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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閱讀 第22章 姐妹訴情 文 / 軒轅曉夢

    蕭凌一邊指著手中的圖紙一邊耐心的為玉樹講解:「如果蒙毅坐在這上面,就算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也可以輕易的把他送去他想要去的地方,這樣就不用那麼多人來圍著她轉了。|||而且就算是他自己也可以滑動這兩個輪子,到時候就等於是可以行動自如了。」

    蕭凌眉飛色舞的講解也讓玉樹雙眼放光,拿過圖紙來認真的觀看起來,「這個還真是個好東西,有了它那些身患腿疾人也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

    玉樹身為一個大夫見慣了那些病患的痛苦,見到蕭凌的圖畫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那些被病痛折磨著的人終於可以不用終日被束縛在不可見天的室內了。

    蕭凌見玉樹也贊同自己也很高興:「那你就快拿著這個圖紙去給蒙恬,讓他去找一些能工巧匠把它做出了,那樣蒙毅就可以用了。相信有了這個應該會給蒙毅更多的信心。」

    「你還真是關心蒙毅,是愛屋及烏還是你愛的烏原本就是另有其人呀?」玉樹見蕭凌那什麼都為蒙毅著想的樣子忍不住酸溜溜的說了這麼一句。

    蕭凌原本還是興沖沖地,被玉樹這麼一句話說得立馬愣住了,頓時也察覺到了馬車了有些不同尋常的味道,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心中升騰起來,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玉樹,希望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

    玉樹被蕭凌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是渾身不自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以為上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才會引起蕭凌那樣的目光的:「怎麼了?我的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

    蕭凌依舊是似笑非笑的輕輕搖了搖頭,這個笑卻是讓玉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用手輕輕地拍開蕭凌的腦袋忍不住又問:「既然沒有什麼你怎麼那樣看著我?」

    蕭凌被拍開卻沒有影響到自己的好心情,終於在看到玉樹快要發飆的時候,她玩味說出了答案:「我只是突然感覺馬車裡的酸味太濃,想要看看是不是從我們美麗高貴的玉樹公主身上發出來到。」

    玉樹自然是聽出了蕭凌的弦外之音,側過身躲開了蕭凌打量的目光,只是那略微泛著粉色的臉頰徹底將她暴露在了蕭凌的面前。

    阿珍和阿栗有別的事要做,此時馬車裡面現在只有蕭凌和玉樹兩人,蕭凌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湊到玉樹身前滿眼是興奮想笑意:「玉樹,你趕緊從實招來,你是不是看上蒙毅了?」

    玉樹一聽蕭凌著直白的讓她無地自容的話,臉蛋上的粉色轉深變成了彤雲,目光也不停地閃躲就是不敢看向蕭凌:「哪有,你別在這了胡說八道毀人清白了。」

    蕭凌可不相信玉樹的話,伸手戳了戳玉樹紅透了的臉頰好笑的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的謊言:「我胡說八道,你自己看看你的臉都羞得放上油就可以煎雞蛋了,還說我胡說八道。趕緊從實招來你什麼時候看上蒙毅的?」

    玉樹被蕭凌毫不留情戳破感到羞憤不已,可是生生的拿這個女孩毫無辦法,看著她咄咄逼人的樣子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連她自己都還搞不明白自己的感覺呢,又要怎麼跟她說呀!

    蕭凌可不會讓玉樹逃避有逃避的機會,進一步逼問道:「趕緊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說的話我就去告訴蒙毅,說你對他圖謀不軌。」

    蕭凌的為些很奏效玉樹一聽立即著急了,抓住蕭凌的手不放,她還真擔心蕭凌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去和蒙毅胡說些什麼:「凌兒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你可別去和他說些什麼有的沒的。」

    蕭凌臭屁的昂起腦袋,「要我不去和他說也可以,那你說是不是對蒙毅有什麼想法?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玉樹一聽蕭凌的話立即嬌羞的低下了頭,聲音猶如蚊蚋:「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樣的感覺啊!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他了。」

    蕭凌一聽可不樂意了:「什麼叫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你喜不喜歡一個人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

    玉樹一聽蕭凌懷疑的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我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哪像你明明就還比我小些,怎麼就這般沒羞沒臊的整天把喜歡一個男人掛在嘴邊呀!」

    蕭凌聽了玉樹的湖卻是無所謂,現代教育教會她的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必要勉強,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的不讓人看也不讓人說,簡直就是自欺欺人。

    「這有什麼,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有什麼好害羞的!」蕭凌鄙夷的看了玉樹一眼,「你知道你這樣在我們哪兒叫做什麼嗎?你這樣的在我們哪兒就叫做悶騷,表面上想故作深沉,其實啊內心卻充滿激情,那肚子裡的彎彎繞啊不比我少。」

    玉樹被蕭凌這樣評價忍不住瞪大眼氣憤不服的看著她:「我是悶騷,那你這樣沒羞沒臊的又是什麼呢?」

    「我這叫做明騷,不是明擺著的嘛!」蕭凌以一個這麼明顯的大難你都不知道,你真笨的鄙視眼神讓玉樹差點氣的吐血,在心裡打呼遇人不淑啊!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氣人不償命還拿她絲毫沒有辦法的主呢。

    蕭凌自動忽略掉玉樹的那憤懣的小表情不依不饒的繼續著剛才被岔開的話題:「你說你要是不喜歡蒙毅怎麼就這麼對他盡心盡力呢?好歹你也是個身份高貴的公主呀!怎麼就這麼甘願做一個他的小侍女似的。」

    「可是我以前對待我的那些病人也是這樣的呀!」玉樹認真聽完蕭凌的話歪著腦袋給出這麼一句話。

    其實她也想要知道自己對於蒙毅那奇怪的感覺是為了什麼,也希望蕭凌作為旁觀者和過來人的身份能夠給自己一個中肯的答案。

    蕭凌一聽定定地打量起玉樹來,膚如凝脂,手似柔荑儼然一副嬌貴無比的高貴公主形象,她有些想像不出她去伺候別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不過看她那認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

    她還以為玉樹只負責看病,包紮抹藥什麼的都是阿珍、阿栗去做呢!想著玉樹細嫩的小手去觸摸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她就忍不住一陣惡寒,她有些排斥這樣的畫面。但是如果對像變成是俊逸斯文的蒙毅卻是那樣的契合,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

    「那麼你在為那些人治療的時候和給蒙毅治療的時候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嗎?」蕭凌不死心的問,在看到玉樹為蒙毅治傷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他們之間流竄在一股不一樣的氣息,只是當時沒有往這方面想。

    可是剛才玉樹見自己關心玉樹那不滿的樣子,分明就和自己有時候吃醋的樣子很像。現在想來似乎蒙毅有時候看著玉樹的樣子都是莫名的溫柔,她可不相信他們兩個是清白的。

    玉樹歪著頭仔仔細細的想了一番後才開口說道:「在給別人醫治時看到他們疼痛我也只會手下輕些有時候會寬慰幾句,其餘的便不會怎麼樣了。但是看到蒙毅哪怕只是輕輕皺了皺眉頭我也會感覺心裡不舒服,有時候都不敢下手生怕再讓他疼。」

    玉樹也不隱瞞蕭凌,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詳細的向蕭凌敘述著:「還有,就像剛才那樣,每一次聽到你關係他老是把他掛在嘴邊我就很不高興,心裡面酸酸的很不舒服。」

    「嘖嘖嘖」蕭凌一聽玉樹撅著嘴說完的話便開始搖頭發出聲音,「玉樹,你生病了,而且依我看來你已經病得沒有救了。」

    玉樹一聽以為自己是真的生病了,著急的問:「我怎麼了?我沒有生病啊?」

    玉樹著急的都忘記自己原本就是一個大夫,蕭凌卻對於藝術是一竅不通,現下卻是病急亂投醫了。

    「此病非彼病,這個叫**情之病,非藥石可以治療的。」玉樹搖頭擺腦故作老成的說出了懸念,「由此看來,你是真的看上了蒙毅了。」

    玉樹一聽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停,驚喜、茫然、最後是傷痛。

    傷痛?這個讓蕭凌看著以為是看錯了,但是眨了眨眼再看也還是存在的,自己沒有看錯,這讓她有些不解,這不像是知道自己有愛人的表現啊!

    「玉樹,你怎麼了?」蕭凌拍了拍玉樹的肩膀關心的問,「知道你喜歡蒙毅你怎麼會是這樣的表情啊?你是怕蒙毅不喜歡你嗎?你放心你這麼漂亮有這樣又這樣善良蒙毅也會喜歡你的。」

    玉樹一聽蕭凌的話搖了搖頭,忍不住流出了眼淚,這可嚇壞了蕭凌,她也沒有說什麼啊?怎麼玉樹就哭了呢,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摟著她的肩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玉樹別哭了,再哭眼睛就紅腫了,到時候後蒙毅就真的會嫌棄你的!」蕭凌本來是想要勸玉樹收淚的,可是這話一出玉樹的眼淚流得更歡了。

    「凌兒,我和蒙毅是沒沒有可能的!」就在蕭凌更加無措的時候玉樹抽噎著說。

    「怎麼會,你們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只要你們都喜歡彼此就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你們的。」蕭凌顯然是沒有弄清情況,一邊為玉樹擦著淚一邊輕聲安慰著玉樹。

    玉樹的淚也收住了,經過淚水親洗過愈發明亮的雙眸定定地看著蕭凌說:「凌兒還記得我是來大秦國做什麼的嗎?」

    蕭凌一愣現在終於明白了玉樹傷心的原因了,她只知道玉樹喜歡上蒙毅是好事,卻忽略了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那便是玉樹到大秦來的真正原因。

    她可是來與大秦和親的公主呀!這個身份就意味著玉樹的未來已經是和那個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聯繫在了一起,她的未來在那個高牆圍著的王宮裡。她怎麼可以快意選擇自己的喜歡的人呢?

    「凌兒,我好難過心好痛!以前的我是無所謂,可是現在我多麼希望自己不是同南國的公主,那樣我就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玉樹聲音低沉有些無助的說。

    玉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生中會出現一個叫做蒙毅的男人,把她十六年未有絲毫感情的心湖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巨浪。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的肩上沒有那些責任和使命。

    此時蕭凌也不知道該怎麼來勸說玉樹,畢竟她沒有站在玉樹的位置也不可能會感同身受,所以就不能夠體會到她的傷痛,現在她可以做的只是緊緊地抱著她,靜靜的做她的聽眾給她安慰。

    「玉樹,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你也有那些個是身份虛銜也只是過眼雲煙你可以放棄一切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啊!」蕭凌勸說著玉樹,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些也並不是玉樹所想要的。

    玉樹搖了搖頭無奈的說:「現在不是我想放棄就可以的,同南數萬子民的幸福已然是壓在了我的肩上,如果我放棄了這些虛銜那麼也就是斷送了他們的幸福,甚至是生命。」

    蕭凌一愣,她怎麼就忘記了呢,玉樹可是為了她的子民而來的,可是看著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子被迫要肩負起別人的未來,她有些不忍,也不覺得別人的命運應該由她來承擔:「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未來和幸福負責,你也有自己的追求為什麼要把別人的生活強壓在你的身上呢?」

    玉樹很感激蕭凌為自己抱不平,可是有些事是蕭凌永遠也不可能會明白的:「凌兒有些事你是不會明白,這些也是我從小就被強制賦予的責任,我已經是習慣了的。」

    看著玉樹無奈認命的樣子蕭凌不樂意了,「那你自己的未來怎麼辦?你就捨得就這樣放棄一個你有好感動男人,去那個秦王宮侍候一個七老八十堪比自己父親甚至是爺爺的老男人?」

    玉樹一聽蕭凌越說越激動說道最後還冒出了一對可以說是大不韙,讓她是也不為過的話立即堵住了她的嘴著急的說道:「姑奶奶,你這張嘴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就不把門呢?就剛才你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就是滅你九族都不為過。」

    被玉樹著一弄蕭凌也瞬間回歸了現實,這裡可是大秦國的地盤啊,悻悻然放到慶幸這裡只有她們兩個人,否則自己這顆漂亮的小腦袋說不定就要搬家了!

    「我不也是因為太激動了才這樣說的嗎!那個老」蕭凌見自己有把不住們趕緊換了一個詞,「那個男人無論地位再高也一定是配不上你的,你嫁給他是委屈了自己。」

    玉樹苦澀一笑,她何嘗不知道呢?雖然聽說秦王也就不惑之年真是壯年時刻,可沒有蕭凌說的那樣誇張已經七老八十了,但是無論他是怎麼樣的自從見到了蒙毅之後所有人但是入不了她的眼的,即使他是至高無上的王者。

    「凌兒,秦王不是七老八十也正值壯年。」玉樹安慰蕭凌,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給自己更多可以接受這一切的理由。

    「無論他是怎麼樣的,只要那個人不是你心裡面說想要的那個人,你就不會擁有幸福。」蕭凌再一次無情的戳破了玉樹那可憐的安慰。

    玉樹再也笑不出來了,也說不出任何話來,馬車裡的氣壓頓時不斷地下降,沉悶的氣息幾乎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看到玉樹頹喪的樣子,蕭凌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實在是有些過了,明明那一些也都不是玉樹所想要的,玉樹早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權利,她自己也沒有必要在這裡和她說這些有的沒的,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玉樹,沒關係的你是為了你的子民,為了那麼多人而放棄自己的幸福,你很偉大了。」蕭凌說話打破了馬車裡的沉寂安慰傷心不已的玉樹,「無論如何不是還有我和阿珍還有阿栗陪著你呢!」

    蕭凌的這句話是讓玉樹最感動的一句話,她的師傅華夫子曾經是遊走四方的神醫,天底下的地方基本上都去過,自然也是去過秦王宮的,他就曾經跟自己說過秦王宮雖然奢華無比,卻是一個冰冷而沒有溫情的地方。

    就連她那個在任何環境都能夠自如應對,仿若仙人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傅都這樣評價那裡,讓她在確定父王要把自己送到秦國去與秦王和親後,一度處於些恐懼和忐忑之中。

    她有些擔心在那個冰冷的地方自己要怎麼渡過自己的人生,可是一想到有她們的陪伴自己就覺得似乎一切都不是那麼的難熬了,即使這樣也會束縛掉他們的人生,但是此刻她自私的不願意去想那些。

    玉樹摟著蕭凌感動的說:「謝謝你,凌兒,謝謝你願意去陪著我!」

    蕭凌也是被玉樹的話感動了,輕輕拍了拍玉樹的背:「不用這麼客氣,我們是朋友啊!」

    「嗯!」玉樹狠狠地點了點頭,眼淚卻怎麼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玉樹找來蒙恬將蕭凌畫的輪椅交給他讓他去找工匠做出來,經蕭凌的一再要求玉樹沒有告訴她那是蕭凌的傑作,只是說是無意間見到同南國的一個工匠做出來的,見對蒙毅有用就憑著記憶畫了出來。

    蒙恬見這個東西對蒙毅大有益處,也便不疑有他立即差人去做了一個出來。不出一日一個實物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蕭凌看著眼前這個和現代的輪椅除了材料意外幾乎一模一樣的輪椅忍不住嘖嘖稱奇,她沒想到蒙恬還真有本事,這還是在行動中呢就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命人做出這樣一個巧奪天工的輪椅。

    當然她更驚奇的是有人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單憑她這個不怎麼詳細的圖紙就做出了這個東西來!看來這古代還真是藏龍臥虎呢!

    在眾人的見證下蒙毅被蒙恬抱到輪椅上,果真如蕭凌預想的一樣可以自己通過滑動輪子來自如的行動,見到這樣的情況所有人都感到驚奇和興奮。

    「玉樹公主,這個東西叫做什麼呀?怎麼這麼好用,人一坐到上面都不用自己走路了!」劉士嚴看到原本斷腿的蒙毅一坐到輪椅上便可以自由行動頓時忍不住向玉樹詢問道。

    玉樹偷偷看了一眼易容後紮在人堆裡面的蕭凌,見蕭凌偷偷給自己使了個眼色便照著蕭凌給自己說的話說了一遍:「這個叫做輪椅,我又一次在無意中看到有患了腿疾的人在用就把它的樣子記下了。」

    聽玉樹說完,坐在輪椅上的蒙毅抱起雙拳看著她鄭重的說:「公主對蒙毅的救命之恩蒙毅沒齒難忘。」

    在場的人只顧著輪椅這個新奇的玩意,都沒有發現蒙毅在看著玉樹時,眼中淡淡的卻是難以掩飾住的溫柔。

    「蒙公子言重了,玉樹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玉樹也看著蒙毅,只是她因為看著別人的時候都是溫暖的笑意,所以一時間沒有人能夠發現她在看著蒙毅時那些被強壓下來的情意。

    兩人間流動著的點點曖昧其他人也許察覺不到卻是逃不過蕭凌的眼,她向玉樹說蒙毅對她有意思時,也只是她的猜測而已,只是用來激玉樹說實話的,可是看到蒙毅那極力忍耐的溫柔她終於是有了明確的認識。

    玉樹對蒙毅懷情蒙毅又何嘗不是呢?只是兩個人的身份卻是擺在了那你,尷尬而又無可逾越。看著兩人蕭凌越發的覺得心酸起來,明明都是有情的卻要裝作沒有,明明心裡在流血在疼痛卻要裝作若無其事的,那拚命的壓抑讓人看著也是心疼的。

    蕭凌把目光轉向看著蒙毅嘴角抿著笑意的蒙恬。此刻,與玉樹比起來蕭凌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即使不可能獨自佔有蒙恬,但是他們之間沒有她和蒙毅之間那麼大的阻礙,只要自己可以過得了自己的那一關,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只是,她的心裡那一關卻是不比玉樹他們的容易過,也許這輩子她和玉樹一樣都注定沒有幸福可言吧!

    想著想著,蕭凌突然感覺這裡的氣息有些壓抑,壓抑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她悄悄地推出來營帳,想要去一個可以讓自己自由呼吸的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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