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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閱讀 第20章 英雄救美 文 / 軒轅曉夢

    玉樹說完正要離開,便注意到一旁的王軍醫欲言又止也很快猜想出了他這樣的原因,就停了下來,「軍醫可是對針灸之術感興趣?若是感興趣的話我哪兒有一本《黃帝內經》若是軍醫不嫌棄的話,一會兒我派人給你送去。ww.vm)」

    軍醫一聽一臉的不可置信,確定玉樹是認真的後王軍醫差點就要跪地感謝。《黃帝內經》可是神醫華夫子所著的一部關於醫理的書,其中囊括了各個方面,針灸之術也是寫的相當精妙。

    可是成書之後只是手抄出了幾本,現在也不知道那些書都流落何方,想必是被人刻意收藏了起來,後來華夫子突然間就消失了,《黃帝內經》也從此沒有了音訊,卻是是所有醫者的無上追求。

    王軍醫可以說是一個醫癡,為了能夠提高自己的醫術他可是到各個地方走訪,會到軍營為蒙恬效力也是為了軍營中那些錯綜複雜的傷患,他相信在不斷的實踐中自己能夠得到更好的提升。

    現在能夠有機會得到那樣的醫中珍寶自然是喜不自勝,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多謝公主,多謝公主的恩賜。」

    「軍醫不用這樣,您得到了可以醫治更多的人,這總比玉樹一個人把持著卻沒有造福到百姓要好得多。」玉樹一臉認真的說。

    「謹遵公主教誨,小人一定會認真拜讀,然後將它發揚光大,它日造福更多的人。」王軍醫感動的說。

    自古那些懷有奇才或者有什麼好東西的人誰不是獨吃自屙,不用它來斂財就不錯了,所以許多好的東西都因為個別人的自私自利慢慢的失傳了。

    對於玉樹的慷慨相授王軍醫既是感激又感動,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針灸之術發揚出去,絕不會讓他沉寂在自己的手中。

    「公主,您真的要把華先生給你的書送給那個軍醫嗎?」走出營帳後玉樹和阿珍在士兵的帶領下向屬於她的營帳走去,阿珍忍不住用苗語向玉樹確認她剛才的決定。

    「嗯!」玉樹點點頭,一臉無所謂的反問阿珍「本公主一言既出,還能食言而肥不成?」

    阿珍一時語塞,的確玉樹已經把話說出去了以她的身份再反悔定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她還是有些捨不得,「可是那畢竟是華先生給您的,您真的捨得就這麼平白無故的送給一個陌生人?」

    玉樹好笑的看著阿珍,「是我捨不得還是你捨不得呀!師父教我醫術,傳授給我醫書,就是希望我可以治病救人,可是現在我身處這樣的境況師傅的願望怕是完不成了,不如就把他老人家的心血傳播給世人,那樣就可以讓更多的人受益了。」

    阿珍是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畢竟玉樹是主她是僕,既然她堅要給自己也不能再多說些什麼,只是希望那個王軍醫真的會像公主說的那樣得到醫書之後能夠讓更多的人受益,那樣也不會枉費了公主的割愛了。

    玉樹和阿珍邊走邊說著話,並沒有發現不遠處的一根高高壯壯的用來做旗桿的柱子因為狂風的吹刮已經是搖搖欲墜了,就在最後一陣狂風的作用下旗桿不著痕跡的向著毫無察覺的兩人直直地倒來。

    玉樹首先發現向著她們倒來的柱子,她下意識的把身邊的阿珍推開到了安全的地方,而她自己則嚇得忘記了要跑開的事情,只是傻傻的站在哪兒看著旗桿向自己砸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股強勁的力道把玉樹推開,她被捲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也讓她躲開了被砸到的危險。

    「呃!」一聲低沉的哼氣聲從身體上方傳來,玉樹這才從剛才的緊急情況中的呆愣回過神來,一抬頭發現一張俊逸的臉龐與自己近在咫尺,四目相對見兩人都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公主!」

    「蒙大人!」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從一旁傳來,是阿珍和剛才那個負責帶路的士兵,大概是因為看到兩人此時的情況害怕,士兵和阿珍兩個人都只是焦急的在一邊看著並不敢移步上前。

    經這一叫兩人都回過了神來,玉樹這才發現自己上方的男子的臉頰已經由剛才發紅變成了蒼白,額頭還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玉樹也發現了他似乎是在痛苦的隱忍著什麼。

    「你怎麼了?」玉樹感覺他的表現有些不太對勁,沒有在意到兩人現在的姿勢立即出聲詢問道。

    「我」男子想要說什麼,但是似乎自己已經是撐到極限了只說了一個字便暈了過去,腦袋直直地埋進了玉樹的脖頸之中。

    「喂,你怎麼了?快醒醒。」玉樹見他暈了過去很是著急,想要搖晃他的身子奈何自己的身子被他緊緊地壓著絲毫動不了,只是稍微可以晃動一下手臂而已。

    「阿珍快看看他到底怎麼了?」玉樹動不了只能讓一旁的阿珍去瞭解趴在自己身上男人的情況。

    阿珍得到命令立即去查看男子的情況,不看不要緊眼看阿珍也嚇得不行,連說話也有些結巴起來:「公公公主,血他他的腿被柱子砸到了,流了好多血。」

    阿珍好不容易才說完一句話,玉樹原本已經被阿珍的話說到心裡有些煩躁了,一聽男人的腿流了很多血,也知道現在她是不能隨意移動他了,看著一旁早就呆得不知道怎麼辦的士兵說:「快把那根柱子移開,再去叫幾個人來。」

    「是是」士兵完全是懵了的,胡亂的應著就有些跌跌撞撞上前小心翼翼的把粗壯的柱子從男子的腿上移開,就要跑開去尋人來幫忙。

    只是他還沒有走幾步,蒙恬已經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大驚,立即上前看著已經昏迷不醒的蒙毅和被他緊緊壓在身下的玉樹:「毅,公主,這是怎麼了?」

    蒙恬說著就要去推開蒙毅,畢竟是男女有別更何況玉樹還是一個和親公主,這樣的事傳出去對誰都是不好的。

    玉樹見狀立即出聲阻止:「蒙將軍千萬不要輕易動他,他的腿怕是被砸斷了,如果你胡亂動的話怕是以後都好不了了。」

    蒙恬一聽也許會因為自己的亂動蒙毅有可能會一輩子都站不起來,哪裡還敢隨意移動,沒有絲毫的頭緒只有在一旁看著趴在地上雙腿已然鮮血淋漓的蒙毅乾著急。

    「蒙將軍你輕輕地把他移開!」玉樹見就這樣耗著也不是什麼辦法,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但是呆得久了對他是絕對沒有好處的,必須得先讓她出來給他檢查檢查。

    蒙恬依言,叫來幾個人和著幾個人一起用力把蒙毅從玉樹的身上輕輕的挪開,盡量避免碰到他受傷的雙腿。

    玉樹終於獲得了自由,可以自由活動後玉樹也顧不得自己現在的一身狼狽,立即走到被平穩放在一邊的蒙毅,對在對蒙毅做了一番詳細的檢查後玉樹忍不住皺起了秀眉。

    「公主,毅怎麼樣了?傷得嚴不嚴重?」看到玉樹的表情蒙恬的心開始不安起來,實在是蒙毅的雙腿現在看起來血淋淋的實在是讓人觸目驚心,對於出生入死的兄弟蒙恬都是不忍,更何況蒙毅還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呢!

    「他的雙腿被柱子砸下來傷及了經脈,已經算是廢了。」玉樹雖然不忍心還是說出了對於所有人來說都很殘酷的事實。

    蒙恬一聽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幸虧王拓一直在他身後及時扶住了他才沒有摔到地上。站定之後蒙恬不可置信的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蒙毅。

    他的弟弟還這麼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怎麼可以沒有雙腿呢?蒙恬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這只是一個可怕的噩夢,夢醒了蒙毅還是那個完整的無缺意氣風發的少年。

    蒙恬陷入了悲痛之中無法自拔,突然想到玉樹剛才技術精妙的救治蒙書的事,瞬間像是一個即將溺水的人遇到了浮木一般。此時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也忘記了玉樹和親公主的身份,突然伸手抓住玉樹潔白如玉的細腕。

    「公主,您醫術不凡一定有可以救治好毅的吧?還請公主一定要治好我弟弟,蒙恬就算是萬死也要報答您的大恩大德。」蒙恬說著就要向玉樹下跪以示答謝。

    玉樹立即扶住蒙恬,蒙毅的受傷可是因為自己,即使不用蒙恬說玉樹也是會盡自己的努力救治他的,哪裡還用蒙恬磕頭跪感謝呢。

    「將軍不用如此,蒙公子也是因為救玉樹才會受傷的,若不是他及時出現,此時玉樹可不是斷腿那麼簡單,就算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玉樹也定當竭盡所能的救治。」玉樹看了眼蒙毅又轉頭看著蒙恬誠懇的說。

    剛才那一霎,她的確以為自己會被柱子砸到,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去的,沒想到在最後時刻會突然出現一個人來把自己護在懷中,才讓自己可以避開到了柱子不能砸到的範圍。

    當看清趴在自己身上人的臉的那一剎,玉樹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間失序了,這張俊逸輪廓清晰的的臉也讓自己看著會忍不住臉熱。

    可是還沒有等有下一步動作時他已經因為難忍的疼痛昏厥了,玉樹第一次感到了著急,因為被壓著她更本不可能去瞭解到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亂。

    她一定要治好他,玉樹在心裡發誓。身為醫者她很明白蒙毅的傷有多棘手,哪怕治好了但是他也不可能會向以前那樣的完美,但是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治好他,哪怕是傾其所有。

    這是玉樹第一次會對自己的病人有這樣的想法,她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治好把它歸結為:大概是因為他是為了救自己而受傷的,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也是無可厚非的。

    「蒙將軍,找一副擔架來,我寫個藥方你讓人去準備藥。」玉樹吩咐完阿珍已經拿出隨時準備好的筆墨低頭寫下十幾個藥名。

    把藥方交給一個士兵後,擔架也被送來了,玉樹指揮著眾人把蒙毅抬到擔架上:「輕一些,千萬要小心他的腿,別大力的動到,也別壓倒」

    在玉樹的一直嘮叨中蒙毅終於被送到了他的營帳中,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榻上,這時有人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和一些醫治的工具,玉樹也毫不避諱拿過剪刀剪開了蒙毅的褲管,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著蒙毅腿上的血跡。

    經過這一會兒的折騰,蒙毅腿上的血液也差不多凝固了,雖然他此時早就已經完全昏迷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但是玉樹還是很小心,似乎是怕弄疼他一般。

    玉樹是醫者她可以因為自己的病人暫時忘記自己公主的身份,可是就算受傷的人是自己的弟弟,固執如斯的蒙恬也不敢對玉樹的身份進行忽略,該有的尊卑禮儀還是他所堅持的。

    「公主,這等粗活還是讓末將來吧!」蒙恬說著便上前想要從玉樹手中接過毛巾。

    雖然玉樹現在為止還在只是一個小國公主的身份,但是未來的身份卻是自己的主子,蒙恬怎麼敢讓她為自己的弟弟做這些事兒呢?況且現在朝中形勢有些複雜,蒙家軍又正是處於風口浪尖,這樣的事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玉樹自然是沒有蒙恬想得那樣複雜,只憑著自己的的感覺,輕易躲開了蒙恬伸過來的手:「不必了蒙將軍,玉樹現在只是一個救治病人的醫者,這樣的事我也沒有少做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況且蒙公子受的傷非同小可,還是我來比較好!」

    蒙恬也無話可說,這裡玉樹的醫術是最好的,王軍醫要顧著蒙書一是分身乏術,自己什麼都不懂又是粗手粗腳的萬一弄巧成拙豈不是要害了蒙毅一輩子嗎?罷了,一會囑咐手下人封鎖今天的事,不讓它流傳出去便是了。

    玉樹小心翼翼的清洗好蒙毅的傷口,士兵也送來了她需要的藥材,還好這裡是富裕繁華的大秦軍營,她需要的藥材都是充足的,至少她可以毫無顧忌的對蒙毅進行醫治。

    就在玉樹醫治她今天的第二個病人的時候,被士兵帶進營帳的阿栗和蕭凌可是餓慘了,兩雙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營帳的門,可憐巴巴似在的期待著主人回來憐惜的小狗兒。

    由於玉樹的營帳離其他的營帳還是有些距離的,何況現在玉樹不再只有兩個名義上的丫鬟在,所以對於外面的事情要傳過來是相當的不可能了。所以她們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是毫不知情的。

    玉樹要阿栗在營帳陪著蕭凌,所以她也不敢隨意離開,眼看天色已經暗沉下去,卻依舊不見玉樹和阿珍的到來。現在早已經是過了飯點的時刻,兩個被遺忘的人餓得是前胸貼後背,卻只能在營帳內乖乖的坐著大眼瞪小眼得的。

    「阿栗,你說你們公主和阿珍是不是把我們兩個忘記了,她們自己去吃香的喝辣的卻讓我們在這可憐兮兮的餓肚子!」蕭凌和阿栗排排坐著,手臂靠在小几上手掌撐著下巴有氣無力的和阿栗搭話。

    阿栗也和蕭凌好不到哪裡去,搖搖頭也是有氣無力的說:「我也不知道,蕭姑娘你說公主她們是不是不管我們了!」

    兩人說完立即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哀歎一聲便同步的軟趴到小几上。

    就在倆人餓得近乎絕望的時候,營帳外面終於有了動靜,兩人立即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互看一眼後便立即站了起來向門口奔去。

    玉樹和阿珍也在這時候在兩人期盼中走進營帳,蕭凌上前撅著嘴口氣有些埋怨的說:「你們兩怎麼去看個病人就不知道回來呀!我和阿栗可是在這兒等得花兒都快謝了!」

    蕭凌說到這而才發現兩人都是無精打采的,不像是去看了一個病人回來,反而倒像是去打仗回來一樣的疲累,不禁有些不好的預感:「玉樹怎麼了,那個毒很棘手嗎?你們怎麼就累成這樣了?」

    蕭凌一邊扶著玉樹到浦墊坐下,一邊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那個毒難解,只是後來又多了一個棘手的病人,我和公主才會一直忙到現在的。」阿珍也是累極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看來今天我們公主是犯在姓蒙的人手裡了,居然兩個病人都姓蒙。」

    蕭凌一聽兩個病人都姓蒙開始不安的看著玉樹,在她知道的人中蒙家軍裡面也只有兩個姓蒙的人,有這個本事和身份可以勞煩到玉樹這個公主來看病,一個是蒙書,那另一個便是

    明明白天看到的時候他還是好好地呀,怎麼就蕭凌不敢再猜測下去,害怕自己猜測到的會成為事實,只是滿眼期待的看著玉樹,希望她給自己一個答案。

    玉樹感覺到蕭凌不安的注視,伸手安慰似的輕輕拍了拍她已經絞在了一塊有些泛紅的雙手,「放心吧,受傷的那個不是你心心唸唸的那個蒙恬蒙將軍!」

    蕭凌一聽不是蒙恬受傷輕輕吐了一口氣,心也放了下來,不過想到玉樹的話卻是忍不住臉上飛起彤云:「誰心心唸唸他了!不是他還有誰呀?這個軍營裡姓蒙的也只有他和蒙書兩個人啊?」

    蕭凌不解的問,不是蒙恬又會是誰呢?

    「是蒙恬將軍的弟弟蒙毅,我和阿珍給那個副將解完毒後在會回來的路上險些被一根粗壯的旗桿砸到,幸虧他及時出現救了我一命。」玉樹想到下午經歷的那一幕還有些後怕。

    「蒙毅?」蕭凌有些不敢置信,蒙毅怎麼會在這個軍營呢?看著他那斯文樣怎麼能夠承受得了柱子的砸傷呢?

    「那蒙毅怎麼樣了?傷的嚴重不嚴重?」蕭凌可謂是愛屋及烏,愛蒙恬連帶著對他的弟弟蒙毅也是很關心。

    玉樹見蕭凌如此關心蒙毅,心裡忍不住泛起一陣酸氣,就連說出口的話也是帶著些許的酸味:「你不是喜歡的是那個蒙恬將軍嗎?怎麼這會兒有這麼關心蒙毅了?」

    「他是蒙恬的弟弟啊,我關心他怎麼了?」蕭凌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遲鈍的沒有發現玉樹異樣的語氣。

    聽了蕭凌的話玉樹也瞬間發現自己的話似乎有些過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聽到蕭凌關心蒙毅自己心裡就不舒服,還好蕭凌沒有聽出了要不以她那鬧人精的脾性自己日後就不好過了。

    「沒什麼!」玉樹閃躲的調整好自己便開始轉移話題,「蒙毅受傷不輕,雙腿經脈已然受損,雖然我及時對他進行了醫治,只怕是要修養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說到最後玉樹的聲音飽含悲傷,蕭凌只當是她在自責畢竟蒙毅是因為自己才會受傷的,便拍了拍玉樹的肩膀安慰說:「別自責了,你不是可以把他醫好嗎,這又不是你的錯。」

    玉樹卻沒有好受多少,依舊傷心的說:「你不知道,就算我可以治好他但是他要想向以前那般自如的行動怕是不可能的了。」

    蕭凌一聽想要安撫玉樹的手頓在了玉樹的肩頭不再移動,想要安慰她的話也哽在了喉頭,怎麼也吐不出來。

    ——玉樹的話是什麼意思?是蒙毅就算是好了也不可能做回一個正常的人了嗎?意思是他要瘸了嗎?

    蕭凌有些消化不了這個消息,雖然在蒙府的時候她和蒙毅的交流不是很多,但是他也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瀟灑俊逸的男子呀!這樣花樣的年齡要他怎麼去接受自己從此以後過不了正常人的生活這個可怕的消息?

    還有蒙恬,他作為兄長卻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在自己的眼前受傷至此,他又如何能夠接受,如何面對蒙毅面對以後可能會受到的蒙武和蒙蘇氏的責難?

    想著想著蕭凌對蒙恬是愈發的心疼,幾乎已經遺忘了蒙恬曾經對自己的殘忍,自己對他的怨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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