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4章 你必須對我負責 文 / 楊子之愛
他掛斷電話,轉過來在佟思月額頭上吻了吻,說:「媳婦兒,聽見了?這幾天不能吃辣椒,不能喝冷飲,不能洗生水,要好好愛護身體。」
佟思月的臉紅紅的,秦飛揚從小家庭條件就比較好,不進廚房,不懂烹飪,但他卻知道向朋友詢問怎麼護理她的身子,她的心裡還是很感動。
她抬頭看著他問:「你問他第一次疼不疼,是什麼意思?他真的是小受?」
秦飛揚揪揪她的臉:「傻女人,你以為只有小受才痛?男人第一次也會痛的。」
「那你第一次也痛了?」
「當然,我現在都還痛著,不信你看看。」
秦飛揚作勢要解褲扣,佟思月別過臉:「討厭!」
秦飛揚哈哈大笑,問:「你還疼不疼?」
佟思月將後腦勺對著他,不回答。
秦飛揚扳過她的頭,看見她一張俏臉通紅,揪揪她的臉笑道:「這麼厚的臉皮也知道害羞?」
佟思月瞪他一眼:「你才臉皮厚!」
要比臉皮厚,誰能比過痞子秦飛揚?
秦飛揚撫摸著她的臉龐笑道:「不過這臉紅的樣子我喜歡,誰都能看出這是剛破了的羞se,可見我功勞不小……」
「秦飛揚!」佟思月冒火了,這人渣到底會不會說話?
「生氣了?」秦飛揚抬起她的下巴,嘴唇貼上去就吻。
佟思月生氣地別頭,被他握緊了,沒有別動。
這吻就像滅火器,秦飛揚的一通深吻,把佟思月的火氣給吻熄滅了,不知不覺就回應起來。
「來,」他放開她,伸手脫她的衣服,說:「我們再來一次!」
「不!」佟思月拉開他的手,斷然拒絕。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秦飛揚笑起來:「有這麼嚴重嗎?」
「不嚴重,你變女人試試!」
「我變不了,」秦飛揚說:「既然不想來,為什麼還挑-逗我?」
「誰挑-逗你了?明明你是先……」
這痞子還真會顛倒黑白,豬八戒倒打一釘耙!
「好了,不來就不來,晚上再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秦飛揚拍拍她的pi-股說:「去梳洗了,我們出去吃營養早餐,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都破了,耗費了大量精血,得好好補一補。」
佟思月起身就走,她才不相信秦飛揚還是處-男。
下面還疼,很不舒服,佟思月走路失去了往日的妖嬈,兩腿稍微有點趔趄,她自己感到很彆扭,暗想得去衛生間墊個護墊,要不然出門這樣走路多難看。
秦飛揚也看出佟思月走路的姿勢有點難看,他揚著嘴角微笑,沒辦法,女人都得過這一關。
不過佟思月二十八歲了居然還是處-女,很令他意外,當然,也讓他很興奮,所以他給鄭喬木打電話問補充營養是假,向他炫耀才是真的。
再豁達的男人,都會有一些處-女情結,只是有的會說出來,有的只會藏在心裡。
佟思月梳洗完出來,問:「秦飛揚,你打算什麼時候訂婚?」
「訂婚?」秦飛揚皺眉說:「我有說要跟你訂婚嗎?」
佟思月叉腰走到他面前:「秦飛揚,你敢不跟我訂婚,我割了你。」
「割我的什麼?」秦飛揚笑得很邪魅。
佟思月將兩手搭在他雙肩上,滿臉笑容地看著他說:「秦飛揚,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你敢背著我和別的女人來往,我殺了你!」
秦飛揚痞氣地笑:「你放心,我不會背著你跟別的女人來往,只會當著你的面和她們親熱……」
佟思月的手突然伸上去揪住了他的耳朵:「是嗎?那得看看你的耳朵長得牢不牢!」
「也要看你的承受力強不強。」
秦飛揚將她一把抱起來放睡在沙發上,說:「叫你別挑-逗我,怎麼不聽?我現在又想要了,是你主動向我獻身,還是我強上?」
嘴裡說著,他的手已經伸過來解她的外套扣子了。
「不!」佟思月按住自己的衣服叫道:「秦飛揚,你敢再碰我,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秦飛揚把她的手拉起來撐在她的頭部兩側,問:「還擰不擰我的耳朵?」
佟思月不敢倔了,噘著嘴說:「那你為什麼要花心?」
「我什麼時候花心了?」
「還不承認?」佟思月說:「你那天還幫一個女人買衣服……」
佟思月哽住,眼裡忽然湧上了淚水。
她的心裡委屈不已,秦飛揚一邊給那個女人買衣服,一邊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吻她,昨天晚上又強佔了她的身體,這個花心男人的身邊到底有多少女人?
他對她又能不能負責?能不能愛她、娶她、陪她走一生一世?
她感到了後悔,後悔不應該把自己給他,但她又明白,昨天晚上他對她志在必得,就算她反抗,也不會有另一種結果!
她最寶貴的必然會被他破壞掉,這個幾乎沒有任何懸念!
可她心裡卻如此不甘,情陷在這個花心男人身上,她對自己的愛情沒有一點安全感。
「怎麼哭了?」秦飛揚皺眉看著她:「我不就是給一個女人買了件衣服嗎?你連這也吃醋,那我如果跟她上床,你是不是就要尋死覓活?」
佟思月轉過臉不理他了,雖然不至於尋死覓活,但他如果真的跟別的女人上床,她絕不會再跟他來往。
秦飛揚搖頭:「我真沒看出這女人有這麼大的醋勁,如果早知道你這麼愛吃醋……」
「早知道又怎麼了?」佟思月將他一把推開,坐起來暴吼:
「早知道你就躲我遠一點,不纏我了?
「現在後悔了?後悔了你走啊!
「我就是個醋罈子,你要跟我在一起,就必須跟別的女人斷絕關係,必須娶我!
「要不然,趁早滾,別在我眼前晃!」
秦飛揚的手在她身上東摸摸,西掐掐,說:「我如果滾了,你不就吃大虧了?你已經沒處了……」
佟思月狠狠甩開他的手:「沒了就沒了,總有男人不在乎……」
「我在乎!」他的手又在她身上動來動去:「你破了我的處了,就想趕我走?告訴你,佟思月,你別以為把我吃干抹盡就完事了,你必須對我負責!」
佟思月哭笑不得地瞪他一眼,明明應該她要他負責,他個豬八戒,又倒打她一釘耙。
「說吧,你把我吃光光了,打算怎麼對我負責?」他不顧她反抗,將手伸進她衣服裡,捉住她的飽滿抓抓rourou,說:「你得天天晚上侍寢,賠償我的一切損失!」
佟思月又好氣又好笑:「那我的損失呢?」
作為女人,她的損失不是更大嗎?
「我也賠償你的損失,所以我會天天晚上主動過來陪你滾床單。」
不等佟思月再提出反對意見,秦飛揚將她抱了起來:「快點,媳婦兒,我餓了,我們去吃飯。」
佟思月起身整理好衣服往出走,走到門口又站住,回頭看著他:「那個女人是誰?」
「哪個?」
「你給她買衣服那個。」
「哦,那是我妹妹。」秦飛揚推著她往出走:「別站著,一邊走一邊說。」
「你騙人!你只有小婉一個妹妹,哪裡又鑽出個妹妹?是情妹妹吧?」
「她叫林露兒,是我在夜部落當臥底的時候,獨狼分給我的女人……」
「什麼?」佟思月轉身瞪著他:「她是你的女人?那我是什麼?」
「你是佟思月,是我媳婦兒。」秦飛揚摟著她走:「你別大驚小怪的,我在那裡面,如果不接受他給我安排的女人,你認為我還能活著回來嗎?」
「那你們睡覺了?」
「覺當然得睡,要不然我能抗一年時間嗎?熬兩個通宵我眼皮都要打架。」
「你別東拉西扯,我問你是不是跟她睡一間屋了?」
「當然得睡一間屋,要不然獨狼就會發現。」
佟思月又瞪著他:「你們……」
秦飛揚打斷她:「我睡床-上,她睡地上。」
「我不信。」
「為什麼不信?」
「你一見我就想欺負我,會放過她?她那麼年輕,又水靈靈的。」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碰她?」
「我哪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不碰她!」
秦飛揚湊在她耳邊說:「因為她不是處-女。」
「你怎麼知道?」
「她自己說的,」秦飛揚搖頭:「那裡面的女孩子很可憐,獨狼把她們搶去後,就逼她們學習侍候男人睡覺的技巧,女孩子們不學就會挨打,打得皮開肉爛。」
佟思月打了個寒噤:「怎……怎麼學?」
「第一關就是侍候獨狼睡覺,還美其名曰由他親自教導她們,她們的床-上技巧過關後,獨狼再分給夜部落裡的男人,如果跟的男人死了,再分給另一個。」
「你是說,」佟思月不敢相信地問:「那個林露兒,也侍候過幾個男人?」
「是的,」秦飛揚回答:「她自己說跟三個男人睡過,除了獨狼,還有夜部落裡的兩個頭兒,那兩個都死了,我去了,獨狼就把她分給我了。」
「那你們不同床,獨狼不會發現嗎?」
「她自己弄出叫聲,讓人家以為我很厲害。事實上,除了你,沒有人知道我厲不厲害。」
他湊在她耳邊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厲害?你比她的叫聲還淒慘。」
佟思月狠狠瞪他一眼,暴吼:「學說!你就是個魔鬼,明知道人家疼,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