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8章 威逼,脅迫 文 / 楚田
這天,王小強將新摘下來的蔬菜拉上一車,來到省城帝豪大酒店。
到了帝豪大酒店後廚間,沒見到王大魁影子,有廚房的工作人員見王小強來,同王小強打了個招呼,立即便去找王大魁,只是那工作人員去了半天,仍沒見回來,王小強有些掃興。好在這時,有個廚房的女工作人員搬來一把椅子給王小強坐,王小強只得坐下來等王大魁。
那個尋找王大魁的工作人員好一會才回轉了來,跑得氣喘如牛,一臉愧疚地對王小強道:「王老闆,真是不好意思,王大廚他今天沒有空,正在老闆那裡呢!」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王小強見這工作人員臉色很不好看,立即便問道。
那工作人員壓低聲音道:「酒店今天出了一件事,說起來這事跟您也有些關係……」
「歐?那我倒真要聽聽了,到底是什麼事呀?」王小強眉頭一挑道。
那工作人員道:「王老闆,說起來不怕您見怪,都是您的鰣魚惹的禍……」
王小強聞言心頭一沉,見他欲言又止,皺眉道:「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趕緊說!」
「是這樣的……」那工作人員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向王小強講述了一遍。
原來,自從王小強的活鰣魚在帝豪上線後,確實讓帝豪酒店的生意大火一把,不過也給帝豪酒店招來了不少的麻煩,因為王小強的鰣魚數量有限,根本無法滿足所有客人。而且隨著王小強魚塘裡鰣魚的告罄,停止了對帝豪的供應後。帝豪酒店的麻煩更多了,那些個慕名而來吃活鰣魚的主。聽說沒有活鰣魚可吃了,掃興之下,當然不會給好臉色看,特別是在省城有些能量的人物,這時候便會利用自已手上的權勢給酒店找難看,
好在馮老闆的鰣魚還在供應,免強哄住了一些客人,不過有挑嘴的資深食客,立即便能吃出是活鰣魚還是死鰣魚。就像今天這三位主,非要活鰣魚吃,而且做菜之前,一定要把活的鰣魚拿到他們面前,讓他們察看。
酒店當然拿不出活鰣魚來,於是這三人便為難大堂經理夏米,說拿不出活鰣魚來,便要夏米陪他們喝酒,夏米委屈求全免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卻不料那三人居然給夏米灌酒,還對夏米動手動腳。
夏米是酒店的大堂經理,可不是陪酒小`姐,哪裡肯依。當下便端起酒杯潑了其中一個人一臉酒水,那人立即便暴怒了,甩了夏米一巴掌。還說要夏米給他跪下陪禮道歉,否則此事絕不肯罷休。
王小強聽到這裡。憤然站起,道:「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怎麼不報警呢?」
那工作人員臉上顯出震懾之色……「老闆不讓報,一來這事是夏米的錯,二來,這三個人勢力很強,都是惹不起的主……」
「什麼人這麼牛?」王小強憤然問道。
「王老闆,想必你也聽說過省城喬家……」那工作人員提醒似地道。
「喬家,不清楚,是不是喬家有當大官的?」
「當大官的倒是沒有,不過人家黑白通吃,手眼通天,表面上看似沒能什麼實權人物,但暗中的勢力,卻大了去了,不要說普通老百姓,就是政`府官員都輕易不敢招惹的……」雖然周圍沒人,但那工作人員還是生怕別人聽到的樣子,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話的聲線直打顫,看得出他對喬家的忌憚。
「呃,怪不得夏米沒有找許晴雪幫忙,原來得罪的是黑勢力,也許是不想許晴雪跟著趟這混水……」王小強心裡琢磨了一下,然後對那工作人員道:「你帶我去看一下。」
「王老闆,千萬別去!」那工作人員連連擺手:「那樣的人,躲還來不及呢,千萬別給自已惹禍!」
王小強也不是好事之人,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最怕得罪人,本來這種事他也不想管,也不應該管,但一想到夏米,不管夏米對他有沒有意思,人家好歹曾經幫過自已,而且每次來,只要被她看到,就會慇勤地自掏腰包買水買煙招待,就憑這份情誼,如果袖手不管,王小強就會於心不安,略一沉吟,他堅決地一揮手,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帶我去!」
「王老闆,您,您要去呀!」那工作人員顯出擔憂之色。
「少廢話!帶路。」
見王小強下定決心要去,那工作人員便把王小強帶進了帝豪酒店最豪華的一個包間——帝王廳。
帝王廳包間是普通包間的四倍,非常之大,而且裝修極其豪華,帝王廳的包廳費是貴,但貴的不離譜,因為這帝王廳不是以盈利為目地建造的,而是酒店為了攀附權貴聚集人脈設建的,只對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開放。
此刻,帝王廳中央位置,一個大轉盤桌上,搬著一桌子名貴菜餚,桌前,坐著三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平頭,穿一件花襯衫,不過此刻他身上的花襯衫沾染了一大片酒漬,讓花襯衫濕塌塌地沾在皮膚上,看上去像一攤血,這青年相當的英俊,只是過份白皙的臉龐和秀氣的眉眼,讓他那張臉少了一份男人的陽剛之氣,多了女人的陰柔。
在青年的背後,站著兩個一米九高的高大魁梧的漢子,黑色背心外面,露出來的肌肉如虯龍一般,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們是保鏢的身份。
在青年的對面,坐著一個日本人,左首則坐著一個美國人,右首邊上,站著帝豪分店的老總曾繼業,曾繼業的身側,站著王大魁和夏米,夏米的臉上,有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嫵媚的臉上滿是淚痕。
「喬少,今天就賣我個面子,饒了夏經理這一回,今天的單全免,全免!」普繼業低頭哈腰地道,聲音裡滿是巴結討好。
「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值幾個錢,」被稱之為喬少的青年一臉的怒容,嘴角不時地勾動著,牽出似笑非笑的的弧度,顯得陰狠可怖。「這個臭裱子必須給我跪下來求情,還有,活的鰣魚也要吃……谷本社長,傑森先生,你們說呢?」
坐在對面的日本人和左首的美國人點了點頭,紛道:「那是當然!今天來就是吃活鰣魚的……」
「喬少,不是說好的,夏經理陪酒,就不吃活鰣魚了嗎!」曾繼業苦了臉色辯解了一句道。
「沒錯,我是這樣說過,可是夏經理不但沒有陪好我們,還潑了我一臉酒,這特瑪還叫陪酒,這不是純心噁心我嗎……」一想到生平第一次被人往臉上潑酒,喬少就怒不可遏起來,指著曾繼業咬牙切齒地暴吼道:「姓曾的你給我聽著,今天如果這裱子不下跪,你的酒店就不要開了!」
曾繼業聞言身子一抖,他清楚對方的威脅並不只是說說,喬老爺子喬榮桓是以黑`道起家的,現在他雖然明面上也有自已的公司,但依然改不了其黑勢力的性子,有時候為了打擊競爭對手,他們會不擇手段,如果喬家真要對付帝豪大酒店,即便是帝豪的董事長來了也沒用,強龍不壓地頭蛇嘛,喬家在省城盤桓了這麼多年,勢力熏天,想搞你一家酒店還不容易。
而眼前的喬少,也就是喬榮桓兒子喬笑天,實實的就是一個紈褲,最愛惹事生非,平日裡都是別人見了躲著走的主,而夏米潑了他一臉酒水,他又豈肯善罷甘休,見此曾繼業只能為大局著想委屈夏米了,於是他將目光轉向夏米。
見老闆的目光盯過來,夏米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嬌軀不由一抖,緊緊咬了咬嘴唇,使勁搖了搖頭。
「夏經理,這事我也沒有辦法,希望你為酒店考慮一下……」
夏米還是搖頭,搖出了一臉眼淚。
王大魁在站一旁,見一個女人被逼成這樣心裡很是不忍,只是不敢多言。而且他一個廚師,開口也解決不了問題的。
「夏米,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這樣不懂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同樣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不做的……」曾繼業見夏米不肯做出犧牲,心裡也很是惱火。心道不就一個大堂經理嘛,還不是老子抬舉你,怎麼現在酒店有難,你一點犧牲都不肯做,而且事情是你捅出來的,理應有你解決。
好不容易從一個服務員爬升到大堂經理,夏米很不捨這份職業,但跟自已的尊嚴相比,夏米很快便權衡出來並堅決地維持尊嚴。
「我,我不幹了。這大堂經理我不幹了!」夏米說著,逃也似地朝門口走去。
「你不幹了,你不幹了你也得跪,」喬笑天終於露出了黑性質來,向身後的兩名保鏢一挑下巴。
兩個雄壯如牛的傢伙看似寵大笨拙,卻靈活得很,箭步竄過去,兩雙大手伸出,在夏米逃出門前,挾持住了她的胳膊。
「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驚駭之下,夏米大叫起來。
「把那臭裱`子押過來,按在老子跨下……」,世人都知道喬家有兩個絕色的女兒,當然也知道有一個好`色且喜歡作踐女人的兒子,喬笑天見夏米前凸後翹的,身材很是火爆,喝了兩杯酒的他,盯著一步裙包裹下的豐滿挺翹的美臀,以及下面豐腴雪白的大腿,體內的邪火騰騰地向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