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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百七十章 用一條腿道歉吧! 文 / 肥茄子

    第八百七十章用一條腿道歉吧。

    這四人的出現讓餐廳氣氛一變再變。

    他們是來勸架的。還是來扇陰風的。

    神田井子不知道。陳逸飛同樣不知道。但宮籐卻憋不住了。

    他是何等人物。對面那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居然放言要弄死自己。簡直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他嘩啦從父親的身旁站了出來。指著陳逸飛吼道:「姓陳的。你真當你是天王老子。老子不過罵了這賤種一句。你打也打了。罵了罵了。老子也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別以為我真的怕你。」

    陳逸飛對宮籐的咆哮置若罔聞。反倒是他父親忙不迭將他拉回去。低聲呵斥。

    薛女王徐步走到人群中。淡然地沖陳逸飛扔了一句話:「別做的太過。」

    之後便坐在一張無人的餐桌上喝茶。似乎並不打算再參合。

    她那句話很有技巧。別做的太過。明面上是幫襯宮籐勸架。實際卻持有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放在以往。薛女王根本懶得搭理這種事兒。這次不過是神田井子千里迢迢來接洽。她才不得已出山。至於後面的事兒。她便不打算再過問了。

    韓小藝跟林澤徐步走來。大小姐表情古怪地看了宮籐一眼。之後又瞥了陳逸飛一眼。輕歎一聲:「陳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該勸架。還是支持你。」

    陳逸飛輕輕點頭:」能這樣。夠了。」隨後。他目光炙熱地盯著林澤。後者卻是滿面無奈。

    「林澤。這裡所有人都可以認為我做的過分。但你不能。」陳逸飛一字字說道。

    林澤張了張嘴。滿臉苦澀。

    支持。

    那不是當眾打神田井子的臉。

    反對。

    林澤發現。自己跟韓小藝的態度一樣。不知道究竟是支持呢。還是反對。

    這實在是讓人糾結。

    可陳逸飛那灼熱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林澤必須給出一個回答。

    「誰敢動我兄弟。我會讓他不得好死。」

    「哈哈哈。」

    陳逸飛再也沒有謙謙公子的形象了。

    他像神經病一般大笑起來。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這世上。沒人能體會他的心情。

    為了那個夢想。他殺了最好的哥們。殺了唯一的玩伴。殺了那個可以為他去死的好兄弟。

    他殺的果斷決絕。那一刀。刺入了麥長青的心臟。也撕碎了他的心臟。

    殺陳雪琴的父親。他有種畸形的快感。並不遺憾。也不痛苦。

    殺麥長青。縱使他再文采橫溢。也無法形容自己的情緒。

    麥長青有個兒子。叫麥至誠。是他親自取的名字。他說過。要讓誠誠有個純真乾淨的童年。不讓他被任何人欺負。不像自己一樣有個涼薄的童年。

    他不斷告誡自己。一定要做到。一定要做到。

    「你以為。我總是跟你笑。我就好說話。」麥長青緩步朝宮籐走去。搖頭道。「我不好說話。你罵我乾兒子是野種。我真的很生氣。氣得想殺你。」

    「但我不打算殺你。如果殺了你。等誠誠長大了。我怎麼跟他解釋我曾為了他而不殺人。」

    「不行。我不能讓誠誠有太大的負擔。」

    「但是……」

    陳逸飛那俊美的面龐略顯得猙獰:「不殺你。也不會放過你。」

    「送少爺離開。」

    眼鏡男見局勢不對。立刻沖身後的保鏢吼道:「走。」

    說罷。他擋在兒子的前面。沖陳逸飛吼道:「陳逸飛。你難道要光天化日下傷害我兒子。」

    他試圖拖住陳逸飛。給兒子爭取寶貴的時間。

    只要兒子能離開。陳逸飛縱使再有能量。他也有辦法將兒子送回國。至於這接洽的事兒。他已經無心多想了。

    「仇飛。」

    陳逸飛並未理會眼鏡男的質問。一聲怒吼之下。一道黑影從門外竄了進來。

    這是一名渾身裹著黑衣的男子。手握半截短刀。透出死神般的殺意。讓人心生寒意。

    林澤見狀。心頭輕輕一歎。正如韓小藝所說。這個陳逸飛。真的要破金身了。

    「誰要離開……殺。」

    嗡。

    天下第二揚起半把刀。紋絲不動地站在門口。

    他的出現震住了宮籐的保鏢。無人敢上前挑釁天下第二的殺機。

    神田井子見事態已發展到這個地步。不由得望向身邊的林澤。

    林澤注意到她的目光。壓低聲音道:「坦白說。就算你現在請求我幫忙。我也無能為力了。甚至。我不敢幫。」

    「你打不過那個人。」神田井子迷惑道。

    「這不是重點。」林澤搖頭道。「就算我能拖住他。宮籐還是沒能力離開燕京。」

    「陳逸飛的能量真有那麼大。」神田井子不解。

    「他現在或許還沒打算殺了宮籐。若是宮籐成功離開。哪怕能逃回東京。他也必死無疑。」林澤苦笑道。「相信我。陳逸飛有能力做到。」

    神田井子並不懷疑林澤的述說。十分無奈地望向滿面陰寒的陳逸飛。

    陳逸飛一步步朝宮籐走去。猛地一腳踢斷桌子腿。提起那根木棍。向宮籐的膝蓋抽去。

    砰。

    陳逸飛身手不如林澤。卻也有些手段。對付宮籐這種廢材。簡直易如反掌。

    他一棍子將宮籐抽趴在地上。眼鏡男狂吼道:「陳逸飛。你太過分了。」

    他已經報警。哪怕警方不會故意拖延。可終究需要時間。而此刻。他實在攔不住發瘋的陳逸飛。不由得氣急敗壞。謾罵陳逸飛。

    「我不討厭你。我恨的是你兒子。」陳逸飛一步步逼近。寒聲道。「你最好閃開。否則……你會失去兒子。」

    嗖。

    陳逸飛一個閃身。避開了宮籐的捕捉。又一棍子抽在宮籐膝蓋上。

    宮籐早已趴在地上如殺豬般慘叫。右腿被棍子抽得鑽心劇痛。額頭上更是滲出冷汗。面目猙獰。

    陳逸飛站在宮籐面前。緊握手中的棍子。緩緩垂下頭。淡淡道:「用你一條腿道歉吧。」

    「陳先生。」

    忽地。餐廳門口湧入一群警員。為首的局長臉色蒼白。他是這片區域的一把手。接到眼鏡男的電話。立刻率眾趕來。希望化干戈為玉帛。還好。他總算在慘案發生前到達。

    忙不迭喊住他萬萬不敢得罪的陳逸飛。顫聲道:「陳先生。您……不能這樣啊。」

    「譚局長。這次恐怕要讓你難做了。」陳逸飛微微轉頭。平靜道。「待會我會陪你回局裡錄口供。」

    對任何人都謙謙有禮。連說話都從不太大聲。亦未在公眾面前發過脾氣。不玩世不恭。不囂張跋扈。公認是絕世好男人的陳逸飛毅然舉起棍子。不顧旁人反對。一棍子狠狠抽下去。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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