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0章 又害羞又甜蜜 文 / 楊子之愛
左雲兒的臉一紅,在楚浩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管得寬,去洗你的澡!」
楚浩鋒又問:「爸爸會跟媽媽睡覺吧?」
左雲兒瞪他一眼:「還不滾!」
兩個小傢伙拍著手說:「媽媽臉紅了,媽媽害羞了。」
左雲兒追過來要打,兩個孩子嘻嘻哈哈衝進洗澡間,左雲兒追過來推門,吼道:「開門!」
兩個孩子怕媽媽真的發火了,趕緊喊:「爸爸,救命!」
楚雲天拉住了她:「雲兒。」
左雲兒說:「你看他們,一點都不聽話。」
楚雲天說:「兒子們很乖,你把他們教育得很好。」
「哪裡乖?很討厭。」
左雲兒有點不自在,拿孩子出氣。
楚雲天拉她到沙發邊,按著她肩膀說:「你別操心了,坐下休息一會兒,我來管兒子。」
「那你管,我巴不得不管。」左雲兒堵氣地坐下說。
楚雲天在她身邊坐下,拿起她的手翻來覆去地看,說:「雲兒,這幾年你辛苦了。」
左雲兒低頭看著他的手,只覺得他的手粗糙了許多,她的心裡酸酸的,說:「我哪有辛苦,你才辛苦。」
楚雲天說:「我真想你們,每天都想。」
左雲兒歎了口氣,說:「我也是。」她的眼眶又濕潤了。
楚雲天拿起她的手在唇邊吻著,兩個人好一會兒都不說話。
此時無聲勝有聲,心潮起信的他們,只能用這細微的動作來表達心裡的千言萬語。
洗澡間傳來笑聲,左雲兒抬頭看見兩個小腦袋在偷窺,她惱怒地抓起雞毛撣子作勢要扔過去。
兩個孩子大叫一聲,頭一起縮回去,門砰地關緊了。
楚雲天笑了起來。
「還笑,」左雲兒嗔怪地瞪他一眼:「你看他們,跟你小時候一點都不像。」
「不像我就好,說明他們生活得很幸福。」
左雲兒想想也對,她當然不希望兒子們像她和楚雲天小時候那樣受盡欺負。
夜深了,兩個孩子終於進入了夢鄉。
左雲兒洗完澡出來,說:「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說完她的臉就紅了。
楚雲天的心一動,點頭:「好。」
楚雲天進入洗澡間就犯愁了,他的功能沒有恢復。
兩年半時間沒有和愛妻同床共枕,他原以為正式回到妻子身邊,看見朝思暮想的愛妻,他就能重新獲得功能,但沒想到他心裡雖然想,身體卻沒有反應。
歷盡千辛苦萬苦回來了,卻不能滿足妻子的正常需求,想著左雲兒的失望,楚雲天很難受。
臥室裡的左雲兒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人家說小別勝新娘,他們兩年半沒有過夫妻生活了,比新婚還要新婚。
她想,今天晚上,他是不是會特別興奮,特別猛?
左雲兒想著那幸福的時刻即將來臨,又害羞又甜蜜。
……
陽小婕和南宮俊飛夜夜同羅帳,感情比以前更好了。
陽小婕已經開校了,她回到了學校,跟海子棋的關係仍然很親密,令她奇怪的是,海子辰和她疏遠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時不時請陽小婕和他妹妹一起吃飯,有時在食堂碰見了,他都繞道匆匆離開。
陽小婕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晚上回家就問南宮俊飛:「老公,海子辰好像生我的氣了。」
「為什麼?」
「他忽然不理我了。」
「是嗎?」南宮俊飛說:「也許他很忙吧。」
「他不就是讀書嗎?有什麼好忙的。」
「你不知道?他爸爸出國了,他們酒店是他姥爺在管理,他姥爺年紀那麼大了,他肯定得回去幫忙。」
「原來是這樣,」陽小婕又高興起來:「我就說嘛,我又沒有得罪他,他為什麼忽然就不理我了。」
南宮俊飛擰擰她的臉蛋:「我家丫頭這麼可愛,怎麼會得罪人。」
陽小婕咯咯笑起來。
南宮俊飛問:「小婕,你的大姨媽有多久沒有來了?」
從跟她第一次做了床事後,他就一直注意著這件事,發現已經一個多月了,陽小婕都沒有來月經。
陽小婕是個迷糊人,她的經期不准,有時二十八天,有時三十天,有時三十五天,還有四十天的,她自己又不記日子。
聽見南宮俊飛問,她就楞了神,蹙眉想了好一會兒,說:「好像有很久了。」
南宮俊飛問:「我們第一次同床的時候,你的大姨媽走了有多久?」
「我想想,」她扳著手指頭算了好一會兒,說:「你到o市去之前,我好像來的,你走了兩天吧,大姨媽走的。」
南宮俊飛說:「那有四十多天了?」
「差不多吧,」陽小婕眨眨眼睛,說:「老公,我是不是懷上孩子了?」
「明天上午我們去檢查一下。」
「哦。」
次日早上,南宮俊飛叫醒陽小婕,說:「丫頭,快起來,我們早點去醫院。」
「哦。」
陽小婕爬起來先匆匆忙忙去上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她說:「老公,我們不用去醫院了,我的大姨媽來了。」
「是嗎?」南宮俊飛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對這個孩子,他是既盼著來,又怕來。
陽小婕點頭,一臉失望:「我沒有懷上,為什麼沒有懷上呢?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
南宮俊飛安慰她:「我們也沒多久,你別擔心,會懷上的。」
「哦,老公,我們晚上繼續努力。」
「好。」
兩個人都笑起來。
……
小島上,郝爽看見蘇寒漠的三個孩子,激動得哇哇叫:「我靠,蘇中校,你太能生了,你這麼小的肚子,是怎麼裝進去三個孩子的?是不是中校老公猛塞進去的?我操,他懂不懂憐香惜玉!」
南宮俊逸說:「我一直很懷疑你的性別。」
「我靠,你沒看見我是如假包換的小女子一枚?」
「恕我眼拙,我實在看不出來。」
郝爽欺到他面前問:「中校老公,你眼睛近視?」
「我不近視,」南宮俊逸糾正:「我不是中校,是上校。」
「知道,你是蘇中校的老公,所以簡稱中校老公。」
「你別叫我中校老公……」
「你是蘇中校的老公,為什麼不能叫中校老公?」
「我有名有姓,」南宮俊逸說:「如果你喜歡稱軍銜,那你還是叫寒寒上校老婆吧。」
「上校老婆?」郝爽搖頭:「那不行,人家還以為蘇中校是我的老婆呢,『上校老婆,我要跟你睡』,像什麼話?」
「那你叫我中校老公,就不怕人家以為我是你老公?『中校老公,今晚我跟誰睡?』人家怎麼理解?」
「我靠!蘇中校,你也不管管你老公。」
蘇寒漠捧腹大笑,這兩個人拌嘴太搞笑了。
南宮俊逸也問:「寒寒,你們那時候是怎麼把她招進去的?滿嘴髒話的人也能當特種兵?」
蘇寒漠說:「她跟你一樣,特招。」
「我是因為有特長才被特招,不是,我不是特招,是特聘。她有什麼?該不是因為她滿嘴髒話這個特長吧。」
「靠!」郝爽嚷起來:「你以為我願意滿嘴髒話啊,這是蘇中校逼我的。」
「什麼?」南宮俊逸不解地看向蘇寒漠:「你逼她說髒話?這是怎麼回事?」
蘇寒漠無奈地笑笑,說:「的確是我逼她的。」
那年蘇寒漠要帶郝爽臥底破一個案子,郝爽要冒充裡面一個頭兒,那頭兒被僱傭軍抓住了。
郝爽假意負了傷,臉上纏滿繃帶,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對方看不見她的臉,就只能憑證件和聲音來判斷。
證件當然是那個頭兒了,聲音她也能模仿,唯一難辦的是,這個頭兒滿嘴髒話,幾乎每一句都少不了靠和操。
她開始不願意說髒話,但為了完成任務,她必須學會,還要習慣一開口就說髒話。
她臥底成功了,案子破掉了,這習慣卻不願意改了。
後來上級考慮到黑道人物說話一般都比較粗魯,覺得她保留著也沒有大礙,就沒有強行要她改掉。
不過這一次偽裝軍師還是讓上級捏了一把汗,這軍師雖然是黑道人物,卻不是滿口髒話,所以領導派她執行這個任務時再三強調,要她不能露出破綻。
好在她真的沒有露出破綻,當然也是因為軍師的話原本就極少,要不然楚雲天他們剿滅w組織也沒這麼順利了。
南宮俊逸聽完事情原委,不由歎息說:「你們為了破案子,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郝爽豪爽地一笑,說:「這算什麼,比起犧牲了的同事,我們已經很幸運了。」
南宮俊逸默然了,他不得不承認事實的確如此。
蘇寒漠說:「時間不早了,郝爽,早點休息吧。」
「我睡哪呢?」
「你想睡哪裡?」南宮俊逸問。
郝爽說:「我原本想跟蘇中校睡,不過估計南宮上校想掐死我,所以我還是自個兒躲遠點吧。」
南宮俊逸說:「你還算有自知之明。」
「靠,我雖然未婚,也能理解你們的急苦。」
蘇寒漠帶郝爽到一間客房,說:「你在這裡睡吧,看還需不需要什麼。」
「什麼也不需要,挺好了,等我退了役,也嫁個億萬富翁。」
蘇寒漠又笑起來:「你考慮得挺早,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完全沒有結婚的概念。」
「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你無慾無求,反而什麼都有了。我早早盤算,只怕到頭一場空。」
「這丫頭,」蘇寒漠戳了她一指頭:「怎麼突然這麼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