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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五十五章 南域剪影,桑干一隅 文 / 李仲道

    臨海城,城令大人,一位資深高法,甚至都已經在對方天「你若是神」、「你若不是神」這樣的問題上打轉,由此也就可想而知,方天這一次帶給各方的震撼是多麼的大了。

    兩天之內,如果算上故事講述的那一天就是三天,三天的時間,轟轟烈烈的萬人大升級!

    這個萬人只是虛指。

    具體多少,甚至是多少萬,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當前以炎黃城為中心的幾千公里範圍內,彙集的修者實在是太多了,而其來源則是四面八方,別說其它國家的了,就是其它大陸的都有。

    這種情況下,怎麼統計數量?

    各方勢力惟一能知道的只是,這一次,那位小城主,玩得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大到,一聲雷出,整個帝國都隨之沉默。

    當然,在這沉默之後,緊隨而來的,肯定是大騷動。

    大騷動是對各方大小勢力而言的,而對各處散修麼,那就是大遷徙了。

    儘管,這種遷徙,這一年來,尤其是後面這大半年來,一直未曾斷過。據某些勢力不完全統計,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整個南域的各大城池,修者的數量激增了約整整一倍!

    這其中,高階修者的數量更是多到嚇人。

    就以一些帝國直屬城池而論,以往,九級魔法師或者說准法,那都是難得一見的,七級以上的,也都是小有身份的人物,要麼深居簡出,要麼前呼後擁,最起碼。也會是個小團伙的老大,但是現在,在大街上隨便扔塊磚頭,估計都能一砸兩三個。

    砸九級的頭,碰七級的腳,中間還要捎帶擦一下八級的腰。

    這說法誇張嗎?

    是誇張了點,但是真心並不是太過誇張。你若是身處這些城池之中,在大街上逛,從早上逛到晚上,那麼你將極其榮幸地。在這一天之內,把從一級到九級的魔法師統統觀賞個遍。

    而這,在以往,是絕對無法想像的。

    總體數量相當稀少的魔法師都是如此,而人數普遍來說十倍於魔法師的武者。那就更不用說了。

    話說,因為武者數量的暴增。連碼頭扛包的活都水漲船高。以前只需身強力壯的普通人就能勝任,現在麼,連一級二級武者人家都不怎麼帶搭理的,你是三級的,人家才能勉強給個面子,點下頭。四級的,才有機會見一下主事。

    一句話,傷不起啊!

    看來不管什麼東西,數量一多。價值都會急劇縮水。現在,「南域武者」這宗貨品,就被跳樓大甩賣了。

    但就算再大甩賣,奈何到了這邊的武者就賴著不走啊,然後,更是有四面八方的武者正在、依然在、頑強地在源源不斷地向著這裡湧來。

    炎黃城的修者容納數量算是差不多已經到了一個界限了,於是,後來的修者,自然是滯留在臨海其它八城,又或者南域其它城池。

    對這些其它城池來說,自然是好事,可以狠狠地大發展一次了,但是問題自然也不會少。

    什麼治安啦衛生啦飲食供應啦職務需求和供應啦等等,讓各個城池的主事人,都手忙腳亂著,並且,顯然易見的,他們還要手忙腳亂很長時間。

    或許,也就是某人前世的那句話,「痛,並快樂著」吧。

    不過,一般來說,匯聚過來的修者層次都不會太高,影響不了大局。也就是說,雖然太多修者的匯聚會讓一個城池的各方面無比的混亂,但是從根本上來說,出不了什麼亂子。

    但這只是一般情況。

    有「一般」,肯定就有「不一般」。

    桑干城的兩位大人們,此際,就都同時遭遇到了「不一般」的情況,他們確實在「痛」著,但是並不太快樂。因為有著一些讓他們不太自在的人,正在城池作著客。

    桑干城,城主府。

    城主在座,城令在座,卻都只坐在下首兼陪客的位置,

    正中位置,坐著一位灰袍老者。

    灰袍老者身後,站著一個五十左右的……老者?也是灰袍。

    說起來,也難怪這個世界上古時候法師會被武者們稱為「灰老鼠」,因為大多數時候,他們都是一襲灰袍。

    穿袍是因為法師大多數喜歡寬鬆的衣著,這一點,就連才做了短短一年時間魔法師的某童鞋都不例外,這是修煉或者說冥想的需要。

    著灰麼,這一點就關係到這個世界目前的染料業了。

    不過就連從前世那個花花世界過來的某童鞋都未曾詬病過這個,也未曾在意過這個,那麼可想而知的,對這個世界的土著來說,很可能很多很多的魔法師,一輩子,都只是一襲灰袍。

    說不定你要讓他們換個式樣,換個顏色,他們還不樂意呢。

    這才叫癡情如一!

    桑干城的城令也是一身灰袍,而在其下首,同時還坐著十來位灰袍,個個氣勢都大不凡,不過一眼就看得出來,這些灰袍,也都是來客。

    城主的那一面,則是坐了一排溜武者,嗯,也是清一色地來客。

    「大先生,您的意思是,讓我們等城中炎黃會館落成的時候,邀請方天閣下來桑干作客,然後您挾持,不,是邀請……按您說的,是邀請,邀請方天閣下到您那裡住一段時間?」桑干城的城主大人此時臉上早就皺成了一片苦瓜。

    與上首那位「大先生」一般同著灰袍的桑干城城令,此時端坐在那裡,一副含笑傾聽兩人說話的樣子,但若細細看去,其人兩目無神,完全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沒錯,那孩子不是才剛擔任城令麼,他那麼點年歲的一個小娃娃,能懂得什麼?老夫邀請他小住一段時間,向他傳授一些擔任城令的行事心得,怎麼了,老夫熱心提攜後進,誰還能有個說頭不成?」坐於上首位被稱為「大先生」的灰袍老者和藹說道。

    誰還能有個說頭?

    說頭可大啦!

    桑干城城令心裡誹謗著,同時又無比幽怨地看了坐於另一側的某城令一眼,臨陣逃脫,把大難留給隊友,先生也太無恥了,卻依然只能苦逼地小心翼翼解釋道:「大先生,可是……」

    「可什麼是,沒有可是!」大先生大手一揮,終於放過了城主,找上了城令,「喂,我說小桑子,你倒也說個話啊,怎麼半天了,連個坑聲都沒有,怎麼,不歡迎老夫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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