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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5章 被詛咒的沙漠 文 / 東郊府尹

    樓蘭,神秘的地界,神秘的國度,神奇的地方。唐代詩人王昌齡曾有詩云: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宋代詞人張元千更有詞誦道;倚高寒、愁生故國,氣吞驕虎。要斬樓蘭三尺劍,遺恨琵琶舊語。

    樓蘭古國,絲綢之路上的富庶國度,絲綢之路上的必經之路,遠在西漢跟匈奴爭戰之間,就出現過牆頭草,迎風倒的記載,殺漢使,阻通道,常持兩端,朝秦暮楚,這是樓蘭國在史書上留下的濃墨重彩。如今幾千年烽煙過去,樓蘭故國,除了漫天黃沙,還有殘留在史書中的寥寥數筆,早就被風沙淹沒在了沙漠中,也徹底消失在了歷史裡……

    然而,石破天驚,1934年5月的一次探險,沉睡在沙漠中的樓蘭再次進入人們的視眼,那是一隻從西方偷偷進入我國西北塔克拉瑪干沙漠進行探險考古的探險隊。他們在庫姆河流域的下游,靠近羅布荒原的西南位置,發現了足足轟動整個人類考古史的重大發現。

    樓蘭女屍,這個轟動整個學術界的重大發現,足足讓沉寂了千年的土地再次沸騰開來。

    記錄整個樓蘭女屍的發現過程是這樣描述的:

    山丘上,遍地都是木乃伊、骷髏、被肢解的軀體、隨時絆腿的巨大木板和厚毛織物碎片。在一船形木棺中,有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屍。

    打開棺蓋,嚴密的裹屍布一遇著空氣,瞬間就風化成了粉末。揭開覆蓋在那具女屍面部的朽布,一個年輕美麗的姑娘,雙目緊閉,嘴角微翹,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剛剛睡去,臉上浮現著神秘會心的微笑,這就是傳說中的樓蘭女屍,也有被稱為樓蘭公主或樓蘭女王。

    她已在沙漠之下沉睡了長達幾千年之久,長髮披肩,身材嬌小,在10*16平方米的山頂,有彩繪的巨大木柱,精美的木柵欄,真人一樣大的木雕人像,醒目的享堂(墓地的地面建築)。

    ……

    ……

    大家對考古界對新疆熱的熟悉程度,早就不是一天兩天,隨著那具樓蘭女屍的出世,一波又一波的考古隊,探險隊,倒斗發財的民間盜賊,打著考古旗號的所謂探險家,充斥在那片原本寂靜荒蕪的原野。

    「我聽說,進了塔克拉瑪干沙漠裡面,特別是到了孔雀河,羅布泊一帶,出來的人幾本可以忽略不計,還有……」

    劉東還想說什麼,卻又掃了掃大家的目光,突然停住了,像是在擔心什麼。

    「有什麼就說什麼唄,這吊人胃口的事兒,可不像是你東子的脾氣。」

    張如鐵在一旁說道。

    「我在西藏當兵那會兒,有個新疆的戰友,他跟我們說了好多他們新疆那邊的故事,他家就住在沙漠邊緣,那些傳聞也不知聽過見過了多少。

    有一次我們連隊放假,我們出去喝酒放鬆的時候,他就跟我們說起了,說在他老家沙漠裡頭,進去了好多人,幾乎從來都是有去無回。

    當時我們都還是解放軍的身份,部隊裡頭整天都在宣揚破除封建迷信,聽他這麼一說,我們其他幾個人都一臉不信,有兩個新兵蛋子,更是直接就笑話開了。

    當時我那戰友就生氣了,只見他脫掉外套,露出後背,我們還以為他是赤膊上陣,想跟我們幾個干仗。原來他是想讓我們看他背上的一條印記。

    我們湊了過去,在他背上,根本沒看出什麼異樣來。大家都是當兵的,這年頭當兵之前都會檢查身體,如果是身上是有條大疤或者是其他什麼紋身之類,肯定是不能當兵的。

    所以,大家也沒在意。

    但就在我們準備一哄而散的時候,他揪住我的手,讓我在他後脊樑上摸一摸的時候,這一下子,徹底改變了大家對他的印象,以及對他說的被詛咒的沙漠傳聞,就變得徹底深信不疑了。」

    大家看著劉東說話的眼睛,只見他說到動情之處,雙眼鼓鼓,幾乎就快要冒了出來。

    「我當時一隻手就摸了上去,這一摸,我當時就驚呆了,這哪裡是人的後背,簡直就是一片沙坑啊,我在他的背上,分明感到了摸上了一隻腳印,還有滿手沾上沙子的感覺。

    我當時立馬把這種感覺跟其餘戰友說了,他們也一一好奇摸了過去,當他們手伸過去之後,再也沒有一個人臉上輕鬆的了。

    我看他們的臉色,分明是被嚇到了。還好,我本來就已經混成了一個老兵油子,又快要退伍了,之前工程兵最辛苦更驚險的事情都做過,所以,也沒太覺得意外。

    只是苦了那兩個剛剛被成功洗腦的新兵蛋子,據我後來還留在軍營的戰友講,那兩小子,後來當兵訓練的時候,再是有教官說起破除封建迷信,那倆小子就是一個勁搖頭,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當兵不到兩年,就直接被直接開退了。

    不過這事後細細回想,也真他娘嚇人的,你說一個人背上,無緣無故感覺有一隻腳印,那腳印上面還感覺到有很多沙子充斥在裡邊,你說這他娘的不是瘆人嗎。」

    劉東說到這裡,滿嘴的唾沫星子一個勁地亂冒,周圍人都走遠了兩步,才接著聽他繼續說。

    「他跟我是一批退伍的,我後來就問他,他背上怎麼會這樣,他告訴我,他小時候跟他叔去沙漠邊放羊,羊跑丟了,他跟著他叔就在沙漠邊四處尋找,後來羊沒找到,他叔侄倆倒是進入了沙漠好幾里,再後來,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從沙漠中逃了出來。

    據我那戰友說,他背上那道腳印,是一個看上去是流沙一樣的人形生物給生生踩下的,而他小叔,徹底的被那些全部由沙子組成的恐怖生物,給生生奪去了生命。

    再後來,我們就光榮退伍,我回了我的黔東,他回了他的疆南,這兩年也很少聯繫,聽說是給安排了工作,在當地派出所上班吧。」

    劉東把話說完,旁邊人已經是驚奇萬分,張如鐵的臉上充滿了好奇跟疑問,張義滿的臉色顯得更多的是深沉,而北佬孫直接就被劉東所描述的奇怪生物給嚇得坐在了一旁的小座上,王館長則一邊聽著,一邊翻出了他的工作記錄本。

    蘭心忽閃著她的一雙大眼睛,由於室內空調開的比較高的緣故,她身上就簡單地套了件v領的針織衫,脖子下的一段雪白的皮膚展露在眾人中間,劉東也不知是說話說的動情,還是其他別的原因。

    總之,他額頭上冒了很多汗,嘴角的口水也流出了不少。

    「來,王老弟,你看看,剛剛你說你那戰友遇到的東西,是不是大概是這個。」

    王館長拿著一本厚重的筆記本過來,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了很多個人筆記跟記錄。與其他工作筆記或是私人筆記不同的事,上面隨意勾畫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有圖畫,有八卦堪輿,有地圖,也有英語單詞、梵,經咒語之類。

    他打開的一頁,上面畫著的是一具全部由沙子組成的人形,不過通體上下,卻看著很恐怖的樣子,那由沙子組成的人形似乎沒有雙腿,只有一個形狀像人頭的東西跟連在身形上的兩雙舉手。

    「這是什麼?」

    幾個人同時問道。

    「沙民,據從新疆逃回來的同行講,他們在一片沙漠中,遇上了這東西,他們全身上下都是沙子組成,卻比地下的魔鬼還要恐怖。在沙漠中迷路,一不小心就被沙民給生生拖拽到沙子下面,簡直殺人於無形。」

    王館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用上了逃回來這個字眼,聽到這,張如鐵忙問道:「不是說新疆機會很多嗎?你那些兄弟,怎麼說是逃回來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實不相瞞,張老弟,我之所以金盆洗手,多多少少也是受到我那從新疆逃回來的哥們兒影響。他們一共去了十來個人,回來的時候,就見他一個人,他只是簡單跟我說了幾句話,後來也神秘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們當時到底到了新疆哪裡,具體遇上了什麼,甚至連他們有沒有摸到明器都沒來得急問,就再也聯繫不上他了。

    後來幾年,我也就在幾個熟悉的明清新斗裡面翻了幾樣東西,再加上我開始做起白道生意來,轉做了古董收藏跟買賣,也就漸漸跟倒斗的失去了聯繫。」

    「你不是說你這幾卷羊皮卷一直在勾引你往新疆那邊跑嗎?你幹嘛不去,還有,你後來是怎麼不做噩夢了,沒有想過再去大發一筆了。」

    張如鐵想起諸多疑點,王館長似乎說的有些含糊其辭,再加上剛剛他說到的沙民,看樣子他對這邪火鬼生羊皮卷,肯定還知道什麼,沒有告訴大家。

    不過,人家既然不肯說,那肯定有他的原因,也許,這也是為大家好。畢竟有些東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多,其實是越多煩惱,越多危險。

    想到這裡,張如鐵看著地上的四張照片,再看著樓蘭妖山那幾個字,心中更是疑惑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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