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百章 受委屈了! 文 / 肥茄子
第九百章受委屈了!
白十二成了白婉君背後的男人!
當兩人出場鞠躬後,所有人腦海中迴盪著這樣一句話。【『看書網//
有些不可思議,有些跌碎眼鏡。但更多的,只能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形容。
奇怪嗎?
不奇怪。
白婉君掌控白家早已是眾所周知的。只不過是白家太低調,所以她並未徹底進入眾人視線。這一次,算是表態吧?
白婉君神色從容恬淡,向上前道賀的來賓問好道謝。白十二也是一臉笑容,向來賓道謝。可很明顯,他只是隨著白婉君在道謝,在與來賓交流。不夠主動,甚至不曾主動。
他的目光時不時會掃向一側的古琴。彷彿擔心那古琴會長翅膀飛走一般。頗有些小孩兒得到了美味糖果不能吃的懷揣不安。
將近一個鐘頭的應酬,兩人終於閒了下來。白十二輕輕捏了捏妻子的手心,白婉君這才柔情地點了點頭,轉身,向眾人說道:「諸位。十二剛學了一首曲子。希望耽擱大家幾分鐘,點評一番。」
眾人自然齊聲叫好。
白十二則是略有些靦腆地向眾人鞠躬,這才步履平穩地走向古琴。落座。將雙手撫壓在琴弦上。
先是一陣試音。待得廳堂內完全安靜下來。他才深吸一口氣,看上去十分專業地微微垂頭,彈奏起來。
琴聲一起,眾人便有些小吃驚。尤其是懂得古琴的人物,更為白十二的造詣感到驚歎。
古琴終究不是好學的。尤其是在這個浮躁的社會。能靜下心學好古琴的少之又少。而能達到專業水準的,純屬藝術家。
在這個圈子,的確存在不少人附庸風雅,學古樂器的學古樂器,學//畫。但真能學一行精一行的太罕見。白十二便是其中一個。若是讓人知道他學琴的時間相當短,恐怕會為他的天賦感到驚歎。
一曲畢,白十二像個專業的表演家像眾人鞠躬道謝。這才回了屬於他的座位。
他因為喝酒過敏,所以桌前擺放的是一杯茶。反倒是白婉君的面前擺放的是酒杯。但這不是酒會,倒不像往常那樣觥籌交錯,相互敬酒。不過既便如此,總是有少數人會上來敬酒的。而這對夫妻也會甄選人物上前敬酒。當然,白婉君喝酒,白十二以茶代酒。
當兩人敬到林澤這一桌時,白十二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躬身跟林澤碰杯道:「林先生,我們終於又見面了。今兒你一定要喝得開心一些。」
「一定一定。」林澤起身回敬,笑道:「白少。你這麼忙就不用陪我啦。」
白十二搖頭笑道:「那些人我也不怎麼認識,有婉君應酬就好。我倒不如和你聊聊天。反而開心一些。」
林澤不由苦笑起來,摸了摸鼻子道:「白少你這般厚待,實在折煞我了。」
「林先生這樣說就不當十二是朋友了。」白十二說罷,略有些遲疑地問道。「林先生,你覺得我剛才彈奏的怎麼樣?對比上一次有沒有進步一些?」
「有啊。進步很大。白少在音律方面的確很有天賦。」林澤由衷讚美。
白十二靦腆地笑道:「林先生謬讚了。這曲子我學了好久才熟悉。哪裡有什麼天賦。」
可能白十二真的不怎麼喜歡應酬,竟單獨陪著林澤閒聊起來。連林澤旁邊的韓小藝薛白綾等人也沒怎麼理會。彷彿在他的眼裡。只有林澤這個朋友才有聊天的必要。至於別的人,不管身份多麼尊貴,他都不曾主動說話。
聊的多了,林澤發現白十二當真是一個十足的宅男。除了與自己聊得火熱,旁人縱使主動與他聊天,他都略微拘謹詞窮。卻是讓本就對白家充滿敵意的林澤沒辦法真的遷怒白十二。
白婉君見白十二很踏實地坐在林澤旁邊閒聊,眼眸中浮現一抹淡淡的暖意。之後便是繼續與需要重點對待的客人打招呼。
一番功夫下來,她也喝了一些酒水下肚。那婉約的臉蛋上漸漸泛起一抹紅暈。黑白分明的眸子更是水汪汪的,眼波流轉。
因為她今兒的舉動暗示性極強,故而不少人都對這位白家孫媳婦極為看重。反觀她則是很有禮數的對待每個敬酒的人。最後,她步履從容地來到了出獄沒多久的陳逸飛跟前。端起酒杯,溫婉地說道:「陳先生,感謝你的到來。」
陳逸飛微笑著起身,舉起酒杯道:「白夫人客氣了。」
「我真的感謝。」白婉君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以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音量說道。「陳先生受委屈了。」
原本滿面滿面笑容的陳逸飛猛地笑容一滯。連握住酒杯的動作也略有些僵硬。他那雙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眼眸微微瞇起,意識到臉上的凝滯,快速恢復了招牌式的笑容。嘴角卻含有一抹意味深長的意味,緩緩說道:「白夫人,您剛才說我受委屈了?」
「嗯。」白婉君輕輕點頭。
「這點委屈卻也算不得什麼。」陳逸飛輕輕搖頭,壓低聲音道。「只是讓人意外的是說這句話的,竟會是您。」
「以陳先生的智慧,想必不可能猜不出一些吧?」白婉君溫婉地說道。
「有個方面。」陳逸飛搖了搖頭。「但萬萬沒想到是白夫人。」
「那陳先生本以為是誰?」白婉君輕聲問道。
「自然是」陳逸飛眼眸中閃現一道精芒。卻並未說下去。
「那倒未必了。」白婉君略顯曖昧地搖搖頭,卻不再多說。
陳逸飛神情再度一變。也是陷入一陣沉思。
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會長竟是白婉君?!
陳逸飛不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須知,能坐上組織會長位置的,怎麼可能是一個年僅三十出頭的女子?即便她真有這個本事,又哪裡有這個資源和渠道?
那麼會是她背後的白老爺子麼?
只有白老爺子,才有這種底蘊,有這個能力!
白婉君沒直說,陳逸飛自然不會再問。不論如何,既然這番話是白婉君說出來的。那麼她即便說她是會長,陳逸飛也是相信的!否則。外人又如何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陳逸飛輕輕問道。目光卻是掃了白十二一眼。似乎在心中做著什麼算計。
這個男人,知情嗎?
若不知情,白婉君在白家,到底是什麼地位?
若知情,他又在想什麼?
心細如塵的陳逸飛絕不會完全排除白十二。至少現在不可能。
「陳先生需要一個理由?」白婉君語調微妙地問道。
「我希望能有一個。」陳逸飛輕輕點頭。
「很簡單!」白婉君那眼波流轉的眼眸猛地一凜,毫無掩飾地說道。「陳先生對組織起了不必要的疑心!起了疑心,必然受到懲罰!」
陳逸飛聞言,唇角微微上翹道:「也許,是組織認為我只有進去一年,才能製造組織想要的結果?」
~~6更完成,腦癱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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