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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溫柔 第38章 始終不懂 文 / 墨不停歇

    第38章始終不懂

    蕭岸耳朵一把被捏住,口中直呼老婆饒命。

    大多時候的男人並不喜歡女人有性格,除了在獨處的時候,這個時候他們不需要偽裝輕鬆的像頂了七鑽七級之後等著別人追趕的輕鬆感,女人是男人的一枚鑽石,每個男人都喜愛雕琢著屬於自己的鑽石,盡善盡美力求最好,當然,有的男人喜歡雕別人的鑽石。對於蕭岸來說,孫雅容是他的女朋友,他會親手把她雕琢成老婆。

    都說女人是完美主義者,其實這個不能一概而論,身為男人的蕭岸也很刁鑽很刻薄,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戀人,就像一顆洋蔥,你要扒皮品嚐才能知道這顆洋蔥夠不夠辣,適不適合。這裡面又分兩種情況,男人像羊,女人要摸透他們毛髮是不是柔軟,然後跟真皮沙發比較下舒適度;女人像蔥,男人要切切嘗嘗,把她的性格做到最喜歡的最喜歡的形態才會喜歡,喜歡之後再和那些有個性的原生態洋蔥比較。長歎口氣:你太懦弱了。

    很多影視作品上女婿上門都尼瑪跟瘋了一樣讚美女方家長,蕭岸覺得這個沒必要,而且相反很糟糕。人家嫁女兒出去,你那副二相會嚇壞人家的,夾菜也是一樣,你只要恰如其分的表現出跟你老婆多恩愛就好。當然,必要含蓄的讚美是需要的。「奶奶,這個菜好吃,叫什麼啊?」含蓄的拍著馬屁,蕭岸順手夾了塊菜到孫雅容。

    孫雅容多聰慧,在警校那就是天才小女警,蕭岸讚美之後自然輪到她沖奶奶賣萌了,故作驚奇:「這個是紫菜湯,又鮮又營養……你沒吃過嗎?」誇張鄙夷的模樣逗得蕭岸和奶奶一笑。

    飯後,孫雅容又拉著蕭岸跑到房間準備出去逛街。吃飯的時候有個小插曲,奶奶年邁渾濁很長一段時間盯著蕭岸的左手腕,確切的說是那把本叫紅墨的匕首。

    蕭岸坐在座椅上,一臉不在意的跟孫雅容攀談著:「這就完成任務了?」一對眼睛隨著套罩罩孫雅容奔來跑去,曾經蕭父說過,兒子啊,你這對火眼金睛當偵察兵的好料子啊。

    「哎呀,你正經點嘛,是個危險的任務!」

    聽到危險倆字,蕭岸突然想起了芙筱,一把推開孫雅容。緊張的問;「什麼任務?」

    孫雅容差點被推開了好不鬱悶,暗自罵這個木頭,抱著也能說嘛,現在很多大企業都這樣的,老闆抱著秘書聽著匯報。「整理了下頭緒說,我就知道殺手叫t,花名叫阿t。」不知道是出於任務保密還是關心蕭岸的安危,她沒有說具體任務只是詢問蕭岸是否認識,她記得以前蕭岸就是一個小混混。想到這,女警大人的氣勢上來了,心想,他不就一混混嘛,走了兩步把蕭岸摟在懷裡。

    蕭岸乖巧的低頭鑽女警懷裡,低眉垂眼的小媳婦樣,腦子裡暗暗思索著阿t這個人。

    過了一會,孫雅容覺得當小攻沒什麼成就感,再說摟著蕭岸那麼高一傢伙也挺累,於是兩人出門逛街去了。蕭岸開著瑪莎拉蒂紳士的請孫雅容進車裡,然後一溜小跑到不遠處的花園偷偷摘了朵花梔子花,回來送給孫雅容。孫雅容欣喜不已,開心把花插在車上掛的喜羊羊的屁股上,怎麼看怎麼邪惡。

    芙筱,也喜歡梔子花。

    曾經他們兩在在家裡都會經常買梔子花,香香的,而且有種純真的美感,芙筱傻樂著看花的時候,蕭岸都在看她。這一點,芙筱始終不懂。始終不懂!

    想到這,蕭岸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然後歎息到:「人生啊,當真是千奇百怪的荒誕。」可是,很久以前我和芙筱一樣,始終不懂。

    孫雅容好奇的看著蕭岸,覺得這一刻的蕭岸不真切起來,興許是透過今天的悶熱作祟,她眨了眨眼睛。突然覺得蕭岸勾著嘴角的樣子好像她在雜誌上看的一個古佛塑像,魅力無窮。

    愛屋而及烏,女人愛上一個男人,若不是一點一點的被外界蠶食,就是一點一點的與日俱增。

    蕭岸得意駕駛著車飛馳,哼著小曲,因為五音不全的緣故,沒敢哼劉德華的歌,一首《毛呼席萬萬歲》的革命紅歌邊開邊哼,狹隘的駕駛室裡漸漸的傳遞了出去,寂靜深夜,猶如鬼樂。

    路邊的樹影搖搖晃晃,頭頂的月亮忽忽悠悠的,真是個美妙的夜晚。剛剛和小女警圈圈叉叉死去活來的蕭岸舔了舔舌頭,一臉蕩漾的神情。

    一首「得意的得意的漂」剛唱完,幾個黑影一排站在前方,蕭岸一腳剎車下意識踩了下去,然後又收回腳,直接加速撞了過去。果然,這群混蛋嚇得作鳥獸散。可惜蕭岸沒預料到,人群後面還是一輛大卡車,只好停了下來,他沒有好萊塢那種飛車絕活。一幫人圍了上來,個個凶神惡煞,手拿著砍刀。

    蕭岸微笑著推開了車門,在他們靠近車子之前出去了,一臉和善的笑意就如同遇到了失散多年兒時老鐵的小學同學。蕭岸想,碰到了車不好,尼瑪的老子的車剛剛修好啊。若是冷兵器,不說天下無敵,至少也是難逢敵手了,沒想下一秒自己就覺得不對往邊上一跳,然後右臂就中槍了。他不敢停留一個鷓子翻身向邊上竄了過去,如果知道敵人是抓那便可以直接投降,再想他法,若是敵人要殺那就麻煩了,他不敢和一群未知勢力賭。

    尼瑪的,鷓子翻身翻成肚皮朝天了,原來一腳踩空了,是個崖坡,這條剛修的路真是令人無語,這要是開車出事故能告丫的。蕭岸回頭一看,那個站在人群前的槍手又要開槍了,蕭岸無奈只好順著坡滑了下去,不過他留了個心眼,故意將滑下軌道弄得傾斜。

    蕭岸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著,覺得自己屁股肯定是一片鮮紅,如同井岡山一樣。為了大我,只好犧牲小我,他努力的控制方向,不敢回頭看卻又擔心後面追上的槍手補上一槍,滾蛋也是一種藝術。

    距離地面還有五米的時候蕭岸知道自己有麻煩了,他看到了一條河,不知深淺不知寬窄,也就是說很有撞死的危險。他自信的勾一勾嘴角,貧僧縱橫江湖數載不是浪得虛名的。他暗暗蓄力,即將墜落的時候,腳尖一個用力躍了過去,正準備接著凌空翻讓自己藉以在空中停滯多一點點時間時,發現下面就是一堆草叢了,於是腳尖又是一點,輕鬆著陸。

    剛要擺個poss,發現上面的人已經四處掃射了,由於看不清下面所以是凌亂的掃擊,蕭岸暫時還是安全的。逛了逛,原來這是一片空曠的廠子裡,應該是廢棄了很久的磚場,很多磚堆,還有很多的雨前的輪胎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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