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章 散宜生勸降 文 / 呼嘯的風
蘇護上前說道:「蘇護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幾位高人相助,有幾位高人相助,我冀州無憂矣。哈哈哈哈!」說完便領著眾人向銀安殿行去,到銀安殿之後便撤去酒席,重新換上酒宴,宴請袁洪等九人。
酒到半酣,袁洪站起對蘇護說道:「君侯,我這兩位兄弟,高明、高覺。」說著手向高明、高覺兄弟二人一指,說道:「這兩位兄弟練有異術,名為「千里眼」、「順風耳」,可觀察方圓千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我等兄弟新來,還不曾建功。今晚,我等便去劫營,一則,就出公子。二則,擊潰崇黑虎還我冀州安寧。」
蘇護聞言大喜,說道:「那今晚就靠幾位將軍了。」
袁洪等九人互視一眼,抱拳說道:「莫將等定當盡力。」語氣似乎沒有多少激動,只是有些無奈。
原因是什麼?原因是孔宣這個沒有耐性的傢伙,領著袁洪在洪荒大陸上四處轉了很久之後,還像是剛剛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孔宣告訴袁洪,揚塵收徒的第一個標準,就是是否名揚大陸。而且,在洪荒大陸玩了這麼多年,孔宣也有點膩煩了,所以孔宣決定到人族的朝廷裡任職,過一把當官的癮!那結果當然就是可憐的袁洪,被孔宣這個無情的准師兄給拋棄了。美其名曰「為名揚大陸做的準備!」
那可憐的袁洪也就只能無奈的,幸好在於孔宣朝夕相處中,也學到了很多厲害的神通,這也讓袁洪對揚塵的敬仰和欽佩,更上一增樓。就這樣袁洪帶著孔宣送的,一根還算趁手的鐵棒,最然是最普通的鐵棒,但被孔宣煉製之後,威力也是不同凡響的。所以,袁洪就在大陸上一邊鋤強扶弱,為自己打下一點點名聲,也一邊在想怎麼樣才能更快的名揚大陸。在這期間,袁宏結識了梅山的六聖,因為看重他們六妖的義氣,所以一時心血來潮,便於著梅山六聖結為兄弟,梅山六省也就更名為梅山七聖,從此在梅山也是小有名氣。高覺,高明兩兄弟,便是慕名而來投靠在袁洪山下的。可是最近,袁洪的准師兄孔宣,元神傳訊讓袁洪帶著人道益州城幫忙守城。這也就是袁洪帶著人出現在益州城的原因。當然,孔宣當然是被揚塵指使的。
蘇護忙說道:「幾位將軍請坐,繼續飲酒。」轉首又對崇黑虎說道:「賢弟,為兄我……。」
崇黑虎說道:「兄長,不必為難,若是換作是我,要是有這幾位高人相助,也不會輕易俯首。不過還請兄長放過家兄,繞他一命。」
蘇護笑道:「這是自然,呵呵,喝酒、喝酒。」
而這時。
散宜生正在崇侯虎營中,對崇侯虎說道:「散宜生拜見君侯。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勞民傷財,驚慌萬戶,所過州府縣道,調用一應錢糧,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稅之擾,軍將有披堅執銳之苦,因此我主公先使卑職下一紙之書,以息烽煙,使蘇護進女王廷,各罷兵戈,不失一殿股肱之意。如護不從,大兵一至,剿叛除奸,罪當滅族。那時蘇護死而無悔。」
崇侯虎聽言,大笑道:「姬伯自知違避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辭,以來自釋。吾先到此,損將折兵,惡戰數場;那賊焉肯見一紙之書而獻女也。吾且看大夫往冀州見蘇護如何。如不依允,看你主公如何回旨?」
散宜生從崇侯虎營中告辭出來,便到冀州城下,叫城上士卒前去通報。
蘇護自聽得姬昌派人前來下書,便讓人撤去酒宴。讓士卒將散宜生帶上銀安殿來。
不一會,散宜生到殿前行禮畢。蘇護說道:「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見諭?」
散宜生得意一笑的說道:「卑職今奉西伯侯之命,前月君侯怒題反詩,得罪天子,當即敕命起兵問罪。我主公素知君侯忠義,故此按兵未敢侵犯。今有書上達君侯,望君侯詳察施行。」說完散宜生便從錦囊取書,獻與蘇護。在他看來,只要蘇護看了這封書信,這事就算成了。因為一個神秘的道人在這張紙上施過法,他說過只要蘇護看了這封信,便會不自覺地按照這封信上的話執行。
蘇護接書拆開看去,見信上寫到「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蘇公麾下;昌聞:『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現在天子想要選漂亮的妃子,凡公卿士庶之家,怎麼可以藏著。現在你家裡有賢良淑德的女兒,天子想要選其入宮,這可是美事啊。但是你竟然與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題詩午門,意欲何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僅知小節,為愛一女,而失君臣大義。昌素聞公忠義,不忍坐視,特進一言,可轉禍為福,幸垂聽焉。且足下若進女王廷,實有三利:女受宮闈之寵,父享椒房之貴,官居國戚,食祿千鐘,一利也;冀州永鎮,滿宅無驚,二利也;百姓無塗炭之苦,三軍無殺戮之慘,三利也。公若執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無存,一害也;骨肉有族滅之禍,二害也;軍民遭兵燹之災,三害也。大丈夫當捨小節而全大義,豈得效區區無知之輩以自取滅亡哉。昌與足下同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瀆,幸賢侯留意也。草草奉聞,立候裁決。謹啟。」
蘇護可不是當初那個普通的凡人了!就算揚塵不承認,蘇護也一樣是揚塵的岳父啊,所以揚塵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岳父出什麼問題。所以,素戶什麼事都沒有。
靠~!若是今日無有袁洪等人前來相投,蘇護說不定會聽從姬昌所言,送女上京請罪。但方纔得袁洪等人相投,心中底氣已足。卻是不肯將女兒送上朝歌。再說了,就算明天把女兒送去請罪,也不可能有什麼好。揚塵這個小子可是已經把,蘇媚和蘇妲己吃的乾乾淨淨的了,可以說是連骨頭都沒給蘇護留啊,這還怎麼把女兒送上京啊?難道再生一個?可是時間也不夠啊!恩~!是應該努力一點了。蘇護很是**的想到。嘴邊還留下了一溜很長的哈喇子。
散宜生見蘇護不言,便自以為是的說道:「君侯不必猶豫。如允,以一書而罷兵戈;如不從,卑職回覆主公,再調人馬。無非上從君命,中和諸侯,下免三軍之勞苦。此乃主公一段好意,君侯何故緘口無語。乞速降號令,以便施行。」原來他是以為蘇護是在猶豫,這是無知之人,無所畏懼啊。
蘇護對散宜生說道:「護多謝西伯好意,然帝辛身為人君,修德勤政,卻欲選吾女進宮,實不是明君所為,況人君愛色,必顛覆社稷。且君為臣之標率,君不向道,臣下將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蘇護現在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凜然啊,其實他心裡那點小九九,除了揚塵,誰又能明白了?
散宜生聞言色變,勸道:「君侯何必一意孤行,若是我家主公大軍一到,冀州城難免遭災,還請君侯三思。」散宜生也沒有想到,蘇護居然這麼難纏。陰沉的語氣之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點威脅之意。
此話一出,不但冀州眾將發怒,就是坐於一旁的崇黑虎,心中也是極為不滿,想到:「我兄弟二人來此損兵折將,你姬昌有和本事,能讓冀州城頃刻告破,實是自大之極。況且此時冀州城中有能人相助,你姬昌來此也不過是撞個頭破血流而已。」
散宜生說出那番話之後,崇黑虎身份尷尬,不好說話。可蘇護帳下武將卻是無所顧忌,冀州大將趙甲出班說道:「散宜生,雖然西伯侯姬昌賢名遠播,君侯敬你是西伯使者,故禮待於你,不想你如此狂妄,竟然口出狂言。你聽好了,我冀州能戰勝北伯侯,也就能戰勝西伯侯。」
蘇護對於散宜生所說之言也是不滿,故趙丙說話之時,蘇護並未阻止。待趙甲說完之後,蘇護方開口說道:「你我如今乃是帝國,散大夫不宜在冀州久留,還是速速出城去吧。來啊!送散大夫出城。」兩邊軍士聞言,便出列將他們早就看不順眼的散宜生插出銀安殿。到城牆之上便用吊籠將散宜生送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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