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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宛若新生 第122章 雞飛狗跳 文 / 墨不停歇

    第122章雞飛狗跳

    小鎮最近很熱鬧,鎮上的幾個警察居然進化到會巡邏了,每每巡邏之餘走到飯店點幾盤菜喝幾杯酒然後駕警車直接走的時候,大家才弄懂,原來他們是出來蹭飯的。其實事實上蹭飯不假,但他們主要目的還是找人,少校算是頂高頂高的上級了,比鄉鎮委可牛叉多了。薛笑笑少校臨走前留下的任務讓小鎮亢奮了一把,下到他們這些屁警,上到有背景的副局長,都說這個少校背景天大的。於是,大伙都巴望著找到那個叫「蕭岸」的,一筆珍貴的人情債啊。

    奈何這個叫蕭岸的好像死掉一樣,毫無音信,漸漸的大小幹部們都心灰意冷,連帶著胃也冷,只好去飯店蹭蹭飯。這些飯店都不大不小,常常會有混混進來鬧事,於是這些官痞都成了罩場子的人,吃幾頓白飯倒也無可厚非。

    幾個小幹部喝酒趕場子的時候醉後胡言亂語說出了一句「找到這個蕭岸老子給他六萬塊錢都行啊!」一票人大驚不已,連忙追問醉酒狀態的小幹部,最後掏出了事實真相,哪怕花幾萬塊錢,找到蕭岸也是物超所值的。因為小鎮有一個習俗,就是選舉大隊支書,花三萬塊錢剛剛好足夠打理,而這個小幹部就是去年沒有競爭過人家的那個劉老三。悲催的劉老三聽信家屬的謀劃,心想憑藉著自己黨員之位,再加上上一屆做了的實權低位熟悉的這些人脈……劉老三當真是只花了三萬,結果毫無懸念的花落人家,劉老三一打聽才知道,醉酒物價漲了,送禮送三萬太磕顫了,人家送了六萬。

    一傳十,十傳百,漸漸小鎮裡都知道了一個叫「蕭岸」的唐僧肉,一人值六萬。大家苦於不知具體情況,只好逮到陌生人就當蕭岸抓,偶爾小鎮來一個驢友都能給逮劉老三跟前賣。搞得小鎮像是販賣人口的基地一樣危險,旅遊的驢友們再也不敢踏足小鎮。

    狒狒也跟著瞎鬧騰,在網吧裡搜索著陌生人,偶爾跟陳墨討論下蕭岸具體應該什麼樣子。陳墨嗯嗯啊啊的應對著,手指跳動速度不慢的跟徐小琥胡侃侃。

    小虎牙問:嘻嘻,你以前的女朋友長什麼樣子丫?

    陳墨納悶不已,回了一句沒有。小虎牙不依不饒,又暗恨不已,外婆家沒有監控,所以女人的樣貌沒有拍下來,如果有證據,小琥一定會冷笑一聲把照片甩到陳墨臉上,冷嘲熱諷的說:這叫沒有?

    小虎牙:呵呵,以前你朋友很多吧?

    陳墨再次無語,現在回想的時候雖然頭不會針尖刺一樣的痛了,但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往事只有混混沌沌的一片。只能聽到一個陰沉沉的男聲說什麼,也聽不清,隱隱約約的聽到一個什麼組什麼樓。陳墨無奈,手上的主角成長:其實,我瞞著你很久了,媳婦……我是白鷺宮的少主來著,手下三千票娘們,身體不行,腎虧了,只好吃個虧逃了出來。我女朋友就是那個宮裡的宮花,絕代風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的如花,但是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媳婦,我就只愛你一個人。

    小虎牙:抓狂!誰是你媳婦!

    你來我往,刀槍棍棒,每次一直到最後小琥就忘記自己來幹嘛來的,於是只好下一次聊天的時候再挖掘。兩口子的感情也就這麼炒出來的,還有跳舞的遊戲時間,兩人情投意合狼狽為奸的虐待低手。偶爾小琥寂寞的時候再公頻上刷:高手寂寞哇,誰敢來與我神雕俠侶比拚一場?

    然後這對狗男女肆意虐人,搞得大家最後都龜、頭麻木了,所謂天怒人怨之惡行,大抵如此。

    陳墨在網吧的時候又多了一項任務,幫助狒狒尋找那個「蕭岸」,找到人了賣掉之後的錢哥倆對半分。無利不起早,有得吃沒懶鳥。陳墨自此以後每天準時十二點起床趕到網吧,第二天凌晨七點再被黃毛替走。主要也是因為悲劇的陳墨太過鋒芒畢露惹來的麻煩,自打上次君大叔「試了一試」以後,對陳墨懷恨在心,每天陳墨一起床就拉著陳墨去三樓的房間裡打架,陳墨被纏得實在是沒轍,只好暗自祈禱宅子快點弄好,自己藉著網吧忙的借口整天在網吧呆著。

    白白還是每天例行的騷擾一次,中午放學之後第一時間就拍醒陳墨,還揚言陳墨搬到老宅住也要呆著她一塊去。陳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就差掐著熊熊的脖子威脅了,熊熊興許是年紀大了,也不陪白白瘋了,白白每天上學它都不願意送遠。總的來說陳墨如今的小日子就是痛並快樂著,邊尋找著夢寐以求的「蕭岸」,邊躲避著一大一小倆惡魔的折磨。還有就是陳墨的工資剛剛發了下來,嶄新的十幾張老人頭,陳墨這個敗家玩意發工資的那晚上拉著狒狒幾人去吃燒烤,被黃毛搶先付賬了。

    陳墨本想這些兄弟平時很照顧自己,晚上宵夜都捎帶上自己的一份,沒想黃毛偷偷算了算居然超了,無奈之下只好偷偷付賬。陳墨也沒有攥著他的衣領發怒,只是拍拍他肩膀就醉醺醺的走了,黃毛起先是挺感動的,然後就是腹誹:人家喝酒的沒醉,他坐邊上聞酒味的倒是暈乎乎了。

    其實陳墨也想再請來著,後來打算打算就擱淺了,因為這個月需要搬家,可能需要花點錢。居家過日子的陳墨尋思著買口電磁爐,自己一個人困了累了的時候能煮麵條吃,不知為何就是跟麵條幹上了,陳墨也沒頭緒,也許是想起了什麼,也許是單純的麵條實惠。小鎮的麵條的確很實惠,網吧右邊的菜市場臨近一個老頭常常蹬著三輪車到處叫賣,然後一屁股扎根在那個攤位前。陳墨偶爾閒眼望過去的時候總是看到一群小老頭小老太太圍著那些掛面轉悠,一問才知道這老頭做掛面很久了,還帶賣著一些機器軟麵條。陳墨看得口水直流,撮搗著黃毛去買了點,早上吃得大爽,但是僅僅那一頓而已。因為大師姐老家的問題,所以對麵條無愛,老二自古對吃飯這事沒什麼關心勁,黃毛很久沒在網吧進食過了,整天和狒狒他們一起消魂,所以沒發言權。陳墨不敢對抗大師姐的雌威,委曲求全,不再提吃麵。

    相對於小鎮那些幹部的雞飛狗跳的搜尋查找,小混混們的就投機取巧了很多,遇到最好,遇不到也沒有用心的四處搜尋。每天都會有人竊竊私語的討論這個蕭岸是什麼人,是犯罪的被抓捕還是有功的雲遊四方,前者抓到了自然不給好臉色,甚至一個小肥妹揚言是犯罪的抓到讓她圈圈一遍,後者得話就要好好招待了,討個人情以後說不定有啥好處呢。對此大家都有了個計劃,有罪的話抓到給小肥妹圈圈,有功的話拉著他去第四街去玩。

    至於什麼叫,陳墨湊近了也沒有聽清啥意思,拍著狒狒的肩膀問咋?啥叫?狒狒一臉蕩漾的笑意,眉毛很猥瑣的蜷縮成日本片上小人大戰的景象:男人,你懂的。

    陳墨被噁心的險些吐出來,憤恨之下,手下再不留情,幾人對戰裡脫穎而出,肆意虐待諸人。

    遊戲和小鎮裡,都是一陣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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