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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千金買骨 054、咬死你 文 / 滿座衣冠雪

    溫嬟乾笑,心裡鄙夷楚墨其實是個受虐體,嘴上卻馬屁不斷:「還不是夫君寵的,所以妾身最喜歡夫君了。」

    被溫嬟小媳婦模樣惹笑的楚墨無奈的揉了揉溫嬟的頭髮,歎氣:「哎……也只有你敢咬本侯,還罵本侯是老東西!」

    嘴裡嘗到了血的滋味溫嬟抬眼見楚墨沒有反應也覺得無趣便鬆了口,瞅了瞅自己的小身板和楚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得率先低頭求饒,她揪著楚墨的衣袖小心的討好:「夫君以後不許餓我、打我,我就不咬你了。」

    楚墨身體和心靈頓時受到了雙重打擊,想他而立之年風華正茂怎麼就成了她口中的老東西!

    將罵人專揭短的,打人專打臉的無節操作風很好的詮釋了一遍。

    然後抓過楚墨另外一隻受傷的手逮著流血的地方便使勁咬。

    聞言溫嬟應聲而起,大嚎起來:「你個忘恩負義的老東西,我咬死你!」

    見溫嬟表情認真楚墨頓時心情大悅,瞧這溫嬟一副明明委屈到極點卻愣是擠出一副英勇的模樣好笑的點頭:「不聽話的夫人要來做何,養著還得浪費糧食,不如餓死算了。」

    「夫君要餓死妾身?」聽楚墨要斷了她口糧溫嬟立即轉過頭虎視眈眈的瞪著楚墨,不可置信道。

    楚墨向著溫嬟走近,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挑起她略微圓潤的下頜,嘴角含著戲謔:「若是還不知錯,就不給飯吃,餓你幾頓!」

    怒!

    心裡不斷的嘀咕,她又不是小白鼠得生活在籠子裡,還不是見她溫柔嬌弱好欺負。

    溫嬟聞言立即便癟了嘴,將頭扭到一邊,重重的磨牙。

    含羞開了門最先進屋的卻是換了一身紫衣的楚墨,他眉角含著一絲喜悅,受傷的手被一層層纏成粽子似的:「還是含羞這辦法好,夫人以後再亂跑本侯也將你鎖起來關著。」

    但她為什麼會有種風生水起的感覺,難道是她產生了錯覺?

    直到含羞到將鎖住的門打開溫嬟才回過神來,她如今是生活在水生火熱中?

    「阿嬟見過我之事可莫要再告訴旁人,便是你身邊的丫頭也不行。」慕容白翻過窗戶走了一步又退回來站在窗外看著溫嬟信誓旦旦道,「阿嬟放心,等我登上了大寶一定會救你於水火之中的!」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不見了。

    「大白你這是?」溫嬟皺眉,小白兔見到大灰狼的應激反應?

    兩人又說了半晌的閒話,溫嬟聽見院子裡傳來含羞和楚墨對話的聲音,說書先生終於回來了心情也格外愉悅起來。慕容白聽見楚墨的聲音,猛的坐起身迅速的奔到窗戶邊立即便要離開。

    這般想著溫嬟便不禁同情起夏侯嬰來,前面寵妾和人私奔了,現在又來一個賊惦記的,果真是個戴綠帽子的命。

    聽了慕容白的描述溫嬟也搖頭,那一臉魅惑心如蛇蠍的顧橫波八桿子都和慕容白口中的溫柔善良、親和可人打不到一處,指不定是夏侯嬰帶來的那幾個嬌滴滴的姬妾中的一個。

    他的女神冰清玉潔、溫柔善良、不染纖塵,紫衣侯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連給他女神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不是,不是,想必阿嬟沒見過。她美艷無雙,親和可人,是我見過這世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子。阿嬟你知道嗎,她見我翻牆進來還誤以為我是偷盜的小賊,但她不僅沒有聲張還鼓勵我有志者事竟成,並且給我十幾兩銀子!」慕容白趕緊搖頭在否定,紫衣侯的寵妾怎麼會是他的女神。

    殘暴大奸臣對上柔弱小太子,怎麼看她夫君勝利的希望都大些,更何況這年頭流行大叔,毛都沒長齊的太子殿下想要挖她夫君的牆角貌似有些自不量力。

    「艷若桃李……倒是有一位,不過是夫君的寵妾,喚做顧橫波。」溫嬟杏眼一閃,打量著慕容白的眼神也不正常起來,該不會是這小子看上了他夫君的女人吧?

    「除了你之外還有嗎?」慕容白不死心,大白天的他才不會遇見女鬼。

    慕容白:「……」

    溫嬟皺眉,深深的看著慕容白:「你確定說的人不是我?」

    「對了,阿嬟可知這宅子裡還住了些什麼人,可有一位美若天仙、艷若桃李的女子?」慕容白想起心中女神不由面露光彩,語氣也格外的輕快。

    「算你有良心。」溫嬟滿意的點頭,自動忽略掉她自出宮後的四年慕容白沒來見她一次的事實,為自己老少通殺的人格魅力而陶醉。

    「父皇生病整日昏迷不醒,母后把持朝政,反正也沒我什麼事,我就想著出來見見世面最主要是來看看阿嬟。」慕容白至今都不敢忘記溫嬟那些臭毛病,說了下自己的境遇也不忘說奉承話討好虛榮的溫嬟。

    溫嬟不能理解她身嬌肉嫩的大白怎麼長殘成了如今這幅金剛俠的模樣,但還是大方的將自己吃不完的糕點遞給了慕容白和,一副賞賜的大爺模樣:「你好好的皇宮不待,跑到這鳥不拉屎的祁州城來干甚?」

    長期遭受溫嬟蹂躪的太子殿下已經養成了乖乖兔的習慣,老實的走到溫嬟指定的位置坐下,可憐兮兮的將自己如何千辛萬苦從皇宮逃出來然後又如何跋山涉水趕到祁州來看她的真心表白完畢後,餓狼般的眼睛瞄到桌子上放著的精緻點心,吞嚥了兩口口水才終於鼓起勇氣指著點心向溫嬟問道:「阿嬟可以給我吃點嗎?」

    沒有招呼客人的自覺,指著遠處的一個空位說道:「你坐那兒,離我遠些,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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