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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2章 你若強迫,我恨你一輩子 文 / 錦瑟華年

    秦歌現在很想拿個錘子把自己腦袋給狠狠的敲一頓。她怎麼忘了自己住的這個房間跟奶奶那個房間陽台是想通的?前門倒是被她鎖死了,可陽台的玻璃門大開著,沐雲帆怎會進不來?

    沐雲帆長腿一屈便坐在了床邊。小夜燈曖昧昏黃的光芒給秦歌的臉蒙上一層淡淡的光暈,晶亮的眼眸更折射出細碎輕閃的眸光。

    他盯著秦歌的臉,這女人的五官乍看上去並沒有驚為天人的感覺,但是很賴看,越看越能撥動人心底某根弦。

    「看什麼看。走開。」秦歌一聲厲吼打斷了沐雲帆的遐思。她氣惱的推著他,這人太過分了。白天才像模像樣的簽了協議,晚上就把白天的話當成放屁了。

    「老婆,你好凶。」

    沐雲帆怨念的道。人卻使勁往秦歌身邊湊。

    「沐雲帆,你說話等於放屁啊?我們說好的,你我結婚是協議。你不許碰我,」

    狂怒之下,什麼素質都顧不上了。秦歌瞪著眼,心卻撲通撲通越跳越快。

    沐雲帆挑挑眉,似笑非笑:「誰跟你說好的?我好像什麼都沒說。」

    秦歌怒氣一滯,想起白天簽協議的過程。好像這死男人是一句話都沒親口答應她什麼。

    「你簽了字的。協議上寫的清清楚楚。你想抵賴?錢你也不要了?」

    關鍵時刻秦歌還是決定用錢來壓制沐雲帆。果不其然。這話一拋出,沐雲帆似乎怔了一下。

    秦歌剛要鬆口氣,沐雲帆又突然湊的更緊,幾乎與她鼻尖碰上鼻尖。

    「錢我要,你我也要。」

    他伸手挑起秦歌的下巴,粉唇剛好碰到他的唇。

    男人唇上微微的熱氣傳過來,秦歌打了個哆嗦,「你,你幹什麼?」

    稍顯暗淡的光線裡,她覺得沐雲帆眸簡直散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光芒。男人的這種目光,她就算不是很熟悉也能想像的出來他想幹什麼。

    「沐雲帆。你別亂來。否則,我保證你一分錢拿不到。」

    秦歌甩開他的手,壓抑著狂跳的心,繼續『威脅』著沐雲帆。

    哪知。沐雲帆只輕飄飄一句話就將秦歌打下了十八層地獄。

    「老婆,我們結婚了,你的錢當然也是我的錢,因為……」他頓了一下,齜牙咧嘴的一笑,「你忘了簽婚前財產公證。」

    沐雲帆覺得他還是高估了這女人的智商。四天前她在秦家那一番表現,他還以為她從前是深藏不露,以為她聰明睿智到足以掌控那一大筆財富,應付周圍這一大堆如狼似虎的人。

    現在看來,她聰明歸聰明,到底還是欠缺了一點,這一慌一忙間,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看著秦歌驚訝的臉,沐雲帆心裡無比的愉悅。

    「婚前財產公證?」秦歌呢喃一句。該死的,她真的把這碼事給忘了。那現在怎麼辦?瞧著男人一臉奸計得逞的陰相,顯然,他早就想到了卻沒提醒她,他就坐等著看她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他好在上面填幾下土。

    「沐雲帆,你混蛋。」

    她氣瘋了,從後面抄起枕頭就朝沐雲帆砸過去。

    沐雲帆一手架住綿軟的枕頭,一手攬過秦歌的脖子,戲謔道:「我怎麼混蛋了?只能怪你太笨。」

    女人嘛,太笨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他微微低頭,在她粉嫩的唇上輕啜一下。他本是淺嘗,卻沒能輒止,沾染了上她的甜蜜之後,他的吻便肆無忌憚的深入了。

    「唔……你……混蛋……」

    秦歌抗議支離破碎。手上拿來做武器的那只枕頭也被沐雲帆很快丟在了地下。男人的手緊緊的圈住她的脖子,火熱的舌在她的口中上下翻騰,霸道的汲取她每一寸的甘甜。

    在他肆意的掠奪之下,秦歌覺得腦袋越來越空了。起初她還竭力的掙扎,沒一會她的掙扎也越來越沒有效用,身體越來越軟,胸腔裡的氣體彷彿都快被他這種緊密的擁抱給擠空了,她快要窒息了。

    懷中的女人已經軟成了一灘水,沐雲帆黑曜石般的眼眸在昏黃的燈光中綻放出妖冶的光芒,身體裡似乎有個聲音在狂肆的叫囂,叫囂著促使著他去佔有這個女人。

    他不是聖人,甚至連好人都算不上。所以很快他便不滿足於這種親吻。他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廝磨,不斷的探索著,企圖開發新的戰場。

    男人的手彷彿一塊火種,所到之處燃起無數的火苗,灼熱燙人。

    這種感覺對秦歌來說是陌生的。那是一種令她羞澀,想抗拒又似乎無力抗拒的感覺。這種感覺越強,她的心越發的說不清什麼滋味。

    難道今晚,她就要**與這個男人嘛?

    她的鼻子一酸,淚就這麼毫無預警的滑了下來。

    冰涼的液體沾染到沐雲帆的臉頰,他的動作停滯了。圈住她的手鬆開,凝神看向秦歌。

    「你哭了。」

    沐雲帆蹙起了劍眉。莫名其妙的,他相當的討厭這女人的眼淚。尤其是她現在的眸光看上去那麼脆弱,那麼無助,無端的讓造成她落淚的人覺得自己好像禽獸一樣。

    這種感覺對沐雲帆來講很不美妙,莫名的煩躁襲上心頭,他索性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歌。

    「說話,為什麼哭?」

    語氣中那種輕佻**絲般的口吻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帝王般的冷凝和霸氣。

    秦歌仰頭看著他。這男人的臉在這不明朗的燈光下顯得相當的黯淡,他輕蹙著眉,眸光中隱隱浮動著一層怒氣。

    「沐雲帆,你若是強迫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秦歌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擠出這句話。說完了,她突然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她恨不恨他,他會在意嗎?只有擁有真心真愛的人才會在意對方恨或者不恨。

    而自己與沐雲帆,有的無非是相互利用,頂多再加點他對她身體的非分之想。這樣的男人怎會在意她恨不恨?

    她的眸光突然暗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好像錯了。不該為了盡快接管財產就這麼慌忙的跟這個男人領了結婚證。

    就像他剛才譏笑她的那樣,她太笨,很多事情還沒有想清楚,沒有預見好將來是什麼樣子,她就貿然的做了決定,結果卻是設了個牢籠把自己給困住了。

    秦歌不再說話。悶頭不語的呆坐在床上。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結婚證都領回來了,現在的她是不但要和秦家人周旋,還要和沐雲帆周旋。未來的日子可想而知。

    她心裡痛罵著自己的天真,沐雲帆盯著她,腦子裡反覆迴盪著她剛才的話。

    各自沉默了許久,沐雲帆突然轉身朝門邊走去。秦歌怔了一下,抬眸看著他略顯晦暗的背影。

    這時候,沐雲帆的手機響了。靜謐的夜裡,這聲音聽著相當的刺耳。

    她見他接起來,卻不知道裡面說了什麼,更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只是,接聽了電話之後,他出去的腳步加快了。島共狀才。

    「砰」的一聲,那門開了又關,秦歌的心跟著咯登了一下。這一夜,她自是徹夜無眠。

    而沐雲帆出了房門之後,連夜也離開了這裡。他回到了自己家。那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二居室。

    「雲帆,這麼晚了,你上哪去了?」

    母親王璃的突然駕臨讓沐雲帆有些意外。不過他很快扯出了一絲輕笑,應付道:「媽,這麼晚了,您不在家好好休息,怎麼到我這裡來了?」

    他早在申城另置了房產,那本已經是個很隱秘的住所,但他還是怕引起秦家人的懷疑所以沒去住。王璃來了之後,她自己住在那裡。

    這麼晚了王璃還過來,又是這幅怒氣沖沖的臉色,沐雲帆隨便一想也大概能猜到了些。

    果然,王璃也不跟他囉嗦,直接質問道:「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跟那個秦歌去民政局了?」

    沐雲帆眸光微閃,也沒否認:「媽,您消息可真靈通。」

    他自己的媽自己清楚,許多時候在她面前否認是沒用的。她雖然並不怎麼插手他的事情,但是他卻知道他媽自己有自己的消息網。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所以不如爽快的承認。

    王璃聽了這話,臉色霎時一變,半天都沒吭聲。

    過了好長時間,她才打開隨身帶來的手袋,從裡面掏出一樣東西,直接甩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雲帆,這個你沒忘吧?」

    王璃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硬。她看向沐雲帆的目光中也夾雜了星星點點的恨意。

    當然,她的恨意並不是衝著沐雲帆。沐雲帆是她的兒子,再怎麼樣她都不會恨。她的恨意是衝著別人去的。

    沐雲帆低頭看著茶几上的東西,眸光倏然一凝。

    「媽,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你還會問我幹什麼?雲帆?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你爸的仇?你怎麼可以真的跟秦家的那個女人結婚?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適可而止。結果你呢?你現在真的跟她結婚了。」

    王璃氣惱道。上次在秦家撞見秦歌和霍剛的那一幕,她就一直耿耿於懷,回來竭力的勸說沐雲帆改變計劃。結果她這個兒子在這個問題上一直就跟她打哈哈,沒給她歌準確的答覆。她還在想能有什麼辦法勸說他改變心意呢。哪知道情況急轉直下,今天她突然就得了消息她的兒子更仇人真的領證結婚了。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雲帆,我希望你今天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沐雲帆不吭聲,王璃又寒著臉,催促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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