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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無毒不丈夫 文 / 莫黛夢倪

    第一百八十一章無毒不丈夫

    沒錯,也因此她對魅姐越來越感興趣;

    如夢撇了撇嘴繼續道,「自……那次事後,魅姐有告訴你的吧?!自那次後,我就再沒有看到過她發自內心的笑,那些甜美的、單純的、搞怪的笑都沒了,然後她還要每天都往臉上畫很濃的妝,勾勒出魅惑人心的嫵媚去面對外面那些男人……」

    有多久了,快三年了吧?!

    籬落出神的看著如夢的臉,難道她跑回來幫她就僅是為了青青嘛?

    如夢迴看著她的雙眼補充道,「是你的出現又改變了她,雖然我到現在也還是不知道原因,斷袖嘛?我不相信;」

    「這和你幫我有什麼關係?」,籬落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是為了把你帶去流丘,這樣魅姐就不會逃跑了,也算是幫王爺他分憂了;」,縱了縱肩,如夢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而且我想如果是魅姐,她一定也會義無反顧的幫你;」

    籬落面上劃過一絲諷笑,不會逃跑嘛?世事無絕對吧,「青青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啦?」

    如夢聞言一怔,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她被魅姐擺了個大烏龍,結果害她身份白白曝光了;

    ~回憶線~

    昨天晚上,她們的馬車行駛在回紅魅樓的路上,馬車內的四個女人以很不雅觀的姿勢抱睡在一起,

    突然,馬車外一聲悶哼和馬的短暫嘶叫響起,馬車侃侃停了下來,車內的幾個人立刻被驚醒,如煙、如夢驚坐起身拉過車窗簾向外看去,無憂也警惕的透過車簾細縫往外偷瞄;

    「出來吧;」,馬車外響起一聲低喚;

    這沉穩暗啞的男聲是她再熟悉不過的,那就是她今生的夢魘;無憂立刻爬坐起身,酒勁也被嚇醒了一大半;

    如霧幾人也惶急的撲到無憂身邊,「魅姐,怎麼辦啊?」

    「是不是王……魅姐……」

    「別怕;」,無憂左右拍了拍她們的手,「我們下車;」

    幾人戰戰兢兢的下了馬車,無憂護在三人身前警惕的看著四周包圍了她們的黑衣武士,視線轉向對面的鳳修澤沒好氣的質問著,「你想怎麼樣?」,今天怎麼沒坐他那『道具』,還親自出馬?!就是想殺她也用不著這麼大排場吧?!

    鳳修澤一身炫灰色的長袍,覆手而立遠看著她們幾人,「愛妃,也出來玩了這麼久了,是不是該跟本王回去了;」

    「你他……」,『媽』字還沒罵出口,看著他瞬間皺起的眉頭,無憂很孬種的噤了聲;嚥了口唾沫她瞪著他大吼道,「哈?讓我跟你回去?你是不是頭殼摔壞了?!」

    鳳修澤冷掃了她一眼,揮手示意身後的人上,「今天可由不得你說不;」

    「等等,慢著……」,無憂見那些人都要衝上來忙抬手制止道;

    鳳修澤使了個眼色那些人又退了回去,他轉看向無憂問道,「怎麼?改變主意了?」

    無憂臉上假笑著,心間早把他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了一遍,「我有話要跟你說;」,她邊跟他說話,她探手縮回了袖內;

    「什麼話?說吧;」,鳳修澤看著她回道;

    「呵呵呵……」,無憂一陣乾笑迎面向他走去,「對呀王爺,有事商量著來嘛……」,走進他身邊,無憂面色一變抬手甩出了袖中的東西……

    「王爺小心毒粉……」,就在她抬手想要甩出袖中的藥粉時,身後突生一股拉力猛的拽回她的手甩向了身後,緊走過來兩步的如霧和如煙呼吸間便吸到了迷藥;

    「毒……粉……」,如霧無力的抬手指著她們兩人,兩眼一翻搖搖晃晃的栽倒在了地上;

    如煙也是雙眼瞬間失焦,卻還在暈倒前搖指著如夢的方向,不敢置信的喃喃著,「如夢你……」

    不敢置信的不止她們,如夢愣怔的看著那兩個暈倒在地的女人,這不是中毒的跡象啊?!魅姐不是跟雪神醫要的是毒粉嘛?!她愕然的轉頭看向無憂……

    無憂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如夢,一隻手腕被她鉗制也沒有掙扎,冷笑著點了點頭,「原來一直是你在出賣我……」

    「不是的,魅姐你聽我解釋……」,如夢見她如此心中一陣難受,觸電般的放開了她的手惶急的想要解釋;

    啪……

    無憂抬手給了她一巴掌打斷了她的話,「閉嘴,給我滾……」

    下一秒,她便又落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無憂本能的仰頭咒罵道,「你他媽的……」

    未完的話被她自己的手掩住了,還是沾著藥粉的那隻手,無力的癱倒在他懷中,昏迷前無憂怨念的想著,雪老大,迷藥而已,用不用這麼靈啊……

    鳳修澤瞪著懷中已然昏迷的女人,出來這麼久什麼正經的沒見學一樣,倒是這些下三路的招數玩的門門精,「把她們都帶上走……」

    輕歎口氣,如夢輕撫著被無憂打到的臉頰跟了上去;

    看著對面一直在發呆的如夢,籬落輕皺了皺眉頭,「你知道流丘和尚雲的使團為什麼會不辭而別嘛?」

    昨夜宮中才有過宴請,這些人居然連夜就走了,除了他們別的國家的人都還在,難道熙然也走了嘛……

    一驚回神,如夢有些恍惚的看向她半天沒反應過來,「啊?哦,尚雲國的事我不知道;流丘的話,據探子匯報,太子他們的目的地是邊境的豐城;」

    「豐城?你昨晚說十日內會有戰事,是什麼意思?」,籬落想起她昨晚的話皺眉問道,難不成鳳鳴瀚真的想起戰事?

    「你不知道豐城嘛?」,如夢狐疑的看著籬落;

    籬落微微一愣,她一定要知道嘛?

    如夢環抱著雙臂看向籬落,「你不記得你從太子手裡贏過一座城池啦?」

    「那就是豐城嘛?你的意思是鳳鳴瀚要毀約?」,籬落瞭解的點了點頭;

    「你等等啊;」,如夢迴身跑到一邊書架上翻找著什麼,不多久她拿著一張地圖走了回來,「豐城那是我國的一處軍事要塞,那裡背靠大山,外圍是高地,而內裡卻是一片窪地,豐城方圓五百里內再沒有可以用作駐守的城池;」

    籬落看著地圖上她所指的地方點了點頭,是她上次要的那座城,「鳳鳴瀚他身為一國太子,出爾反爾、失信天下,難道你們國家也同意支持他的做法嘛?」

    「不同意的那幾個聲音已經消失了,原兵馬大元帥,也就是王爺元妃的父親,他數日前被人在青樓投毒暗殺,而驗屍的結果卻是縱慾過度,猝死;」,如夢搖了搖頭一臉譏笑,排除異己、奸臣小人當道,皇室的**已經彰顯了她的國家氣數將盡,而王爺卻一直不肯起義;

    籬落眼簾輕動了動,她倒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看來流丘的皇室已經從根本上腐爛了;

    如夢盯著地圖看了會,又補充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豐城雖然地處偏僻,可是如果一旦豐城失守,那無疑將會把戰火直引流丘境內,而且豐城內常年囤糧駐地,說白了那就是為和對面的御天開戰做的準備,如果真的戰事一起,就單單一個豐城周邊就可囤聚四十萬大軍;所以說,這座城他們丟不起……」

    籬落有些意外的抬眼看向她,一個暗探居然都對軍事如此瞭解?!「那你們王爺呢?難道他這些年都在乖乖的任人魚肉嘛?」

    聞言如夢皺了皺眉頭,抬眼瞪向籬落,「我們王爺自受傷後勢力便被瓦解了,那些貪生怕死的早在第一時間就倒戈叛變了,而且這些年太子在皇上跟前也是越來越得寵;」,任人魚肉,就不能形容的好聽點;

    籬落譏笑一聲,「殺父弒兄,某朝篡位,他是不想落人口實才隱忍不發的吧;」,與其說他勢力被瓦解,她更願意相信他是韜光養晦;

    如夢有些咋舌的看著籬落,她怎麼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眼中的睿智讓她有些心悸;

    不理會她異常的神色,籬落視線轉看向地圖說道,「我身後的那些影衛你能擺平的吧?!」,似疑問,卻不容拒絕;

    瞬間挑高了眉頭,如夢糾結的看著籬落的發頂,要麼不開口,要開口就是大個的任務……

    寧祥宮

    軒轅祈輕抿一口茶水看向座上的太后問候道,「這幾日頻頻奔波,母后的身體可還好?!」

    「哀家身體好的很,皇帝你國事繁重不用日日記掛著哀家,放心吧;」,太后欣慰的笑著擺了擺手回道;

    軒轅祈放下茶杯理了理袍擺,傾身靠在椅背上看著對面的軒轅雪,「雪兒,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心儀的男子啊?若是合適便讓母后為你賜婚;」

    軒轅雪被踩了尾巴般立刻驚跳起身,「喂喂,皇兄,我現在每天陪著母后解悶,母后可離不開我的啊,你別想把我趕出宮去,我決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哼,多養我一個你又不是養不起;」

    「呵呵呵……」,她的話引來太后和蘇茉爾一陣悶笑,太后忍笑嗔瞪著她,「你皇兄跟你說的可是正事,這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哦,呵呵呵……」

    軒轅雪蹦蹦跳跳的跑上鳳階,欺進太后身邊撒嬌道,「哼,我才不要嫁,我要一輩子陪在母后身邊;」

    「呦,主子,敢情公主她早膳用的是蜂蜜啊?!」,一邊的蘇茉爾看著軒轅雪打趣道;

    「哀家也正這麼想呢,呵呵呵……」,蘇茉爾的話又引來太后一陣悶笑;

    「哼,母后,蘇嬤嬤你們就知道笑人家,不理你們了;」,軒轅雪皺了皺鼻子又跑下鳳階;

    太后搖了搖頭,轉首看到一邊似在沉思的軒轅祈,「皇帝,你是在想流丘和尚雲國昨夜不辭而別的事嘛?」

    軒轅祈聞言看向座上的太后,思索片刻他問道,「母后,昨夜宴上那位雪神醫,您以前有見過嘛?」

    「雪神醫?」,太后聞言凝眉思索著說道,「不知為何,那孩子哀家第一次見他時就覺得眼熟的緊,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看他年紀也和皇帝你差不多,可是這些年哀家久居深宮又何時見過他呢?!」

    軒轅祈手指微搓思索著太后的話,這也就是他疑惑的地方,視線一轉看到太后身邊欲言又止的蘇茉爾,軒轅祈鳳眸微瞇看著她問道,「蘇嬤嬤似乎有話要說?」

    蘇茉爾聞此對著太后和皇帝一俯禮回道,「回皇上,主子,奴婢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可能是奴婢的妄斷;」

    「蘇嬤嬤盡說無妨;」,軒轅祈抬手示意道;

    「是,皇上;」,蘇茉爾低頭看向太后問道,「主子,您還記得尚雲國先帝東臨奕嘛?當年先帝在位時也曾舉行過國禮大典,尚雲國皇帝出使我國,您見過他之後曾說過一句話,您說他一個皇帝怎麼長的比女人還美,尤其那……」

    「那眉間的硃砂痣……」,太后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哎呦,對,就是東臨奕,那孩子簡直和東臨奕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話說到一半太后又打住了,搖了搖手,「也不盡然全是,那雙眼睛不像,東臨奕他給人第一感覺便是有些桀驁不羈,可昨晚上那孩子可溫和多了;」

    蘇茉爾小心查看太后神色,「主子,你說那雪神醫會不會是……」,是尚雲遺留在外的血脈?

    「有可能;」,太后看了她一眼點頭同意道,這一件事想通剩下的就不難猜測了;相似到那種程度?巧合總是說不過去的,而且,皇家的事誰能說的清;想來東臨遠昨夜的那番話也是說辭,什麼給他的妃子看病?不過,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光彩的盡可對人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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