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節 鋒芒畢露 文 / 風家二少

    「你，你居然殺了師父！」凌風一手扶著已經死去的無悔老人，一手指著媚兒顫聲質問。

    媚兒下巴一昂，媚眼一寒：「他該死！所以該殺！怎麼？你想要替他報仇嗎？」殺人對她來說，不過就是家常便飯，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師父救了你！你居然殺了他！你太沒有人性了！」凌風心痛地指責著她。

    媚兒冷哼一聲，恨聲道：「人性？你居然跟我講人性！我幫了商離天那麼多，他最後居然剜我的心，滅我九族；你師父救我，也只不過是希望我去替他的女兒報仇，他們有人性嗎？個個都拿我當棋子，用完及棄，我告訴你，我媚兒決不會再做任何人的棋子！」

    凌風忽然沉默了，因為，他也知道師父救她的目的，雖然他很同情媚兒的遭遇，可是，畢竟這死的人是他的師父。

    見他不語，媚兒接著說：「你以為，他收你為徒就是對你好嗎？事實是怎樣，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要替他報仇，我奉陪到底！」

    凌風是有武功，可是，剛才在裡面的時候，媚兒已知道，以他的武功絕不是她的對手，相反，倒是那個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小仙，似乎有些古怪。

    「你呢？你也要替這個老頭報仇嗎？」見小仙一直怔怔地站在一旁，媚兒問道。

    無悔老人死了，小仙的臉上並沒有一絲難過，反而有一種解脫的神情，聽了媚兒的話，她搖搖頭，淡淡地說：「我不會為他報仇！」

    媚兒雖然不知道小仙跟無悔老人之間有什麼恩怨，不過，至少，現在，少了小仙這個對手，於是，清了清嗓子，道：「我殺了老頭，你們兩人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殺了我，你們離開；二是，我殺了你們，我離開！」

    這個破谷，她可是一點兒都不留戀。

    凌風放下無悔老人的屍體，緩緩地站起來，下意識地站到了小仙的身旁，兩人互望了一眼，像是在交流著什麼。

    「怎麼？做個決定很難嗎？」媚兒只想速戰速決，然後離開這裡。

    凌風答道：「我們還可以有第三個選擇。」

    媚兒柳眉微挑：「第三個選擇？」一時沒想明白他們要做什麼。

    只見凌風與小仙二人撲通一聲朝著媚兒跪了下來：「我們願意跟隨在小姐身邊，任憑小姐差遣！」

    「你們要跟著我？」媚兒想過幾種可能，可就偏偏沒有想到這個。

    「小姐不用懷疑我們的忠心，這是師父研究出來忠心丸，我們一人一顆服下，他日我們若是對您有二心，定會毒發身亡！」

    凌風說完，將手中紅色的藥丸遞給小仙，一人一顆，沒有絲毫猶豫就吞了下去。

    媚兒想阻止可是卻已經來不及：「其實你們不用這樣，你們想跟著我，我沒說不可以，不過，我現在連自己要去哪裡都不知道，怎麼能帶上你們呢？」

    小仙與凌風互望一眼，異口同聲的答道：「小姐！我們知道您現在應該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