宜武,你不曉得事項就別多嘴,咱們回家還有事兒呢,多一個人,這牛車自然就行得慢些,誤了事兒,你擔得起責嘛。」秦氏瞪了康宜武一眼喝斥道,就是擺明了不想帶曉嫻一起。

    她裹在頭巾中的臉拉了下來,從鼻子裡得意的輕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瞟向曉嫻,見到她手上提得肉時,眼睛裡頓時冒出了火來。

    「可真是個不會過日子的,前幾日才吃得肉,今天又買肉。上次看郎中又花了不少錢,你們哪來這些錢,別將一點兒底子都給敗光,到時看你們吃屁屙風去。沒得吃時,可別來向老娘叫窮,果真是個嘴重的。」秦氏不管青紅皂白就罵了起來。

    路過的行人聽了秦氏的罵聲,都不由多看了幾眼曉嫻。

    曉嫻向天翻了個白眼,莫名其妙,大姨媽性格又來了。好好說話難道會死嘛,一出口就是罵人,姐現在過的是自己的事日子。姐有錢,願意吃啥,你管得著嘛。

    她不理會秦氏,而是看向康宜武說道:「四弟,謝謝你的好意,我走著回去還暖和些,晚上去我家吃餃子啊。到時讓你三哥去喊你,我先走啦。」

    「謝謝三嫂。」康宜武喜笑顏開的應了。

    他早就聽說了餃子的美味,一直想吃可惜沒機會,現在聽曉嫻請他,高興得嚥了嚥口水。

    曉嫻笑著搖搖頭,而後拎著東西昂首挺胸向前面走去,腳步輕快,口中還哼著小調兒,故意讓秦氏聽見。

    秦氏不願意讓自己搭車,曉嫻並不意外,因此也並不惱怒。想開了,只要自己過得開心就成。管她什麼秦氏林氏,都一邊兒等著去吧。

    秦氏看著曉嫻的背影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死狐猸子,什麼東西,瞧那走路的樣子就是沒教養的東西。更沒人稀罕你那什麼破餃子。

    「宜武,晚上不許去。」秦氏沉著臉對康宜武說道。

    「為什麼?」康宜武急了,趕緊問道。

    秦氏丟了記眼刀子過去,怒道:「什麼為什麼?在家裡。老娘沒給你們吃啊,一聽說別人家有吃的,像那狗一樣。跑都來不及。」

    康宜武聽了這話,也不樂意了,聲音拔高了一些說道:「娘,我可是您兒子,怎麼說我是狗啊。再說了。我又不是去其他人家吃飯,去三哥三嫂家又有什麼關係。」

    「去別人家都成,唯獨不許去他們家。」秦氏怒火中燒的答道。

    「為什麼?」康宜武更加糊塗了,甚至認為秦氏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去別人家吃飯都行,卻不能去自己親哥哥親嫂子家吃飯。這是哪兒的道理,不懂。

    「沒那樣多為什麼,老娘說不成就不成,趕車。」秦氏伸手惱火的對著康宜武的後腦勺打了巴掌。

    康宜武非常喪氣,好不容易有吃餃子的機會,卻被秦氏給阻了,鬱悶的趕著車回了。

    曉嫻行至半路,遇上了迎面走來的康宜文,一臉的急色。

    「你這是什麼去?」曉嫻問道。

    康宜文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你說我做什麼去?你去了這樣久還未歸,不知我很急嘛。你瞧你,既然曉得要買這些東西,為何不讓我跟著去,一人提這些,難道不累嗎?」

    他一邊絮叨著,一邊忙不迭的將她手裡的東西接了過來提著。

    語氣裡滿滿的是責怪,但責怪背後是濃濃的擔心、心疼,曉嫻心口突然窒痛了下,鼻子酸了酸。

    她立馬緩神過來,暗罵自己沒出息,這點兒小事就感動啦?

    「有啥好著急的,我是大人,又不是孩子,難道會走丟不成?」曉嫻故意對他翻了個白眼說道,但眉目之間還是有笑意溢了出來。

    康宜文黑眸中神采飛揚,揚著眉毛,滿臉溫暖笑容道:「難說啊。」

    這是在調笑自己笨吶!曉嫻氣結,這男人什麼時候也學得如此油嘴滑舌了,看來也不是個老實的,哼!

    「呸,別以為個個都像你那樣笨。」曉嫻彎了眸子說道。

    她剛剛的氣結自然並不是真的生氣,一時的氣結之後,心湖裡泛起了星星點點的甜蜜,覺得陽光也燦爛起來。

    康宜文聽曉嫻罵他,笑得更歡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細長的縫兒,討好的說道:「是,我是天底下最笨的人,你吶,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兒,成了吧。」

    語氣溫柔甜膩,像哄孩子一樣的寵溺。

    曉嫻抿嘴笑了,笑容明媚如陽春三月的陽光,讓康宜文沐浴其中倍感幸福溫暖。

    康宜文低頭看了看手裡提著的肉和豆製品,笑著說道:「今兒怎麼捨得買這些好吃的?」

    曉嫻想起了秦氏的話來,不答反問著:「你有沒有覺得我很不會過日子,還有好吃,前幾天才吃過肉和魚,今天又買肉。」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人生了嘴就是要吃啊,不然,哪裡力氣去幹活。還有,我認為你是個很有主見很有計劃的人兒,不會隨意亂花錢,不然,我也不會放心將錢交給你來保管。

    我無用,暫時也掙不了錢,要不是你天天想著法子掙錢,咱們恐怕連買鹽的錢都沒。像你這樣的人兒,若都是不會過日子的,我不知還有什麼樣的人可以稱得上是會過日子。」康宜文正色說道,同時眸子裡還有疑惑,不解她好好的為何問出這些話來。

    曉嫻彎眸笑了,不管他這番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起碼聽著舒服,足矣。

    「對了,我方才遇上了娘和四弟,你沒瞧見他們吧。不然,可以做牛車一起回家。」康宜文想起這件事,笑著說道。

    聽到秦氏,曉嫻頓覺天色暗了下來。

    「我看見他們了,四弟讓我上車,我沒同意。對了,我今兒買這些東西,晚上準備包餃子和做火鍋,你到時去喊爹、二哥二嫂和四弟,再送些餃子給張大嫂。我前幾日身體不舒服,也多虧了二嫂的照應,又因我出了那檔子鬧心事,我這心裡一直不好受。」曉嫻認真的說道。

    她沒有細說方才與秦氏之間的衝突,淡淡帶了過去,同時將秦氏排除在請客的範圍之外了。

    康宜文眉蹙了下,不過也沒想太多,而是和她商量起晚上請客的事宜來。

    倆人說說笑笑,親密的向家裡走去,全然沒有發現身後的王春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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