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文 / 申申
第一百四十三章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她好……好不好。」龍默雲的絕美臉頰浮上一層紅雲,有些不自在的開口問道。
風淡淡的抬頭,望著龍默雲擔憂的眼眸,微一點頭:「嗯……她很好。」
「嗯,好就好,好就好。」龍默雲的雙眸泛起了一絲水光,仰起頭望著屋頂不讓眼裡的水花落下。
想著那日她小臉上的紅腫中透著一絲慘白,還有那臉上的眼淚。
多想把她擁到懷裡,吻去她臉上的淚花。
告訴她。一切,都不是真的。
告訴她。他,很愛她。
她的淚讓他心疼,但是自己卻沒有邁出那一步。
緊緊的握起拳頭,揚起的頭猛然的垂下,眼中的水光已不復見。
有的只是冷冽狠戾。
「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壓制住心中的痛苦,龍默雲冷然的開口。
風揚起一絲淡淡的卻飽含著冷意的笑,說道:「嗯,等晚上回到殘月在向你說。現在你應該還要扮演半死的人。」
戲謔的勾起一抹嬌艷的笑容,好整以暇的望著龍默雲。
「該死的你,都是你出的主意。要是靜兒自此不會原諒我,你就有的受了」龍默雲的冷眸驟然射向表情帶著無辜的風,有絲陰涼的開口。
風作勢的抖了抖身子,嬉笑的開口:「我好怕喔。」
就在此時,在樓梯口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
風聞言上前就把不願意妥協的男人給死命的摁在了軟榻之上,在他耳邊輕聲低喃:「已經這樣了,就一定要做到底!」
隨即細聲低喃變成了驚天哀嚎:「雲……雲!」
小茹在樓梯聽著那一聲聲喊叫,更加的驚惶無措。慌亂的扯著大夫飛似的跑進房中,上前把風給推到一邊。
讓大夫給龍默雲治傷,冷聲的對著大夫開口:「治好他,如果有一絲差錯,你就別想活著出去!」
「是……是。」大夫滿身冷汗的應聲。
剛剛一俯身就發現了躺在軟榻上臉色慘白的男人霍然的睜開雙眸,冷冷的望著他。
大夫唯一哆嗦,就感覺到耳中傳來一陣飄渺的聲音。
「做好你的本分!」
冷冷的聲音讓大夫額頭的冷汗越冒越多。
心中哀歎:他做的什麼孽啊?這種事情竟然讓自己給碰上。
大夫一本正經的為龍默雲清洗傷口,上藥包紮。
半響過後,大夫站直身體,對著小茹開口:「姑娘,這位公子的傷已經沒大礙了,只要老朽開幾服藥調理一***子就好了!」
「真的嗎?你確定?」小茹抓著大夫的衣服急切的開口問道,臉上焦急的樣子讓立於一旁的風有一絲的動容。
撇去一切不講,至少這個女人是真心的對待雲的。
「是的,小姐請隨老朽就抓藥吧。」大夫說道。
小茹點點頭,不放心的望了眼龍默雲,跟隨著大夫走出。
『撲哧』風不雅的笑出聲,調侃道:「這人啊,長的好就是吃香。」
「你是不是沒事情做了!」冷冷的聲音隨著眸子的睜開,飄出了口。
「出去!」冷冷的怒喝出聲。
風無趣的抹了抹鼻子,悻悻的離開。
就在門關上後,龍默雲攥著的拳頭狠狠的按在了被利劍所傷的地方,使勁的按壓!
想要讓疼痛來緩解心中的痛!
此時才知曉靜兒那日的痛到底有多麼的疼!
司徒靜慢慢的睜開迷糊的雙眸,緩緩的自床上起身,慵懶的伸伸懶腰。
眼眸慈愛的看向小腹,小手輕輕的撫摸。神色間掛著母愛的光輝。
許是經歷了風雨的洗禮,許是經過了一場變故而成熟許多。
神色間少了一絲游動在雙眸間的靈慧與輕狂,多了一份成熟嫻靜的韻味。整個人看上去慵懶迷人,一襲白色衣袍寬寬鬆松的套在身上。
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著一股迷人的氣質。如雪蓮般聖潔,如牡丹般優雅。
「寶寶休息夠了嗎?呵呵……娘親帶寶寶出去溜溜彎可好呢?」柔和的開口:「不開口就等於默認喔,呵呵……」
司徒靜淡笑著整理好儀容,輕移蓮步的走至門前打開屋門,緩步的走至院中。
一身白色衣袍襯托著她嬌白的小臉更加的白嫩,清涼的風吹***點髮絲,調皮的拂過她的臉頰。
一園的梨花隨風飄落,落滿一地粉紅。如畫筆在地上花了一地艷麗。
平靜的心在這一時間,腦子中再次浮現了那張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絕美面容。
如波的眼眸出現了一絲疼痛,也只是一瞬。一轉眼又變的淡漠冷靜。
「夫人,秋掌櫃來報,今日又有些人渣前來找茬撒潑。」一名容貌清秀的丫鬟前來稟報。
「哦?我吩咐他準備的招聘護衛的啟事可準備好了!」司徒靜並未轉身,聲音淡然的傳出。
小丫鬟依舊恭敬的回答:「是,秋掌櫃說已經準備妥當!」
「嗯,告訴秋掌櫃,可以貼出去了!」司徒靜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淡淡的疏離。
「是,夫人!」丫鬟微一福身,低頭離開。
司徒靜的小臉上浮現了一抹淡淡的冷笑,自從來到這裡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雖然自己與下人相處的平安無事,但司徒靜已經無法真誠的對待每一個下人。
伸出小手折下一朵盛開的梨花,放在鼻間輕輕的嗅。閉上眼眸享受這一刻的平靜。
經歷了小茹的事情,司徒靜下奶對任何人都不再輕易的相信。
那件事情對她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緩緩的步出梨花園,走至院門前對著一旁正在等候的小廝淡漠道:「載我去美味園。」
「是,夫人。」
來到了自己開的美味園客棧,在小廝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掌櫃恭敬的出門迎接,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愁色。
司徒靜望著秋掌櫃愁眉不展的樣子,淡淡的開口問道:「秋掌櫃是否有什麼事情要與我說?」
「呃……夫人。這,雲掌櫃來訪!」秋掌櫃恭敬的回答,只是臉上溢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司徒靜聞言淡嘲一笑,在聽到『雲』字時,心口撕裂的疼再次襲來。
眉眼一冷,冷聲道:「雲掌櫃有如何,秋掌櫃為何這般驚慌。不見!」
冷冷的拋下這句話就要邁開腳步進入屬於自己的客棧。
「夫人,是否可以考慮下。他,得罪不得啊。俗話說的好,小人不能得罪。夫……」秋掌櫃皺著一張老臉,急聲開口妄想勸說司徒靜。
「秋掌櫃,我吩咐的事情都辦好了嗎?」司徒靜冷著一張小臉,打斷了秋掌櫃勸解的話。
「是,夫人。啟事已經貼出,陰涼也已送出。可是,夫人……」秋掌櫃無奈的搖搖頭,想要再次開口。
司徒靜揮揮手,冷然開口:「秋掌櫃,此事無須再提。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去打發了吧!」
冷冷的口氣,是極度的不耐煩。
「是,夫人。」秋掌櫃回道,退到一旁不再開口。
司徒靜邁進客棧,望著廳堂內客人們熱鬧的喧嘩。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隨即笑著與一些已經算是熟識的常客打著招呼。
此時自樓上走下一個肥頭大耳,錦衣華服的中年男人。
臉上掛著一抹讓人噁心的笑容,走至司徒靜的身邊,朗聲的開口:「司徒夫人,這麼不賞臉。在下已經找夫人很多次了。是是被拒之門外。夫人這樣對待雲某,於心何忍呢?雲某可是真心誠意的想與夫人合作!」
說完涎著肥大的臉龐往司徒靜的身邊靠。
司徒靜嫌惡的的皺著眉頭,不著痕跡的往一旁輕輕一閃。
在別人看不清的情況下,身軀驀然的退離了幾步遠。
淡笑出聲:「雲掌櫃哪裡的話,最近奴家的身體不適宜見客。而且大夫也叮囑奴家,懷孕期間。不宜***勞。所以雲掌櫃不好意思了。合作的事情要暫且緩一緩了!」
雲掌櫃聞言老臉有點掛不住了,自從司徒靜的美味園開張後。
搶走了他不少的生意,導致現在客人源源不斷的流失到她這,自己的客棧冷清了不少。生意日漸下滑。
「司徒夫人難道沒有一點緩和的餘地嗎?」冷冷的甩了甩衣袖,聲音有點不悅的開口。
「呵呵……雲掌櫃莫生氣,奴家也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畢竟那些都是家傳的秘方,不外露。除了我自己會外,其他人無法勝任!所以沒辦法給雲掌櫃提供。還請見諒!秋掌櫃送客!」司徒靜看見雲掌櫃氣的老臉
泛紅的樣子,捂著小嘴笑意盈盈的解釋。
「你……你,你給我等著!」雲掌櫃氣急的一甩袖,走了。
司徒靜不屑的撇撇嘴,走入了再美味園後院屬於自己的一處處理事情的一間小屋。
秋掌櫃更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司徒靜走進去。
司徒靜無奈的翻翻百眼,不悅的開口:「秋掌櫃還有何事??」
「夫人,那人惹不得。夫人還是多少的給他點好處吧。」秋掌櫃人到中年,無兒無女。就在快要上街乞討的時候被司徒靜請入店中當掌櫃。
所以感恩的他更是把司徒靜當做是自己的親閨女看待。
那個雲易是這一方的土霸主。更是與官府勾結。
此時得罪他,他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何況一個女人家怎麼鬥得過呢。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秋老爹。我知道你疼我,但是我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司徒靜冷冷的凝氣陰狠的目光,冷冷的開口。
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再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再傷害到她。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斬草除根!
一點緩和的餘地也沒有。
「好吧。小的告退!」秋掌櫃就要邁步離開。
司徒靜淡淡的開口:「秋老爹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再自稱小的,這樣會折我的壽的。如果不嫌棄的話秋老爹就喊我靜兒吧!」
「是,小……我去忙了!」
「嗯。」司徒靜淡淡的應聲,***了***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