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九章 采黃金的小姑娘 文 / 佰千禾
看著墨玄瑾的微笑,慕嫣兒禁不住嚥了口口水,妖孽啊,妖孽啊,平時不笑的時候已經很妖孽了,現在一笑,簡直當得上「傾城傾國」四個字了。雖然傾城傾國多用於形容美麗的女子,可是她卻覺得,這個詞用在墨瑾玄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墨玄瑾看著慕嫣兒花癡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鄙視,把頭轉到一邊去沒有說話,只是嘴角的弧度又往上翹了幾分。
慕嫣兒轉過頭去,在心裡大罵自己沒有定力,不就是笑了一下麼,怎麼就引得自己露出了一副花癡的表情,還被這個該死的墨瑾玄鄙視了。
慕嫣兒正前方的供桌上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浮現出了一行金色的文字:「玄黃藏玉,有緣者得,陰陽兩極,各取其一。」
「這就是破開禁制的法門了。」墨瑾玄上前一步,和慕嫣兒並肩而立.
「你意思咱們不會死了?」慕嫣兒小心翼翼的問道,偷眼迅速的打量了一圈滿室的黃金。
墨瑾玄沒有說話,只是看了慕嫣兒一眼,執起她的手,向前走去。他的手由於寒毒剛剛褪去的原因,有幾分冰涼的乾燥,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拉著,慕嫣兒的臉禁不止有些發燙。
兩個人很快的來到了供桌前,太極八卦上流動著一圈肉眼都可以看見的金色光芒,而放在陰陽兩極的,則是兩個一模一樣的木盒子。
「我拿陽極,你取陰極。」墨瑾玄鬆開了一直拉著慕嫣兒的手,將目光轉向了太極八卦圖。
「知道了。」事關小命和黃金,慕嫣兒也是打起了一萬分精神應對。
兩個人的手,慢慢的穿過了黃色的光芒,步調一致的拿到了盒子,卻都忽然感覺到手心一疼,卻是盒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尖銳之物,劃破了兩人的掌心。血流到那個木盒子上,卻被詭異的吸收了。
慕嫣兒收回手,將盒子順手放在了隨身的藥袋子裡,掌心被劃的那道很小的口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很快的消失了。手心恢復了一片光滑,好像那道傷口並沒有存在過。她偏頭去看墨瑾玄,發現他也看著自己的掌心,很顯然,他和她遇見了同樣的事情。
密室裡面的金色光芒一下子黯淡了下去,而門口的白色光芒也轉成了柔和的銀光,慕嫣兒將盒子取出打開,一個通體白亮的鐲子,靜靜地躺在盒子裡。
慕嫣兒禁不住讚歎道:「好漂亮的鐲子。」雖然前世的她,由於家境的和工作的原因,見過不少的精美玉器,可是沒有一個有這個鐲子來的精緻,雖然這個鐲子通體並沒有任何雕琢,但是僅僅是放在那裡,就讓人移不開眼,彷彿有一股靈氣,一直在繞著這個鐲子旋轉。
墨玄瑾走到慕嫣兒身邊,打量著她手中的玉鐲,傳說藏玉鐲可藏天下萬物,是黃天老人身邊一等一的寶貝,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這東凌皇室,看來隱藏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慕嫣兒偷眼看著旁邊的墨瑾玄,見他只是盯著鐲子沉思,便也不敢再說什麼。洞中一時間靜的嚇人。
「帶上!」片刻後,墨瑾玄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拿起木盒中的手鐲遞給了慕嫣兒。
慕嫣兒聽了墨玄瑾的話,下意識的將藏玉鐲套在了手腕上。鐲子發出了柔柔的白色光芒,有靈性的繞著她轉了一圈後,消失在了她的眉間。圍繞著鐲子的靈氣慢慢的消失了,現在整個鐲子看起來平平無奇,和普通的白玉鐲子沒什麼兩樣。
此時的慕嫣兒,震驚的無以復加,她手上的藏玉鐲,竟然是一個可以用意識開啟的空間,這等高深的空間技術,在她那個時代都沒有實現,竟然出現在了古代。可是這等至寶,為什麼墨瑾玄不自己拿走,卻給了她。
慕嫣兒心裡閃過了一絲疑問,但是更多的是幾分欣喜,墨瑾玄把這個鐲子交給她,是不是可以說明,他對她,其實是有幾分信任的。
慕嫣兒想著和墨瑾玄經歷的一切,她有那麼多「第一次」都是和他一起,他對她而言,是這個異世界上最特殊的人,更何況,他給了她從未有過的歸屬感。想到這裡,她的臉有些發燒,用力的搖了搖腦袋,將亂七八糟的念頭甩開後,她決定先試試藏玉鐲的儲物功能。
將掛在腰間的藥袋子拿在手上,慕嫣兒試著發出了儲存的指令,藥袋子果然瞬間消失了,她用意念查探,發現藥袋子已經被儲存在了藏玉鐲裡面。測試了藏玉鐲的儲物功能後,慕嫣兒環視了一下周圍的黃金,露出了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采黃金的小姑娘,背著一個大籮筐……」哼著自己改編的歌曲,慕嫣兒愉快的將散落在地上和放在紫檀木架子上的黃金全部收入了藏玉鐲裡。
聽著慕嫣兒不成調的歌,墨瑾玄無奈的搖了搖頭,雙手抱臂站在了一旁,區區一點兒黃金,也值得她高興成這樣,真是沒見過世面。
直到把整個密室的黃金都收完了,慕嫣兒才想起來,說起來這些黃金也是墨瑾玄和她一起發現的,就這樣一個人獨吞了,是不是有點過分。
慕嫣兒偷眼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的墨瑾玄,天知道,她可不願意開口說出分給他的話來,但是想到墨瑾玄的手段,她還是悶悶的開了口:「瑾王爺,這些黃金……」
墨瑾玄沒有接她的話茬,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施施然走了出去。剩下慕嫣兒在原地,心裡面七上八下的。他什麼意思啊?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他不會要全吞了吧……
眼見墨瑾玄就要走出密室,慕嫣兒連忙將剩下的紫檀木傢俱迅速的裝在了藏玉鐲了裡,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兩人剛踏出密室,轟隆隆的聲音又一次傳來,待聲音消失後慕嫣兒回頭,發現原本密室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了一面光禿禿的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