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49.女帝婠婠？攜美回歸 549. 文 / 逆水之葉
紅拂的一雙傾世無雙的秀眸靜靜地落在羅凡的臉上，冷靜如寒冰的眸，忽而透出一點如火焰般的光芒，似是憤怒，又似是高興，亦或是更為複雜而深刻的情緒。
半響，她目光中的神光忽而內斂，然而如火的唇瓣卻仍是一顫，繼而幽幽輕歎一聲道：「十年了，你終於肯說出這句話了。」
羅凡長出了一口氣道：「shide，這麼多年過去，羅凡早已不再是當年的大乾國主，曾經的豪言壯語也幾近完成，原本我以為在這個世界，我已沒有任何遺憾，但……」
羅凡苦笑一聲，續而又道：「即便是這片大好江山，我亦可棄之如敝履，然我=豬=豬=島=小說思前想後，伊人赤誠之心，卻是無論如何都難以辜負的了，哎！我是否過多情？」
當羅凡那雙如星空般的雙眸注視著紅拂女的時候，紅拂女也正抬起素眸，恰好迎上他的目光。
「多情也罷，無情也罷，紅拂之心，這一生便已注定了只為君牽。」她那冷艷如霜的玉容微微一震，她的聲音中帶著月冷寒泉如霜雪般的冰冷，然而從她那嬌艷如火的唇中遞出，卻是如此的炙熱。
羅凡搖了搖頭，淡淡地道：「不要說注定兩個字，從我來到這片天地的一刻開始，便沒有了注定二字，原本世俗所安排的命運對我們早已沒有了意義，命運只會沿著我們自己的意志前行！」
紅拂女見到羅凡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感到他與離開之前的他已經完全不同了，他的心中。似乎有一股強大的zixin，與當年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淡然截然不同。彷彿他想掌控的，沒有任何事物不能掌控！
她心中不禁凜然。若他的這份強大至令人感到駭然的掌控力，施加在人身上會是何種情形？
或許鮮有人能升起忤逆的意思！隨即她看向羅凡的眼眸之中泛起一點疑惑的色彩。
羅凡看到她疑惑的眼神，回頭望了一眼屋簷外雨水綿綿，微微一笑道：「初塵莫非便讓我這麼站在外面說話麼？」
紅拂女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一瞬間猶如寒霜冰塑的玉顏彷彿化作在春風細雨的曉露之花，動人至地點頭道：「請進！」
……
當羅凡將許多事情都告知紅拂女之後，她才知道，這個天地宇宙原來這樣廣闊，原來在這個世間之外。還有如此之多壯麗的世界，而那千奇怪的妖魔、神異難明的術法、不朽的仙神也當真存在，這著實是令人即便想想也震撼與振奮不已，熱血沸騰！
……
日之後，大乾帝國的下一任繼任者大選終於在寇仲的主持下開始舉行。
這一日，整個洛陽城中萬人空巷，都為了見一見這位新任的皇帝，究竟是何人，更為了近距離感受這簡直夢幻般的繼任制。
縱觀歷朝歷代。沒有任何君王是通過選舉出來的，若說當初羅凡因為要前往天界而將皇位禪讓出來還情有可原，那麼今日便是完全顛覆了所有人的觀念！
因為這個皇帝若是大家選出來的，那必然會是一個好皇帝。這樣的好事，簡直是老姓們做夢都盼望不到的！
當然對於這點，羅凡不得不說他們仍是天真了。羅凡當初本就是因私而出來爭奪天下的，雖然說身居此位。他也肩負起了他應有的責任，盡心盡力地當一個好皇帝。然而別忘了他本就不是一個無私的人。
公私兼顧，這便是他的理念。
如今天下宗派皆被羅凡歸於神劍山莊之中，組成神劍聯盟，在神劍聯盟這個龐然大物的壓迫下，其他小門派根本沒有活人家的武囊括天下武功，教又沒有多少門檻，又是國宗，誰願意去那些小門派武？
而在這個全民向武的時代，純粹的人，幾乎難以見到，況且神劍山莊當年還設置了講堂，再加上羅凡建國之後開設的校，規劃了天下所有校。
也就是說，所有人，幾乎都貫徹了羅凡的理念，而沒有習到這些的，定然會在時代的潮流中被排擠，最終或順應或被淹沒，而最終，只有通過羅凡這一套系統培養下來的人才，才得以越走越遠。
若是現代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感到眼熟，shide，他借鑒的正是華夏的一dang專政，只不過現在換成了一宗。
因此，雖說繼任者是通過選舉完成，但實際上最終得益的，還是更理解羅凡定下的規則的那些人。
因此這次改革也只能說是一次不完全的改革，就如同英國皇室當年的改制一般，一開始並不可能完完全全達到現代人所期望的程。
此時即便選舉結果還未出來，但羅凡完全能夠預料到，下一任繼任者，絕對是他身邊關係佳的其中一位。
只是紅拂女師妃暄等要隨他離開，自然是不可能參與大選了，那麼，這一任的君主，又將是他們中的哪一位呢？
羅凡嘴角微翹，倒是有些好奇。
靜靜懸停在虛空之中，凝望著腳下的大殿，無人能夠見到他，他卻能夠清晰地俯瞰整個洛陽皇宮。
然而今日他卻並非僅僅是來觀禮的，他還有最後一件事情需要完成。
只見護送新王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踏入這片宏偉的宗祠，在隊伍的最前方，一名身披龍袍之人走下玉攆，以步行踏過漢白玉製的道，來到殿前。
羅凡微微一笑，消失無蹤。
殿前立有一排高丈餘的石雕，左第一人，只見其面容英俊而無暇、濃重而生輝，紅色頭巾，紅色鎧甲，一把天刀縛於腰間。如戰神下凡般，聳立在
在殿前位。其餘人等或溫爾，或穩重而睿智。所有塑像正身直立，似守護在這巨大的殿宇之前，這莊重而宏偉的建築中，顯得格外地肅穆！
所有人來此，臉上皆帶上了一股或敬重，或緬懷的表情，這乃是所有開國重丞的塑像！
天空之中由於昨夜的雨水，碧空如洗，眾人仰頭望著前方的大殿。白雲浮於其側，級台階次第而上，只見那身著龍袍的身影，越眾而出，獨自往上。
殿門吱呀一聲打開，只見殿內既廣闊又空曠，裊裊的香火瀰漫在這廣闊的大殿空中，大殿盡頭的正中，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就在此時，殿中一道聲音響起道：「你來了？」
那龍袍之人躬身鞠禮，道：「新晉大乾國主，見過先王。」
只聽那聲音輕柔悅耳。便如同仙樂一般，竟是個女的聲音！
羅凡先是一楞，這實是有些出於羅凡的意料之外。不由開口道：「抬起頭來。」
那人應聲抬頭，背對著門外的光線。羅凡的目光落在她那集天地靈秀的臉部輪廓上，見到那優美至無懈可擊的動人容顏。再加上這一身龍袍，更是華貴至華美異常，羅凡不禁一楞。
「呵呵……哈哈……」見到那人的面容之後，只聽得一陣肆無忌憚的長笑聲迴響在大殿之內，笑聲迴響許久，只見那女嘴角嫣然含笑一雙美眸不偏不斜注視殿心。
一道身影瞬間出現在那女面前，開口道，「我是真沒想到，下一位繼任者竟是婠兒你！」
今日本該是他為下一任繼任者加冕的日，卻沒想到這一任，竟然會是一位女帝！
婠婠一雙夢幻般的眸看向羅凡，幽幽輕歎道：「婠兒反倒羨慕妃暄妹妹可以長伴於君身邊，然而這卻是綰兒的夢想，更是師父的期望，祝師對婠兒恩重如山，既然先王給了婠兒這個機會，綰兒自然要努力爭取，才能不負師恩！好在婠兒苦心研習先王所留下的國策數年，終有所得，實是幸甚之至！」
說這些話的時候，婠婠的神色前所未有地認真。
見到她如今的模樣，再回憶起當初的那天魔一舞，羅凡心中一震，她或許，是想將最美的一刻，永遠刻在他的心中吧。
想當年，為了治理好這個國家，羅凡沒有半刻能夠閒下心來，不禁心中哀歎，他到底忽視與錯過了多少美好。
羅凡此時也只得輕歎一聲道：「但你可知曉，自古以來，便沒有一國之君由女來擔當的！」
婠婠從容答道：「自古以來，君王之位也沒有通過選舉來完成的不是麼？」
「好！」羅凡撫掌大讚一聲，難怪她能教出武曌那樣的徒弟，原本的一點驚訝也悄然無蹤。
經過她的敘述，羅凡才知曉這數年以來，她早已成為朝野中的核心人物，在羅凡宣揚男女平等的條件下，她是罕有的官居一的女官，也正因如此，那一次守護驚雁宮的行動也是由她調遣主持，這實是她權利義務範圍之內的事情。
或許是羅凡在時，誰都揣測不准他的意圖，因此不大敢輕舉妄動，在羅凡當真傳位於寇仲之時，眾人才知他所說為真，才敢於真正按照他的規章制去運作整個國家。
羅凡點了點頭，又道：「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有一件事情，亦可以告知於你了，我大乾國的皇龍之氣，亦或者說我中原龍脈，對於修煉戰神圖錄者，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shide，這正是為什麼向雨田費盡心機也要與羅凡爭奪天下的原因！
在這樣低等的世界，竟有人能夠修得證道之境，羅凡本是早就已有懷疑，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蹊蹺。
如此一番思量，再聯繫廣成當年助黃帝一統天下，與向雨田謀劃無數年，爭奪江山，最終終於悟通了事情的關鍵，雖然幾人所悟的戰神圖錄皆有不同，但在這靈氣匱乏的天地間，也唯有龍脈之氣的精純，才能夠支撐起這份需求！
羅凡一把抓起婠婠的纖纖玉腕。
驟然被這一抓，婠婠不禁輕「嗯」一聲，被別的男如此主動地握住玉手，這仍是第一次。更何況是眼前這冤家。
忽然只見羅凡手臂之上金色龍鱗隱現，婠婠只感覺一股奇異的能量流自手腕鑽入體內。這道能量似乎與真氣有著質一般的區別，如火似電。一進入便分成無數股，遊走在她全身經絡血脈之中，這令她有一種渾身酥麻的感覺，就像洗筋伐髓時全身通常無阻的那種快感，這份奇異的感覺差點令她呻吟出聲。
過了片響，這股能量又如同流歸海一般最終回返，羅凡眼中神光閃爍不定，最後搖了搖頭道：「奇怪……看來你並沒有這個福分，不過即使你不具備。有了龍脈之氣與戰神圖錄，問天之途也暢通無阻了。」
婠婠聞言心中一喜，雖然以她的天賦，對於破碎虛空已是信心滿滿，但是親耳聽到這話從羅凡這位武境界不知超過她多少之人口中說出，自然又是不一樣。
羅凡點了點頭，朗聲道：「雖然婠婠如此有信心，然而今日之事卻是開闢時代的大事，我便再助你一把！」
婠婠眼眸秋波流轉。連忙道：「多謝先王！」
羅凡拉著婠婠道：「跟我來。」
門外的陽光，照耀進入大殿，也落在婠婠那絕美無暇的臉蛋上，羅凡道：「今日。我要讓全天下人知道，我羅凡在此為你加冕為帝！」
越往前走，光線越強。強得刺眼，彷彿門外便是一片神聖無比的聖域。
婠婠再轉眼看向身旁的羅凡。只見他竟渾身不知何時竟燃
起刺目的白焰，便如同一位火焰聖君！
唯有羅凡知曉。這正是他將內功催發至限的表現！
卻原來當日他全身的內力被丹田那道陰陽二氣形成的能量黑洞吸引之後，逐漸凝聚凝實，最終竟產生了難以預料的變化，原本浩瀚如海洋的真氣，竟在那一片越縮越小的能量漩渦中不斷壓縮，最終彙集成一顆丹丸大小的物質停留在丹田之內！
說丹丸或許並不正確，因為它就如同陽一般，散發著無盡的光與熱，在那其中充實且精純無比的能量，連羅凡都感到心驚！
在這一刻，單純從能量來看，羅凡已經超過了一般人仙的水準了！
原本躬身在先王祠外的官，見到大殿之中竟走出來兩人，而除婠婠外的另一人，竟渾身燃起刺目的白焰！
緊接著不知是否這白焰的影響，整座大殿竟也沐浴在茫茫萬丈的白光之中，整個大殿，便彷彿那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神殿！神威無匹！
在這朗日當空的白天，白色的火光便彷彿天地之間又升起了另一個陽，刺目得令人無法直視！
只見那道人影緩緩漂浮上天空，繼而就這麼懸停在半空之中，一道莊嚴且威嚴無匹的聲音從天空傳下，繼而如同雷霆一般，響徹整個洛陽城的上空：「既然是眾位最終的抉擇，吾便順應天下人的意志，為汝加冕！」
說罷，只見那道白焰中的身影緩緩將一道王冠模樣的事物戴著婠婠頭頂。
「先王顯靈啦！」
「先王顯靈啦！」
「……」
見到這等震撼人心的景象，所有人皆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即便大乾早已逐漸摒棄了跪這道禮節，然而心中的敬畏卻是令所有人情不自禁地便這樣做了！
這一幕實在過震撼了，甚至於高過於羅凡當日的破碎虛空，因為他們現在的眼中看到的，簡直是一個真正的神靈！
這絕不同於那些只存在於傳說中，誰也沒見過，也不會管凡人死活的神靈，這是能夠真正顯靈的神靈！
天號稱天，實則多有自我抬高之嫌，甚至天上降下來一隻怪鳥，昨晚做了個夢之類便拿來瞎扯，說是什麼祥瑞，道是有上天庇佑，這拿來忽悠一下什麼都不懂的老姓還行，但真正的有知者，不過是當個笑話聽罷了。
但今天這樣的景象，卻是真真切切地擺在他們面前，那無上的威嚴，無匹的威勢，令所有人都不禁膽戰心驚！
所有人都不禁高呼：「先皇顯靈，天祐大乾。」
羅凡輕輕湊到婠婠晶瑩賽美玉的小耳道旁道：「接下來，便看你的了，我們的婠婠女王。」
白光消逝，婠婠那絕美的容顏從殿前現出，俯瞰著殿下跪伏的眾人，繼而望向羅凡消失的方向，輕聲自語道：「新一天又開始，每個人都有新希望，祝師，我們的夢想，婠兒已經實現了，但是還有一些夢想，婠兒還能實現麼？」
只見她那寬大的袖袍輕擺，她那只欺霜勝雪的玉手從中伸出，手中捏著的，是一隻頗為古舊的簪。
如果羅凡看到的話，便會認出，這是他送過她唯一的東西。
只是這實在過去久了，久得羅凡恐怕自己都忘記了。
「你的江山，婠兒會替你掌管haode。」婠婠心中默默地道。
……
自此之後，曲藝大家尚秀芳銷聲匿跡，而早已看淡俗世的師妃暄在此次復出之後，也再次淡出renmen的視線，宋家的小姐，亦徹底撤手了家族中的事物，不知去了何方。
有傳言說，她們早已飛昇而去，也有人傳言，在先皇顯靈那一日，將她們帶去了天外的世界，各式各樣的傳說在ren門口中流傳，然而他們口中的羅凡，此時卻是再次回到了主世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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