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皇家的人都到齊了 文 / 龍熬雪
紅衣美人對於這個回答顯然是有些黑線,好吧,這個女人的確沒辦法溝通,若是再聊下去他會有劈了她的衝動!
「時間不早了。」很顯然再下逐客令。
「沒啊,還很早,這不是才中午過一點麼,一下午的時間足夠了。」
「不好意思,我要午睡了,還請姑娘離去。」客氣的聽不出來,那他就直接一點。
豈料十七一撇嘴:「切,還睡美容覺?人家那老皇帝都不要你了,你莫不是捨不得離開不成?」
嘖嘖,真是淒慘啊,每個後宮的女人都奢求這能從新被寵幸,她就不明白了,那麼多人爭一個男人不覺得很無聊麼。
「你……」紅衣美人怒瞪十七,若是以前,有人膽敢如此無禮早就死上一百次了。
「哎,算了,既然你如此想不明白,我也不強求,記得,今後想明白了就找人去醉春樓捎個信。」既然人家有要得回龍寵的心思,她也只能作罷。
算了,今日回去,她找來一些飛蛾,小蟲什麼來做狗仔,想來一定比找人類得到的消息更多。
紅衣美人盯著十七離去的背影,繃著嘴巴,這個女人的腦袋無良,但是美色和錢對她很有吸引力,說不定今後能利用這一點讓她做一些事情。
十七按照原路返回,也不知道納蘭硯有沒有辦完事情。
「哎呀,三王妃奴才可找到你了。」迎面一個太監,看到十七頓時激動了。
十七抬頭看著太監有些眼熟,一時間也想不到再那裡見過:「找我作甚?」
「三王妃,皇上聽聞三王妃進宮了,怕王妃迷路,所以讓奴才來尋王妃來了。」
「哦?你是皇上身邊的太監?」提及到皇上,她想起來了,上次宴會上這個太監便是跟在皇上身後的。
「是,奴才為王妃引路。」太監恭敬道。
十七點頭,她也正好想見見皇上。
「公公跟著皇上多久了?」十七詢問,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啊!
「回王妃,奴才跟著皇上已有十六年。」
「啊?那麼久了,看你也只有三十來歲,那你進宮多歲年了?」十七驚訝。
「回王妃,奴才十二歲進宮,如今已有二十年了。」
好傢伙,二十年?十七不得不佩服這個人啊,漫長的青春年華就這麼在伺候人中度過!
「那你對皇上應該很瞭解吧。」
「嗯,還好。」
「那皇上是不是有事沒事就殺人的那種?」
「……拿到不是。」
「那皇上有沒有什麼潔癖……」
「……」
聊著聊著便到了乾清宮,太監看到乾清宮三個字頓時鬆了一口氣,這三王妃若是再問下去,他就詞窮了。
「王妃請。」
「那麼快就到了,我還沒問完呢。」十七嘟囔著,走了進去。
十七第一次到乾清宮這種地方,皇上的地方她自然要加倍的小心,走進大門,聽到立馬傳來談話的聲音,她一個腦袋伸進去查看情況。
自然她這一腦袋伸進去,眾人便注意到了,談話的聲音止住,視線朝著門口望去。
十七臉色泰然,絲毫沒有感到尷尬,一個一個的打量,嗯,看來皇家的人七七八八的都快到齊全了,就連納蘭野都在,包括那個和她有過過節的公主納蘭珠!
「十七,來了為何不進來。」納蘭皇見十七伸出一個腦袋,覺得甚是好笑。
聽到聲音,十七將視線慢慢的朝上移動,當看到那道明黃色的身影,頓時怔住了,這這這……
「啊……原來是你啊。」十七一跳進來了,指著納蘭皇手都抽風了。
好啊,她當皇上是誰呢,原來是哪個帥帥的老男人,越看十七越是氣氛啊,什麼相談甚歡,見過兩次總共說話不到十句,這個老男人竟然給她賜婚了,不服氣啊!
「咳咳,坐吧。」納蘭皇掩飾的咳嗽一聲。
十七狠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撓他,自然,想歸想,她還沒膽子挑戰皇威,甩手非常非常不悅的尋了個地方做下了。
納蘭野怎麼也沒想到十七回跑到皇宮,但是,看到十七在納蘭硯旁邊的位置坐下了,臉色一黑。
「愛妃是不是做錯了地方。」她是他的王妃怎麼可以做到四弟的身邊!
「坐個座位什麼錯不錯的。」十七很是不悅的瞪了一眼納蘭野,她現在心情很是不佳,最好別來惹她!
納蘭硯自然知道納蘭野為何生氣,轉頭朝著小聲道:「你的位置在哪。」
十七哼了一聲轉頭:「我就坐在這裡。」
挨著那癟三,她保不準會和他打起來,今天裝病的事情還沒和他算呢!
納蘭野聞言臉色更黑了,奈何在父皇面前他也不敢發作,值得回瞪一眼十七,這個死女人明明很在乎他,為何平時總擺出一副很討厭他的表情?
納蘭墨不說話,他已經將十七列為黑名單那一夥的了,心中也知道只要十七一開口必然沒好話!
「今日難得聚一聚,不如都留下來陪父皇吃頓晚飯。」納蘭皇笑的和藹。
但是他這幅樣子在十七的眼中就是十足的笑面虎,若是他,她能如此憋屈麼!
納蘭皇自然看出來十七的心情,搖頭笑笑,她那一雙靈動的眼睛世間倒是少見,就是因為她的眼睛,讓他一眼便很是滿意這個女孩。
不過近日聽聞她是耶律丞相的四女兒,現在回想起來,當年傳言耶律府四小姐命硬會剋死耶律家的獨苗這件事情也確是有蹊蹺。
想來耶律齊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兒子自然寶貝,被傳言沖昏了頭腦才做出哪樣殘忍的事情來。
「是,父皇。」納蘭野幾人回道。
十七覺得無趣和這些人吃飯,她那裡還能有胃口!
坐在席位上,腦袋卻飛出十萬八千里,想著日後事業規模擴大,招募人力也是一個重要的事情啊,目前美男羊肉串是要進行的,娛樂版面也是要進行的,晚上她有必要去醉春樓一趟。
想著想著,十七就昏昏沉沉起來,索性爬在面前的桌子上,反正這些人說什麼也和她沒關係,耳邊時不時的傳來談話聲,她卻聽的想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