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戀愛，感情初定（1） 文 / 隨夏
連城清楚，君墨白想要的是什麼，可是他想要的，她根本給不了……他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什麼都不用去想，真的很好！
為什麼，一定要將這平衡打破洽？
「城……」
「君墨白，我承認，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喜歡到，無法不再喜歡……」
在著君墨白，開言的同時，連城緩緩的道出真心鈐。
她算是看清，對於自身，君墨白懷著勢在必得，逼得承認心意……既是這樣，躲避無有退路，不如隨了他的心，換來平靜相處。
只是，唇邊不覺，流露出一抹苦笑。
有些事情，明明擱在心裡，已是上等之策，偏偏與她不同……將著曾經，那些在意的傷痛，重新的攤開，真是令人不悅！
親耳聽到，連城對於他的情意。
一時間，若言不喜，那麼便是說著，連所有人不相信的謊……隔了一段距離，這樣眺望著她，竟是生出些許，止不住靠近她的衝動。
之於連城，他像是青澀少年，懷著滿心愛慕。
偏是，怕著她，厭惡了他。
她喜歡他，只這一點，已是滿足了他的全部，他也只需這一點……喜歡他，留在他的身邊，除此之外，已是別無他求。
如此想著，耳邊傳來些許聲音。
正是前方，女子隱在水裡的身姿，朝著他眼前，一點點移動了過來……月色之下，她髮梢沾了濕潤，垂在了肩上，整個人纖瘦的厲害。
看來，以後需得，平添一項心思。
那便是，將著連城，養的胖些才行，不然看起來，瘦弱到我見猶憐……卻也得擔憂，隨時像是，消失在眼前一樣，充滿擔憂。
「城……」
眼看，她來到了面前。
有著些話語，在著心間，纏繞了千百遍，甚至之前，已是對她道明瞭心思……可，此時此刻，想藉著她的話語，順帶著道上情意。
可是奇了，她不過十四五年紀，表明了心跡。
比她，大上了不少的他，反倒懷了絲不好意思，心下微是悸動……甚至於，臉上難得的，感到染上了燥熱，並非是天氣所致。
而是，羞意。
「城……我也……我也……」
「君墨白，我知道，你想讓我承認，對你的心意。現在，我承認了，可是承認了，又能怎樣？」
當，面著事實時，心情未免是低沉了下來。
罔顧，君墨白蒼白的顏上，眸裡躍出幾許光芒，連城打斷了下來……後而，眉梢微凝，似是帶了些歎息，有些回憶，她是真的不想涉及。
然，偏偏逃避不了。
後半句，最是重點，尚未道出的話語，被著連城攔截了下來……前一刻，尚是懷著輕鬆地心，在這一刻，倏然歸了些許冷意。
卻也，並不惱喪。
既然，話已打算挑開，那麼就在這時，將著所有道出……他想，他清楚連城，在意著什麼，他在等她開口，一直在等她開口。
之前不曾，尋到好的時機。
若是，這一回，她還不曾提到，他來提，給予她答案。
「城，有什麼顧慮，直接道出。」
為防止，連城又一次，豎起滿身的刺。
趁著，她猶豫未定時，君墨白開了言語，試探著搭上了她的肩膀……水裡，雖是有了些溫度，不過尚且還是晚上，她穿著過於單薄。
甚至於，曲線畢露。
本是習武之人，通常適應了黑暗，對於這幅春色，近乎是一覽無遺……終是，君墨白別過了眸，她是他愛著的，偏也是惜著的。
她還小，他對於她的渴望，縱是抵擋不住。
卻也只能，壓下心頭浮出的綺念。
「小白，真讓我道出嗎？」
凝望著君墨白，連城並未流露真實情緒。
前世，對於師父，苦戀了多年，除了最終，死去之時痛苦過……其他時候，還是不曾有過起起伏伏，可是這一世，她不明什麼時候。
有一個叫君墨白的男子，住進了心底。
他的寵溺是毒，一點一點侵入了骨髓，雖是短暫，卻也足以讓人沉迷……他的冷情，讓她的心感到，生生的疼，偏偏他的處境，讓她心疼。
她知道，不該愛他。
最終，還是放不開！
君墨白，她想，他是聰明的，比之任何皇子，不在話下……既是，他猜得到，許多事情，她不相信，他猜不到，她的顧慮。
她知道，他在等她道出。
思及至此，微是望著他的目光，向下一點一點移動，落在他的手臂上……緊接，連城抬了手，伸手握上君墨白的手掌，在著他不明之下。
朝著她的脖子上，一一覆上，而後落了下。
形成的動作，似是君墨白，緊緊掐著連城脖子，想要置她於死地。
不由得，對於這一情形，君墨白渾身一僵，很快流露出了歉意……他知道，一直知道連城，在意的原因，有這個在其間。
他想挑明，卻也不敢，他愧疚她。
那一晚，在著若桃居下面，若桃的屍首，憑空不見……他一時癔症，下意識將著過錯，歸咎在了連城身上，近乎殺了她。
她若因此，恨上了他，他不怨不尤。
可，後悔的人，何止是她！
「君墨白，你的心上，藏著無憂郡主。」
淡淡的，不爭不擾，連城與著君墨白，遙遙相對……片刻，收縮了君墨白的手掌，回憶的痛傾巢而出：「忘了嗎？那一刻，你這樣掐著我，欲除我後快！哪怕，哪怕你念著一點情意，也會猶豫啊……」
語落，有著什麼，從著眼裡落了下來。
連城想，不用去猜，也知道，那是她的淚，不爭氣的流出。
「你殺我，為了無憂郡主！你在意無憂郡主，我可以理解，可你連問不曾問，已將我定了死罪！你看，君墨白，這便是你對我的感情……」
連城一邊說著，一邊淚水，默默流了下來。
其間，匯聚在下巴，向下滴落。
彼時，正是君墨白一隻手掌，狀似掐著連城脖上……那淚水，便是一滴一滴，打落在了君墨白的手腕上，明明輕柔的沒有什麼力量。
卻是，讓君墨白感到，灼熱的燙傷了皮膚。
「城……」
「君墨白，你從始至終，不懂愛情！你只是，太寂寞了，而我，恰好出現，如此而已！或許，你是喜歡我的，可在你心上，無憂郡主，誰也替代不了……」
話到這裡，頓了一下，似在思索著什麼。
當在抬眸，淚水止住，取而代之是一抹，輕然的笑……笑意，彷彿勝過了天邊清月：「但，我想要的人，他不論何時，心裡存在的人，只能是我！君墨白，這一點，你做不到，你的心裡，已經有人了啊……」
語末，狀似飄渺，夾雜著一道歎息。
再接著，在著君墨白注視之下，連城抬手將著他的手臂，從著脖上拿下……後而，掌心拂過溪面，朝著臉上拍了一拍，遮下了那些淚水。
上官連城，你真是無用！
不過是一段回憶，儘管這段回憶，痛苦了些，難忘了些……但，已是過去了兩個多月，數上一數，差不多也是擱下的時候。
只是啊只是，無人清楚，任何人皆是不懂。
那一夜，若桃居裡面。
君墨白手掌掐上她的時候，那種眼裡流出來的殺意，所有的情意消失不見……那一刻，她才懂，他對於若桃的感情，並不曾隨著若桃死去，而消失。
相反，已是成了執念。
無人懂，那一刻，她萬念俱灰。
忘了嗎？
怎麼忘，一如前世，師父賜死她的時候，一顆毒藥，斷了所有的感情……不過是情景再現，愛上的君墨白，同樣那時置她於死地！
不同的是，師父是為了怕她，影響到她！君墨白，卻是為了別的女人，遷怒到她！
如此想想，這世間上，最悲劇的愛情，也不過於此……偏偏，讓她悉數遇見，不得不歎上一言，實在是運氣過於差了些！
若是，一開始遇上的人，不是君墨白，而是東方鈺。
她想，或許感情，便是春暖花開。
如此想著，只感到身上，起了點點寒意，原本還想著，道出另一個顧忌……並不是別的，君墨白想來清楚，正是她的身份，不過想想，無有必要。
她喜歡他，只是她的事。
君墨白，給不了她想要的，因為無憂郡主。
她，同樣給不了君墨白想要的，以為相府。
兩相一對比，似乎打了個平局，讓人心頭，別是一番滋味……不宜，再泡在水裡，不然受了風寒，可就不妙，應該提醒下君墨白。
他受了個風寒，已是十天還是愈來愈重。
他這樣，在著溪水裡面，怕是加重病情！
這麼思考著，抬了眸，正想開言道上什麼，迎面而來，正是一道黑影……或許，不是黑影，那是屬於君墨白的，蒼白著的容顏，映襯著夜色。
因而，一時半刻，瞧不清楚。
他，吻上了她。
她知道，但還是，沒有避開，任由他吻了上來，他近來時常吻她……避不過，只能假裝享受，縱然他心上無她，她心上有他，這一點是事實。
在著對他，還不曾將著感情，摒除的時候。
權當，佔了他的便宜。
「城……」
他的吻，溫柔的愛惜，小心翼翼的，彷彿回到了最初時候……他待她，真的很好啊，事事隨了她，彷彿她是他掌心的寶貝。
儘管，他現在對她，依然很好。
可是，那時是不曾有間隙的，他也不曾為了若桃，差點殺了他……想來，也是那個時候，芳心暗許，對於他逐步動了心。
「對不起……」
恍然間，耳邊聽到，這麼三個字。
他的氣息，近在面前，噴灑出的如蘭熱氣，縈繞在她的面前……而，他確確實實開了口，可這裡除了她，再也沒了別人。
所以，勢必是他所言，無疑。
心下一痛，倏然明瞭他的道歉，從何而來。
「沒關係，我不活得好好的？」
佯裝無事，連城聳了聳肩，似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想去垂眸，下意識避過注視，卻被君墨白搭上了雙肩：「城，傷害了你，對不起。」
距離拉近，近到看得到，他眼裡真的含著歉意。
可，事情已經過去，不想計較過多，但，遇上君墨白的道歉，實屬不易……記憶之間，他的道歉，屈指可數，只是心頭不適。
不去想，那晚的事情，倒了算了。
偏他，逼著她去想，心頭難受得緊，感情與身體，皆是遭到了創傷……一句對不起，就能抹殺了一切？若是這樣，未免過於簡單！
這麼一想，瞇著眼抬了眸：「真覺得……對不起我？」
君墨白正想道上剩餘的，聽得連城這麼一言。
微怔了下，隨之點了頭。
「你，低一點。」
連城心有悶氣，卻是伸手一勾，示意君墨白俯下身。
依言的，君墨白不曾猶豫，朝著連城俯下身，不出所料的……連城踮了腳，皓腕攀在君墨白的脖上，夠到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上去。
君墨白眉梢微是一皺，很快舒展了開來。
並不躲避，伸手撫在連城的肩膀上，微是帶了寵溺……他知道，連城定是滿心的怨氣，無處發散，而這是他欠她的，遠遠還的不夠！
連城近乎，傾注了所有力道。
恨恨咬著君墨白，咬到牙根泛起了點點的疼，口中溢出鮮血的味道……儘管這樣，還是遲遲的，不肯退卻，最終也散了開。
她知道，君墨白嘗過入骨之痛，對於她的咬上，能夠承受下來，在預料之間。
可，當著她停了口，退了下來。
這才看到，他正望著她，滿目溫柔，讓她心下微是發毛……她想，他與她之間，談到了無憂郡主這一層關係，已是分外明瞭。
是這樣吧？是吧！
「夠嗎？不夠的話，可以繼續……」
睥睨連城，思考到了什麼的模樣，君墨白將著她耳際的濕發，撩到一邊同時，這麼提醒一言。
摸不透，君墨白的真正脾性。
下意識，連城第一時間，拒絕了下來：「夠了夠了……」
話頓，感到些許不對勁，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一時道不出……卻也奇怪，原本的滿心怨言，在恨恨咬了他之後，發洩了一些，不似方纔那麼難受！
「君墨白，你那時，差點殺了我！現在，我咬你一口，便當扯平……」
連城如此說著，心下有了一番計量。
後而，像是想到什麼，多半不情願，還是道上：「以後，你還是繼續愛著無憂郡主。至於我，會盡量在最快的時候，努力忘記對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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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夏夏，連城與君墨白談戀愛，該是什麼樣子？焦急，真想讓君墨白，吞了連城，渣都不剩……只是，這年齡小了點，夏夏蹲在角落畫圈圈，快點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