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眼鏡下的秘密 文 / 公子無愛
金睿城與趙龍工作了一天,可是,手頭上的工作還是沒有忙完。
金睿城總是看看文件又看看手機,想打電話,好像沒有勇氣打。
「總裁,要不您回去。這裡有我就好。」趙龍自然是知道金睿城這是擔心別墅裡的顧曉曼。
金睿城二話沒說,「嗯,那這裡就交給你好。把這些預算看完了,也回去休息吧!」
趙龍笑著點頭,送走了金睿城。
一路上,金睿城把車開的很快。奈何,現在是下班時間,堵車很厲害。見鬼了,他不知道他自己真實焦慮些什麼。總是莫名其妙的會想起那個笨女人,難道他的品味真的低到這種程度。
金睿城無聊的看著前面堵得嚴實的車輛,心裡忍不住去想顧曉曼到底怎麼樣了。這個雷特也不知道給他打個電話,報告一下情況。
沒辦法,任憑你是在牛逼的人物。除非你躺在救護車和警車上,否者,你就只能老實的等著。
終於在半個小時以後,金睿城將車飛快的飆到了別墅。
他來不及換衣服,也不顧金嫂說了些什麼。急匆匆的打開了顧曉曼的房間,丫的,只一眼。他恨不得將雷特和顧曉曼掐死。
感情他急的要死,這兩人打著點滴。吃著爆米花看著周星馳無厘頭搞笑的電影。
「哈哈……你看……」
「呵呵……」
金睿城咆哮,「好啊!你們。」
雷特忽的站起,轉身,「總……裁。」
顧曉曼因為嘴裡還吃著爆米花,被這麼一聲驚嚇到。
「咳咳……」
要不是雷特及時遞給她水,可能真的會被噎死。
「啊……」顧曉曼大叫,下意識的摀住手背。
「別動。」雷特趕忙為顧曉曼拔出針頭,經過這麼一折騰,顧曉曼漏針了。
金睿城看到顧曉曼血跡斑斑的手背,心裡一陣心疼。後悔自己剛才不該咆哮,這下要害的這個笨女人要在重新扎一次針了。
顧曉曼的手背扎針處不一會就鼓出了一個大包,雷特不得不為她用熱毛巾熱敷一下。
「哎,顧小姐你說你打個點滴怎麼就這麼的難呢?上午吧,藥過敏。現在……」
雷特無奈的搖頭,順勢瞥了一眼金睿城。這可不是他不好好的為這個女人治療,這完全是金睿城的獅子吼給害的。
金睿城有些尷尬的抓了一把頭髮,「還不趕快把這些收拾一下。瞧著地上到處都是垃圾……」
金睿城命令著侍者,自己卻一臉的苦相。想去關心一下顧曉曼,可是,腳和地板就好像黏在了一起。
這時,手機又響起了來了。
一條短信,親愛的,我想你了。怎麼,是不是過河就要拆橋。別忘了,還有二期的投資。
金睿城迅速的將短信刪掉,然後只匆匆吩咐雷特好好照顧顧曉曼,就又開車離開了別墅。
金睿城走後,雷特有一句每一句的問顧曉曼。
「顧小姐,你看起好像很害怕金總。」
顧曉曼按著手背上的毛巾,咬了咬牙。
「為什麼要怕他,只是,我現在人在屋簷之下不得不低頭。惹不起這個……」
顧曉曼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一般,戛然而止。
「呵呵,其實他也就是表面看起一副很冷的樣子。其實……」
「夠了,對於他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想知道的太多,有一句怎麼說來著。知道的越多就會越危險,我現在已經很危險了。」
顧曉曼不想知道太多關於金睿城的事情,她怕她自己會更加的後怕和討厭這個男人。
雷特攤開手來,也不好在多說什麼。
這時候,金嫂敲門到。
「顧小姐,你的晚餐是要拿到房間還是你自己下去。」
還沒等顧曉曼回答,雷特就替她回答,「顧小姐馬上還要打點滴,拿到這裡來。順便也把我的那一份拿來,還是要給顧小姐準備一些清淡的中餐。」
顧曉曼倒是很感激這個雷特,這可是幫她了個大忙。不然,她哪裡敢這麼和金嫂說。指不定要忍著疼痛下樓去吃了。
「謝謝。」顧曉曼當然是一個知道感恩的人,只是,她這聲謝謝讓雷特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你在謝謝我什麼呢?」雷特扶了扶眼鏡,一本正經到。
「謝謝你幫我回復了金嫂。」顧曉曼低頭輕聲著。
雷特突然意味深長的歎了一口氣,安慰顧曉曼到,「別和她一般計較,她是心裡有氣。凡是總裁身邊的女人,她都討厭的很。」
顧曉曼也沒問雷特說的是什麼意思,反正能躲過一劫就是一劫。
雷特再一次端詳顧曉曼,心裡還有些後悔自己原來那麼的討厭她。這個女人,在這裡可比自己沒有地位多了,他在這裡除了在金睿城面前要低著頭。其他人,還真不敢不聽他的。就算是金睿城也得讓著他三分,誰讓他是金睿城的救命恩人。
顧曉曼暗想,她哪裡敢和金嫂計較。只求她不要為難她就好,她明顯的感覺到金嫂對她的敵意。
金家別墅內。
金睿城見到童冰旋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臉色,要不是還要她一筆錢。他真的不想在多看這個女人一眼,真的是不想。
童冰旋完全無視金睿城的臉色,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死死的掌握在自己手心裡。他即使在不願意,那也沒有辦法,也得給她好好的伺候著。
「睿城,怎麼晚上的食物不合你的口味嗎?瞧你吃的,很苦惱。孫嫂換……」
「不用了,我只是已經吃過了。」金睿城解釋,順勢將手中的叉子徹底的放下。
「呵呵,好吧!那你坐會,我還需要在慢慢的品嚐一下美味。」
童冰旋優雅的繼續吃著,也不抬眼去看金睿城到底是怎麼一張不耐煩的臉色。
金睿城默不作聲的掏出一支煙來,很不熟練的點起,狠狠的吐了一口煙霧。
「咳咳……」
「呵呵,不能抽煙,就不要勉強。這是要我抽二手煙嗎?」童冰旋優雅的擦了擦嘴角,也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金睿城苦笑,「想喝酒嗎?」
她將纖纖玉手伸到到面前,「走,去吧檯。」
他笑著牽起她的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身。
不到半刻鐘,一瓶xo已經被喝掉一大半。
「真好,酒最好了。是不是睿城,你看,那邊是我這三年來喝過的酒。」
金睿城的目光順著童冰旋手指的方向看去。整整兩個陳列櫃的空酒瓶。
「每一個想你的夜晚,我都是用酒來麻痺自己。睿城,三年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我就守在這個大房子裡,等啊等,盼啊盼。從二十四歲盼到二十七歲,你說我還有幾年的青春可等……」
他終於聽不下去了,他也是一個有血肉的男人。藉著酒精的作用,他嘶啞的在她耳畔呢喃,「冰旋,我對不起你。可是,你要明白,我給不起你愛情。真的給不起。」
他的心裡是悲涼與難受的,這個女人外表在怎麼的強悍,也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如果不是愛錯了人,付錯了情。或許她會活的很幸福。
「呵呵……」
她仰著頭,苦笑。淚水順著臉頰流下,這一刻,她的心冰涼到極點。任何時候,這個男人給她的答案只有我給不了你愛情。可是,她已經不要愛情了。
「睿城,我愛情。請給我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可以暖熱我心的家。好不好,你去哪裡就帶著我去哪裡,哪怕我們去住地下室,只要有你在身邊。我……」
他用手輕輕的蓋住她滾燙的紅唇,「噓,來乾杯。」
她哈哈大笑,用冰涼的手接過金睿城遞來的酒杯。
「好,乾杯。你能與我一醉方休,真的已經很幸福了。」
她揚起臉,一飲而盡。將酒杯倒過來給金睿城看,一滴不剩。
「beautiful。」金睿城也跟著一飲而盡。
「呵呵,漂亮。你這是在誇我,還是誇我的酒量。」
金睿城迷離著雙眼,有些暈。勉強正了身,「都美。」
「真的嗎?睿城。」童冰旋嗲聲的將手勾住金睿城的脖子,腿也順勢一環,整個人都黏在了金睿城的身上。
金睿城自然接招,既然他來是盡做丈夫的義務。那自然要做完自己該做的事情,他輕笑,「走。」
他和她,都沒有醉。越是想醉的人,就越是醉不了。
在說顧曉曼,再一次被打上點滴。手上還痛著,也還不忘一直盯著門口。生怕金睿城再來個突然襲擊,到時候可就要她小命。
雷特實在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安分的坐著,不要動來動去。你的針本來就不好扎,在重新扎一次。痛的可不是我。」
顧曉曼點頭,眼睛還不忘再一次的看一下門口。
雷特這下乾脆將門關上,然後還把門給反插上。
「你這是幹什麼,要是讓他知道了。該誤會了。」
顧曉曼驚恐的叫到,雷特白了她一眼。
「得了吧,就是你願意我還不敢。主子的食物,我們做奴才的還有膽子搶啊!」
雷特嚴重懷疑這個女人的腦子,也難怪金睿城老是說她是笨女人。看來,真是沒有說錯。
顧曉曼低下頭去,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回復雷特的。突然,她發現了雷特眼鏡下的秘密,嚇的她連連向後挪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