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賤系統 第269章 東風來了 文 / 風雲二號
第二天張龍便回到了學校,接下來的好長時間,整個科武大學都顯得很平靜。
黃葉漫天。
饒是江城市的天氣也變的有些清冷起來,學生們的校服也變厚了一些,唯一不變的,便是年輕人心中那種熱情。
比起夏天,年輕人在冬天更能體現他們的與眾不同,街上笑的最大聲的,穿的最少的,走的最閒庭信步的,往往就是這些穿著校服的學生。
即便是清冷的街道,有了這些學生的身影,冬天灰暗的天空也多了一抹色彩。
在這個年紀,沒有冬天。同學們關心季節的心思永遠沒有關心回頭率那麼上心,因為他們需要回頭率,不然躁動的心會覺得得不到欣賞,心中燃燒的熱火需要釋放,那種恨不得成為世界最矚目的願望,存在每一個年輕的心中。
而時光如水中,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有些變化,尤其是年輕人,有時酒醉大夢一場,醒來之後就褪去了一份青澀,有時朋友們一起聊了幾句,不經意的一句話,就為心靈增添了一份成熟,有時只是在夕陽下多呆了片刻。便懂了不少的滄桑。
尤其是大一新生,當第一個學期結尾的時候,驀然回首,會突然發現自己與高中那個自己天差地別,說是成熟也好,說是長大也罷,反正,感覺更燦爛了,好像含羞的花骨朵終於綻放了一樣。已更新
時光一點點走過,心中一點點地沉澱,這便是年輕到老去的過程,不過,只要那熱血還在,即便滿頭銀髮,也依然年輕。
因為熱血。只屬於青春。
這是最近張龍和兄弟們喝酒的時候悟出來的道理,兄弟們都揚言,不活那種拄著枴杖,連小孩子都打不過的歲月,只活現在。
兄弟們還揚言,心中熱血永遠不能冷卻,要像現在這樣一直高傲地走下去。
寧願轟轟烈烈的短暫,也不願庸庸碌碌的漫長。
神馬平淡是福,在這個年紀,就是扯淡。
當然,不管以後他們會如何,可這一刻。這些年輕人真的在這麼想,而且每一件事也是這樣做的。
只是,前路有多少坎坷,多少磨礪。無人知道,年輕的稜角能不能在最後保存下來,那心中只屬於青春的靈氣能不能保存下來,就只能到最後才能知道了。
多年後,兄弟們重聚,有談論這個話題……
多年後的話題,多年後再提吧。
青春的誓言,活力充沛,張龍也被這幫傢伙搞的有點兒情緒激動,於是乎,天天出去喝酒。
當然,修煉和重力室的自殘行為也沒有落下。偶爾被林嫣然招來興師問罪,便也能享受一番打情罵俏的樂趣。
至於征服計劃,張龍也摸索的差不多了,大二七位大旗的底兒基本上有了個大概的瞭解,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吳凡和霍磊兩個人轉學了,這也很正常,在科武大學的學生眼中,他倆就是叛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總得要些臉面,天天被人戳脊樑骨,著實不好受。
轉學對他們二人來說,也真的是最後一條路了。
張揚的來,悄沒聲兒的走,吳凡和霍磊的臉面算是在科武大學徹底丟光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倆貨並沒有轉到華傑大學,誰也不知道他們轉到了什麼地方,張龍也不關心這些,這倆傢伙走了,還樂的清靜。
更出乎意料的是,聽趙虎說,梁月生和鄭天義也轉學了,是在鄭天義出院以後,二人雙雙轉學,明顯是商量好的。
所以趙虎心情大好,這樣就沒人跟他爭鐵軟香了,張龍心情也不錯,畢竟梁月生和鄭天義也是從小的宿敵,走了好啊,走了清靜。
吳凡霍磊,梁月生還有鄭天義,一下子都沒了,張龍的日子還真是有點兒無聊呢。
沒多久,趙虎就又傳來驚天動地的好消息,鐵軟香竟然答應做他女朋友了,尼瑪的,把趙虎激動的兩三天睡不著,天天晚上把張龍和馬漢以及王朝弄出啦陪他喝酒,然後聽他酒醉之後各種豪言壯語,各種柔情蜜意,各種秀恩愛,氣的王朝和馬漢兩個單身真想用啤酒瓶砸他。
張龍也很吃驚,這鐵軟香什麼時候放下架子了,以前可是把他們幾個當成垃圾看待的,而且在她老爸鐵雄眼裡也是,從來都沒有把其他幾大家族放在眼裡,他的女兒,以後要嫁的也絕對不會是小小江城市的人。
這一點,倒是和林嫣然的老爸林天的想法如出一轍。
看似只是一個想法,但大人的想法,往往會對孩子有很嚴重的影響,這一點,張龍是明白的。
不過,張龍並沒有多說什麼,難得趙虎高興,再說了,日後的路怎麼走,也得看自己選擇。
張龍沒說,趙虎卻說了,他酒後搖搖晃晃地說:「我知道鐵雄看不起我,軟香也不是真真喜歡我,不過,我不會放棄。」
「對對,咱不放棄。」張龍趕緊拍著趙虎肩膀附和道,王朝和馬漢也連連點頭,生怕贊同的晚了,趙虎就又瞪著眼睛過來掐脖子。
「是男人,就不應該放棄,無論是什麼,就算是一條道走到黑也不能放棄。」趙虎又滿意地笑著,搖搖晃晃地說道。
「對對對,有道理,是男人,就該掌握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讓別人擺佈,想做什麼,就一定要做成。」張龍又連連點頭道。
「哈哈……」趙虎大笑了起來,又仰頭乾了一杯白酒,一把摟住張龍的肩膀道:「龍哥,我就喜歡跟你聊天,雖然我比你大,但你這見識比王朝馬漢豐富太多了。男人就該掌握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讓其他的因素左右自己的命運,真理啊!」
「真理個毛,不就一句話嗎。」馬漢翻著白眼,哼聲道。
「嘩啦!」趙虎突然就撲了過去,瞪著眼睛,真的跟老虎一樣,推翻了兩把椅子,直接掐住了馬漢的脖子。
「虎哥,虎哥饒命啊,開玩笑的啊,真理,真理好不好啊。」馬漢一臉驚恐地大叫。
趙虎卻是使勁兒搖晃著馬漢那張喝的通紅通紅的臉龐,轉頭盯著張龍道:「龍哥,他這個石頭腦袋是聽不懂真理的,麻煩你將那句話再形容的形象一點。」
「哪句?」張龍撓頭,他剛剛真的是隨口一說啊,干毛這麼認真啊。
「就那句真理啊,男人要掌控自己的命運,不能讓其它因素左右你的命運啊!」趙虎瞪著眼睛,都要氣哭了。
「好好好,我形容,形容一下。」張龍咧了咧嘴,趕緊抬頭做冥想狀,然後他突然拿起一個酒杯,接著猛然鬆手,就聽酒杯吧嚓一下碎了。
包房裡也一下子安靜了,王朝馬漢和趙虎都回頭看了過來。
張龍攤開雙手的道:「看見沒有,比如我想摔碎這個杯子,就不能因為它需要賠錢就不摔。再舉個例子,比如當時我看霍磊不順眼,就不會因為打不過他或者他背景很大就不揍他。」
「哦……」被掐著的馬漢和一邊兒坐著的王朝以及趙虎全部恍然大悟地點頭。
「我明白了,」馬漢道,「就好像你當時想送給柳月清棒子,就不能因為害怕被打而不送!」
「靠!就是這個道理!」趙虎拍著桌子道。
「龍哥,真男人啊,我佩服你。」王朝豎起了大拇指。
只有張龍沉下一張臉,翻著白眼喝了口酒,不想多言,他媽的,當初送棒子是被逼的好不好!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永遠沒有一個定論,是非對錯,就看自己喜好了。
……
之後又沒多久,張龍需要的東風也來了。
王朝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