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52章 人渣 文 / 李閒魚

    第252章人渣

    在別人的眼裡，厚土城或許是一個充滿暴力、罪惡的爛地方，要避而遠之，但在圖土的眼裡，它卻是一個充滿財富、權利和美色的樂土，他樂在其中，又掌控這裡的一切，是一個標準的土皇帝。

    圖土很喜歡女人，除了家裡的黃臉婆不碰以外，在厚土城地面之上，只要被他看上的女人，不出三天，那個女人就會出現在他的床上。被他玩過的那些女人，有些是出於自願，巴結他這個城主。有些卻是被迫和被逼，受他或者他的人所恐嚇，威逼利誘。有的則是他那些手下夜闖民宅，強行掠走，交他玩弄。

    負責做這種事情的自然是厚土城地面上最強大的盜賊團天獅盜賊團。既是厚土城城主，又是天獅盜賊團團長，圖土過著雙面人生，一方面發佈通告抓捕強盜，一方面卻又變成強盜從苦哈哈的百姓口袋之中搜刮錢財，是為黑白兩道通吃。

    圖土很滿意他現在的生活，權利、財富還有夜夜新鮮的女人在他的胯下婉轉承歡。不過，自從受到英石城洛震天的密函之後，他的心情便罩上了一層陰影。

    洛震天在密函裡的意思很簡單，要他除掉會來厚土城的定天王爵和一個叫傅書寶的小子。

    這種事情擺明了是借刀殺人，但圖土卻明白，他這把刀卻不得不去殺，得罪了清逸王爵，那可不是罰酒三杯的問題，而是掉腦袋的事情。所以，從接到密函那天開始，他的肚子裡就開始醞釀怎麼下手的問題。很快，整個厚土城之中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著定天王爵一行人來自投羅網了。

    定天王爵姍姍來遲，卻不進城，反而在厚土城的咽喉要地之上修建關卡收稅，這一點，圖土卻是做夢都沒想到。

    這一夜，圖土有些失眠了，不過他也沒閒著，將一個天獅盜賊團搶來的民家少女折磨得死去活來。

    天亮開的時候，金色的晨曦從窗台照進屋裡，侵蝕地板上一片明晃晃的反光。

    想了大半夜的對策，毫無頭緒，圖土有些鬱悶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掀開被子，他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在了身邊的少女身上，那少女正躲在被窩裡抽泣。一雙眼眸水霧朦朦，神色淒楚欲絕，小香肩一抽一抽的，我見猶憐。

    「哭？老子把你變成了女人，這功勞多大？你不知道報恩，還有臉哭！」心情本來就不爽，看見那少女一臉悲苦的神情，圖土的心情越發鬱悶了起來，隨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地一聲脆響。細皮嫩肉的雪.『臀』之上頓時泛起了一片粉嘟嘟的波浪，隨即又冒出了五根紅紅的指印。

    挨了打，那少女眼眶之中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嘩啦一下奪眶而出。但即便是這樣，她仍然緊咬著銀牙，沒讓自己哭出來。

    「媽的！沒聽見老子說什麼嗎？還敢哭！」圖土突然伸手抓住了那少女的一雙腳踝，隨即又往兩邊一拉，頓時將那滿是傷痕的長腿活生生地分了開來。那些痕跡有指痕、鞭痕，還有齒痕，它們所構成的畫面讓人感到觸目驚心。

    少女最為寶貴的地方所受到的傷害最為嚴重，之前長滿青草的沃土早已經被蠻牛所踐踏，草皮翻起，青草斷則，一片慘不忍睹的樣子。

    「不要……求求你了……」自己最為寶貴和脆嫩的地方曝露在野獸的面前，少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頓時緊張了起來。

    「嘿嘿……你說不要就不要了？老子偏要！」圖土猛地壓了上去。就在他突破那道脆弱的障礙，深深進入少女身體的時候，感到無比暢快的時候，身下的少女卻是一聲悲呼，哇地哭了出來。

    沒有最禽獸，只有更禽獸。

    圖土其實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禽獸。

    笑聲和哭聲混在了一起，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這樣的聲音從半開的窗戶飄蕩了出去，一些打掃庭院的家奴卻是充耳未聞，面無表情。他們，已經習慣了。

    就在這混亂不堪的聲音最為嘹亮的時候，一個家奴快步走了過來。這個家奴四十出頭，身材瘦小，眼神犀利，很是精悍的樣子。他叫胡原，表面上是圖土的家奴，但其實是天獅強盜團的副團長，也就是直接執行圖土命令的人。

    如果是在往常聽見這樣的聲音，胡原一定會退到客廳之中喝一會兒茶，然後等到圖土把事情做完了再找他談，但這一次他顯得很著急，聽到了這樣的聲音，明知道圖土正在幹什麼，他也沒有停下，而是更快地走了過去。

    「老子讓你哭！老子讓你哭……」

    「嗚嗚……嗚嗚……」

    來到窗下，這樣的聲音頓時傳到耳朵裡，精悍的胡原也忍不住搖了搖頭，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打斷道：「城主，我帶來了重要的消息。」

    「呃？是胡原啊？稍等，我馬上就好……」屋子裡傳來了圖土的聲音，正忙著幹活的他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胡原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在厚土城，能讓他這麼站在窗下等完事的人，也只有圖土而已。風吹開窗簾，屋子裡的混亂情況頓時曝露了出來。身材高大壯實的圖土正壓在那少女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在給那個少女帶去痛苦的同時尋找屬於他的快樂。

    不過，就在胡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圖土的喉嚨裡傳出一聲悶哼，身體抖篩子似的抖動了幾下，最後又死狗似的壓在了那少女的身上。

    「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經不住這樣折騰啊，如果不是力量修為有夠強悍，恐怕早就廢了。」胡原的心中一聲感歎，收回了視線。

    片刻之後，衣冠整潔的圖土走了出來，「胡原啊，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

    「血馬盜賊團的團長沙裡飛死了。」胡原道。

    「什麼？」圖土頓時驚愣當場。

    「我本來也不相信，但他的屍體現在就被掛在峽谷關的關卡之上，懸屍示眾，假不了的。」

    「誰殺的？」

    「還能有誰？」胡原道：「據那些逃回來的馬賊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少年，當時也沒見他正面出手，一箭就將沙裡飛射死了。」

    「一箭射死沙裡飛？」圖土的心中莫名其妙地冒起一絲寒意來。

    「我們的人化妝城百姓從峽谷關抄了一張告示回來，城主，你看看吧。」探手入囊，胡原將一張疊得很工整的白紙遞到了圖土的面前。

    圖土展開，遞目過去，只見上面寫著：為繁榮地方之經濟，整肅地方之法紀，至本公文發佈之日起，反出關的各路強盜，交錢放行，不交者殺無赦，領取臣民證及通過調查的人憑證出入關卡，不在此列……

    臣民證？什麼東西？

    圖土半天都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