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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9、190章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兩章合一) 文 / 畫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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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香妹子,這是什麼花,好奇怪?」林氏指著那兩盆紫花問王春香,她滿臉的好奇。

    王春香神秘一笑道:「大嫂,你莫要著急,待會兒就告訴你。」

    「哦,春香妹子,那件事兒怎麼樣了?」林氏眼巴巴的看著她問道,眼神中滿是期盼之色。

    「哎,別提了,為了偷那個東西,差點兒被我娘給發現,嚇死我了。要是被我娘給瞧見,那我還不得丟掉半條命啊。」王春香長長歎了口氣說道,嬌美的小臉上一副駭然之色。

    林氏見她這樣說,想著她定沒有拿到,心下不免失望起來,但口中還是道著謝:「春香妹子,對不住啊,為了我,倒讓你受了苦。」

    「大嫂,我受些苦倒沒什麼,只是希望你能真心記著我這份好,可莫要嘴中念著我的好,背後卻捅我刀子啊。若那樣的話,我才真是心痛啊,不過,你若真這樣待我,我定不會輕易饒你。」王春香定定的看著林氏的眸子,語氣雖輕,但字字句句卻如刀子一樣,刀刀割在林氏的心上,讓她顫抖著。

    林氏將眼睛看向他處,不敢直視王春香的眼睛,心裡十分疑惑,一個未出閣的年輕女子,眼神怎麼如此的陰狠,自己自愧不如。

    「春香妹子,瞧你說得哪兒話,咱們倆人可是互相幫助,我怎會出賣你吶。如今你幫了我。我感激都不來及,哪兒還會想著去害你,我若有這樣的心思,天打五雷轟。」林氏替自己辯解著。甚至發了毒誓,只是聲音有些發虛。

    她不知道要是王春香知道她已經告訴了曉嫻夫婦一些事實,王春香會如何待自己,不管怎樣,打死自己,也不能將這事告訴王春香,到時來個死不承認就是了。

    王春香抿嘴笑了:「大嫂。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來,給你。」她從袖籠裡掏出一個小白瓷小瓶子,遞向林氏。

    林氏接話,疑惑問道:「這是?」

    「這就是我偷來的藥啊。」王春香應道。

    「真的,太好了,春香妹子。太謝謝了。春香,這藥怎麼用啊?」林氏喜出望外的接過,急切的問道。迫不及待的擰開了瓶蓋,放在鼻間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傳入鼻間,藥香中彷彿還混雜著花香,味道有些怪怪的。

    王春香紅著臉嗔怪道:「大嫂,瞧你問得這話,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哪兒會知道這藥怎麼用,你自己回家去琢磨吧。對啦,可千萬莫告訴其他人。這藥是我給你的喲,不然往後我可不幫你啦。」

    林氏立馬笑著輕拍了下自己的臉說道:「呵呵,春香妹子,對不住啊,我一高興就胡言亂語了。沒事,我回家去自己瞧瞧啊。這件事我怎會告訴其他人。我有分寸的,放心吧。」

    「行,對啦,大嫂,問你一件事兒,那沈氏是否懷孕了?」王春香蹙了眉頭問道。

    林氏將藥收了起來,笑著搖搖頭:「這我倒沒聽說,不過,她成親也快三個月了,有身子的可能性極大,怎麼了,春香妹子,你好好的怎麼想起問這。」

    王春香沉著眸子搖搖頭:「沒什麼,隨口問問。」

    她越想越覺得曉嫻像懷孕了,心又開始痛了,眸底的寒意越來越深。

    林氏並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指著那紫色的花又問道:「春香妹子,這是什麼花,我怎麼沒見過?」

    王春香回到現實,看著妖異紫花抿嘴笑著說道:「大嫂,你當然沒見過啦,這兩盆可是很稀罕的名貴花,叫情花,是我爹一從京城來的朋友送的。大嫂,你光聽名字就知道,這花不一般,你將它們放在房間,對你們肯定有好處的,我娘屋裡就擺了兩盆這樣兒的,這是我從我家後花院偷來的。」

    「情花,呵呵,好名字,春香妹子,真是太謝謝了,讓你費心思了。」林氏樂滋滋的應了。

    她雖然斗大的字識不得一籮筐,但光聽情花兩字,也知道這花對房中之樂有用。

    王春香勾唇笑了,只是笑意很冷,可惜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林氏並沒有發現而已。

    就在王春香準備離開時,林氏又開口求道:「春香妹子,我還想求你一件事兒,不知你能不能幫幫我。」

    「何事?」王春香眉頭不自覺的擰了擰,有些不滿林氏的麻煩。

    林氏咬著牙道:「春香妹子,就是你能否幫忙替我尋尋那個女人的下落,你認識的人多,又正巧見過她。我要尋她,猶如芝麻裡挑虱子,根本無從下手。」

    「行,我幫你留意啊。」王春香爽快的應了。

    林氏這才歡歡喜喜的走了。

    王春香也冷笑著離開了這兒,很悠然的向家裡走去,心情不好也不壞,邊走邊想著怎樣去害曉嫻。

    她正準備拐彎時,意外見到一身藍袍的康宜文正迎面匆匆而來,心中大喜,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小跑著迎上去。

    「宜文哥哥,你這匆匆是要去哪兒啊?」王春香甜膩膩的上前問道,並不知羞的挽了他的胳膊。

    康宜文還真沒注意到王春香,聽到她的聲音眉頭擰了起來,再看著她攀過來的胳膊,眸子裡更是本能的閃過厭惡之色。

    他忙將自己的胳膊抽離,向一旁退了退,冷冷道:「春香,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有話好好說。」

    他發冷的聲音猶如冬天屋簷下結得冰稜,這些尖銳的冰稜一根又一根的刺入王春香嬌嫩的肌膚,刺入她的心臟,讓她身心俱痛,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康宜文的反應太令她失望。不對,應該說是絕望。

    「宜文哥哥,你變了,你變得好狠心。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為何要這樣待我,這對我不公平。我又沒做錯什麼,你為何要這般待我?為什麼?」王春香一雙美目中含著晶瑩的淚花,泫然欲泣著,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惜。

    要是以前,康宜文見她這副模樣。也許會心生些許的不忍。可是自從上次浮陀山曉嫻遇險事件後,曉嫻對王春香的懷疑並非全無道理,加上後來林氏的那番驚人之語,讓他對王春香的印象徹底顛覆,此時生氣都來不及,哪兒還會去憐惜。

    「春香,原本我還拿你當做妹妹來看,可是你的所為太令我失望。你有沒有做錯什麼。你自己心中有數,你還是回頭吧。」康宜文正色說道,不停的搖頭。

    他怎麼也想不通。王春香怎麼變得如此令人陌生?

    王春香心頭一陣慌張,康宜文這番話是何意,難道他察覺出什麼了嗎?

    不對啊,自己並沒有留下什麼破綻,就算上次在一線天,當時自己全身都裹在披風中,走路的姿勢都特意改變了,別人想要認出自己是不可能的,他又怎會知道呢?

    而且這件事,只有自己一人知情。別人告密的情況也不會發生。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只是他的懷疑,並沒有真憑實據的。

    王春香念頭急閃著,如此一想,心中就安了。

    當下她抹了抹眼角,傷心道:「宜文哥哥。我真不知你這話是何意。沒錯,我對你是放不下,總想著有朝一日能與你琴瑟和鳴,可就算這樣,我有錯嗎?

    你成親之日,我沒有去找你大吵大鬧,你成親之後,我去祝福你,難道就這做錯了嗎?難道我該去找你吵鬧,去找嫂子麻煩,去鬧得你無法安生的過日子,是不是這樣,才算是對的?

    宜文哥哥,不管你待我怎麼樣,我都不怪你不怨你,畢竟你已成親。你待嫂子好,這證明你是個有責任心有擔待的男人,我很開心沒有看錯人。難道我喜歡你,這也有有錯嘛?

    宜文哥哥,我對你沒有其他的奢求,只求你在心裡最角落的地方給我騰一點點兒位置,讓我能在裡面找個安生之所。僅此而已,宜文哥哥,可以嗎?」

    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發自肺腑,動人心弦,她更上淚流滿面,哭得動容,眸子裡是滿滿的痛苦之色。

    康宜文在心裡長長歎了口氣,搖搖頭道:「春香,我並不是一個好男人,我只是一個非常非常自私的男人。你既然知道我已成親,就不該再有他想,如今我的心只能裝一人,那就是沈曉嫻,她是我的妻。我若再裝其他人,那就是對她的傷害,我不能如此去做。春香,謝謝你對我的看重,你要的我真的給不了,你好自為之吧,莫要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語氣不容置疑,說完後,他撩袍提步就走。

    王春香眸底閃過狠戾之色,好你個康宜文,既然如此絕情,就休怪我無義了。我得不到的東西,其他人也休想得到,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我如此痛苦,你倒逍遙快活,好啊,你不是喜歡沈曉嫻嘛,那我就讓你斷子絕孫,看你到時還喜不喜歡她。

    不過,心中是如此想著,但還是不放棄最後一線希望。

    她小跑著上前拉了拉康宜文的胳膊,低語道:「宜文哥哥,你別走,請讓我再說最後幾句話。」

    康宜文本不想停步子,可聽著她的哭聲,又有那麼一點不忍,停下來說道:「說吧。」

    「宜文哥哥,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突然改變了對我的看法,但我要說的是,我一直一心一意的待你,從未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我會一直等你,等到你能再次接納我的那一天。」王春香抽泣著說道,聲音柔弱的得似乎從天邊飄來一般。

    「春香,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康宜文忍不住說道。

    他摸了摸眉毛,實是有些頭痛王春香的頑固不化,怎麼說都說不通。

    王春香抿唇堅定的搖搖頭:「宜文哥哥,你說我傻也好,罵我癡也罷,反正我會一直等你。你安心讀書吧,我不會去打擾你,我會等到你金榜題名的那一天。到時我會去求我娘同意將我嫁你。只要能與你在一起,我不介意為妾的。」

    康宜文再次歎氣道:「春香,我和你說得很明白,我不會娶妾室。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莫要再如此任性,找個好郎君嫁了吧,我不是你的良人。你好好珍重吧!」

    康宜文絕然轉身,加快步伐離開了。

    王春香沒有上前去追,眼神空洞的看著他的背影,臉上的表情也是木木的。

    為何會這樣?老天爺,你既然給了我重新活一世的機會。為何不給我嫁康宜文的機會,老天爺,你為何要這樣折磨我。老天爺,你不公平,不公啊!

    王春香仰頭看天,在心裡咆哮著,可能老天真的聽到了她的埋怨吧,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暗沉了下來。只是不知老天是贊成她的說法,還是惱她的怨言。

    曉嫻在鋪子裡凝神想了好久,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現代的瓦罐煨湯。記得很清楚,自己所居的那個城市,幾乎每條賣吃食的街上都有家瓦罐煨湯,裡面的湯品種豐富齊全,有葷有素,一年四季均有,生意都很好。

    沒錯,就代賣瓦罐煨湯!

    曉嫻拍著桌子決定了,首先得去市場上轉轉,看有無這樣大的陶制大缸賣。還有裝湯的小瓦罐子。說做就做,她立馬說了自己的想法,先讓康宜文去市場上看看,有沒有她想要的那種大缸。

    過了半個時辰,康宜文回來了,街上並無她想要的那種缸。看來只有去定制了。

    不過,曉嫻還注意到康宜文的臉色並不太好,眉頭有些皺,好像有什麼煩心事似的。

    「你怎麼了?」曉嫻隨口問道。

    康宜文愣了一會兒,經過思想鬥爭後,他如實道:「我剛剛在街上又遇到了王春香。」

    「哦,還真是巧啊,她是不是又和你說什麼了?」曉嫻撇了撇嘴說道。

    「沒說什麼。」康宜文搖搖頭,他可不敢將王春香想嫁自己為妾的話說給曉嫻聽,擔心她會多心。

    王春香處心積慮的想要害自己,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能與康宜文在一起,既然如此,她見著了康宜文,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說呢?且他的表情也不像王春香沒說什麼的樣子,曉嫻自然不相他這句話。

    「真的嗎?」

    「當然。」康宜文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那你為何愁眉不展的樣子?」曉嫻毫不客氣的問道。

    康宜文抿了抿嘴,解釋道:「一見到她,我就想起浮陀山之事,還有大嫂說得那些不堪的事情。可她明明做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卻還在那兒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我很不痛快,只怨沒有真憑實據證明她在浮陀山想要害你,不然,我真的想抓她去見官。」

    「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她若真的做了那些虧心事,遲早有一天老天爺會替我們收了她。」曉嫻如是說道。

    她沒有去深究王春香究竟說了什麼,對於康宜文的反應,她心裡有種說不清道明的情緒在心間湧動。

    既高興康宜文如此反應,他這是在護著自己,可是同樣又替王春香悲哀,她費盡心思想要害自己,可是康宜文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還喜歡她,這對王春香來說,是一件多麼可悲又可笑的事情。

    哎,任何一件事情,到底孰對孰錯,誰又能說得清呢?

    不過,曉嫻對王春香還是極恨的,恨她不該想要害自己的命。你可以喜歡康宜文,可以想要嫁他,這些自己都能理解,但你得光明正大的來爭取自己的幸福,而不是背地裡耍陰招來害自己的性命,光這一點,就是不能饒恕,不可原諒的。

    「曉嫻,誰要害你?」文氏正好從後院過來,聽到了曉嫻的話,心中一急,忙跑過來問道。

    曉嫻趕緊擺擺手道:「娘,您聽錯了,沒人要害我。我與人無冤無仇的,誰會害我?」

    「那我剛剛不是聽你說什麼老天爺替你們收了誰?」文氏不相信的反問著。

    「娘,我們在說笑呢。」康宜文笑著接話道。

    文氏見曉嫻和康宜文全人面色輕鬆,不像有事的模樣,這才安了心。

    曉嫻下午一人去鎮上找了家專門做陶罐的作坊。畫了圖,定做了一個大缸和一百個小瓦罐。而後一人去東風樓找趙掌櫃,年前就想賣反季節蔬菜,可是因為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給耽擱到今日。

    這次她沒有再去扮男裝。直接女裝去找趙掌櫃。

    此時正過了飯點,酒樓也閒了下來,趙掌櫃正在二樓的房間喝茶小憩,聽了夥計的通傳,他放下熱乎乎的茶盅,下樓去見曉嫻。

    見到曉嫻,趙掌櫃不禁蹙了眉。狐疑的問道:「姑娘,請問你找老夫有何事?」

    曉嫻抿唇淡淡笑著說道:「趙掌櫃,是我家堂哥讓我來找您,他年前來過一次,與您談過反季蔬菜一事。」

    她特意編了個身份,這樣往後自己就可以真身與趙掌櫃打交道,而不用化妝那樣麻煩。

    聽到反季節蔬菜,趙掌櫃的眸子亮了起來。忙讓了坐,吩咐夥計替曉嫻沏了茶。

    「姑娘,你家堂哥年前不是說得好好的。三天之後來找我,怎麼一直到現在都未見他來,我還以為他爽約了。」趙掌櫃搖搖頭說道,習慣性的捊了捊頜下的短鬚。

    曉嫻起身向趙掌櫃歉意的福了福,軟聲道:「趙掌櫃,真是抱歉,我堂哥家中年前發生了了些事情,讓他無法前來與您續談蔬菜一事。前幾日,我去他家時,他就特意委託我來尋趙掌櫃您。問您的意下如何,若願意與他合作,他所種植的蔬菜往後全部賣給您,若您不願意,讓我替他另尋他家。」

    趙掌櫃性格爽快,當下立馬點頭道:「我願意。只是不知這些蔬菜的價錢如何?」

    「我堂哥說了,價錢好商量,這些蔬菜因為是反季的,因此種植時所花費的時間和精力與當季蔬菜不同,所以價錢肯定要比當季的菜價稍高一點兒。」

    「這是自然,這一點老夫也早就想到了,行,你開個價吧,只要價錢適中,咱們就可以長期合作。但有一點,菜的質量一定要保證,咱們開得是酒樓,這菜要是出了問題,那可不是玩笑,弄不好會出人命的。」趙掌櫃點頭贊同著,同時提出了最重要的一點要求。

    「趙掌櫃,您放心,這是必須的。其實我自己也賣小吃,當然知道食物安全的重要性。」曉嫻也正色回應著。

    「哦,真的,姑娘是賣什麼的?」趙掌櫃立馬追問道。

    曉嫻笑著說了自己的餃子鋪,趙掌櫃也聽人說起過餃子鋪,當下也來了興趣,與曉嫻熱情的說起了餃子來,談得很是投機。

    生意最後自然是談成了,曉嫻並沒有將菜價定得特別高,每種菜的價格只比當季時貴三成。這是長久的生意,若菜價太貴,那酒樓做成成品後價錢會更高,到時就不一定有人捨得吃。沒人捨得吃,那自己的菜又怎會賣出去呢,這是一個連鎖反應。

    曉嫻開心的背著雙手回了家,與康宜文一起去康家找康慶昌夫婦,是為了林氏那一畝田來的。

    「爹,娘,大哥家那一畝田……」曉嫻說道。

    只是不等她話說完,康慶昌忙接話道:「曉嫻,你莫急,我現在就讓他們賠你。宜文,去將你大哥大嫂喊過來。」

    康宜文應聲去喊康宜富夫婦,秦氏撇撇嘴,暗罵曉嫻太奸,這點事還真放心上了。

    「曉嫻啊,今天鋪子裡生意怎麼樣啊?」秦氏瞇眼笑著問道。

    看著千年寒冰臉的秦氏今天突然開了笑臉,曉嫻渾身一涼,特別是秦氏那格外親暱溫和的聲音,更是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哦,還行吧。」曉嫻笑著應了。

    「呵呵,那就好,好好做,有什麼難處,記得和爹說啊。」康慶昌開心的說道。

    「嗯,多謝爹,我會的。」曉嫻乖巧的應了,臉上笑意盈盈,心中是暖暖的,知道康慶昌這是真心之言。

    秦氏在一旁立馬接話道:「曉嫻,鋪子生意越來越好,若要是忙不過,想僱人時,和我說一聲啊,我去給你幫幫忙,一家人,也貼心些不是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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