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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33、334章 教訓秦氏VS上吊兩更合一 文 / 畫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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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搶要開始了,銀橋鎮的鋪子準備歇業幾天,曉嫻讓吳天蘭回家去雙搶割稻子插秧,但縣城裡的鋪子依然營業。

    田地裡的莊稼,當初和離的時候,說得十分清楚,在康宜文歸家之前,依然屬於曉嫻。如今到了收穫的時候,她自然不會放棄,屬於自己的東西應該該要。

    當然,她自己肯定不會親自去田里做收割稻子然後插秧之類的活兒,這事得靠康慶昌幫忙。她不好親自去找他,只得讓吳天蘭幫忙去找。

    曉嫻特意買了酒和點心之類的東西,坐在吳天蘭家等康慶昌。

    看著街對面緊閉院門的小院子,曉嫻百感交集,那是自己曾住了七八個月的屋子,雖因秦氏的緣故受了不少的窩囊氣,可康宜文也曾給自己帶來過歡樂和幸福,兩人也曾在星光月亮下竊竊私語,院子裡曾揚出過自己快樂的笑聲。

    而現在這一切,都如同那昨日黃花,一去而不復返。

    吳天蘭不到片刻鐘即快速的回來了,不過,她是紅著眼睛,氣沖沖的回來的,一臉的綴綴不平。

    「大嫂,怎麼了,康伯父呢?」曉嫻忙起身問道,並向門外瞧了瞧,沒有見到康慶昌的身影。

    吳天蘭拚命的搖頭道:「曉嫻,氣死我了,真是出門遇到鬼了。」

    「大嫂。到底出了啥事,讓你氣成這般模樣。」曉嫻擔心的問道,眉頭情不禁蹙了起來。

    吳天蘭咬著牙說道:「那秦老婆子可真不是個東西啊,我原先還真沒發現。自從上次那事兒之後,我才發現她不但說話刻薄,脾氣古怪,還蠻不講理兒的。」

    自從秦氏來大鬧一場,並知道曉嫻與康宜文和離之後,吳天蘭對秦氏可謂是恨之入骨,以前尊稱一聲『康二嬸』。如今是直接秦老婆子了。

    曉嫻恍然,看樣子秦氏又出了什麼ど蛾子來。

    「大嫂,秦婆子身上的傷好了?她又說什麼了嗎?」曉嫻問道。

    「呸。」吳天蘭重重的向地上啐了口口水,然後說道,「曉嫻,你是不知道啊,我方才去找康二叔,他不在鋪子裡。我就想著進院子裡去找,誰知他不在家,卻見了到了那秦老婆子。我還忍著氣與她打了聲招呼。誰知她不但不理睬,反而在院子裡跳腳拍巴掌的罵了起來。

    那些話兒罵得可真難聽,我真想上前去打她兩耳光,但想了想,瞧在康二叔的份兒上,我忍了,就趕緊跑了回來。這口氣憋在心裡可真是難受啊,哎,曉嫻啊,我現在終於能體會你為何會走這條路了。長久這樣下去,人的確會瘋啊。」

    吳天蘭重重的歎了口氣,不由轉而心疼起曉嫻來,其實她這話只說了半截呢,方才秦氏不但罵了吳天蘭,大多數話還是罵曉嫻的。她不想讓曉嫻聽著心裡難受。這才沒說出來。

    對於秦氏的行為,曉嫻已經習慣,因此比較淡定,但對於因自己的事讓吳天蘭受了氣,心中十分過意不去和內疚,真是沒料到只是找下康慶昌,會讓秦氏罵人。

    她忙安慰著吳天蘭道:「大嫂,你莫生氣,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找康伯父一事,看來只有另尋機會了,倒讓大嫂你又受了委屈。」

    「曉嫻,我不委屈啊……」吳天蘭真誠的說道。

    「呸,沈曉嫻,你這小賤人,你果然在這兒,今兒我還不逮著你啊。」吳天蘭的話只說了一句,門外突然傳來秦氏的罵聲,很快,她就闖進了屋子裡,手快速的向曉嫻身上撓去,像個母夜叉一般。

    秦氏這個不速之客,令曉嫻和吳天蘭猝不及防,但更多的是厭惡和惱火。

    吳天蘭見秦氏如此,趕緊上前去拉,但曉嫻比她手腳快,一把捏住秦氏那撓過來的手,狠狠用勁握了握。

    秦氏吃痛,嘴裡輕呼一聲後,復又開口罵道:「小賤人,你放開我,你還無法無天了,小賤人。」口中罵著,腳也向曉嫻踢了過來。

    曉嫻手下一用力,將秦氏向自己身邊拽了拽,而後向後面重重一搡,秦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曉嫻瞇眸道:「秦婆子,有你在此,那個賤字我當不起,還是送給你最合適,這天還有誰比你更賤的。」

    吳天蘭見秦氏沒能傷著曉嫻,這才鬆了口氣,雙手叉腰指著地上呲牙咧嘴的秦氏罵道:「秦老婆子,你也太過份了吧,竟然敢跑來我家鬧事兒,當我是什麼了。趕緊給老娘我滾出去,不然,我可就要舀棍子攆了。」

    秦氏幾時受過這等侮辱,忍著屁股上的痛爬了起來,跳起來跺腳罵道:「吳天蘭,你也是個賤人,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賤人伙在一起偷漢子,還好意思天天人五人六的在街上走,也不怕被人罵死啊……」

    秦氏這嘴裡開始不乾不淨的罵了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的言辭都向曉嫻和吳天蘭身上扣。

    吳天蘭氣得去舀掃帚,曉嫻則直接上前一把封住了秦氏的衣領,寒著眸子道:「秦老賤人,難道上次康伯父請的家法打得你身上不夠痛嘛,現在竟然又敢在這兒放屁。你哪隻狗眼看見我偷人了,你今兒給我說清楚,不然,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你這張臭嘴要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看我們今兒怎麼收拾你。」

    秦氏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泛青,想要掙扎吧,可領子被封,她根本無法用力。而且領子被曉嫻揪得越來越緊,她感到快要窒息了。

    「沈曉嫻,小賤人,你想幹什麼。你反了天啊,快放開我。你有沒有偷人,你自個兒心中有數。」秦氏尖聲叫著,到了這時候。她還是滿嘴的亂講。

    曉嫻牙齒咬了咬,真想搧她兩耳光,可念在康慶昌的份上,沒有打她臉,而是用另一隻手拔下她頭上的髮簪,讓她頭髮散落了下來,然後用力拽住她的頭髮。扯一下鬆一下。

    這痛得秦氏又是一聲接一聲哀叫,嘴裡依然在罵個不停。

    「秦老賤人,我可告訴你,我忍了你太久,如今我可不是你家的什麼人,我想對你怎樣,你能怎麼著?我有沒有偷人,我心中當然有數。你家兒子心中更有數。」曉嫻說道,聲音寒如冰。

    吳天蘭舀著掃帚,對著秦氏的屁股就打了下去。邊打邊罵道:「老賤人,讓你一天到晚放屁,你才偷人呢,你女兒偷人,你瞧瞧你家那兩個女兒,哪一個是好東西,這都是你這老賤人教出來的好種,丟人現眼的老狗。」

    秦氏氣得差點兒吐血,她死也不會想到曉嫻和吳天蘭會對她動手,有些後悔一個人來了。應該帶兩個兒子來才對啊。

    不過,饒是如此,她這嘴還是不饒的罵曉嫻道:「沈曉嫻,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你既然曉得不是我們康家什麼人,那為什麼還不要臉的要去找我家老頭子。是不是現在後悔了,想著要巴結我家老頭子,還想進我們康家的門不是。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想都別想,做夢去吧你。」

    「呸!你還要不要臉啊,告訴你,看到你,我就像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我根本連做夢都沒想過再進你們康家的門。當然,你要是死了嘛,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啊。」曉嫻啐了秦氏一臉唾沫,並故意氣她。

    這話雖然是氣秦氏,可也是事實,哪怕康宜文是一條龍,只要有秦氏在,她也會毫不猶豫放棄康宜文的。

    秦氏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裡血紅血紅的,死死的瞪著曉嫻,那樣子,像要上前去吃了她一樣。

    吳天蘭在一旁看著秦氏被氣的樣子,只覺得神清氣爽,秦老婆子啊秦老婆子,誰讓你嘴上不積德,被氣死了都是活該。

    曉嫻抓秦氏衣領時間長了些,覺得有些累了,這才又鬆開了秦氏。

    秦氏腳下踉蹌,扶了桌子才穩住身子,披頭散髮,像個魔鬼一樣。

    她哆嗦著右手指向曉嫻,說道:「沈曉嫻,你別嘴說給鼻子聽,你要是不想再進我們康家門,那你讓吳天蘭去找我家老頭子做什麼。」

    曉嫻冷聲道:「秦老婆子,你可真是腦袋進水了啊,馬上要雙搶了,我那田里稻子想要拜託伯父僱人割一下,這難道不成嗎?」

    田地以前是讓康慶昌幫忙照應的,如今收割時,要是越過他去找其他人幫忙收割,肯定會傷了他的心,而且等到晚稻秧苗栽下去後,後期的除草除蟲,都少不得要他老人家幫忙照應著,她這才特意的跑來找康慶昌。

    「呸,你都不是我們康家的人了,還有臉要稻子,你還要不要臉啊。」秦氏罵道,她是捨不得那金燦燦的稻子。

    「哼,秦老婆子,你才不要臉吧,那稻子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要。」曉嫻不客氣的反駁著。

    「呸,不要臉的東西,就算你想要割稻子,你自己沒手沒腳,為何還要來找老頭子,不能去找其他其他人啊。哦哦,難不成你看上了我們家老頭子,啊喲,天啦,你要不要臉啊,難怪那老畜生那樣向著你喲……」

    秦氏拍著大腿跳了起來

    ,突然這樣惡毒的糟罵起來。

    「秦二妹,你作死啊。」康慶昌憤怒的聲音震天響起。

    秦氏這句話,讓曉嫻也真的火了。

    秦氏污蔑自己與王南華之間的關係,還能理解,可是現在竟然扯上了康慶昌來,真是孰不可忍,她不再顧著康慶昌的面子,準備上前去打秦氏的嘴,要狠狠的修理修理這老虔婆。

    聽到康慶昌的聲音,她住了步子,只見沉著臉的康慶昌大步衝了進來,走到秦氏身旁,不由分說,兩耳光就甩在了秦氏臉上

    「秦二妹,你不是人啊,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喲,你難道就不怕雷打頭啊。你死了要下十八層地獄,閻王要割你的舌頭喲,有你這樣糟踐人啊。」康慶昌禁不住也老淚縱橫了起來。

    他在為自己娶了秦氏這樣的妻子而悲哀著。

    他這樣罵著還不解氣,順手又是兩耳光打在秦氏的臉上。

    這兩耳光打得聲音很響很脆。看來是真的用上了力氣。

    康慶昌氣得面色發紫,氣息不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秦氏則呆若木雞一樣的愣著。

    她大概沒有料到康慶昌會在這時候動手吧,而且還是當著曉嫻和吳天蘭兩人的面打的。

    秦氏愣了片刻之後回過神來,血從腳底向頭頂上衝,兩隻紅得似要滴血,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像看仇人一樣看著康慶昌。

    「你……你竟然在外人面前打我。」她渾身發抖,哆嗦著聲音尖聲叫道。

    康慶昌也同樣氣得聲音顫抖道:「像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我不打你還寵著你啊,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是瞎了哪只眼睛,竟然會娶了你這種爛心貨啊。」

    「啊啊,康慶昌,你這老畜生。我跟你拼了啊。」秦氏嘴裡尖叫著,張牙舞爪向康慶昌撲過來。

    曉嫻臉色也陰沉著,旁邊的吳天蘭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兩人見此,忙上前去拉秦氏,不讓她傷了康慶昌,應該說是不想看到康慶昌當著她們兩人的面與秦氏打架。

    秦氏拚命的掙扎著叫道:「你們兩個賤人,趕緊放開我,放開我……」

    聲音淒厲,音調更是拔高了好幾個調,惹得隔壁的鄰居都跑了過來,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見到是秦氏和康慶昌在爭吵。鄰居家的男人忙上前去拉了康慶昌離開,婦人們去勸秦氏。

    吳天蘭讓隔壁鄰居將秦氏給拉走了,屋子裡這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看著屋子裡東倒西歪的凳子和掃帚之類的小東西,曉嫻無語的閉了閉眸子,自己可真是背運,秦氏這種極品怎麼讓自己給遇上了。

    經過這些事情之後。曉嫻再次總結了秦氏的性格,她不但是大姨媽的變態性格,而且還軟硬不吃,拎起來是一掛,放下去是一堆。你要是軟了,她認為你好欺負,那是爬到你頭上拉屎拉尿,欺負不死你不罷休。而你要是對她硬了,她認為自己受了欺負吃了虧,那對你是恨之入骨,恨不能喝你的血吃你的肉,絕對不會去考慮自己有沒有錯,一定會絞盡腦汁的要報復,這虧絕不能白吃了。

    像什麼『吃一塹長一智』,這話是絕對不適合秦氏的,她無論吃多少『塹』,都不會長分毫『智

    的。

    就像今天她火氣為什麼會這樣大,還不都是因為上次被家法』伺候』一事,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反而認為是因為曉嫻,她才挨的打,這賬得算在曉嫻的身上。

    「曉嫻,你看這事鬧得,都怨我,一點兒小事都辦不好,哎。」吳天蘭自責著。

    曉嫻忙說道:「大嫂,這事怎能怨你,與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秦婆子對我的怨恨太深,只要有丁點兒火星就會被點燃,她恐怕早就想向我發難了,只是一時沒尋著合適的借口罷了。」

    吳天蘭歎息道:「哎,以前我總覺得我婆婆不好,現在和秦婆子比起來,那可真是勝了十倍不止啊。」

    曉嫻苦笑著搖搖頭,上一世自己沒遇上好男人,這一世遇上一個好男人,卻因惡婆婆而錯過了,這難道就是命嗎?自己命中注定與好男人無緣吧。

    如此想著,淡定了!讓秦氏之流去死吧。想想方才和吳天蘭兩人教訓秦氏那一幕,真是十分解氣兒,心情稍好了些。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曉嫻和吳天蘭兩人扭頭去瞧,只見康慶昌從隔壁鄰居家過來了,佝僂著背,樣子十分的滄桑,讓曉嫻鼻子發酸。

    「爹,對不起啊,又讓你因我的事動怒了。」曉嫻走上前去道著歉。

    康慶昌忙擺手道:「曉嫻,是我對不住你啊,是爹無用,竟然連自個兒的妻子都管不住,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羞辱你,爹這張老臉都被她丟光了喲。」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打了他自己兩巴掌。以示心中的怨悶。

    「爹,您這是做什麼,您這樣,讓我更難受啊。」曉嫻的聲音有些哽咽。對自己真心好的人,怎能見他們傷心難過。

    吳天蘭忙勸道:「康二叔,您趕緊坐啊,這事可怨不得您,我們都知道,您是個通情達理的長輩,我們都敬重您。」

    康慶昌歎道:「哎。他大嫂,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我無用啊。算了,不說這些糟心事,曉嫻,你在這兒正好,過兩天雙搶了,你就甭操心了。我都安排好了。等稻子曬乾後,到時我讓人給你送過去,晚稻給你種一畝糯稻。再種兩分田的馬蹄,這樣,到時什麼都有,可以嘗嘗鮮。地裡的棉花什麼的,你都別操心了,我會幫你撿好的,你先忙生意去。」

    曉嫻十分感激康慶昌考慮得如此周到。

    「爹,勞煩您操心了,其實當初我要是不要這些田地,今兒這事也就不會發生了。」曉嫻說道。

    「傻丫頭。老太婆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想找你麻煩,會變著法子去找你的。該是你的東西,就是你的,誰也不能搶了去,爹說話要算話的。不然,爹更無臉活在這世上了。」康慶昌正色說道。

    「嗯,我聽爹您的。」曉嫻點頭應了。

    雙搶的事情算是落實了,包括後期的事都定了下來,她心中一顆大石頭算是落了下來。然後她將帶來的酒和禮物給了康慶昌,並給了他三兩銀子,算是僱人工的工錢和肥料錢,當然,是用不了這些的銀子,她是特意多給的。

    康慶昌收下禮物,但銀子死活不要,曉嫻與他拉扯了很長時間,他才收下。

    幾人一番話說下來,心中的氣都消了些,大家臉上復開了笑容,將秦氏之前說的話當作了耳旁風,不再去想它。

    吳天蘭留康慶昌晚上在家吃飯,張大哥和張大毛從外面幹活也正好回來了,但康慶昌心裡裝著事兒,沒心思在她家喝酒吃飯,拎著東西就準備回家。

    曉嫻他們就送康慶昌出門,卻見到康宜財匆匆的跑過來,臉色慘白的對康慶昌說道:「爹……爹,大事不好了,娘,娘上吊了。」

    啊!上吊死了?

    所有人都驚了一下,包括曉嫻。

    康慶昌臉色也頓時變得死灰,寒著臉道:「人怎麼樣?」

    康宜財抹了把臉,也不知是抹汗還是抹淚,搖頭道:「不知道,四哥去叫郎中了,大哥在看著娘。爹您趕緊回去瞧瞧吧,娘臉烏紫的,好像都不會喘氣兒了。」

    他的聲音帶了哭腔,雙眼紅紅的。

    「走。」康慶昌沉著臉說道。

    「他二叔,我陪您一起回家瞧瞧。」張大哥忙說道。

    他是想著,萬一秦氏有個三長兩短啥的,他在一旁也許還能幫襯一把。

    康慶昌沒有拒絕,點點頭,然後步伐匆匆的回家去了,臉色凝重。

    曉嫻有些糾結,按理說看在康慶昌的面子上,自己也該跟著過去瞧一眼的,但這腳步就是抬不起來。算了,自己還是別去淌這渾水吧,還不知道秦氏回家後是怎麼說自己的,康家幾兄弟心中說不定正恨著自己,沒必要跑去自討沒趣。

    吳天蘭咂舌道:「曉嫻,你說她會不會有事啊?」

    雖然討厭秦氏,可想著她要是真上吊自殺了,吳天蘭這心裡還是不好受的,因為先前與自己爭吵過的,要是她死了,總覺得與自己有干係,這心裡有愧。

    這就是老實人的想法。

    曉嫻不敢妄下斷言,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秦氏不會真的想死的。一個如此自私刻薄的人,是不會輕易丟掉性命的,她這樣做,肯定是因為康慶昌在人前打了她,覺得丟了面子,故意上吊來嚇康慶昌的。

    民間不是有句俗語嘛,這沷婦與人吵架,或是想達到什麼目的,她們通常就是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來達成的。可其中也不乏弄假成真的,像那上吊自盡,要是火候什麼的沒掌握好,在救命人未來之前,那腳底下的凳子蹬早了,那可就真咯屁了。

    這些沷婦們的初衷當然不是要真死啊,可真到了這一步時,那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得白白送了一條性命。

    曉嫻不知道秦氏這火候可掌握好了,突然有些想去瞧瞧熱鬧,但終究還是忍了好奇心,坐在吳天蘭家等張大哥回來,看到底結果如何。

    約過了半個時辰,張大哥還沒回來,這曉飯都擺上桌了,吳天蘭只得讓張大毛去瞧瞧。

    張大毛回來得倒挺快,不過片刻功夫就跑了回來,只是身後依然沒有張大哥的身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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