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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宛若新生 第113章 如此試探 文 / 墨不停歇

    第113章如此試探

    夜晚,京東一家普通的民居,一個胖的好像圓球一樣的中年男人,圓墩一樣的身材蜷坐在沙發上跟妻子女兒看著電視。女兒時不時的點評一下電視裡的帥哥,妻子嬌嗔的罵道女兒不嫌臊,女兒一腦袋仰到胖男人的懷裡撒嬌,不依。很難相信這是一個殺手的家,很難想像當年這對男女相親時候對話「小胖,這是你姚阿姨家的妹妹,兩人好好聊一會哦。」

    胖子憨憨的點頭,緊張的兩手直搓。不一會,人散了,男孩胖胖的身子跟著女孩挪到了外面。

    女孩問:「你有錢嗎?以後做什麼行業?」

    「沒有,但能包你溫飽,做殺手。那個……你是處女嗎?」

    「不是,我肚子裡有個小孩。」

    女人長得不漂亮,卻也不算太醜,如果不是黃臉婆的話,如果不是幹幹癟癟的話。這個胖男人長得卻挺可愛的,圓圓得如同墩柱,誇張點就是四肢縮進肥肉裡了,走路直接用滾得比較快。他們的女兒卻蠻漂亮,十六七歲的小丫頭,梳著柔順的頭髮,光潔的額頭被一縷髮梢遮掩得若隱若現,穿著極普通的白色t恤。

    就是這個小家庭,就是這兩個普通的女人,讓每每任務的殺手魂牽夢縈。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精神支柱,毫無疑問,殺手的精神支柱就是他的妻女。殺手瞥了瞥手腕上的十塊錢塑料手錶,723了,柔聲催促著女兒回房間睡覺。殺手的聲音軟軟的,很好聽,女兒撒嬌著要多看一會,然後媽媽裝作生氣的樣子把女兒趕回房間。

    回來的時候殺手已經換了套已經平凡的衣服,對妻子說:「我出去轉轉,活動活動。」妻子小心的幫他整了整掖在裡面的衣領,關照他早點回家睡覺,輕聲關上門,依著門默然無語。殺手是個很笨的男人,他做得好自己的事情,再小心再努力,卻瞞不了身邊幾近二十年的女人。

    傻子才會把自己的資料給毫不相干的人,殺手沒有經紀人,只有自己,殺手聯盟拿回扣,和聯繫,而他負責殺人。剛剛他接到任務,殺掉一個半黑不白的商人,作為一個殺手不需要知道他的品行,不需要分析他的好壞,若是深究,如何忍心殺戮。良心是殺手的業障,他後悔也頗為欣慰的一件事情就是放過了一個人,不知道好壞不明白結果。

    他走到火車站,買了一張去旁市的特快,安靜的坐在喧囂的候車席上。一個聾啞人走了過來,顛了顛手裡的鐵盒,縮頭縮腦的試圖讓殺手施捨一點東西。殺手走南創北這麼久了,自然知道這些都是假的,不予理會,胖胖的大臉縮了縮,一灘肥肉硬是擠進了座椅裡。聾啞人這時候把那個牌子翻轉了一下,上面寫著一行字,大概意思就是一串佛珠十塊錢。殺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些騙子太惡搞了,騙人不成搞促銷。

    不耐煩的翻開報紙,盯著上面不孕不育醫院的圖片上半裸女人看,不一會眼睛瞳孔縮小,那話漲大。「嘻嘻」一個小女孩的笑聲傳來,說不出的可愛,殺手隱約覺得是自己女兒,斜眼望了望,是一個戴著m3的女孩,長髮,小嘴,猶如仙女。殺手轉過頭去,繼續欣賞他的醫院圖片。

    女孩的眼睛裡失望一閃而過,從包包裡掏出一袋薯片,喀哧卡哧的吃了起來,旁若無人。這時候,不斷有人坐到殺手和女孩的周圍,人來人往,好像一站一站的過路火車。殺手警惕起來,不動聲色的站起身,嘟囔著憋死了,回身對邊上的女孩說:「美女,幫我看下東西好嗎?」

    女孩似乎不介意這個大叔的輕佻,或者說沒聽到,輕輕點點頭。殺手自嘲的笑笑,反正也是走個過場,快步走向公廁。變故突生,幾個剛剛入座的人突然撲向殺手:「別動!警察!」

    殺手被摁在地上,瞥了眼一個證件,重案組。

    一番變故嚇得啃薯片的女孩呆滯的掉下了手裡的薯片,然後才想起,小聲尖叫起來。這聲嘹亮的尖叫堪比帕瓦羅蒂,嚇得那幫重案組一跳,一個大叔級別的警察和善的沖女孩笑笑。

    「……就這樣了」娃娃失落的抱著碗筷,難以下嚥。

    「可我還是想不通,怎麼那麼巧?」兔子坐在桌前,沖生命娃娃皺眉問道。

    娃娃恨聲說道:「那個殺手根本沒多看我一眼,生命你出的餿主意真差!」生命恍惚的想了會,還是想不通為何緣故,看見幾人還是鬱悶,出聲安慰道:「沒事,還有一條呢。」

    兔子出聲道:「那我們要快一些了,今晚就動手。」

    陳墨越是住的久越是不如剛來時候淡定,白家當真是底蘊非凡,但是衣食住行就凸顯出一個家族的豐厚底蘊,都說三代穿衣五代吃飯。陳墨中午飯一般都是在白家噌的,這個月沒有工資,身上僅剩的一塊五毛錢給百大小姐買了個小玩意,身無分文,只好厚著臉皮蹭飯了。吃飯的人不多,白大少有時候回家吃有時候直接在網吧對付了,還有白白跟陳墨兩人吃飯。有趣的是,白白坐在飯桌上吃飯時,那些阿姨工人就不會出現在飯桌上。要是陳墨一人在的時候,那些阿姨和幾個駐家保鏢也都一塊吃飯。陳墨比較喜歡後者,熱鬧。

    今天飯桌上不僅有白白,還有一個老熟人,那個姓君的邋遢大叔。白白讓保姆阿姨把老白的酒拿來,笑嘻嘻的對邋遢大叔說:「君大叔,這麼久了才來一次,把老白的酒全給喝了吧。老白酒量不行啊。」老氣橫秋的口氣,站起身單薄的小身子骨就跑到保姆邊上,給君大叔倒了滿滿一杯。

    陳墨自知酒量不行,橫了橫筷子告罪自己酒精過敏,君大叔暗暗腹誹,何止酒精過敏,簡直是酒精緻命。悶悶的自己喝了半瓶子酒,時不時的逗趣白白說她老子的壞話。喝得一臉得意,白白手腳飛快的給兩人不住的夾菜,自己吃了半天才勉強吃下去幾口菜。兩人都知道她肚量小,也都不甚在意。

    一桌子豐盛菜餚陳墨一人吃了個七七八八,三人合力下來,幾乎沒有剩下的。白白看著陳墨的眼睛愈發的崇拜了,陳墨不算胖,甚至穿著背心的時候看起來有點體型消瘦,但就是吃得多。

    飯後,陳墨尋思著君大叔指點不是陪小輩喝酒吃飯,肯定有重要事情了,只有白白在家,那就是找白白的了。打發走賴在自己房間的白白,陳墨躺在床上準備小憩一會。

    敲門聲響了,君大叔走了進來,眼神危險。這一刻陳墨覺得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是致命威脅,一瞬間汗毛豎立,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防備著。

    陳墨這不站起身還好,一站起身子剛剛假意猙獰而試探的君大叔突然覺得有種戰慄的**,整個房間一剎那被不知膨脹還是擠壓的變了形。陳墨身上散發著一種跟氣質一類的玄乎東西,幾乎所有人都說這是氣質,君大叔卻知道,這是氣功!

    見陳墨認真了起來,君大叔不敢怠慢,迅速將自己也提升到頂峰狀態,在浩瀚的氣場面前卻於是無補,心有餘而力不足就是說此了。君大叔咬著牙開始試探著攻擊起來,陳墨眼神開始恍惚,不急不緩的見招拆招,君大叔剛剛適應如此,正要鬆懈一把擒龍手奔了過來。君大叔不由得大驚失色,這一塊一慢之差大亂了進度和定制循環,君大叔往後避之又避還是沒能躲避過去。

    趕緊豎起雙手,一張臉憋得通紅,聲音由嗓音的壓迫變成了比雞叫還尖細太監聲:「且慢,大叔跟你鬧著玩呢。」見陳墨有些看不清的灰暗眼神之後,知道這是玩真的了,擔心自己被玩死,急忙出聲:「陳墨!這是白家!你現在是白家的客人!」

    陳墨手上力道沒有加強,灰暗的眼眸漸漸恢復清亮,下意識間右手鬆開。君大叔猛然咳嗽幾聲,眼淚直流。陳墨有點疑惑的看了看自己垂下的右手,隨之戒備的望著君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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