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九章 Rider的願望 文 / 低調頹廢
「好了，關於我的歸屬問題就討論到這裡！」楊曦看著眼前的三個王者，「看來今天的『聖盃問答』會很精彩呢。騎士王、征服王還有英雄王，究竟誰的王道才是真正的王道呢？」
不過很明顯，吉爾伽美什是不會因為他一句話而改變態度的，依舊那副惡狠狠的表情，讓楊曦感到十分無奈。
「好了，吉爾伽美什，你是個王，不要像小孩子一樣任性！」楊曦不等娘閃閃繼續說話，快步走到她跟前就是一個彈指。
「嗚」
一聲萌萌的叫聲從娘閃閃的嘴中喊了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仔細盯著此刻萌度爆表的娘閃閃。娘閃閃兩眼濕潤的捂著自己通紅的額頭，滿臉通紅的朝著楊曦大喊：「你這是幹什麼？！想死麼！」
「咳咳，因為很可愛，所以不由自主的欺負了下。」楊曦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面對此刻如此之萌的娘閃閃，他有點心跳加速。
「嗚果然，難怪我……這方面跟恩奇都一模一樣。」聽見楊曦的話，然後娘閃閃不由的盯著楊曦的臉，吉爾伽美什好似看見了另一個人的身影與他重疊了，娘閃閃捂著自己的額頭喃喃自語到，隨即抬起頭，開口說道：「哼，本王此次就赦你無罪！」
只是臉的潮紅未褪，顯得娘閃閃此刻很是傲嬌，娘閃閃就是一個傲嬌。
「霍，居然這麼輕易就被放過。小哥你不簡單啊。既然金閃閃都認同你了，那麼就不得不請你喝一杯了。」看了娘閃閃的先硬後軟表情，rider很是輕浮的吹了一聲口哨，然後滿臉豪爽的笑容並將酒樽遞給了楊曦。
「等等。rider，既然是王之酒宴，那麼非王者就不可以參加才對。」ber卻在此刻阻止了rider的動作，她認為王者的酒宴只允許王者參加，非王者只能在一旁觀看著才對。
「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都不要緊。」
揮手打斷了ber，rider很是霸氣的說道。
「呵呵。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楊曦接過酒樽，然後將酒樽舉起向眾人示意一下之後一飲而盡。
「唔，這個酒的味道的確不怎麼樣。」喝完之後，楊曦皺著眉頭將酒樽遞給了rider。現代劣質的葡萄酒在他的味蕾中擴散，這讓他感覺很是難受。果然，吃慣了好東西，再吃這些普通東西就覺得難以下嚥，也難怪吉爾伽美什會毫無形象的直接吐出來。
「誒。這是我能找到最好的酒了，我覺得這個酒已經不錯了啊。」rider接過酒樽，有些苦惱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娘閃閃嘲笑著rider。隨即身邊空間波瀾不斷，這正是娘閃閃那喚出寶具的招數的前兆。
看到這一幕。韋伯和愛麗絲菲爾只感覺身一陣惡寒。但是此刻出現在娘閃閃面前的卻不是武器，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這才是『王之酒』。」娘閃閃雙手抱胸，俯視著眾人，傲慢的說道。
「哦，太感動了。」rider毫不介意娘閃閃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四個杯子裡。倒滿酒之後，將酒杯一一遞給各人。
楊曦道過一聲謝之後接過酒杯。
ber對不明底細的娘閃閃仍有相當強的戒備心，她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
娘閃閃則在理所當然的接受了rider的服務。
「哦，美味啊！！」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這下就連ber也被喚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更體面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酒流入喉中時，ber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xing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阿釋密達也覺得這個酒十分的美味，雖然他感覺度數淡了點，喝起來不怎麼夠勁。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看著不惜讚美之詞的rider，娘閃閃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她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裡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是嗎？」楊曦小抿一口，毫不客氣的說道，「至少聖盃現在不在你的寶物庫裡？」
吉爾伽美什似乎僵了一下，臉部微紅：「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rider問道。
閃閃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是毋庸置疑的。要是想擅自拿走的話盜竊這種厚顏無恥的行為也要有個度！」
「好了，這下王的資格也就一目瞭然了！」
小抿一口酒，晃蕩著金黃色的酒杯，娘閃閃很是得意的瞟了楊曦一眼，似乎在讓他這個廚師兼裁判評定下結論。
「哼，我說rer啊你的珍品美酒的確配得是極品寶杯，但是聖盃和酒杯可不一樣。首先你對聖盃要許什麼宏願？不問清楚這個可不行。」rider將酒杯放下，面帶笑容的反駁娘閃閃的話。
「別妄加斷言啊，雜種。」娘閃閃閉著眼睛十分平靜的說道：「首先從搶奪聖盃這個前提來看就不符合道理，我不是說了嗎。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世的寶物無一例外，追溯其起源全都可以追尋到我的寶庫裡！」
「也就是說，只要是『寶物』，都是屬於你的嗎？」不僅是rider，就連ber也聽明白娘閃閃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你的發言和昨天晚幹掉的那個瘋子的狂言簡直沒有分別，精神錯亂的ervnt看來不止他一個啊。」
那可未必。」
沒得娘閃閃發怒，rider飲了一口酒。笑著說道：「我隱隱約約察覺到這個金閃閃的傢伙的真名了，但是啊，rer，你並不是因為想要聖盃？」
「當然了。但是盯我的財寶的賊人，必須要給予懲罰。簡而言之就是名分的問題。」
「到底是怎麼回事？rer，到底有什麼大義，到底有什麼道理。」rider將杯中酒一乾而盡問道。
「法律。」娘閃閃立刻回答道：「我身為王制定的，我的法律。你犯法我懲罰。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嗯，要是這樣的話，就只能刀劍相向了！」
「這麼說你是想從我這裡搶去聖盃嗎？」
「這麼說也沒什麼問題就是了，不過。我倒是更期待跟你們這些各個時代的英雄交手呢，征服別人才是最大的樂趣呢。」rider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
「那我們只能戰場見了。」
娘閃閃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r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說。」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我帶來的酒。」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捨得不喝。」
此刻的rer和rider已讓ber分不清是敵是，她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
「對了，本王的廚師哦，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現在酒宴已經開始了，可是美食還沒有呢！」
娘閃閃突然想起了一直坐在自己身邊的楊曦，於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稍等、稍等！」
看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楊曦也不想打擾，於是找愛麗斯菲爾接古堡的廚房一用，暫時離開了。
愛因茲貝倫留在冬木市的城堡很大，而且雖然沒有多少人居住，但是裡面的設施一應俱全，尤其是廚房的冷藏庫中各種肉類、蔬菜一應俱全，倒也少了許多的麻煩。以他的廚藝，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準備好一場盛宴。
娘閃閃的品味是十分之高的，從飲的美酒就能窺知一二，如今楊曦這個大廚開始行動了，rider和ber都十分期待著能夠配得如此美酒的美食的出現。
閒暇之際，rider問出了一個大家都感到好奇的問題，「為何你之前是以男人的樣子出現，現在卻是以女人的外貌行動？金閃閃，你到底是男是女。」
「毫無疑問，本王是女人。至於之前以男人的外貌出現是因為」娘閃閃搖晃著酒杯，看著酒杯中的酒眼神渙散，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時而悲傷時而憤怒：「本王的摯在死之前請求本王以男人的外貌出現，她不想本王再惹任何麻煩。」
「至於為什麼現在卻以女人的樣子出現，這是因為那個混蛋破壞了本王的寶具——欺詐寶珠。」
關於那個混蛋是誰，rider和ber都很清楚，能夠傷害得了娘閃閃，還將其寶具打壞的，就只有那個誇張的ter職階的楊曦了。這樣也能解釋的通娘閃閃為何會對他特別對待，君不見現在的娘閃閃都不稱楊曦為「雜種」了嗎？
能夠被一個高傲的王所認可並且平等對待的，自然不可能僅僅只是廚藝高超而已。廚藝再高也只是個廚子，值得王屈尊降貴的拉攏嗎？
「是這樣麼，本王還以為你是為了更好的當一名王，所以掩飾自己女人的身份。而裝成男人。」rider鬆了一口氣，ber卻不知為何身體僵直起來。
「哼！本王就是本王，本王的子民只需要服從本王的命令就可以了，什麼時候輪到他們對王的性別隨意議論和不滿。」娘閃閃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滿臉不屑的說道。
ber在聽到娘閃閃的話語之後，臉色十分苦澀。
了娘閃閃的話語之後，愛麗絲菲爾很是擔心的看向ber，她就是為了更好的成為王。而放棄作為女性的幸福並隱藏了自己身為女性的事實，為此還和她的王妃格尼薇兒結婚，從而為後面的悲劇埋藏了伏筆。
「等等，這樣的話。ber，你是有王妃的是？而且我記得歷史的亞瑟王也是男性，難不成你隱藏了自己的性別？」
rider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滿臉嚴肅的看向ber，而娘閃閃聞言也很是玩味的打量的沉默不語的她。
「……是的。我隱藏了性別，騎士們不可能承認自己的王是一個女人的，所以自始自終我都是以男人的身份君臨不列顛。」ber沉默半響，才堅定的說道。
聽見了ber的話語。眾人都沉默了，現在陷入一片詭異的沉默之中。此刻的氣氛讓人鬱悶不已，不過娘閃閃看向ber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古怪。好像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終於，為了打破沉悶的氣氛，ber看向rider問道：「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別人擁有聖盃的正式所有權，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你這樣做，想要從聖盃那裡得到什麼？」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rider在聽見ber的發問之後，有些困惑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好像很是好奇為什麼她會問出如此粗淺的問題。
「至於想要得到什麼」
說到這裡，一向粗狂的rider居然罕見的忸怩起來。你能想像一個兩米多高肌肉虯結、青筋暴漲、孔武有力的傻大個臉紅害羞的情景嗎？看到rider露出這樣的表情，ber和娘閃閃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堂堂征服王會害羞，這可是難得的場面啊！
「是**。」
聽到rider的回答，娘閃閃不由「啊？」了一聲。
「哈！」他的小ter嚇了一大跳，連忙跑過去抓著rider的肩膀用力拍打，「你這傢伙的願望不是征服世界嗎？」
在用彈指迫使ter韋伯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笨蛋，儘管靠魔力現界了，但我們只不過是ervnt而已。吾想轉生於此世，作為一個生命扎根於此，擁有身體的自我，面對天地，這才是征服行為的一切！從這裡開始循循漸進，完成此偉業才是」
將酒杯中的酒再次飲盡，征服王的氣勢為之一變，「吾之霸王之道！」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娘閃閃已經完全無力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傢伙了，想要聖盃居然就是因為這個？
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怎麼會是無聊的事呢？征服的感覺可是世間最美妙的。看著那些曾經自大的、強大的的敵人以失敗者的姿態倒在自己的身前，那種感覺難以形容，但絕對難以忘懷。」
rider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不斷的征服別人，超越自我，讓別人臣服在自己的強大實力之下，這就是我的王道！」
娘閃閃彷彿在認真傾聽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盃，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參加了宴會的ber在r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
只隨自己的意志——
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ber看來，rer和rider不過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鬥志。
只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盃讓給他們。r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慾望的開端。與他們的願望相比，ber胸中的願望不能不說比他們的更為高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