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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06章 高手對決 文 / 凌雲無忌

    天機老人一直奇怪陳煦的暗器是如何發射的,自破屋而入,他就一直戒備著,槍聲響起的剎那,他竟不可思議的凌空轉體,子彈擦著他的衣袖飛過;與此同時,天機老人右手朝虛空一抓一擲,兩片木屑如兩支袖箭般激射而出,目標直指陳煦。

    陳煦第一次見識了什麼是飛花摘葉可傷人,諸葛亮「揮淚」斬馬謖也不過如此,他如懶驢打滾般就勢一滾,那兩片木屑深深的陷入他剛才睡覺的位置。這一番掙扎陳煦的傷口開裂,鮮血滲了出來,相比傷口傳來的痛楚,他更覺心驚,若慢上半步,他恐怕就得跟人世說聲拜拜了。[]

    楊雲睿再度起身,天機老人已然躍出了房間。

    「劍岳宗的大宗師行此雞鳴狗盜之事,真令在下大開眼界啊。」

    門前站著一個身著黑衣的人影,黑色的衣服在晶瑩的雪的世界裡分外顯眼,他不動如山、饒有興味的看著天機老人。

    天機老人腳尖點地,借勢躍上屋頂;黑衣人後發而先至,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落在屋脊之上。

    「一眉?!」

    天機老人目光一凜,這傢伙速度之快簡直如鬼似魅,天下除了那號稱江湖第一人的一眉再沒第二個人能辦到。

    陳煦衝出房間,天機老人與一眉已然戰在一處,但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騰挪變幻。天機老人長劍翻飛編織的劍網似密不透風一般,楊雲睿也好、馮澈也罷,他們自問破不了老傢伙的劍勢,一眉手中似乎握有鋼針、峨嵋刺之類的武器,天機老人快,他比天機老人更快,如穿針走線般刺入那炫目的劍光之中,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陳煦緊握手槍,他想開槍卻難以捕捉天機老人的身影。

    這兩人都是江湖中頂尖的強者,即便以天機老人的年紀也不曾現出「骨質疏鬆」的徵兆,身體不經意間接觸房屋、樹木,房屋倒塌、樹木斷折卻絲毫不能影響他們的速度,積雪漫天飛舞映襯著絢爛的劍光,如果那刨除巨大的破壞力,這場景簡直是童話般的世界。

    馮靖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陳煦三人身邊,他表情凝重的看著如龍捲風一般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大宗師光臨寒舍,招呼也不打一聲,似乎有失禮數吧。」

    馮靖朗聲說道,他也認出黑衣人正是一眉,如果兩人聯手,想留下天機老人恐怕不難,只是這是江湖大忌,當日他夫婦聯手誅殺苦竹也就罷了,如果再廢掉劍岳宗的大宗師,相信江湖會為之沸騰的。

    天機老人長嘯一聲,身形暴退,他消失在茫茫雪夜裡。一眉或許不屑於背後偷襲,陳煦卻沒有顧忌,抬手就是一槍,只可惜子彈如泥牛入海一般任由天機老人逃之夭夭。

    一眉站回屋脊頂端,他扭頭掃了陳煦一眼,陳煦喊了一聲「哥」。一眉有些詫異,這些年獨來獨往,似乎這種稱謂對他有些陌生,陌生之餘又透著股親切。

    「一眉兄何不過府一敘?」

    馮靖拱了拱手說道。楊雲睿、馮澈終於明白眼前的黑衣人竟是那神秘的江湖第一人,他們也好奇陳煦為何與其產生交集,上次秋月的事兒、今夜所發生的一切,他似乎一直暗中護著陳煦,他們倆到底什麼關係?

    「光祖兄,在下習慣了清淨,告辭。」

    「哥,下來喝杯熱茶也好啊。」

    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陳煦當初救一眉性命只是出於好意卻想不到這回報來得如此之快,說句心裡話,他真心感激一眉,尤其是秋月那事兒。男人表達感情的方式與女人不同,他們總喜歡把真實的感情隱藏在心裡,相比叫一眉一聲哥,他更想喊一聲姐,只是考慮到後果不敢而已,否則一眉指不定當場能弄死他。

    一眉不答,作勢離開,陳煦又補充了一句,「下雪的時候還是穿白衣服更合適一些,黑衣服太顯眼了,還不如不穿呢。」

    馮靖三人無語的看著陳煦,一眉腳下一個踉蹌,他差點沒摔下來,罵了一聲「混小子」消失在夜空裡。

    「這就是你打傷董賢的暗器?」

    楊雲睿、馮澈看著陳煦的手槍,他們頗有些好奇。

    「到底是怎麼發射的?演示一下嘛。」

    陳煦身上的傷口已重新包紮,被打鬥驚醒的女人們也沒了睡意,她們圍在陳煦三人身邊嘰嘰喳喳的。夢瑤見過手槍卻沒見過發射,不過她現在更關心陳煦的身體,聽到馮澈的話,她頗有些不滿的說道:「等相公傷勢好一些你們再研究嘛。」

    馮清聽夢瑤陳叫陳煦「相公」,心裡酸溜溜的,她想了想也開口道,「那些子彈是有數目的,浪費一顆就少一顆,我覺得還是不要浪費為好吧。」

    夢瑤盯著馮清,她不知道陳煦、馮清墜落秘洞的事兒,只是覺得一個外人竟然比她這做妻子的更瞭解相公的事兒,心裡頗有些不舒服,她哼了一聲獨自生悶氣。

    陳煦哪知道女孩兒間的暗戰?他只是考慮到擾民的問題,手槍雖配了消聲器,可他閒麻煩一直未帶在身上,剛才是迫不得已,深更半夜試槍就有點不道德了。

    「煦兒,這暗器殺傷力雖強,我建議你最少不要對其產生依賴。」馮靖突然插口道,他又看了看馮澈、楊雲睿,「還有你們也是,若習慣性的依賴於投機取巧,你們自身的功夫將難有寸進。」

    楊雲睿、馮澈點頭應是,陳煦卻有些沉默,馮靖說的很對,再沒有手槍之前,想要保命他只能依靠冷兵器以及自身的應變,而今第一反應就是手槍,如果當子彈耗光之後該怎麼辦?以燕國目前的科技水平,想製作手槍配套的子彈很難。

    因此,對陳煦而言最可靠的還是冷兵器。

    陳煦也終於想明白了現代社會武道沒落的原因,即便自身武功再高,能擋得住子彈的又有幾人?即便能硬撼普通子彈,那還有穿甲彈,更厲害的還有火箭彈,人們總是習慣於追尋最犀利的武器,社會也正式如此進步的,只是不知道這種進步是好事還是壞事。

    陳煦看了看馮夫人,他突然意識到母親沒有出現。

    「師父,我娘呢?」

    「鶯兒還在睡,她這幾天太累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陳煦兀自不放心,他跟著馮夫人走進房裡,母親睡得正香,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很有愛,他摸了摸母親額頭告辭離開。馮夫人看著陳煦的背影欲言又止,現在還是別告訴他為好,否則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年輕人喜歡熱鬧,天亮之後他們跑到戶外玩雪。馮清沒有攙和,她端著半杯溫水遞到陳煦手裡並問他睡得好不好、傷口疼不疼;夢瑤哪能放任小白兔與大灰狼共處一室?看著馮清端茶遞水,她起先冷笑,後來忍無可忍,拉著陳煦去了她睡覺的屋子。

    「師妹倒的水就是好喝呢。」看著陳煦依舊抓著馮清遞來的茶杯,夢瑤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這不剛接過來還沒等放下你就把我拉這兒來了。」

    「呦,是嗎?人家還以為你是特別懷念什麼呢。」

    陳煦瞥了撇嘴,「夢瑤,咱正常說話好不?你這陰陽怪氣的我聽著心裡發毛。」

    「是嗎?」夢瑤冷笑道,「人家當然沒有小師妹溫婉可人了,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人家什麼都給了你,你卻喜新厭舊,我的心好痛啊。」

    「好夢瑤,咱可有點過了啊,女孩兒家心胸狹窄可以原諒,但狹窄的你這程度就有些令人髮指了。」

    「你…你還是嫌棄我了。」

    夢瑤眼淚似乎隨叫隨到一般立馬滾了下來,陳煦坐在床邊,他抱住夢瑤的腰,「我哪有,你這思維別這麼跳躍好不?」

    「你就有、就有……」夢瑤一口氣說了好幾個「就有」,陳煦爭不過他,於是開口求饒,並信誓旦旦的保證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這可是你說的,你得發誓。」

    發誓?陳煦想不明白女人怎麼竟癡迷於這種虛無縹緲的海誓山盟,相比什麼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之類極富浪漫主義色彩的陳詞濫調,他更喜歡將生米煮成熟飯,想著這些,他伸手去解夢瑤的腰帶。

    「你要發誓以後不許跟馮清說話…你不許解我腰帶…壞蛋……」

    夢瑤說這話已經晚了,燕國沒有現代社會冬季流行的緊身線褲、毛褲這類冬裝,夢瑤穿著棉褲,棉褲寬鬆,待他解開夢瑤腰帶,棉褲就滑落到腳踝,然後…然後夢瑤就光了屁股。夢瑤掙扎著想要穿衣,陳煦抱著她順勢躺倒了床上。

    「哎呀!」

    陳煦叫疼,夢瑤誤以為碰到了陳煦的傷口,慌忙之中顧不上衣服,她半跪在床邊替陳煦檢查傷口,就在這當口,房門被人推開,凌月華不能置信的看著兩人。

    「你…你們…也太……」

    夢瑤捂著臉不敢見人,陳煦尷尬的撓頭道:「大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凌月華迅速轉身,「砰」的一聲,她摔上了房門。

    「月華姐,怎麼了?」馮清在門外叫門。

    「沒什麼,清兒,你待會再進來。」……

    陳煦手忙腳亂的幫夢瑤穿衣,夢瑤越想越恨,她張口咬住了陳煦的脖子上。

    「疼,夢瑤饒命啊。」

    兩人收拾妥當,凌月華把陳煦趕出門外,她只是瞪著夢瑤不說話。

    夢瑤心虛,她小聲叫了一聲「月華姐」。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們開春就要成親了,這點時間就等不了?」

    「不…不是的,」夢瑤臉蛋兒通紅,她連連擺手,心裡卻知道自己越來越沒有抗拒力,如果不是因為上次不方便,兩人恐怕就真的成就了好事。

    「你想過沒有,如果讓你爹爹知道,他能輕饒了你?」凌月華點著夢瑤的額頭,「你還做什麼『打不疼』,我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麼。」

    夢瑤實話實說,「月華姐,女孩兒成親之後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做那些事情?」

    所謂「那些事情」,夢瑤雖聽陳煦說過,但遠沒有電腦畫面來的有衝擊力,夢瑤當真好奇;凌月華臉蛋兒臊的通紅,「你作死啊,這種事兒也能問!」……

    天氣寒冷,不利於傷口癒合,直到小年那天,陳煦傷口總算無礙了。

    陳煦不是壞人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以德報怨的事兒離他有十萬八千里,心裡正嘀咕著怎麼跟青檀掰扯掰扯,青檀卻自己送上門來。

    「青檀仙子,咱們出去走走可好?」

    「我正有事要問你。」

    兩人離開寧國公府,很有默契的沿著當日你追我趕的路線走著,陳煦開口打破了沉默,「你不會還想再殺我一次吧?」

    青檀瞪了陳煦一眼,她顧左右而言他,「董賢並無大礙。」

    陳煦愣了愣,「我知道。」

    「我是說有人替他取出了體內鑲嵌在骨頭上的暗器。」

    陳煦有些詫異,「是麼?誰幹的?」

    「賽華佗。江湖十大高手排名第六的怪醫。」

    陳煦思量著賽華佗的事兒,只聽青檀續道,「你那暗器太過歹毒,以後最好不要使用,否則別怪青檀不客氣。」

    「不客氣?」陳煦瞇起眼睛看著青檀,馮靖也勸他少用,只是方式更容易接受;青檀如此直白,他就感覺青檀管的也太寬了點,衣袖裡那雙拳頭握得緊緊的……******************************************************新的一周開始了,果斷的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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