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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48章 竊玉偷香夜難眠 文 / 凌雲無忌

    陳煦帶著香皂去見凌月華,他沒讓秋月幫忙提著。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實在不習慣大燕國富家公子哥們即便上廁所都要侍女服侍的做派。

    在凌月華的居所,陳煦與馮家兄妹狹路相逢。

    「是你?」

    「你們?」

    馮澈武功不弱,可畢竟是叛逆時期的半大孩子,聽父母對陳煦、楊雲睿的功夫讚譽有加,他心裡頗不服氣。今日拜訪楊雲睿,就有比劃比劃的想法,楊雲睿傷及肋骨,縱然行動已無大礙,與人交手終究不便,馮澈心裡很失望。突然看到陳煦,見獵心喜,他怕陳煦藉故推脫,故不宣而戰。

    陳煦反應不慢,將裝著香皂的包裹拋給楊雲睿,微微側身,左手微微下沉,順勢牽引避開馮澈擊向他臉頰的右拳,攻守兼資,右拳捶向馮澈左眼。

    馮澈領教過陳煦太極拳的精妙,頗有武學天分的他這幾日苦思破解之道。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馮澈並不與之相抗,他彷彿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隨波逐流,右拳落空,左拳借勢而出。

    「砰」的一聲,陳煦擊中馮澈左眼眶,馮澈打在陳煦右眼眶上。悶哼一聲,兩人雙雙後退三步有餘。

    馮澈就跟受虐狂似的,黑著眼眶大呼痛快。

    「痛快你妹啊。」陳煦揉著右眼眶沒好氣的罵道,心想一會兒該怎麼跟母親交代?

    馮清愣了愣,這有她什麼事兒?馮澈也覺得奇怪,他看了看小妹,突然道:「你把夢瑤小姐讓給我,然後你追求我妹怎麼樣?論模樣,我妹絕不比夢瑤小姐差;論才華武功……」

    「滾!」

    陳煦截斷馮澈的話;馮清臉蛋兒漲紅,一腳把兄長踹了出去。

    楊雲睿詫異的看著馮家兄妹,哥哥雖然有些憊懶,功夫卻做不得假,他與陳煦交手時的隨機應變比之自己猶有過之。當然,楊雲睿不知道,馮澈這幾天一直在思索陳煦太極拳的破解之道。還有這馮清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的,踹兄長那一腳堪稱神來之腿,同齡女子,恐怕只有懸空寺青檀能與之比肩,馮大俠夫婦調教的子女果真不同凡響。

    陳煦也覺得詫異,第一次與馮澈交手,馮清袖手旁觀,他原以為她不通武功,哪想到人家是不屑於以多欺少罷了。看到馮清一腳踹哥哥出門,陳煦本打算調息妹妹以報復哥哥野蠻粗魯的話語就著吐沫嚥回肚裡。

    江湖,真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雲睿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莫不是動心了?」

    陳煦看著略顯錯愕的盯著馮清的楊雲睿,又看看微微握拳的凌月華,他不懷好意的說道。老子挨了馮澈那二貨一眼,你憑什麼不能吃點苦頭?

    「啊…嘶……」

    楊雲睿只感覺腰間一陣劇痛,凌月華白嫩細膩的小手彷彿老虎鉗子擰釘子似的擰啊擰的。馮清從小到大何曾被人如此調笑?不習慣跟人爭辯,她只是瞪著陳煦,寶劍半出劍鞘以示威脅。

    陳煦趕緊道歉,馮清不是夢瑤,她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明陽,明日隨我去軍營看看如何?」

    楊雲睿算是明白了,陳煦也好、馮澈也罷,他們都是閒的蛋疼的那路貨色,與其讓他們爭風吃醋莫不如讓其替朝廷做點事兒。

    「我也感受感受軍人的威風。」馮澈沒心沒肺的跑進來,絲毫不把剛才的狼狽當回事。

    「軍營豈是什麼人都能進的?」陳煦諷刺道。

    「你能去的,我如何去不得?」馮澈針鋒相對,只有情敵才是**裸的仇恨啊,「真想不通夢瑤小姐怎麼會看上你的,想我馮澈允文允武,有哪點比你差?」

    陳煦撇撇嘴,「我乃楊將軍高薪聘請的教官。」說到高薪,陳煦突然想起正事,他從楊雲睿手中接過包裹:「凌大小姐,肥皂做了多少?我把香皂給你帶來了。」

    凌月華把打翻的醋罈子扶起來,瞪了楊雲睿一眼,心想晚上還得再打翻一次。

    「到目前為止大約六百多塊,我那會兒要求他們趕製,到明天展銷會時應該能湊足一千塊。我看看你說的香皂與肥皂有什麼不同……」說話間,凌月華解開了陳煦放到桌上的包裹,每塊香皂都裹著紙張,即便如此她也聞到了香皂那淡淡的玫瑰香氣。

    「這是什麼?」馮澈拋下剛才的話題好奇的湊過來,即便馮清也往前走了兩步,她側著頭打量凌月華手中的東西。

    「這就是你所謂的香皂?」楊雲睿饒有興趣的看著陳煦。

    凌月華期待的拆下裹著香皂的紙張,小心的捧起那粉紅色的心形香皂,打量著香皂表面用q版字體寫就的「心心相印」四個字,她竟有些癡了。

    馮澈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他又從包裹裡拿出一塊,帶著包裝紙遞給了馮清。馮澈雖然不怎麼著調,但不能否認他是一個關心妹妹的好哥哥。

    馮清手中的香皂粉紅奶白相間,奶白色圓形輪廓包攏著粉紅色心形,香皂表面刻著玫瑰花浮凸,她愛不釋手的把玩,時不時湊到鼻端嗅嗅。

    女孩兒喜歡唯美的浪漫,古今中外都不會例外,陳煦很滿意凌月華兩女的反應。

    「凌大小姐,你晚上不妨試一試效果,我想你不會失望的。」

    凌月華還沒說話,馮清猶豫著走到陳煦跟前,「陳公子,這香皂可不可以賣給我?多少銀子……」

    馮澈打斷妹妹的話,他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小清你儘管拿著,都是兄弟,談銀子多俗啊。」

    陳煦摸著黑眼圈瞪著馮澈,他覺得這話似乎他說更合適;馮澈大言不慚地道:「別人想讓我打,我還不打呢。」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

    「什麼?」

    陳煦一拳打在馮澈另一隻眼眶上,馮澈一手捂臉一手又抓起一塊香皂,「咱們扯平了。」說完,他拉著妹妹的手做賊似的跑了……

    回到住所,陳鶯兒看著兒子頂著黑眼圈,又是心疼又是吃驚,秋月煮了雞蛋,陳鶯兒像上次那樣在陳煦眼眶上滾動。

    「公子,是誰這般狠心把你打傷?」秋月心疼的問,她打定主意,日後遇見那人一定要狠狠的斥責一番。

    「一個懶人,」陳煦嘟囔一句,他又道:「不過他比我還慘,兩個眼眶都黑了。」

    「你又跟人打架!」陳鶯兒氣急,她一巴掌拍在陳煦屁股上……

    秋月在國公府有自己的房間,她卻執拗的要睡在陳鶯兒母子居所書房的小床上,這是做丫鬟的本分。天氣一天天變冷,陳煦哪忍心一個姑娘替他母子守門,勸說無效,他近乎野蠻的把秋月抱到了母親床上。

    秋月渾身酥軟,她不自禁的胡思亂想,一會兒竊喜用香皂沐浴過,公子一定喜歡她身上的幽香;一會兒又想陳煦如此體貼,心裡一定有她。秋月失眠了,唯恐吵醒熟睡的陳鶯兒,她甚至不敢翻身。

    越是睡不著越想起夜,秋月忍到極限,她才悄悄的坐起來,赤著腳走到屏風後邊,既怕吵醒陳鶯兒她又恐陳煦聽到聲響,淋淋漓漓的磨蹭了好一會兒,她才繫好褲帶。剛要上床,想起該看看陳煦被子是否蓋好,秋月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藉著淡淡的月色走到小床邊,她這才發現床上竟沒有陳煦的身影。

    秋月心裡一驚,公子去哪兒了?摸摸床上被褥,完全感覺不到熱度。提心吊膽的等了小半個時辰,直到手腳冰涼,她才慢慢回到裡屋。

    要不要告訴夫人?秋月猶豫不決,公子本事高強,沒有誰能悄無聲息的抓他走,那他一定是自己偷偷出門,可深更半夜他能去哪兒呢?

    京城馮家,馮夫人睡到半夜發現女兒房間依舊點著油燈,她披著衣服過去,只見馮清趴在床上把玩下午帶回來的香皂。

    「清兒,你怎麼還不睡?」

    「娘,這香皂真好,」頓了一頓,馮清坐起來摟著馮夫人脖子,「你聞聞女兒身上香不香。」

    「我清兒當然香了,天不早了,快點睡吧。」

    馮清小心翼翼的包好香皂,她表示想跟母親一起睡;馮夫人笑著點頭:「我先去看看澈兒,他晚上最喜歡踢被子。」

    馮夫人走出去又走進來,「清兒,你哥哥他去哪兒了?」

    「哥哥不在房裡?」馮清有些詫異,想哥哥拿的另一塊香皂,她猜想他可能去獻慇勤了,雖然於禮不合,可天下還有哥哥不敢幹的事兒?抬頭看看母親緊繃的臉龐,她知道娘親生氣了,如果真說了哥哥可能偷香竊玉的事兒,那哥哥免不了一頓好打。

    「娘,哥哥功夫高強,我想他應該沒事兒的,畢竟是男孩子,您也別太生氣。」馮清撒著嬌拉母親上床躺下,兩人先說馮澈黑眼圈的事兒,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陳煦身上。

    「娘,這陳煦真的很本事呢,他竟能弄出香皂這種東西,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的。」

    「我感覺他說話挺風趣的,就是跟哥哥不對付,不過這次是哥哥先跟他動手的。」

    「娘,你說這香皂是怎麼做的?為什麼這可愛的紅心能整個嵌到裡邊呢?」

    「……」

    馮夫人看著女兒再次拿起肥皂,她突然意識到女兒長大了,可聽說那陳煦跟秦御史家的小姐關係匪淺……

    陳煦知道秦家有劍岳宗馬元溪坐鎮,他隱匿身型,悄無聲息的潛入夢瑤閨房。

    「是誰?」秦夢瑤很警覺,待看到陳煦的黑眼圈,她又覺得心疼,忙問緣故。

    「除了馮澈那二貨還能有誰?」

    正說著,他們突然聽到有人輕叩窗欞壓低聲音道,「夢瑤小姐,小生馮澈,今日偶得神奇的香皂,特來送給小姐。」

    陳煦出奇的憤怒了,這牛皮糖深更半夜來到女孩兒閨房窗外,他是何居心?還有那馬元溪,他幹什麼吃的?秦府有人潛入竟然不知曉?也忒不稱職了。正要拉開窗子,陳煦突然聽到院落裡傳來刀劍的交擊聲……*********************************************************昨天碼字太晚了,放在早晨發,這也算是這書字數最多的一章吧,天道酬勤,大傢伙酬勞酬勞me嘛,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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