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九陰真經與暴露 文 / 逆水之葉
運起輕功，羅凡再次向山下走去。
經歷了一場大雨，山上的空氣極為清新，再加上遇見小龍女的一點興奮，這讓羅凡原本煩悶的心情好了許多，這也讓羅凡在尋找洞穴的時候更加仔細了。
只是，仔細貌似也並沒有發揮多大作用，羅凡在山腳下又轉了大半天，依然是一無所獲。
「難道是金老先生記載有誤？」羅凡已經開始懷疑了，畢竟整個山腳都被他翻了好幾遍了，如果有的話只怕早就找到了。羅凡此時已經有了放棄的念頭，畢竟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羅凡也怕自己意圖暴露。而且每天都這麼找，也確實耽誤了自己不少練功時間，現在倒還能靠辟邪劍譜這種速成劍法撐撐場面，但自己也不能太監一輩子，辟邪劍法這東西遲早該捨棄掉。
就在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的時候，忽然在某處山壁發現了一絲端倪。
羅凡走近山壁，撥開上面門簾一般的茂密植物以後，終於發現了一處山洞！洞內有一汪水池，看來應該便是此地了。
羅凡脫下外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向池水中鑽去，他現在全真真氣已有小成，全真內功雖然不怎麼樣，但是用來打基礎卻是極好的功法，而且道家功法，在呼吸吐納方面也有其獨到之處，用以輔助閉氣，雖然不見得比九陰真經上記載的閉氣法門要好，但是也不會差上太多就是了。
在水中的羅凡異常小心，他記得金老先生寫到過水下有暗流，如果自己被沖走，他也不敢保證到時候還有氣到達目的地。
一路往裡游去，就在羅凡憋得滿臉通紅，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終於看到了出口。
一頭從水中鑽出，羅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到還好是出來了，不然如果死在這裡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繼續往內走，密道中開始錯綜複雜，這讓羅凡走了不少彎路，並且遇到不少機關，若不是辟邪劍法精妙，兼之他在金雁功上造詣頗深，只怕便要交待在這裡。也因此，金老先生記載楊過花了半個時辰便走完的路程，羅凡硬是走了一個時辰還有多。
一個多時辰後，終於讓羅凡發現了一間石室，石室頂上密密麻麻地記載著一些符號字，在這之上，四個大字「九陰真經」甚是顯眼。
「叮，獲得九陰真經上卷，是否學習？」
悅耳的系統提示音響起，羅凡連忙答道，「廢話，當然學習。」
「叮，您已成功習得九陰真經上卷。」
「叮，恭喜宿主成功習得攝魂奪魄第一重。」
「叮，恭喜宿主成功習得閉氣**第一重。」
……
「叮，恭喜宿主成功分享到氣運：九陰真經上卷。獲得氣運能源3000，獲得氣運兌換點3000。」
「才3000？還有，分享氣運是什麼意思啊？」羅凡不解地問道。
「無法獨得的氣運宿主可以以分享氣運的方式獲得氣運值，當然，這樣獲得的氣運值將少於獨得氣運。」
「那我如果將這上卷九陰真經毀了，那是不是這份氣運就變成獨得氣運了啊？」
「此問題不在系統回答範圍內，請宿主自行探索！」
「尼瑪!」羅凡本想再罵一句弱智系統，不過有了上次被電的經歷，憋了半天還是沒罵出口。
羅凡運起辟邪劍法，朝天花板刷刷幾劍，天花板上頓時只剩一片石板與利器掃過的痕跡，九陰真經的字跡被消除得乾乾淨淨。
「叮，宿主毀壞一處氣運分享點。」
等了一陣，羅凡依然沒有聽到下，「尼瑪！啥好處都沒有，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
既然已經達到目的，羅凡也該回去了，在罵罵咧咧中，羅凡來到來時的水池。
這次有了閉氣法門，再加上水底不少暗流都可以當作助力，因此倒是比來時順利了很多。只是，剛鑽出水面，他便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已經在池子邊等著他了。
「羅師弟，好興致啊！居然在水底游泳一遊就是兩個時辰！」趙志敬撫著美髯，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跟蹤我！」羅凡雖然劍法高妙，但比起內力來，趙志敬還是要高他不少，因此他並沒有發現自己被跟蹤。
「羅師弟這一年多一直在找的，便是這一處地方吧！」隨即神色一冷，大喝一聲道，「你混進我全真教到底有什麼企圖！」
羅凡皺了皺眉頭，雖然石室裡的九陰真經已經被自己毀掉，但是這條密道最終通往的，可是古墓啊！以趙志敬的性子，如果知道這件事的話，只怕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麼齷齪思想，如果到時候給自己安上一條潛入古墓偷香竊玉的罪名，只怕自己好日子就過到頭了。那時候，即便全真不處置自己，小龍女也會對自己刀劍相向，那麼自己什麼攻略女神之類的想法全都要化為泡影，因此，此事由不得羅凡不慎重對待！
心念電轉之下，羅凡有了計較，面露不快地答道，「此處乃我祖先之密所，我乃奉先輩遺命前來尋找此地，趙師兄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呵呵。」趙志敬一聲冷笑道，「羅師弟，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是與不是，待我下去一觀便是！」
到了此時，羅凡心知此事已經不能善了了，不過謊話還得繼續編，於是怒斥道，「先祖重地，豈是爾等外人說進便進的，速速退去，否則別怪師弟不念同門之誼！」
「好一個不念同門之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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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重地，貧道今日是進定了！」說著，趙志敬拔劍便向羅凡攻來。以他想來，這羅凡入門才不過一年多，功夫尚淺，自己出手定是手到擒來。
但事實卻讓他大吃一驚，這羅凡在使了幾招捉襟見肘的全真劍法之後，劍法風格陡然一變，竟變得速度奇快，詭異無比！
「這不是全真劍法，倒像是邪派的劍法，你到底是哪路的妖人，快說！」言語間，趙志敬聲色具厲。
「什麼邪派劍法，這是我祖傳的辟邪劍法！」雖然羅凡的話處處讓人懷疑，但他依然死鴨子嘴硬，畢竟從現代社會穿越過來不久的他，並不想殺人，如果能不通過殺人便解決，他還是覺得沒有殺人的必要。
只是不知道這話讓《笑傲江湖》中的林遠圖聽到，會是作何感想。
趙志敬原本還想要放兩句狠話，但是他很快發現，在羅凡這一劍快似一劍，專攻要害的劍法下，他已經漸漸不支了。
「怎麼可能！」趙志敬心中駭然，明明一年前師父帶他回來之時，檢查過他的經脈，那時他還沒有內力的啊！
趁趙志敬分神之際，羅凡瞅準時機一劍刺在趙志敬手腕，趙志敬手中長劍頓時落地，隨即便被羅凡用劍架在脖子上。
見趙志敬已被制住，羅凡笑道，「趙師兄，如何，還想進去一觀嗎？」
「羅師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一滴冷汗從趙志敬額頭冒出，以他這種貪生怕死，唯利是圖的小人，自然無比珍惜自己的生命。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我發誓我決不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哦?」羅凡聞言想了想，像道士這種，與普通人自是不同的，他們有信仰，信奉神明，自然不會將自己所發誓言當成兒戲，雖然趙志敬是個小人，但也並非不信這些，否則他在原著劇情中也不用等到神雕末期才將誓言之事公之於眾。
看了趙志敬一眼，羅凡說道，「那好，你發個毒誓。」
趙志敬聞言連忙指天發誓道，「我趙志敬對天發誓，今日之事絕不會有第三人知曉，否則天打雷劈，萬蟲噬身而死！」
羅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想起他將發誓之事說給第五人，第六人知曉，眉頭皺了皺，說道，「誓言改一改，改成今日之事不會說給任何人聽。」
趙志敬自然不會知曉自己今後做的事情，但是心中還確實有這麼點想法，聽到羅凡的話，頓時咯登一聲，心道，「難道被他看穿了？」不過此時人為刀俎，趙志敬也是無法，只得重新發誓道，「我趙志敬發誓，今日之事絕不會再有任何人知曉，否則天打雷劈，萬蟲噬身而死！」
羅凡這才作罷，但依然威脅道，「趙師兄，我警告你一句，如果你將此事洩露給別人，我即使拼著被全真上下追殺，也要將你斬於劍下！你不要自誤！」
隨即羅凡拾起自己的衣服向著洞外走去，剛走幾步，又想到什麼，回頭說到，「另外，我祖先重地還請趙師兄不要進入為好，否則，下一次我的劍可沒這麼好說話！」
「貧道曉得！」趙志敬連連點頭，直到看到羅凡已經在洞口消失了好一陣，這才從臉上露出鬆了一口氣的神色，並浮現出一絲陰毒。
找個地方將濕了的衣服晾乾後，羅凡回到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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