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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章 不能斷子絕孫的方法 文 / 憶江

    被摔倒渾身疼痛的顧筱北悶不作聲的爬起,再次帶著拚命一般的架勢向厲昊南撲過去,但是,再怎麼捨生忘死,她不過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孩!

    而厲昊南是什麼人?是槍林彈雨慣了的孔武有力的盛年男人,他只是一伸手就扭住她的雙臂,以壓倒性的優勢兩下就控制了她,將她按到在床上,舉重若輕,就如拈著一隻螞蟻。【文字首發】

    他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盯著她的眼睛,雙眼爆發出憤怒的火焰:「死丫頭,你為了你那個姦夫把我的孩子弄沒了,現在還跟為了他發瘋?」

    厲昊南沉甸甸的身子壓倒顧筱北眼前一陣發黑,強烈的憤怒和羞辱令她不顧一切地大喊起來:「誰是姦夫?賀子俊是我青梅竹馬的愛人,你才是姦夫?我已經告訴你了,這個孩子沒了跟賀子俊沒關係,你不想想你是什麼東西?我幹嘛要替你生孩子?」

    又來了!這個死丫頭一定知道自己害怕什麼,所以她偏偏說什麼,聽她這麼說,比聽到她罵自己還有痛楚千百倍。那個孩子,本就是他心口的傷痕,那個小小的,青紫的面孔,冰冷的而僵硬的屍體,這段日子,都是他午夜夢迴時的心痛!

    可她竟然還敢這樣說,還敢這樣!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厲昊南毫不猶豫的伸手就掐住顧筱北的脖子,身子氣的微微發抖。

    「你是死男人,你是這個不折不扣的惡棍、禽獸……」

    「該死的,你***竟然敢罵我……」

    「我為什麼不敢罵你,你這個陰險無恥,人性滅絕的畜生,你還指望我給你生孩子?你這個人渣、流氓,惡棍,生了你的兒子也不過是多一個孽種出來禍害人間,我一看見你就噁心,你這樣的禽獸,老天也會懲罰你斷子絕孫,你還想有兒子,你想讓我給你生兒子,你是癡心妄想……你做夢……」

    厲昊南想著那個孩子的樣子,聽著顧筱北將那可憐的孩子說得如此不堪,一剎那,臉色都變得猙獰扭曲,他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在顧筱北還來不及躲閃的時候,一個耳光打過來。

    顧筱北想厲昊南應該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記耳光的攻擊力讓她在起碼一分鐘裡,耳邊嗡嗡響,腦中沒有意識,眼前也是暗的,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臉上火辣辣地痛,發現自己仰躺著,厲昊南正壓在她的身上,在粗魯地剝她的睡衣和裡褲。

    她在天旋地轉中感到嘴角發鹹然後腫脹起來,她推搡著厲昊南,完全豁出去了,繼續嘶叫道:「你這個畜生,流氓,你活該斷子絕孫……」

    厲昊南重重地喘著粗氣,指甲幾乎要掐進她的肉裡,瘋了一樣撕扯著她的睡衣,「好,我就看看,你是怎麼讓我斷子絕孫的!」說完,一抬身,不容拒絕的刺入……

    讓人窒息的疼痛,被撕裂般的折磨,顧筱北拚命地掙扎,踢打、撕咬、嚎啕……一切都無濟於事。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弱小,用盡全力也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厲昊南為所欲為。

    這種侵入是非常殘忍的,那寬闊的肩膀和肌肉噴張的線條給了她無窮的壓力和恐懼感,令人毛骨悚然。厲昊南的一隻手就把她的兩隻手一起抓住了,固定在她頭部上方,然後就像一隻殘暴的猛虎,狠狠地荼毒著她的身子,如同要將她吞噬的屍骨無存。

    他大聲地嘶吼著:「死丫頭,你不替我生兒子,我看你生不生……你不是能自己摔下樓,我就讓你懷孕,有種你就再摔下樓。我到要看看,是我讓你懷孕容易,還是你摔下樓容易;是我讓你懷孕的過程痛快,還是你摔下樓的過程痛快……」

    顧筱北張開嘴想呼喊,卻無情地被另一張嘴給堵住了,這時候的厲昊南是強悍而不容抗拒地掠奪,讓她無法呼吸,簡直變成了雙重的折磨。

    她感覺嘴唇上有她厭惡的味道,那來自唇舌深處,有一股不可抵擋的熱氣以驚天動地的氣勢向她捲來。像要把她吃掉一樣的吻著她。

    她知道,厲昊南根本沒把她當人,他只是像一個有奇異僻好的獵人一樣,在征服讓他感興趣的動物。

    對女人,沒有尊重,只有**和佔有,那是欲.望,不摻雜任何感情。

    顧筱北在劇痛和氣憤羞辱下,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顧筱北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她迷糊著起了床,在午後明亮光線照耀下,她手腕處遍佈著可怖的青紫,全身肌膚隨處可見深淺不一的牙齒印吻痕和乳白的可疑物。

    她掙扎的起身,下體猶如撕裂般疼痛,走進了洗漱間,在洗手池的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臉,厲昊南著一巴掌比上一次打得重,她本來皮膚就薄,這巴掌打下來,皮下毛細血管全數爆裂,消了腫之後,半邊臉都是紫的,看起來可憐又可怕。

    她胡亂地沖了澡,想把自己身上厲昊南留下的烙印洗下去,邊洗邊忍不住狼狽地哭了一場。

    勉強收拾好,套上了家居的衣物,樓下的傭人就開始敲門,「顧小姐,外面有個姓陳的小姐找你!」

    她知道來人是陳爽,想到現在自己這副鬼樣子,本想不見,可是她又太想從陳爽口中知道賀子俊的消息,於是跟傭人說讓陳爽上樓。

    沒想到上來的不止陳爽,還有吳闖。

    顧筱北看著吳闖,有些張皇失措地說道:「你,你怎麼來了?」如果來人只有陳爽,畢竟都是女人,即使現在她狼狽不堪,但也沒什麼,可是對著吳闖,她這樣就實在太尷尬了。

    吳闖看著顧筱北不覺微微皺起了眉頭,佈滿吻痕和牙齒的脖頸,紅腫的眼睛,半邊青紫的臉,頭髮凌亂,他急忙把頭轉到一邊,艱難的說:「我,我是陪陳爽來的,我,現在就去樓下。」

    「筱北,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陳爽說著,眼淚流了下來。她前段時間還見過顧筱北,見她大著肚子,神情慵懶,雖然說不上多幸福,但是還是可以看出生活的安逸和平穩,但是幾天不見,一切都翻天覆地。

    「小爽!」顧筱北抱著陳爽,委屈的哭起來,幾乎哭濕陳爽的整件襯衫,陳爽也陪著她哭,好半天,才輕拍她的背,哽咽著說:「筱北,怎麼會這樣,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顧筱北對著陳爽哭了一會兒,感覺心裡輕鬆了一些,擦擦眼淚,問道:「陳爽,你知道賀子俊的消息嗎?」

    陳爽這個時候也多少瞭解些顧筱北和賀子俊的關係,搖搖頭說:「不知道,最近還真的沒看見他出現在公眾的視線裡。」

    顧筱北失望的低下頭。

    「你先別急,我們不如去跟吳闖打聽一下?」

    「跟他?他是你厲叔叔的人,會把賀子俊的消息告訴我嗎?」顧筱北一邊用冰塊敷著臉,一邊不確定的問道。

    「也不好說,本來我早就想來看你,但是爸爸媽媽不准。我厲叔叔今天上午帶人去了大馬,讓吳闖照顧你這裡。我在娛樂城遇見了他,我知道他經常出入你這裡,抱著試試看的心裡求他帶我來這裡,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可是跟他打聽賀子俊的消息,跟讓他帶你來這裡好像不是一個性質的!」

    「那咱們就說去吃飯,有你上次的意外,他這次一定得在旁邊陪著,咱們趁機灌醉他,然後再套他的話。」陳爽瞇著眼睛,很老謀深算的樣子。

    「咱們兩個能把他灌醉嗎?」顧筱北懷疑的問道。

    「放心吧!我的酒量隨了父母,很好的,我班高中畢業的散伙酒,所有男生都被我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聽了陳爽的豪言壯語,顧筱北也來了些精神,為了能打探出賀子俊的消息,她不惜跟陳爽合謀灌醉吳闖。

    顧筱北怕自己這副模樣出去嚇到人,在陳爽的幫助下,臨陣磨槍地給自己化細緻得複雜的底妝。陳爽往她受傷的臉上撲粉的時候,她疼的一陣呲牙咧嘴,陳爽狠狠的說道:「我厲叔叔下手也太狠了,如果我能打過他,一定痛扁他一頓!」

    想到厲昊南昨晚如同嗜血殭屍的模樣,顧筱北身體不由抖了一下,陳爽急忙安撫她,拍她肩膀,「不怕,都過去了。」

    顧筱北無所謂的笑笑,「他發瘋是因為我把他罵狠了,活該,痛快!」

    陳爽像看精神病一樣,看了她一眼。

    兩人忙活了半天,往臉上撲了半盒的粉,但是顧筱北被打的臉,依然如同一塊青紫的胎記。無奈之下,她只有把頭髮散開,用頭髮遮擋一下,又穿了一件套頭小衫,圍上絲巾。

    顧筱北武裝完畢跟陳爽下樓時,正看見背對著她們站在落地窗前抽煙的吳闖,夕陽映照進來,這個挺拔修長的男人站在那裡,似乎還能看見他頸邊細碎的發稍,泛著金色的光,那英俊的輪廓彷彿只是一幅靜默的剪影,有著性感而致命的吸引力。

    陳爽和顧筱北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這時機敏的吳闖已經轉過身,長身玉立在兩人面前,劍眉星目,對著她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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