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147章 渾身是寶 文 / 李閒魚
147章渾身是寶
世事總是多變化。
「你再忍一下,馬上我就能幫你解毒了。」雙手緊緊抱住芝尼雅的小蠻腰,傅書寶輕輕發力一滾,原本是他上芝尼雅下的姿勢頓時反轉了過來,變成了芝尼雅上他下的姿勢了。
「我真的想要……」姿勢一變,芝尼雅那纏著絲繩的一雙修長粉腿突然分開了少許,死死抵在了傅書寶的腰肢之下的位置上。她的這一奮不顧身的勇敢行為竟讓雙腿之間的那一條絲繩從原來的位置上挪開了兩條繩身的位置。
一物移開,另一物卻恰好填充了那最為柔嫩的位置。雖然隔著三層布料,但被黑色毒液打濕以後,折合一下,也就等於一層而已。再因為過度貼緊的原因,這樣的姿勢,其敏感的觸覺已經足以讓人無法控制了。
傅書寶已然無法控制卻在咬牙苦撐,但芝尼雅卻似找到了解脫的道具,就連一點控制的想法都欠奉。那一絲美妙的感覺讓她情難自己,一串低低的呻吟之聲從檀口之中飄蕩出來,接下來,她的雙腿便毫無規律地胡亂扭動了起來,那動作就像是一條滑不留手的鯉魚。
**,已經讓她的神志混亂了。
慾火瘋漲,超過一定的程度就能讓一個聖人變成『淫』人,更何況是花季少女芝尼雅呢?她所看過的關於銀絲蠶蟒的介紹其實並不完整,還需要添上」天性至『淫』」這樣的註腳。這點,已經在銀絲蠶蟒極有藝術天份地將她捆綁起來之事上得到了證明。它的黑色毒液的毒性其實並不是很強,但催發**的效用卻是獨步天下,這和它喜歡在**瘋漲之中進食的變態嗜好有關。
其實,芝尼雅要是能自如活動的話,她會做出更勇敢的事情來。現在這樣,已經算是隔靴搔癢,無奈之舉了。
不過,即便是這種隔靴搔癢性質的動作,對於一直壓抑自己**的傅書寶來說卻是巨大的災難,而芝尼雅的每一下笨拙的動作都讓他顫抖不已。
「不要亂動……」心中一急,傅書寶也顧不得什麼溫柔,腰肢猛地一擰,頓時又將姿勢調整了過來,翻過身來之後也不敢停頓,又用力繼續翻滾。
原本以為這樣劇烈的動作會讓芝尼雅無法動作,可這個想法是錯誤的,雖然是在翻滾的動作之中,但芝尼雅卻表現出了驚人的黏貼能力和動作能力,非但沒有因為他的翻滾而停止摩擦的動作,反而是更為激烈和準確。
不過,更糟糕的是,因為猛烈的翻滾和間隔一下的他上她下的動作,傅書寶絕望地發現,他的某部分陷得更深了……咕嚕,又是一下翻滾,摟抱著動作不停的芝尼雅,傅書寶終於翻滾到了銀絲蠶蟒的頭顱旁邊。巨大的蟒蛇蛇頭幾乎比他和芝尼雅加起來還要大上三分,那下顎的利齒從嘴唇之間冒出來。大致估計,從下顎冒出來的蛇齒起碼有緊接一米的長度,尾部呈圓形,較大,一直向上延伸,體積又逐漸減小,到了頂端便成了非常鋒利的尖刺。其實,只有尾部的圓形,半尺之上的部分兩邊都有刃口,鋒利至極,整而觀之,就像是兩隻絕世名劍。
「有救了……哇,不要用嘴親啊!要死人的!」
「呵呵……」
大喜之後往往是大悲,傅書寶的遭遇就是這樣的,就在他暗自慶幸終於滾到裡目的地的時候,芝尼雅一口吻在了他的脖子上,燒灼的刺痛感頓時傳來,那處皮膚之上頓時冒起了一片水泡。萬幸芝尼雅的行動受到限制,萬一一口吞下他的那個地方,不敢想像……費力地將手臂抬高了一點,湊到蛇齒之上,對著絲繩摩擦。
之前的判斷完全正確,絲繩雖然極具韌性,強度強到了變態的地步,但這蛇齒卻是天生剋制它的器物,輕輕一摩,頓時將絲繩割斷。
卻就在這時,近乎瘋狂的芝尼雅突然將一隻豐腴之『臀』拚命地往下擠壓,雙腿也顫抖不停。
「不要動……」
「呵呵……」
「天啊,你再動就要出來了!」
芝尼雅的豐腴之『臀』突然又往下壓了兩分,不但如此,她的胸部也死死壓了下來,一對豪碩之奶頓時被壓扁,充分貼在了傅書寶的胸膛之上。
「我靠……」傅書寶的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團,那表情鬱悶得要死。他最不想出來的東西就這麼被芝尼雅活生生地給擠壓了出來。
這事要是被嫖客師父知道,他肯定會笑到發瘋吧?
混亂之中傅書寶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念頭,跟著他又絕望地發現,芝尼雅並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仍舊遊水的魚一樣在他的身上動個不停。一咬牙,他將恢復行動能力的手高高地舉了起來,然後一記掌刀砍在了芝尼雅的脖子上。
上一次在船上用掌刀砍昏芝尼雅,為的是救她的命。
這一次,傅書寶卻是救他自己的命。
掌刀落下,芝尼雅一聲悶哼,軟軟地伏在了傅書寶的懷中。
沒了芝尼雅這個亂動的小美人魚,傅書寶割繩的動作容易了許多,很快便割掉身上的絲繩,最後他又將纏綁在芝尼雅身上的絲繩割斷。蛇齒雖然鋒利至極,但割芝尼雅身上的絲繩卻並不輕鬆,他的雙眼無可避免地要看她的身體,尤其是在看芝尼雅那一片泥濘和混亂的雙腿之間的時候,他一不小心割傷了手指……不過,即便是不敢多看,他卻仍然要硬著頭皮為芝尼雅解毒,肌膚相觸,剛才的曼妙感覺再次在體內蔓延開來,心慌慌,意亂亂,還是好不難受……用木元素力量的毒之分支變化除去對身體會造成萎縮和腐爛的毒素,隨後他又用火元素力量的光之分之變化增強芝尼雅自身的元氣和抵抗能力,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的渾身都冒出了一片大汗。不是累的,而是憋出來的。
毒素雖然解除,但對於**的催發作用,這卻是他無法用煉之元素之力解除的,只有忍耐了。這種催發**的作用在芝尼雅的身上體現更為明顯,雖然被掌刀砍暈,但她的皮膚仍然是一片桃紅,尤其是兩邊粉腮,那醉人的紅色讓人為之心醉。再加上她身上的少得可憐的遮羞布料,昏迷之中的她其實也具備強大的魅惑之力,定力稍差的人,恐怕早就虎狼一般撲上去了。
有些艱難地收回視線,傅書寶也努力掃去腦海之中所浮現的芝尼雅的撩人姿態,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銀絲蠶蟒的身上。
如此一隻珍稀的靈獸,銀絲蠶蟒的身上幾乎全是寶。它的蛇皮可以用來製造皮甲,而它所噴射的絲繩正好可以用來縫製皮甲,兩者都是極其堅韌的材料,尋常的武器根本就無法破壞。它的蛇牙,下切牙較長,可以用來製作成兩把雙刃劍,上切牙較短,卻可以做成兩把精巧的短刀。數十顆磨牙看似沒用,但收藏起來,以後肯定也是能發揮出用處的。至於靈獸力丹,那就更不用說了,一顆聖靈級靈獸的力丹萬金難求,將之用在力量修練之上的話,它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取下四顆有用的蛇牙,傅書寶又用一顆稍短的下切牙將銀絲蠶蟒的頭顱破開,挖出了藏在裡面的靈獸力丹。銀絲蠶蟒的力丹讓他吃了一驚,它的大小竟是普通力丹的兩倍大小,通體晶瑩如玉,流光隱隱,其蘊藏的強大能量恐怕也似一顆正靈級靈獸力丹的數倍。
取了蛇牙和靈獸力丹,傅書寶有用手中的蛇牙將銀絲蠶蟒的蛇皮給剮了下來,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原以為銀絲蠶蟒的蛇皮會很厚,但剮開的時候才知道,那五色元素之火都才轟掉幾片蛇鱗的變態蛇皮竟薄如蟬翼,如此巨大的體積,整張蛇皮疊合起來不過有一張毯子疊合在一起的厚度。
「我靠,薄如蟬翼的厚度,製作成皮甲穿在身上的話,充分貼緊皮膚的話,那豈不是相當於沒穿?看來,將之製作成罩在衣服之外的皮甲有點行不通,只能製作成貼身穿戴的緊身皮甲,嗯,給芝尼雅一套,毒音兒一套,我自己一套,如果還有剩下,給冬梅她們縫製一套女僕皮短裙也不錯啊,帶蛇鱗的,拉出去一溜,那場面一定是人頭攢動吧?」想什麼呢?這個齷齪的想法剛剛冒出心頭的時候,傅書寶輕輕地扇了自己一下,將視線移到了那棵天竹之上。
天竹的竹葉和根可以用來做煉之力士材料,那麼,它的主幹用來做什麼呢?
以天竹的韌性和強度而言,它的主幹其實是一件天生的棒類武器,不過,他已經有了兩把蛇牙雙刃劍,再拿來做一根竹棒武器的話,那就有點多餘了。將天竹抓在手中,仔細看了半響之後,傅書寶突然靈機一動,「超乎想像的韌性,我何不拿它來做一張弓呢?銀絲蠶蟒所噴吐的絲繩正好可以用來做弓弦,它的那幾十顆磨牙也正好用來做箭矢的箭頭,擁有了這樣一張變態的強弓,只要我的力量足夠,殺敵於百米甚至千米之外將不是問題!」
這次的收穫不可謂不巨大,可以用來貼身保護的皮甲有了,趁手的武器也有了,還有一張變態的強弓以及箭矢,唯一的代價卻是他的第一次就那麼稀里糊塗地沒了。不過,計算一想得和失,他又竊喜地認為,這是很划算的。
製造這些東西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一定的時間和精良的製造技藝,在這個山洞之中明顯無法完成,拿定了主意之後傅書寶將銀絲蠶蟒的蟒蛇皮收進了煉之儲物戒之中,隨後又用蛇牙雙刃劍斬去天竹的根和葉,將之收拾齊整,然後才收進煉之儲物戒之中。
就在這個過程之中,天竹的強韌再次讓他吃了一驚,能輕易切斷絲繩的蛇牙雙刃劍在斬天竹根葉的時候居然異常艱難,他用去了起碼一個沙漏的時間才一點一點地將需要斬落的部分斬斷下來。
還好在禁入之海河靈王小紅鯉戰鬥的時候大甩了二十來塊金磚,剛好騰出儲物的空間,從銀絲蠶蟒身上取下的寶物和天竹剛好能夠裝進去。
收拾好了一切,傅書寶又不得不將視線移到芝尼雅的身上。
芝尼雅仍在昏迷之中,但她的皮膚還是一片粉紅,尤其是她的兩邊香腮,那醉人的酡紅讓人忍不住想親吻兩口。雖然是美眸緊閉,但長長的睫毛有時候會輕輕顫抖一下。小巧而晶瑩的鼻翼有時候會發出一聲輕微的哼聲,彷彿是因為不舒服才發出那樣的聲音,誘人遐想。一對豪碩之奶一下又一下地起伏著,形成了一個讓人心顫的幅度。雙腿之間仍是一片泥濘和混亂,那條皺巴巴的小褲褲難以起到完全的遮掩作用,透過那些折皺,總是能窺見一抹春光,讓人難以自制由此而生的衝動。顯然,此刻的她雖然處於昏迷的狀態,但**的炙熱火焰仍然沒有放過她,他還在受著**的煎熬。
「我知道你難受,我又何嘗不是?再忍忍就好了……哎,但願你醒轉過來之後,不會記得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就算是你記得,那你一定搞清楚,是你主動……和我沒關係,明白?」喃喃自語,亂七八糟,卻還是心中那個衝動的魔鬼在作祟,傅書寶心中一片鬱悶、衝動和惆悵,感觸萬般複雜地抱起了芝尼雅,然後向洞窟外走了過去。
迎著從洞口照到臉上的陽光,他的手突然在芝尼雅的嬌美子『臀』上捏了兩把,彈性著實不錯啊……人家都昏了,不捏白不捏,反正捏了她也不知道不是?
不過,美妙的揉捏快感還在心頭盤旋,他的視線又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對好奶之上。
還有完沒完啊?
趁人之危,那是正人君子所為嗎?
這個自責的想法剛剛浮現,一隻賊手就落在了一隻好奶之上。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