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溫柔 第56章 有點懷念你 文 / 墨不停歇
第56章有點懷念你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蕭岸的副職也很繁忙,大梟不知為何食言了,興許是看到了孫敬。好在小亮幾人在京西養的勢力慢慢向京東貼了過來,殺將小南與軍師小亮在軍方的眼皮底下保一個小小的名動當真是易如反掌。
女警的任務由四陽秘密跟著,沒有進展,蕭岸有點慶幸,若是有進展難免讓四陽和阿t一戰。孰強孰弱,他這邊的人多,自然吃虧。這就好比當年島國和華夏的戰爭,卑鄙的島國把戰火燒在華夏,然後跟華夏比火勢,火大火小損失都是自己大。
還有就是楊月遙跟自己混的越來越熟,熟到敲門讓自己這個大廚做飯也不再禮貌,一腳踹下就是眼巴巴的等飯。好在之後蕭岸每天都如同農民老伯伯一樣,起早貪黑,蕭岸悲哀的想,這個小祖宗要是呆的久了,自己就養成奴性了。
除此之外,蕭岸的鄰居娃娃每天都會屁顛顛跑來蹭飯,令蕭岸頭疼不已差點有把她送走的衝動。蕭岸每天都過著從家到公司,從公司晃蕩到家,偶爾去名動京華的辛勤生活。
蕭岸簡直懷疑,再怎麼上班自己會不會上傻了,回頭再到連老婆都不認識的地步。於是,在這個週六,蕭岸約上他的警察女友一起吃頓便飯,奈何女警沒賞臉。對於這方面,女警跟蕭岸簡直是一副死德性,旁的情侶在他們這個進度的,若是敢三個星期不聯繫,准離。
不過蕭岸兩人就沒這個顧慮,哪怕買好了東西準備去她家蹭飯被拒,蕭岸也沒有生氣。人嘛,工作的話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要不怎麼說國家提倡早戀早射,晚生晚育。
彷彿一瞬間大家都爭先恐後的做事情,就像二零一二趕在明年一樣。楊月遙說:「蕭岸,二零一二年快到了,你得送我生日禮物。」蕭岸「哦」了一聲坐在電視前思考,她是不是全年都是生日。
楊月遙又說:「娃娃,姐姐收到禮物了分你一半。」娃娃低頭扒飯,寂靜,默喜。楊月遙在認識娃娃的第二晚兩人就開始比誰大,聽到娃娃先失口說出自己才十九歲,楊月遙得意的扒拉出自己的身份證。蕭岸看到這一幕默默無語,她連離家出走都帶在身上,娃娃非常羨慕,因為華夏官方說了:有這證,你們是人。沒這證,不把你們當人。
揣摩聖意的功夫顯然娃娃不太拿手,所以娃娃都是乖乖的聽著蕭岸的話,比如去了次京西,去了幾次名動。娃娃知道自己是殺手,鷹組可以是保鏢可以是白領可以是學生……但無論裝作什麼樣的角色,娃娃都不會忘記自己殺手的職業。
蕭岸在這兩周收納了一個小幫派,雖然只是個小小的邊緣幫派,但還是令蕭岸等人一喜。黑道這些事情,就好比嫖,有了一次,難免就有第二次。而且從那些小幫派來講,他來了一次這麼勇猛,再來自己准洩。蕭岸始終沒有在名動露面,去也是躲在角落冷眼觀看,被人封過被人堵過被人砍過,現在的名動,基本是安定了。
白靈沒有如蕭岸之願呆在名動,在一個小南安排監視手下「不慎鬆懈」的下午,白靈銷聲匿跡。蕭岸沒有在意,人在做天在看,若是你已經努力的幫她,結果如何他也不會怪你的。
此時此刻,蕭岸在一個叫雪月風花的休閒浴場,他披著浴巾坐在桑拿室裡聽著對面幾人的閒扯。從政治到歷史,從語文到奧數……海闊天空得比學生時代的教課老師還能侃。
蕭岸很不能免俗的,想當年了,一個英雄或者經歷事情多,或者混的很失敗便會想起當年。前者是想當年如何如何的純潔,如果學生時代不純潔就想想剛出生那會多純,故意模糊時間告訴自己:你當年純得像特侖蘇!後者失敗了自然便想起當年了,因為他們的當年要麼在看著別人失敗,要麼還沒機會失敗。
蕭岸想起的是一個娘們,叫尉遲魚兒,他是鑽進浴池的一剎那想起尉遲。他挺感激這個當時的校花的,可攻可守的個性,窈窕的身段……最重要的是她對自己的拒絕。
當年的校花的拒絕不可謂不犀利,刺的蕭岸草草了事之心抓上了芙筱,芙筱這個讓人心疼的女人。在兩年前的某天被人挾持,注射毒品,終於在那一天……當年那個板鞋臭襪子滿天亂飛,寢室裡a聲呀嘛嘻瘋叫的快樂時光。當年那個單純又靈動的年紀,當年那個每天每夜守在家裡塗畫聽歌等著自己凱旋的老婆。
現在的生活,算是安定了。蕭岸差點睡了過去,做了幾個小活,蕭岸全身舒適的走出浴場。這樣安逸的時光,令蕭岸恨不得來個從此君王不上朝,無奈的是幾乎所有不上朝的君王都把罪過推給自己老婆,蕭岸這點特淒苦,沒老婆不悲劇。悲劇的是有女朋友而她卻比自己還忙。這就好比乾隆和武則天結婚,這家,多鬧騰。蕭岸尋思著改天一定要把女警給扯下來,妹的,自己播種耕,她田相夫教子。
一臉傻笑的開車回家,腦海裡還時不時的閃過一幅一幅色彩斑斕的畫面。
蕭岸咂巴咂巴嘴巴,無意識的攪動鍋裡的麵條,三份雞蛋面。蕭岸恨不得跟倆妞要求加薪,自己堂堂一個公司總裁,尼瑪的每天累死累活的還要照顧兩個皇后娘娘日常用餐。他無數次的委婉向楊月遙和娃娃表達此想法,娃娃捂嘴嬌笑,楊月遙的反應就很大了。
楊月遙無數次的反駁他:「當老娘二十年黃瓜白啃了,誰不知道公司總裁都是舒服躺在祖宗位上等待下班,再不濟勞累點的就是調戲調戲美女下屬,有的時候還能招惹下隔壁公司的總裁。大家搞搞聯誼談談愛麗絲。」
蕭岸無語,這些小妞都是看韓劇港劇台灣劇看傻了。
不過也難怪楊月遙有此想法,蕭岸的工作時間和休息時間分得很開,來了這麼久得楊月遙也沒見過蕭岸這個總裁拿回來什麼文件什麼的做。在她的印象裡,忙就是言情劇裡面男主角一身西裝皮鞋風頭的坐在桌前,還要是晚上,燈打開,窗簾邊微風徐徐。男主角一臉便秘的批閱著奏章,熬得眼鏡黑黑,但是也要依舊帥氣。不帥她是不會看的。
小南彷彿永遠不覺得寂寞,他不悲不喜的呆坐在包廂裡看著樓下的場子,隨時應對情況。撇去白靈,他基本對京東沒什麼可以波動心靈的事物。
小北在下面忙著四處轉悠,時不時的到一個桌位跟某個道上朋友打著招呼,小北的交際能力令人佩服。小南記得爺爺臨死前就說過,小北裝龍象龍裝虎像虎。
小亮躺在房間裡昏昏欲睡,孫敬沒有在,孫敬出去不知道是做什麼事情。也許在跟某個女孩在床鋪上翻來滾去,小亮沒興趣瞭解孫敬,他有自己的事情。比如,把名動變得當真名動京華。
礙於蕭岸的排版格局,他和孫敬兩兩相對,一個主外一個主內,互相牽制。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坐在監視室裡面看著躺在床上的小亮,看得差點面癱。
這個混蛋真幸福,於是他撥通了一個女朋友的電話,跟女朋友聊人生聊蘇格拉底,最後談到了晚上開房間。
摸了摸黑呼呼的床板地下,小亮用手指甲劃出了一個符號,還有一串字符。然後一個翻身,站起身走向洗手間去尿尿。
蕭岸坐在座椅上,一臉不在意的跟孫雅容攀談著:「這就完成任務了?」一對眼睛隨著套罩罩孫雅容奔來跑去,曾經蕭父說過,兒子啊,你這對火眼金睛當偵察兵的好料子啊!
孫雅容也不在意,快速的套好衣服,婀娜多姿的身段趾高氣昂的站在床上,沖蕭岸罵道:「看什麼呢!」蕭岸眨了眨眼睛,艱難的把盯著兔兔的視線移到孫雅容嬌俏的小臉上:「看看有什麼呢!」
「哎呀,你正經點嘛,是個危險的任務!」
蕭岸突然患得患失起來,想起當年的芙筱,他心裡就想貓撓一樣想去貼身保護女警任務。他決定拋硬幣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