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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千金買骨 026、酒鬼妻 文 / 滿座衣冠雪

    回了休息地果真含羞已經回來了,只是腳受了點傷,被獵人捕獵的夾子夾到,走不了路。畢竟是傷患人士溫嬟大度的讓含羞進了馬車裡同她坐在一起,楚墨又安排了鐵通去給溫嬟趕車,自己換了個馬幫的人過來趕車,一行人便又急匆匆的開始了向天水趕去。

    「你啊,快走吧!」楚墨牽起溫嬟的手,好笑起來。

    楚墨無語,他怎麼就娶了個酒鬼夫人啊。

    「夫君你吼妾身幾句嘛,只要夫君再給妾身幾壺梨花白,妾身發誓不會生氣!」溫嬟舉起左手,一臉認真的發誓。

    「為何?」楚墨不解,他又沒病,沒事吼她幹嘛。

    「嗯……夫君你再吼妾身幾句吧!」溫嬟淺笑著商量道。

    「夫人有何話要說?」楚墨皺眉。

    忽然溫嬟不走了,看著楚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楚墨點頭,牽著溫嬟便往回走,這一耽擱又有一個多時辰了,再不快些,夜裡定要露宿野外了。

    「見不到我,含羞會自己回去的。」溫嬟也不擔心,含羞有什麼本事她最清楚不過了。便是來了一兩頭黑皮大熊,吃虧的也只有大熊。

    「咦,她可是追著夫人一道來的。」

    溫嬟心裡想著事,搖了搖頭,咬牙起來:「那沒良心的,回頭我一定扣她月錢,讓她變成窮光蛋。」

    楚墨想起含羞是追著溫嬟出來的,這廂一看周圍竟沒看見含羞,不由問道:「夫人可見到你那丫鬟?」

    見楚墨應承的這般利落溫嬟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要得太少了點,可談好了價錢又不好反悔,只得暗自鬱悶自己應該獅子大開口。

    「好。」楚墨應答得乾脆,反正是陛下的東西,給多少他也不覺得心疼。

    溫嬟得寸進尺:「二十壺,不然不原諒夫君。」

    「真的。」楚墨點頭,神情認真無比。

    溫嬟本想抽出楚墨握著的手,可是一聽他真的用梨花白賠禮又猶豫起來,看著楚墨不確定道:「真的?」

    見溫嬟不說話四周也無人,楚墨只好主動承認錯誤,走進了拉過溫嬟的手好言哄騙:「是為夫不對,不僅不體諒夫人一片苦心還吼夫人,回頭我讓人給你送十壺梨花白賠禮好不好?」

    溫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回過頭來憤憤的瞪著楚墨不說話。

    楚墨實在不忍一片好生的草地被溫嬟拔成禿子,從樹後走出來壓低了笑意道:「夫人可是要將這片樹林的草都拔乾淨了?」

    「哼,我要離家出走,再也不要看見你們這些壞蛋了!」溫嬟咬牙,瞅了瞅天色尚早,她可是有骨氣的。

    將手中的小草扯成一段一段的溫嬟才解氣的站起身,大眼滴溜溜的轉著,預備重新尋棵樹,繼續蹲著拔草。

    溫嬟拔光最後一根草,左右張望著還沒有見有人來尋她,將嘴噘得高高的,眼淚便開始打轉轉,將被罵的對象由楚墨轉為含羞:「臭含羞、壞含羞、丑含羞、爛含羞,夫君不來尋我,你也不來是吧!你個忘恩負義的壞蛋,再也不給你吃丸子了……」

    楚墨邊聽邊忍著笑意,心想到底是被寵壞的孩子,罵來罵去也就只有這幾個詞,還滿心算計著等她用梨花白去賠罪!

    「臭夫君、壞夫君、丑夫君、爛夫君,再也不要理你了……這一次不拿二十壺梨花白來絕對不原諒你……敢吼我……討厭死你了!」溫嬟蹲在大樹邊上也不嫌髒,用手將周邊的碧綠青草全部都拔了個光,露出褐黃的泥土來,場面好不淒涼。

    溫嬟為了怕楚墨追不上也沒有跑遠,不過片刻楚墨便看見了躲在一顆百年大樹後面的溫嬟,閃現的背影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泣,白色的裙角也全是泥土。楚墨放輕了腳步悄悄的走進,耳邊不時聽見她嘀嘀咕咕的聲音,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過大抵也不是什麼好話,楚墨想著。

    就他們這速度,到天水郡時只怕洪水都蒸發乾了。

    楚墨無語,起了身認命般的親自往溫嬟跑開的方向走去。

    夏侯嬰見楚墨滿臉無奈和鬱悶不由心頭大快,戲謔起來:「依我愚見,溫老頭定是將他這寶貝女兒嫁來折騰你的!」

    「哎……」楚墨真覺得自己娶回來的簡直就是個祖宗,打不得、罵不得還吼不得,做事得騙著、睡覺得哄著、吃飯得供著,讓他頭疼得不行。

    「懷瑾真不遣個人去看看。」夏侯嬰戲也看了,早上的怨氣也消了,過了半個時辰還不見溫嬟回來,他也有些擔心起來。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出了什麼意外只會加劇楚墨同世家之間的仇恨,與大業有害無益。

    溫嬟也不是真的難過,只是覺得楚墨當著眾人吼她,讓她下了面子。為了找回面子她才往樹林裡跑的,她心想著楚墨就算不親自來找她至少也得讓鐵桶跟著。可是她哪裡想到楚墨以為她不敢跑遠,含羞又追了去,只當她是鬧脾氣也沒當回事,繼續同夏侯嬰商量後面要走的路線。

    她家小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定要和他拚命!

    「夫君你吼我!」溫嬟站著也不動,盯著楚墨眼淚汪汪的,直接便控訴起楚墨的不是來,「妾身自幼體弱,爹娘連府門都未讓妾身出過,如今跟著夫君天天在馬車上顛來簸去,夫君不心疼妾身就算了,還吼我。妾身再也不要理夫君了,夫君是大壞蛋!」說完溫嬟便小跑著往樹林裡鑽,含羞一見自家小姐被紫衣侯氣跑了狠狠瞪了一眼楚墨便緊跟著追去。

    溫嬟最是個小氣記仇的,別說這一世被溫家夫婦千般疼萬般愛,便是上一世她過得那般狼狽也沒有幾個人捨得吼她。

    楚墨如何不知溫嬟是故意在惹他生氣,開始還不怎麼在意,後來一見馬幫那幾個漢子盯著溫嬟只差沒將眼珠子掉出來,心頭便不怎麼樂意了,不由冷著臉吼了一聲。

    溫嬟早上吃了大半鍋的葛粉丸子哪裡會真餓,她不過是尋著個由頭想要在丹陽城裡看熱鬧罷了,如今見楚墨出了城才停車,抬眼儘是鬱鬱蔥蔥的樹木,連棵花木都沒有,哪裡還有什麼熱鬧可看。臉上頓時露出不高興來,哼了幾聲,想著楚墨吩咐過讓她在外面都蒙上面紗,便故意的扯了面紗在眾人面前溜躂。

    楚墨也算是摸清了些溫嬟的性子,只要順著她的心意說幾句好話哄著她,她便乖巧得不得了。因此也沒有停車,只等出了丹陽城尋了一處僻靜的小樹林方才讓大伙都停下來拿出乾糧果腹。

    因為行得快楚墨一行人兩個時辰便趕到了丹陽城,丹陽城不到鳳陽城一半大卻極為熱鬧,溫嬟從馬車裡看到沿街有許多叫賣吃食和雜耍的,便想要下車去玩一番靈機一動就開始大聲嚷叫肚子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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