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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81章 圓房之夜 文 / 凌雲無忌

    「老嘍,孫兒輩他們都已經是大人了。」

    寧國公貪杯,此刻有些紅光滿面的感慨,當然更多的卻是欣慰。寧國公輩分最高,在場諸位敢不讓他喝酒的恐怕就只有凌老夫人,不過今天她卻沒有約束「老東西」。

    「鶯兒啊,老身第一眼見到煦兒,就知道他非同一般,你生了個好兒子啊。」

    在座諸位,有德高望重的老臣,有身居高位的重臣,有戎馬疆場的大將軍,亦有江湖中頂尖的大俠,陳鶯兒以前做夢也想不到她竟有資格與他們同坐一席,有些緊張亦感到歡喜,小聲說「雲兒、澈兒他們也都很了不起」,透過窗子看著輪桌敬酒的兒子又想到他過幾日就要北上瓦剌,心裡又覺得不捨……

    大燕以仁孝治天下,作為晚輩,當然不能不給長輩們敬酒。楊雲睿、馮澈他們敬酒回來都醉醺醺的。輪到陳煦,剛進門就被寧國公連灌三杯;老夫人把他當孫子般呵護,喝酒;岳父囑咐他年輕人要戒驕戒躁,喝酒;師父夫婦考校功夫、不吝指點,喝酒;鄺埜老將軍粗獷的拍著他的肩膀說年輕人好樣的,他又傳授帶兵的心得,喝酒;凌月華的二叔,那位傳說中的「同志哥哥」一臉曖昧的拉著陳煦的手推杯換盞,陳煦連乾三杯直接跑路……

    「老三,你也暈了吧?」

    看到陳煦出來,馮澈幸災樂禍的問道。陳煦無語,夢瑤趕忙端過醒酒湯餵他喝。

    年輕人在一起就隨便多了,他們聊著聊著又聊到生意上。凌月華沒忘記陳煦制定「飢餓營銷」策略時講過的可通過這種方式提高價格,她問計將安出。楊雲睿他們洗耳恭聽,鄺雨涵初涉生意場,她自然比別人更加關注。

    「我們如果抬高價格,恐怕會不太好吧?」

    凌月華問道,鄺雨涵也贊同這個觀點,那只會增加那些小姐、太太們的反感,雖然她們並不在乎銀子。

    「當然不好!」陳煦不假思索的說道。

    「老三,當初可是你說這種方法可提高價錢的。」

    「咱們可以對產品升級換代嘛。」陳煦笑道,「當銷售到達一定程度,我們可對折傘稍加改動,比如說增加花邊了、多個小墜頭啦,以前是一代,這就是二代,二代當然要比一代貴啊。」

    陳煦一席話,楊雲睿等人無不目瞪口呆,他們發覺他們真的趕不上陳煦的思維,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到的這些彎彎繞繞……

    折傘推出之後,陳煦做起了甩手掌櫃。北上在即,他只管陪著夢瑤她們雪月風花,這些天始終沒去探望思柔公主,想想當初的承諾,考慮到眼下的尷尬局面,他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六月二十五,夜,陳煦與秋月圓房。夢瑤心知這是早晚的事兒,她原本以為不會難過,事到臨頭她才知道想簡單了。眼不見心不煩,她早晨回到娘家,躲在房裡偷偷的哭了兩場,滿腦子夫君與秋月的事兒,越想越坐不住,她決定還是回去的好。

    秋月無名無分,陳煦都替她委屈,縱然不能像夢瑤嫁過來那般隆重,最起碼也得請個戲班子熱鬧熱鬧;沒有三媒六聘,總得請親朋故友做個見證。秋月卻是搖頭,她說她本就是丫鬟,夫人視若己出、少爺真心關愛,這就足夠了,焉敢追求名分?少奶奶默許,她不能不知進退,何況還有清姑娘,今天她與少爺圓房大宴賓朋,翌日清姑娘過門豈不得三媒六聘?婚姻大事非同兒戲,即便皇帝,如沒有意外情況,他一輩子也只有一次大婚,少爺又豈能例外?

    陳煦有些沉默,他這才意識到所謂「平妻」只是地位高一點的妾,師妹她又豈會不知?也許正如她所言,「願如飛蛾見火光,以愛火故而竟入,明知焰炷燒然力,委命火中甘**」,他心裡頗不是滋味,心想日後定不能有負人家姑娘,否則真就是豬狗不如了。

    陳府準備了豐盛的宴席,秋月鳳冠霞帔,披蓋頭、停紅燭,賓客卻只有寧國公府前大丫鬟、而今大少爺姨太太的春花,她也只是找秋月有事湊巧趕上了。看著一臉羞喜的秋月,春花唏噓感慨,兩人自幼相識,嘴上姐姐長妹妹短的,心裡卻時刻盼著秋月出糗。當初「慫恿」秋月嫁給陳煦,春花基本沒安好心,她只是想做大少爺的姨太太而已。

    春花期待的生活是這樣一幅畫面:養尊處優的她優雅的坐著,秋月劈柴洗衣並且時不時擦拭額頭的汗水,她則磕著瓜子抱怨生活太悠閒以至於太無聊。然而現實與理想總有些出入,春花不用做粗活卻也沒有養尊處優的坐著,秋月更沒有洗衣劈柴揮汗如雨,她卻掌管著京城最賺錢的生意,即便京城的豪商巨賈見面也得叫一聲月姑娘……

    所謂競爭,只限於平起平坐的時候。此時此刻,春花非但沒有再較高下的念頭,她甚至需要討好昔日的姐妹。差距決定一切,她也許就是命好,春花唏噓的想到……

    「妹妹,你今天真美。」

    夢瑤歸來,陳煦有些意外。

    「相公,關於泳池,妾身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需要再電腦上查些資料,所以提前回來了。」夢瑤對陳煦如是說,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妾身今晚跟婆婆一起睡。」

    夢瑤的理由,陳煦一百二十個不相信,事實證明,他是正確的。

    夜,華燈初上,秋月房門口貼著大紅的「囍」字,房裡燃著龍鳳紅燭,陳煦坐在床邊,他輕輕解開秋月的蓋頭,看著姑娘白裡透紅的臉蛋兒,他只覺心頭火熱,想湊到那唇上深吻,微一低頭,他就聽到了敲門聲。

    陳煦打開房門,夢瑤抱著錦被站在門外,她有些羞赧的看了陳煦一眼,「相公,秋月妹妹還沒有大紅錦被,妾身就抱來一床……」

    「我的姑奶奶,現在是夏天,晚上不用蓋被子。」陳煦捂著腦袋說道。

    「原來不用蓋被子呢,妾身曉得了。」

    陳煦:「……」

    夢瑤離去之前不忘闔上房門,陳煦重新醞釀感情,剛找到剛才的調調,夢瑤復又推門而入。

    「相公,妾身給妹妹送來一方帕子,」秋月聞言恨不得將臉藏到衣服裡,夢瑤卻道,「這畢竟是女兒家的大事,兒戲不得。」

    ……

    陳煦掐著表,夢瑤每隔三五分鐘就會進來一趟,送完帕子送果盤,送了果盤,她又說把墜子落在屋裡……

    每回進來,她總有合情合理的解釋,陳煦佩服的五體投地,他不僅想到了那句警示名言:雞多不下蛋,女人多了瞎搗亂,貪多嚼不爛真不是什麼好事兒。陳煦開始還想抱著秋月親熱,後來他倆乾脆坐在床邊看夢瑤唱獨角戲。杏兒看著小姐進進出出,心說小姐真有辦法,就是有點損。

    「小姐,天也不早了,你該歇息了。」

    夢瑤走進走出,杏兒看著都累,聽到打更的鑼聲,她小聲提醒道。夢瑤不答,她坐在梳妝鏡前撲粉、化妝。有一句話叫天生麗質難自棄,夢瑤就是這話的直接受益者,習慣了素面朝天,她化妝的手藝有點潮,更不要說此刻心思全不在這兒。

    陳煦坐在床邊,時間已過去十五分鐘,心想那丫頭終於消停了。

    「月兒……」陳煦原本想製造點浪漫氛圍,張開嘴卻不知該說什麼,見秋月忍不住笑,他索性擺擺手,乾脆的說道:「洞房!」

    秋月:「……」

    陳煦解開秋月的頭髮,剛替她脫下外衣,敲門聲又起。陳煦火大,扭頭看來人,他卻大吃一驚:那白慘慘的一張臉彷彿石灰糊過的牆面,走動的時候不停的掉渣;紅唇似血,簡直就是吸血鬼吸飽人血忘了擦嘴,怎麼看怎麼慎得慌。

    「何方妖孽?!」

    陳煦非但沒有跳起來,他出溜一下坐到了地板上,秋月臉色有些發白,她摸索著去抓陳煦的手。夢瑤本想給陳煦一個驚喜,看到他的表情,她又委屈又心酸,眼淚順著臉頰淌下來。不哭還好,夢瑤這一哭,臉上一道一道的印子彷彿破了相的殭屍。

    陳煦吐出胸中濁氣,他道:「夢瑤,你怎麼這個打扮?快去洗臉,真要被人撞見,八成得嚇出個好歹來。」

    夢瑤邁著小碎步挪到床邊,嘟著嘴道,「那你還喜歡不喜歡我?」

    陳煦雙手捧著臉,「你今天晚上雖然有點欠揍,總的說來,我真的喜歡。」

    「那你親我一下,」夢瑤湊過來,她又道,「親完我就去洗臉。」

    陳煦看夢瑤的架勢,知道不親不行,可關鍵是她臉上敷了半尺厚的粉,他真心不知道該親哪兒。陳煦索性抱起夢瑤走到屏風後面洗臉,洗乾淨臉上的脂粉,那洗臉水竟彷彿麵湯,而且是沾了麵粉的手擀面的麵湯,簡直能當粥喝。

    陳煦吻了本色的夢瑤。夢瑤走到門口,左腳邁出房門她又轉過身來,「相公,妾身畢竟是過來人,秋月妹妹有什麼不懂的,妾身可以……」

    「你就可以親自演示一下,是吧?」

    夢瑤忙說不是,陳煦卻蠻橫的將她抱到床邊,扯下腰帶任由褲子滑到腳踝,「啪啪」兩聲脆響,他在她挺翹的屁股上留下了兩個巴掌印……*******************************************************求票,用票票砸出明天的**,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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