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陷害 文 / 申申
第一百四十八章陷害
快步的走入後院,司徒靜看到情況時,瞪大了雙眸。
後院的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還有一絲氣息的人,看樣子是一些客官。
彷彿中毒的樣子,只見秋掌櫃滿臉汗水的正在與請來的大夫打理著一些事情。
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看的司徒靜胃口一陣酸意湧動,極力的壓下心口的酸意。
司徒靜冷著臉,喚道:「秋掌櫃,這是怎麼回事?」
「呃……夫人。」秋掌櫃在外人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喚司徒靜為夫人。
「老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早上來的客人以及住宿的客人皆全部中毒。」秋掌櫃帶著一絲懼意的說道,這種情形他從來未遇到過。
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司徒靜聞言冷起了小臉,淡淡的問道:「什麼毒?」
「倒不是什麼致命的毒,並不會立刻致命,但是卻也是不好解決。有點怪異。」秋掌櫃回道。
百里燁在這時站出來,對著司徒靜說道:「讓屬下來看看吧。」
在看到這個女人想要吐卻極力壓抑的樣子讓他心疼,他不願看到她皺眉的樣子。
所以他站出來為這些人看病,也算是他們的造化了。
在看到司徒靜略帶防備的眸光時,輕柔的一笑,淡淡道:「相信屬下,屬下會治好他們。」
司徒靜此時也全無辦法,自己的醫術只能算個半調子。
根本無法給他們解毒,治好依仗他了,冷冷的點頭,淡漠出聲:「嗯」
司徒靜放任百里燁為那些人去治療,淡漠的說道:「秋掌櫃,來一下。」
「是,夫人。」秋掌櫃把手頭的活放下,抹了把汗,走到司徒靜的身前。
「到底是怎麼回事?」淡漠的問道。
秋掌櫃額頭冒出了一曾汗珠,微顫道:「夫人恕罪,老奴不知。」
雖說是緊張的顫抖,但話語間卻無一絲隱瞞。
「算了,先救人要緊。去查一下客棧所有的食物,水源。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司徒靜冷冰的眼中閃過犀利。
只有客人中毒,而客棧的人卻一絲損傷也沒有。
那只能證明是客棧的內部人搞鬼。
「是」秋掌櫃領命匆忙的離開。
司徒靜冰冷的眸子更加透著冰霜,她不過是想要過著簡單的生活。
一路走來卻一直有人找麻煩,甚至加害與自己。
澄清的大眼中閃過一絲嗜血。
雖說是在自己的地盤出現了如此的情況,但司徒靜依舊表現出了冷靜睿智。
在沒有雲的情況下,一切的狀況只能靠自己來解決。
所以著急是沒有用的,只能冷靜下來用心去考慮一切。
輕步走至百里燁的身旁,壓著胃口的酸意,蹲***淡漠的說道:「怎麼樣?」
「嗯,放心吧,有我在。夫人請進去休息吧,別讓這污穢的東西污了夫人腹中的孩子。「百里燁抬起頭,輕柔的望著司徒靜,心疼她臉上帶著蒼白卻依然表現出堅強的樣子。
「嗯,謝謝百里哥哥。」不管怎樣,這個男人時真心實意的在幫自己。
淡漠的眼中劃過一抹感激與柔和。
這一聲是發自內心的聲音,並沒有摻加一絲雜質。
這一聲嬌柔的聲音,再次在百里燁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再次堅定了勢在必得的決心。
司徒靜的身影沒入了小屋後。
在大堂之上兩人遇到的邪魅男子來到了百里燁的身旁,淡然並夾雜這一絲心疼的說道:「主上,讓屬下來吧。」
「不用,我來就好。」百里燁低垂著頭冷冷出聲,手下依舊飛快的忙碌,自懷中掏出一枚紫色精緻的瓷瓶,餵著地上的人吃著藥丸。
額角已經溢出了滴滴汗水。
「主上……」邪魅的男子似乎不甘心的再次出聲。
「好了,就這樣吧。嗯……對了,那個『赫連鳶』竟敢違背我的命令。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微抬的絕美的臉頰閃過一絲無情。
邪魅的男子俊眉有一絲的褶皺,依舊恭敬的回答:「是,主子。屬下明白怎麼做。」
「嗯,那件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百里燁說話間的表情蕩著一抹冷情,更甚者是無情。
「回主……」
就在此時,大堂之上響起了陣陣喧嘩。
「掌櫃的在哪?出來……」
「是啊,快出來,不要做縮頭烏龜……」
「兒啊,你在哪啊?我的兒啊……」
「相公……嗚……」
聲音有遠而進,凌亂嘈雜的腳步聲邁入了後院。
來人在看到地上躺著的眾人時,看準了自己的親人哀戚著喊叫的撲了上去。
哭喊聲連成一片。
司徒靜在屋裡聽聞外面的嘈雜之聲,無奈的******眉頭。
漠然的拉開屋門,走至院中,冷眼的看著院子中的凌亂。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啊,你讓娘可怎麼活啊……」
「老闆是誰?滾出來……這家黑店害死人了……」
「相公……嗚……早上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卻變成了死人。相公……」
「老闆出來……出來。」
「閉嘴!」百里燁冷然起身,陰鷲的目光射向幾個哭的格外賣力的人,冷冽的開口。
「再說,我保證他們一定會變成死人,而你們也將隨他們而去。」陰涼冷酷的表情看的眾人心中一滯。
尊貴的氣質,冷冽的氣息,讓人懼攝。
「再……再怎麼說,人也是在你們這裡出事的。」
「對,你們要負責。」
「不能幾這樣放過他們,去公堂,找官爺評理。」
「對,把老闆叫出來。」
就算是眾人懼於百里燁的冷冽,但絲毫不依的繼續叫喊。
「夠了。你們不是叫老闆嗎?我就是,有何指教啊?」司徒靜淡然且冷漠的聲音自一處傳出。
輕移步伐來到眾人的中間,環視著一種敵視自己的人,淡笑出聲:「你們找我何事?人還沒死,你們就要哭喪嗎?」
「我兒子在你們的店***了這種事情,你難道不用給我們一個交代嗎?」哭的滿臉花的老婦人,憤憤的說道。
司徒靜淡笑一聲,溫柔的問道:「輕問大娘是怎麼知道您兒子在我們這出事了的?」
「是你們這的一個小二與老婦說的。」
「喔?你可認得是誰?嗯?」淡漠依舊的聲音中時淡淡的凌厲。
「呃……不記得了。」
「哦,不記得了。那這位大姐可記得是誰去知會你的呢?」
「我……我也忘記了。」
「嗯,很好,不記得了。忘記了!那他們真的就是你們的兒子與老公嗎?那為何本夫人在你們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淚水?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無淚的?」司徒靜冰冷的目光狠狠的射向幾人。
陰涼暴戾的眼瞳中升起簇簇火焰:「如果你的兒子相公真的死了,那你會找我拚命而不是要我給你們交代。既然說道交代,那本夫人就給你們個公道!」
隨即轉頭望向百里燁,淡然道:「百里哥哥?」
百里燁此時看向司徒靜的眼眸中充滿了深思,還閃過一絲不敢置信。
何時他的鈺兒變的這樣的犀利強硬。但是瞳孔的底處卻是最炙熱的愛戀。
淡淡的點點頭:「沒問題了,夫人可以放心了!」
「嗯,都聽到了吧。你們把屬於你們的家人帶回去吧。還有,秋掌櫃給他們每人五十兩的賠償費。散了吧。」司徒靜冷冷的環視著***的眾人,冷然的說道。
眾人此時在聽言人沒事了,還有五十兩的賠償時,一個個的滿臉喜氣的帶著屬於自己的家人離去。
百里燁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容,走至司徒靜的身邊:「夫人的意思是……?」
「怎麼?不懂?」司徒靜斜睨的望著百里燁,不屑的說道。
百里燁輕笑出聲,伸出大手抹抹臉上的汗水,對著一旁的邪魅男子淡然開口:「夫人的意思你明白了吧。去吧!」
「是。」邪魅男子面容間帶著一絲不願的神情,卻礙於百里燁只好聽命。
還未踏出後院背後傳來了司徒靜淡漠的聲音:「把那人帶來見我!」
身影微微一怔,稍一點頭,離開。
百里燁重新把目光調至司徒靜的身上,輕聲的笑出聲:「夫人真是好魄力。」
「呵呵,過獎了!還有,謝謝你。」司徒靜真心實意的道謝,冷冷的小臉緩緩的融化。
面帶著一絲柔情,微微傾身上前,伸出小手緩緩的為百里燁擦拭著臉上的汗滴。
兩人的距離只有那麼一點就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打在對方的身上。
百里燁癡癡的望著司徒靜嬌柔中帶著絕對霸道的小臉,緩緩出神。
這種溫柔的觸感,自己似乎已經等了上千年才再次出現。
鈺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看你痛苦,我比你還痛。
但是要我放手,那很難。千年前因為失去你,而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這一世,我定會好好補償你。
但是那個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是他拆散了我們千年。
絕美的容顏上閃過一絲偏執。
眸光帶著深情深深的凝視著司徒靜的小臉,柔柔的開口:「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
「呵呵,能怎麼辦。當然是保護我嘍。因為你是本夫人的護衛。」司徒靜收起剛剛的不悅,輕快的說道。
「是呢,專門保護夫人的安全。滿足夫人的胃口。」百里燁收起癡迷的神色,輕笑出聲。還不忘記調侃司徒靜一番。
司徒靜霎時間羞紅了小臉,微微的瞪了眼百里燁,笑罵道:「看你挺美的一男人,卻這麼不正經!」
「既然屬下這麼美,夫人何不傾心相許呢?」低沉慵懶的聲音讓人有著一絲的沉醉。
司徒靜裝作惋惜的樣子,輕搖臻首,哀慼慼的說道:「哎,我一個懷著寶寶的女人怎好霸道的佔有你這樣一個絕美且純潔的男人呢。那樣姐,會有犯罪感得。」
「你啊,真懷疑一個人怎麼會可以這樣的變化多端。剛剛還是冷冽如冰的樣子,此時卻變的嬌弱如水。」百里燁好笑的開口。
司徒靜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淡道:「呵呵……只是一種性格,人會覺得活的很累。」
好比雲就活的很辛苦,很累。
心中對他的恨減緩了很多,他也有很多無可奈何。所以她願意試著去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