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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七百六十九章 為什麼而戰? 文 / 肥茄子

    第七百六十九章為什麼而戰?

    陳雪琴提著大包小包鑽出車廂,往一家高檔咖啡屋走去。【/文字首發

    包裡沒裝任何漂亮衣服項鏈首飾,全是尿不濕進口奶粉以及嬰兒用的生活品。

    陳雪琴變了。

    父親死後,她變化不小。

    麥長青死後,她變化驚人。

    她開始學會責任心,學會如何報答別人。譬如凌紅。

    麥長青是替哥哥死的。作為陳雪琴最愛的男人,她不希望哥哥一輩子生活在自責中。她歷盡千辛,才得到凌紅的原諒。並偶爾陪凌紅散步逛街,甚至不惜替誠誠換屎尿片。在往常,她是一個無法容忍衣服上有半點灰塵的矜貴女人。現在,她可以為哥哥,為還債而克服所有壞毛病。

    來到咖啡屋時,誠誠已經嚎啕大哭起來。凌紅正摟著襁褓中的小嬰兒哄。見陳雪琴提著東西進來,忙不迭說道:「幫我沖瓶奶。剛才摔碎了奶瓶。孩子可能又餓了。」

    「嗯。等一下。」陳雪琴放下包裹,手腳麻利地給孩子沖奶。又調了調溫度,這才遞給凌紅。這才存在旁邊逗著小嬰兒:「誠誠乖,誠誠不哭,阿姨給你介紹小美女好不好?」

    凌紅將奶瓶口放進孩子口中,這才止住哭聲。不由抬起頭,嗔道:「你這丫頭,誠誠才幾個月,你就要給他介紹美女?」

    「咯咯。」陳雪琴嬌笑道。「咱們的小誠誠這麼帥氣,將來肯定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美男子。唉,也不知哪家閨女這麼好運,能嫁給誠誠。」

    凌紅白了她一眼,白裡透紅的臉頰上透出濃濃的慈愛,一面喂孩子吃奶一面柔聲道:「我只盼孩子能一生無憂,過簡單快樂的生活就好。」

    「安啦。誰敢欺負咱們誠誠?他阿姨我第一個不願意。再說,有我哥」

    「雪琴!」凌紅臉色微變,美眸中透出一絲怨憤,冷硬道。「我跟你做朋友。不代表原諒他。以後我們出來喝喝茶聊聊天沒關係。但你若再提他,我們連朋友也沒得做!」

    「哇」

    也不知是感受到母親的情緒波動還是如何,原本恬靜吃-奶的小嬰兒又是哇哇大哭起來。陳雪琴見狀著急道:「不說不說,我保證以後不說。你嚇到孩子啦。」

    說罷便扮鬼臉逗孩子,那小傢伙倒也頗吃陳雪琴那套。竟真的止住哭聲,專心吃東西。

    凌紅目中透出一絲異色,一閃即逝。旋即也是逗弄著孩子,哼著童謠哄兒子。

    孩子好不容易吃飽了睡著了,凌紅輕手輕腳將孩子放入推車,這才長吁一聲,跟陳雪琴喝咖啡聊天。但聲音不大,生怕驚擾孩子。

    聊了不到十分鐘,房門忽地被輕輕敲響。凌紅眼眸中掠過一絲好奇,陳雪琴則微笑道:「都說不要打擾我們,也不知道誰這麼不識趣。」說罷便走到門口開門。

    甫一瞧見門口的男子,陳雪琴便驚訝喊道:「哥,你來啦。」

    陳逸飛莞爾笑道:「怎麼,不歡迎哥嗎?」

    「不歡迎!」

    一道陰寒惡毒的聲音自屋內傳來,凌紅嘩啦起身,凌厲的目光盯著陳逸飛,陰冷道:「滾!」

    陳逸飛表情微變,苦澀道:「小紅,我只是想看看孩子。」

    「你憑什麼看?」凌紅加大音量,吼道。「你有什麼資格看?」

    「我」素來能言善辯的陳逸飛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接話。

    「凌姐。你別激動,別生氣。別把孩子吵醒了。」陳雪琴忙不迭拉住情緒激動的凌紅,臉上滿是矛盾。

    「小紅,我知道你還在恨我。恨我害死長青。」陳逸飛面露頹喪,輕聲道。「我只希望能補償你,你可以恨我,但我跟長青約定過。他有了孩子,我就給當他孩子的乾爹。」

    他從懷裡取出一封紅包,顫聲道:「你可以不讓他認我乾爹,但請你收下這個紅包好嗎?你折磨我沒關係,請別折磨自己好嗎?」

    凌紅呆住了。

    目光複雜地盯著陳逸飛,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可臉上的怨毒仍是絲毫不減,良久,她才掙開陳雪琴,低沉道:「紅包我替長青收下。但是」她神色猛地一冷,惡毒道。「離我遠點!我一輩子都不想見你!」

    陳雪琴忙不迭從哥哥手中拿過紅包,放進孩子的車車裡。蹲在車車旁輕聲道:「誠誠,這是你爸爸的兄弟給你的紅包。阿姨和你的親人都希望你能幸福快樂的成長。」

    陳逸飛聞言,腳步往前輕輕挪動。眼眸中一片柔軟,剛欲張嘴,卻聽凌紅冷厲道:「走開!」

    陳逸飛面露失望之色,輕輕點頭道:「你們聊,我先走了。」他退到門口,又是十分不捨地說道。「小紅。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讓雪琴告訴我。」

    「滾!」

    咖啡杯砸在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頓時又將小孩兒驚醒。

    陳雪琴快速抱起嚎啕大哭的孩子,賣力哄著。臉上略微不滿地說道:」凌姐,你就算再恨我哥,也不用吵醒孩子吧?真是的。」

    凌紅木訥地站在原地,神色悵然。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陳雪琴的賣力逗弄下,小嬰兒終於不哭了。凌紅卻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干坐了一會兒,凌紅沖陳雪琴歉意道:「雪琴,對不起,我有點累了。先和孩子回家。下次再約你。」

    「那」陳雪琴遺憾道。「好吧。等你心情好了我們再逛街。不過先說好。以後就算生氣,也不許嚇到孩子。不讓我這個阿姨跟你沒玩!」

    凌紅苦笑一聲,說道:「要是不說,人家還以為你是誠誠老媽呢。」

    「瞎說!」陳雪琴嚇了一跳,嗔道。「我哪有那麼老?」

    「你遲早也是要生孩子的。誰跟你說當媽就一定會老?」凌紅沒好氣地說道,似乎心情也好了。抱起車車裡的孩子,說道。「我們走吧。」

    出了咖啡屋,陳雪琴親自替凌紅開車門,又叮囑凌紅別亂發脾氣。這才招手道:「回家了給我電話,記住,別亂生氣。就算當媽了,也要好好保養自己。我可不喜歡跟個黃臉婆逛街!」

    凌紅嗔道:「嗦。我看啊,你還是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免得天天麻煩我!」

    陳雪琴眼裡掠過一絲複雜之色,倒也沒撒嬌,笑道:「回去吧。我再去逛逛。」

    陳雪琴走後,凌紅瞥一眼後車上的誠誠,臉上閃過一道決然之色,旋即又是柔情無限,沖孩子說道。「誠誠,你願意陪媽媽一起給爸爸報仇嗎?」

    小嬰兒搖著肉呼呼的小手,滿臉純真。

    「我的乖孩子…」

    ……

    陳逸飛回到車上,面色沉凝地往嘴裡放了一支煙,卻沒抽。

    駕駛座上的天下第二淡淡道:「之前不是不放心陳雪琴靠近凌紅嗎?怎麼不擔心了?」

    「雪琴不是個藏得住心事的女孩。」陳逸飛搖頭。「之前我也只是懷疑凌紅知道我的事兒。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未必知道。」

    「為什麼?難道因為她沒告訴陳雪琴?」天下第二問道。

    「就算他知道。也未必敢說。」陳逸飛淡淡道。「說了,她就沒秘密了。何況,你認為她會相信凌紅而不相信我?」

    天下第二微微一愣,旋即問道:「既然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說。那你怎麼判斷她未必知道?」

    「她態度太強硬了。」陳逸飛微微凝眉,說道。「若她知道我的事兒,她是應該接近我的。不接近我。她拿什麼報仇?而我主動接近她,她卻無比強硬地拒絕。想必。她是真的希望一輩子不與我見面吧。」

    「這麼說來,她是真的不知道了?」天下第二問道。

    「也許吧。」陳逸飛淡淡道。「她沒跟雪琴說,也不願意接近我。這些日子也一直躲在家裡帶小孩。沒什麼事兒幾乎不出門。我只能這樣解釋。」

    正當天下第二再欲說什麼事,陳逸飛又是搖頭笑道:「當然。凡事無絕對。我只能大致判斷她不知道麥長青是怎麼死的。沒有實際證據。我如何做最終判斷?」

    小心駛得萬年船。正因為他的謹慎,他才能花十年毒死陳雪琴的父親。沒有足夠的定力和城府,誰做得到?

    「若她知道。你怎麼辦?」天下第二問出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怎麼做?」陳逸飛雙目一亮,旋即又是暗淡了下去,呢喃道。「這可真是讓人難以決定的事兒啊。」

    「我不殺女人。」天下第二說道。

    「那是你。」陳逸飛微微瞇起雙眸,唇角微微上翹,一字字道。「我只關心我的乾兒子。別的人,我為什麼要理會?」

    ……

    林澤嘴角叼著煙卷,身上繫著圍裙,正熱火朝天地炒菜。迅速炒了三道下酒菜,忙不迭端到餐廳。加入拼酒陣營。

    桌上坐了一些人。葉龍、摩書、李叔叔、連叔叔。

    如此陣容齊聚韓家,韓家大小姐覺得特別有面子。但林澤似乎沒讓她上席的衝動。當然,她也不敢上。她酒量是有一些。可沒到薛白綾那地步。

    瞧瞧桌上那些人,跟瘋子似的!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跟喝水似的。除了林澤這種瘋子陪他們,誰吃得消?

    但她很好奇為什麼一下來這麼多重量級的人物?

    摩書的身份她大抵猜得出。從諸葛家對他的態度就能分辨。葉龍她也見過,猛虎營大隊長。何等威武?

    至於那位連叔叔。她聽說過,知道是軍方超級大佬,卻沒親自見過。

    上周親自跑來韓家的李叔叔嘛她不可能不認識,也不可能沒見過。甚至於,大多數華夏人都見過這位國防大佬。要知道,這位大佬可是專司與各國首腦訪華時溝通的。其政治地位,還在連主任之上。又是經常上電視的主兒。作為見多識廣的韓小姐,她根本沒理由不知道嘛。

    這撥人跑來找林澤喝酒。韓家大小姐略有些出神。撐著下巴趴在沙發上看這幫大男人喝酒,只是有一顆沒一顆地往櫻桃小嘴扔軟糖。下意識地咀嚼著。

    「小林,來,連叔敬你。」連主任往嘴裡扔了一顆花生米,端起大號酒杯道。

    「好的。」林澤微微笑著,端起酒杯道。「多謝連叔的照顧。」

    「啪!」

    連叔叔如被踩到痛腳,猛地將酒杯往桌上一拍,原本還算溫和的笑臉驟然一變,喝道:「你小子說什麼?」

    「啊?」林澤微微一愣,不知自己說錯了哪句話。

    「為什麼要謝我?」連叔叔冷冷道。

    「您照顧了我,我感謝您是應該的啊。」林澤苦笑道。

    「那是你不知道你爸當初怎麼幫襯我的!」連主任吼道。雙眼驟然發紅,一把提起林澤的衣領,沉聲道。「小子,再說這種話,以後別喊我連叔。」

    他還欲發火,卻被李叔叔一把拉住,將他強行按在椅子上,沒好氣道:「老東西,都一把年紀了,在小孩子面前發什麼脾氣?」

    連主任卻只是猛地灌下那杯烈酒,滿面憔悴地說道:「當年不是他,我怎麼會有今天?也許早就死了吧。可我呢?他當初蒙了天大的委屈,卻不肯我出手幫忙。不就是怕連累我嗎?我他-媽怕什麼?要不是他,我這條命早交代了。難道連給他求求情都不行嗎?」

    連主任摸了一把濕潤的眼角,又是往嘴裡灌了一大口烈酒,表情複雜而茫然地沖林澤道:「當年沒幫上你爸,後來連你母親也沒照顧好,還讓她抑鬱而終。你說,我這個叔叔怎麼當的?你說,你為什麼要感謝我?你說,我他-媽算什麼人!?」

    連主任竟有些老淚縱橫的跡象。別說林澤,連跟他十分熟悉的摩書也張大嘴巴,無言以對。

    連主任是什麼人,他比林澤可清楚得多。這位從來都是威嚴霸道的存在,可是連諸葛奶奶都敢叫板的。即便是自己,他談話也是充滿了嚴肅的味道。哪怕在跟自己笑,他也不敢太過放肆。可現在呢?他卻因為林澤一句簡單的道謝而老淚縱橫。不由多看了林澤一眼,心中無比感慨。

    連叔叔越說越傷心,最終還是在李叔叔的攙扶下回客房休息。末了李叔叔回到餐桌,面色沉凝道:「小林,別見笑。你連叔平時架子比你想像的大。唯一的心結就是你爸那事兒。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他那麼失態。」

    「沒事。」林澤表情黯然道。「這證明我爸沒選錯兄弟。」

    李叔叔點點頭,平靜道:「這次跟你喝過酒,以後李叔可能比較忙。你連叔今兒還是壓著一桌事兒過來吃的飯。嗯,讓你們三兄弟見見面。相互熟悉一下當然,我知道你們私底下已經很要好。但沒關係,感情這東西,是靠時間積累的。」

    「小林,以後有事兒你可以直接聯繫我。當然,也可以找摩書。他現在是天劍的總組長。很多事兒都能說上話。至於葉龍」李叔叔微微一笑。「他的身份其實只是個幌子,遮掩的只是下面的人,蟄龍那邊肯定是知道的。但樣子既然做了,就繼續做下去。」

    三人齊齊點頭。

    林澤知道李叔叔的意思。自己現在是天劍的人。若是再找李叔叔,那就證明事件已經升級到極其嚴重了。譬如上次,就出動了n個軍方大佬。所以李叔叔的意思很明顯。若是不大不小的事兒,找摩書就能解決。畢竟,李叔是天劍boss,他有動作,肯定會牽扯到多方面。影響太大。

    林澤不傻,李叔叔稍一提點,他就門兒清。

    再者,林澤也不是個喜歡麻煩人的人。李叔叔身居國家要職。連陪自己喝頓酒都是擠出來的時間。哪兒能跟自己這種游手好閒的傢伙相提並論。

    敘了一會舊,李叔叔目光沉重地盯著對面的三個年輕人,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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