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四章 瘟神上門 文 / 佰千禾
慕嫣兒看著風吟打量她的眼神,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毛,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在心裡蔓延,還是趕快把他打發走吧,招來墨瑾玄這個瘟神就不好了。抱著這樣的心思,慕嫣兒臉上帶著刻意偽裝出來的微笑,鬱悶的說道:「既然你和瑾王認識,那這診金,就……算了吧。」
天知道她說出「算了吧」三個字的時候有多心痛,一百兩黃金就這樣飛走了,可是若是讓這個傢伙把墨瑾玄招惹來,那今天早晨賺的兩百兩黃金都可能不保。
風吟看著眼前的女人,作為一個殺手,他對細節的問題很是敏感,這女人明明是想要那一百兩黃金的,可是聽到了墨瑾玄的名字,卻像老鼠見了貓,嘖嘖,這墨瑾玄**女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嘛。既然自己是被墨瑾玄砍的,那麼賴在他女人這裡治病也不錯,這樣想著,風吟悠悠的開了口:「我傷口疼,一時半會怕是走不了了,而且我一直沒有吃飯,現在也沒有力氣……要不你還是聯繫瑾王把我接走吧。」
雖然風吟把自己說的無比淒慘,但是慕嫣兒還是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三流劍客莫不是想把他的霸王行為進行到底?
握緊了手裡的玉麒麟,想到墨瑾玄那張冰塊臉,加上風吟說的話也的確是實情,慕嫣兒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我可是醫生,你的傷勢好壞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傷勢一旦好轉,你就走,還有我這裡可沒什麼山珍海味,而且你的傷勢也忌發物,就粗茶淡飯。」
風吟沒有說話,只是得意的閉上了眼睛,慕嫣兒看著他那一副「大爺餓了你還不趕快去做飯」的表情,恨的幾乎要咬碎一嘴的牙。她走出房子喚來握瑜,囑咐她給風吟送點清淡的飯食後,鬱悶的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躺在小床上,慕嫣兒鬱悶的數著床邊的流蘇,其實她和墨瑾玄論起來也是地位平等,為什麼他每次一見他就像是耗子見了貓呢?想到今天早晨自己和凌睿南走在路上都能遇見他,自己還好死不死沒聽他的話,想到自己欠他的黃金,還有在診療室裡面躺著的那尊瘟神……慕嫣兒哀嚎一聲拿鵝毛軟枕摀住了自己的頭,怎麼自己的生活,就和他脫不開關係呢?難道就因為自己穿越過來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他,從此後他就變成牛皮糖和自己粘在一起了?
而慕嫣兒心中的牛皮糖,現在正端坐在承雅苑的主位上,他淺嘗了一口茶,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已經三更天了,而慕嫣兒還沒有回來。
很好,這個女人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但拒絕他的命令,竟然還發展到夜不歸宿,想到她現在很可能和凌睿南在一起,墨瑾玄覺得自己都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墨瑾玄放下茶杯,冷冷的哼了一聲,嚇得跪倒在地上的名蘭一個哆嗦:「說,你家主子去哪裡了?」這句話,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名蘭還是第一次見墨瑾玄發這麼大的火,嚇的連話都有點說不利索:「奴婢,奴婢不知。」
墨瑾玄冷冷的哼了一聲:「廢物。」
名蘭不敢辯解,只是不停的磕頭,不一會兒,她的額頭就見了血色。
看名蘭這樣,墨瑾玄也沒有了追究的心思,他揮了揮手道:「把你頭上的傷口好好處理一下,不要讓她看出什麼端倪,但是,墨蘭,你知道本王一向沒有多少耐心。」
「是,主人。」名蘭如蒙大赦的站了起來,退到了一邊不敢再說話。
既然慕嫣兒此時都沒有回來,墨瑾玄也失去了再待下去的心思,起身便走出了承雅苑。
再乖的寵物,長期沒有被小鞭子抽過,都會忘記主人的威嚴,走在路上的墨瑾玄這樣想著,看來他是要抽空**一下自家的小貓瞇了呢,不然遲早會被人拐走。
而此刻的慕嫣兒,正在抱著鵝毛軟枕會周公,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某些人確定為要**的對象了。
雖然懷著鬱悶的心情入睡,慕嫣兒還是在日上三竿後才醒了過來,雖然縫合不是什麼大手術,但是也很是耗費心力,伸著懶腰來到自己的專屬的休息室,卻發現風吟一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看見風吟,慕嫣兒就想起墨瑾玄,心裡的不悅毫不掩飾的都寫在了臉上:「你來幹嗎?」
風吟看了慕嫣兒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來找你。」
「你找我幹嗎?」慕嫣兒被風吟的理所當然激起了幾分怒氣,拜託,他現在欠她一百兩黃金,她可是他的債主啊,他見到她不是應該像她見到墨瑾玄一樣嗎?像這樣一大早就出現在她的專屬休息室,用著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真是一點欠債人的自覺都沒有。
風吟像是沒有看到慕嫣兒那張壓抑著怒火的臉一樣說道:「我背上的傷口被你縫的稀奇古怪,其他人都沒有辦法,我不找你找誰?」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聽到風吟這樣說,慕嫣兒在心裡已經用光速把他紮了一千遍小人:「你好像忘了你還欠我一百兩黃金。」
「你不是拿了我的玉麒麟嗎?你隨時都可以去問墨瑾玄要錢。」知道慕嫣兒不敢去問墨瑾玄要錢,風吟故意擺出了一副無賴樣:「他打傷我,他的女人負責給我看病,我覺得很公平合理啊,至於你們之間的金錢往來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
聽得風吟這樣說,慕嫣兒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風吟後背的傷,竟然是墨瑾玄砍的?那這玉麒麟……她有些惱怒的看了風吟一眼:「這玉麒麟不是你的吧。」
風吟一副看傻瓜的樣子一樣看著慕嫣兒:「當然不是我的,我才不會用這麼沒品質的東西呢。」若不是看這個玩意兒對墨瑾玄意義重大,他也不會在打鬥中順手牽羊的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