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ま一章 掩飾的秘密第三百ま二章 帶貨 文 / 天堂羽
「嗯、嗯」知道了」
那個男人大概是得到了裡面其他什麼人的指示,說完之後掛了電話,然後冷眼看著李巖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黃械是誰,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
這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剛剛他還說把錢給他,現在又說沒有這個人。肯定是接電話的人,比他更加小心謹慎,聽到說來的不是黃板的姐姐,而是一個男的,懷疑是警察,所以才這麼說。李巖走回了門口,故作焦急的說:「別這樣,我不是警察,我們不敢報警,是他姐姐讓我來送錢贖回他的,說的就是這個地址」
那個人不耐煩的說:「我不知道,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更不用說什麼贖回,我們這裡沒有囚禁人,你讓他姐姐自己找去!」
李巖已經從這話裡面,聽出了一點含義。對於他的到來,裡面的人不放心。必須得是黃櫻自己一個人來,他們才會放心的讓她進去!
眼看他已經要關門了,李巖也懶得再裝了,直接插腳上前,同時一拳出去,那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打暈了過去。
無論從警覺性、從反應能力,這個人都實在一般,也就是一個小嘍囉的角色。打暈之後,李巖已經走了進去,把門關好,然後把他手裡摔落地上的手機拿了起來。
這棟樓是出租房,房東自己並沒有住在這裡,也沒有人看守,但從現在的格局來看,並沒有分開出租,而是整棟的租給了一夥人。李巖一邊觀察著裡面的,然後往樓梯方向走去。
這裡面並不是一個店面,隨便放置著一些箱子,還有電動自行車什麼的,看不出是做什麼的。
他一直往樓上走,到了二樓。一個大客廳的燈敞亮著,有四個人做好準備的面對著他。
李巖一看這情形就明白過來了,雖然他只是出手一拳,就把下面那個人搞定了,也沒有造成什麼爭持、喧鬧。但上面的人會通過電話讓那人否認、關門,很有可能也會到窗口看下面的情況。即便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到門口動手,卻也能看到他沒有離開。對於警惕的人來說,這一會兒的工夫,已經來得及準備了。所以他一上來,就被等著了。
「我是來接黃楓的,他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想要多少錢才肯放人?」李巖走了過去,還是先問了一句。
他沒有離開,已經讓那四個人懷疑的準備起來,現在開門的那個又沒有上來,如何能不更加的懷疑?
「猴子!鎖好門沒有?」有一個人衝著樓梯口方向大聲的叫了起來。在他們看來,或許那個人還在下面鎖門。
而另外有一個人則笑了起來,對李巖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這裡根本沒有什麼黃蜂、馬蜂的,你是不是搞錯地方了?」
有人唱了紅臉,馬上又有唱白臉,上前指著李巖喝斥:「你是誰?跑進我們家裡來幹什麼?滾出去!」
「我再問一次,黃械得罪誰了?他人在哪裡?」李巖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看到他一個人膽敢進去別人的窩裡,而且看到他們四個人,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他們幾個已經覺得這個人不是一般人了,再結合電話打了那麼久,現在才有人來,也讓他們覺得壞事了。
開始笑著說話的那個繼續笑著說:「哥們,似乎有點誤會啊。」
「沒有誤會!你們電話打到人家裡,留下的就是這個地址。我現在來了。要把黃楓帶走!」李巖正式表態。其實他現在把黃楓帶走,並不是最急於的事情。他更想知道的是這些人有什麼目的,對於黃楓、對於黃櫻有什麼企圖,這事情必須弄清楚、根治,而不僅僅是現在把人帶走。
來人的口氣硬了起來,猴子沒有回音。一切都讓他們四個人覺得不一般了,另外三個人,都看向笑著說話的那個,就等著他的指示了。
「哈哈哈哈」你們被耍了!」那個笑得更加的誇張,「好吧,我承認,我們是認識黃械的。事實上今晚我們就在一起打牌,不是玩錢,是贏家有權整盅輸家。明天是情人節,我們有女朋友的都被整盅了,由別的人,打電話過去,說正和他在找小姐包夜什麼的。黃板沒有女朋友,所以是打到他家裡,裝作綁架了他的樣子。」
那個人越說越順口,又問道:「之前的電話,沒有提要多少錢吧?如果是綁架勒索,會不提錢嗎?如果是真的。會隨便把地址告訴你們嗎?那不是自己找嗎?其實都是玩的。」
「黃械呢?」
他這個理由,換作另外的人、另外的場合,李巖會相信的。以黃楓這個年紀的大學生,正是玩勁最大、離經叛道的時候,這樣惡作劇整盅的玩笑,並不稀奇,甚至會覺得刺激好玩。但黃楓的家庭情況不同,他應該知道姐姐的辛苦、母親的重病。怎麼也不會允許開這樣的玩笑!
「走了!剛才玩累了,他就走了,應該是回家去了吧。他沒有打電話時那是一個玩笑嗎?估計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吧。不用你們的錢,他人也不在這裡。你先回去吧,他應該打到車就會回去了。」
這一番話,雖然有點牽強,但也算是說得有條有理。但在李巖看來,這個人卻是張口就編了一個故事出來。是這四個人、包括下面開門的猴子在內五個人裡面最狡猾的人了。
既然人狡猾不可靠,話當然也不可靠。
「真的走了?」
「真的,而且有可能走得還不遠,你到附近找一找吧,或許就找到他了。」那人誠懇的說。
李巖目光看著他,卻通過眼睛餘光,關注到其他人的目光,都有點懷疑和不解,似乎不明白那人為什麼會這麼說。
這讓他瞬間明白過來了,這個人在懷疑他的身份!
要麼是把他當成冉來混的,要麼是當成警察。在聽到他只是要把黃圳時候。就有心放棄出來混的。或許可以說給個凹丁順八。可要是警察呢?承認的話,或許就成證據了呢!
所以,這個人的話,只是想要把李巖誆出去,然後馬上把黃楓放了。或許會有損失,但就不會鬧大,最重要的是,一切都是檯面下的。不會有綁架勒索的嫌疑,這可是比偷竊、甚至搶劫都更加嚴重的罪名!
「真的?要是我人前腳出去,你們後腳放人,我還能找到。要是我出去了,就關上門,我再到外面等麼?」
李巖心裡暗道:如果怕警察的話,他們更應該一問三不知的完全推辭,只要放出黃楓,就可以指證他們了;難道是這裡還有比綁架勒索更加嚴重的秘密?他們是為了掩飾,把我敷衍走,然後可能通過威脅黃楓的方式來封口?
比綁架勒索更嚴重的問題,還有什麼?
只是一聯想,李巖隱約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你想要怎麼樣?我們都說了,人已經走了,我們是朋友玩一下,沒有什麼放不放人的。你闖進我們這裡來指手畫腳,你想要幹嗎?打架是不是?!」剛剛指著李巖、口氣很沖的那位,再次開口了。「出去!」
「猴子怎麼隨便把人放進來?怎麼還沒有上來?」另外有人嘀咕了起來,然後看了一下,往樓下走去了,留下四個人繼續對峙。
「明人不說暗話,我不是警察。你們的事情。我也猜到了一點。什麼黃板得罪你們了,我想應該是你們要他帶貨吧?現在他不肯干了,你們就用他家人來威脅。或者反過來用他來威脅他的家人,想要讓她姐姐再幫你忙帶貨?」李巖冷冷的說道。
「亂說!帶」帶什麼貨!」語氣很卑的那個,卻在驚訝之外,略有一絲驚慌。
達的大都會,在繁華的背面,也免不了有黃賭毒等陰暗面。毒品更是有錢才能消費得起的,一般小城市,可能沒有專門針對毒品的警察調查部門、或者人員很少;而像香港警察就有毒品調查科這麼一個重要的部門。
由於香港警察、海關等部門,對毒品打擊力度都很大,巡邏警察覆蓋到各個片區、角落,各種監視設備,抽查身份證什麼的。讓製毒的犯罪成本很高,很難完全的隱藏。而要從海外輸入,成本也不低。所以也有一些毒販,是通過在打擊沒那麼嚴、流動人口更多的內地製毒,然後再輸送到香港、牟取暴利。
而即便是從深圳進去香港、每天人流非常大,海關部門只能抽查,也同樣有著不小的風險。所以跟一些奔走深港兩地走私名貴物品的團體一樣。毒販們,往往還是選擇以人運毒的方式。即讓人身上藏帶毒品過關,然後在指定的地點,有人負責接受。
跟走私藥物、補品、手錶、金飾、數碼產品等比起來,毒品的量相對更少,利潤更大,要更加好帶一點。但誰都知道,毒品的概念是多麼的嚴重。走私或許還因為量不大,不會有太嚴重的後果,毒品可是論克來計算,而且找不出毒販的時候,運毒的可能會背上製毒、販毒的黑鍋,那可就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因而,心理壓力更大,更容易被火眼金睛的海關稽查人員抽查、識破。
也正因為如此,攜帶物品過關走私的人很多,拋開幫親戚朋友攜帶的,專業帶物品的都是一個龐然大軍,每天跟海關捉迷藏。但攜帶毒品的人。相對很少,要找到心理素質夠硬、合適的帶貨人,也是不容易的。
第三百。二章運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跟你不熟,請離開!」開始有微笑的那個人,現在也完全的沉下臉來了。
他們的反應,讓李巖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由得暗暗皺眉,沒想到黃楓這小子。竟然被拉上了這樣的賊船,這可後果非常嚴重的道路,就算是許諾再好的利益,也不能做這個呀!
「看你們的樣子,我是說對了?你們急著讓我離開,是因為這就是你們製造毒品的地方?」李巖笑道。「看你們這個小作坊,應該加工的也是等級比較低級的貨吧?」
幾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一個毒販的窩裡面,突然跑出一個身份不明、甚至可能是警察的男人來討論貨物成色、等級,製造水平,無論誰的臉色都不會好看。
這個時候,剛剛跑下去的那個男人,已經快步的跑了回來。他還不知道上面的變化,一上來就嚷嚷開了。
「猴子讓他給放倒了!媽的!他是警察!」
只是這麼一句話,立即讓本來臉色都不對的三個人,互相看了一下,那個可能是老大的人,沒有了笑臉。冷笑著說:「既然明人不說暗話,那你今天,也別走了!」
他編故事的能力很好,決斷能力也非常的好!
在懷疑李巖可能是道上混的。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又懷疑可能是警察,不想因小失大,剛才已經果斷的暗示,只要李巖現在離開。他會接著放人。現在話已經說破,把他們的秘密挑明了出來,他也馬上做出了新的決定赫然是拔出了槍!
「媽的!死猴子,辦事能力一點都不靠譜!竟然把老窩都告訴人家了,一點防備都沒有。」語氣很沖的那個人,罵罵咧咧的詛咒下面被李巖打暈了的那個同夥。
他們的槍是有限的,只有那個老大有槍,而他們三個也配合默契,既然李巖可以不聲不響的放倒猴子,身手肯定也不錯,他們趕緊找出了武器!有的是自己身上帶著的小刀,有的是操出了一條鋼管,有一個。則是搬起來一個凳子。
有刀、有槍、有鋼管,還有「七種武器之。的折凳,四個人打一個,再搞不定就是豬了。
他們謹慎、但都沒有太大的壓力,只有那個老大,眼睛盯著李巖不放。
李巖本來以為這可能是一個地下賭檔,也沒有做出更多的準備,隨便也能把人帶走。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地下制度窩
論玩槍的水平,他們四個加起來也不如他。但也正因為對槍的清楚認識,在沒有把握之前,他絲毫沒有張狂。
「冷靜,冷靜一點!」李巖攤開了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你們的目的,不過是想要找人帶貨而已,黃楓是不肯做,所以你們是想要把他姐姐騙過來威脅他,對不對?沒有關係。我認識黃楓,我可以替你們勸勸他!你們讓我見他一下,我保證可以勸說他,其實我是他姐姐的男朋友,根本不是警察。你們完全可以放心,如果實在搞不定他。我可以幫忙頂上,反正你們是要一個帶貨的人而已,不一定非要他,對不對?」
「帶你媽!」那個語氣很沖的人,此刻手裡抓著凳子,對著李巖罵道:「最近有人被揪了幾個帶貨的,查得很緊,你能帶多嚴?」
「我小心一點不就成了?」李巖淡淡的說。
「哼!我們的貨是粉,要把貨物藏在你的屁眼裡面帶過去,你做得到嗎?還是讓他姐姐來容易一點!」
李巖頓時明白過來了。帶毒品過關,也是分不同情況的,風險等級比較低的時候,可以包裝好用膠布粘貼在身上,貼身帶著過去,這樣一般就不會檢查得到。
但如果風聲比較緊、查得比較嚴的時候,這樣也不安全,所以就有人用避孕套裝滿毒品,在女人下體、或者肛門的方式帶過去。
這樣的方式,就只有在關口的廁所自己完成,然後到另外一邊趕緊拿出來。這麼做,檢查到的風險小了,畢竟穿著衣服,怎麼也不可能查你、摸你下面。但帶貨的人,個人的風險性卻大大提高了!
因為避孕套能裝得了多少?就是以固體的形式,一次也就是那麼一點。為了多一點、為了能夠成功刺入,必須盡量的塞滿。如此一來再結實的避孕套,也有破裂的風險。若是女性的話,大家都瞭解的,那樣會容易一點,男性則只能用一個地方,那樣要在廁所裡,自己爆自己的菊花。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一番被指甲弄破、或者擠破了,毒品粉末進入直腸裡面,以那樣純度的劑量,後果往往可能就是一個。死!
「原來如此,難怪黃械不肯給你們帶了。你們還想要他姐姐帶?」李巖心裡已經寒了起來,他對於黃楓,並沒有多瞭解,幫助完全是因為黃櫻的關係。可他們為了更安全、更方便,竟然想要用黃楓來威脅黃櫻,讓黃櫻通過那樣的方式給他們人體運毒!
這是李巖難以忍受的!
且不說把毒品自己弄入進去的難受,萬一破裂的話,那可就香消玉小殞了!黃櫻這丫頭過的日子,已經挺難的了。竟然還想要讓她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而且利用她唯一的弟弟來威脅!
「媽的!女的不是比男的更方便嗎?你插你自己的菊花容易,還是插女人容易?」
「不要說了!」那個老大制止了那個人的話,冷冷的看著李巖,「你不用拖延時間,你的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願意這麼作的人,今天既然你已經現了我們的秘密,那你就只有一個人後果,你應該清楚是什麼後果!」
「等等!」
李巖叫了一聲:「好吧。說老實話,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嚴重的後果,我原先以為他不過是得罪了出來混的,或者欠了賭債、高利貸,只要是能用錢擺平,都不是問題。沒想到竟然這麼複雜,沒想到你們還有槍。現在看來,你們有四個人,又有槍,我跑也是沒有用的了。那能不能讓我死得瞑目一點?」
「你想要知道什麼?」那個老大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又對另外拿著刀子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到窗口看外面的動靜,以免李巖是報警了、現在拖延時間,或者乾脆他就是警察。要真的如此,就不能隨便開槍,更加要把他弄成*人質。而這個地方,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轉移了。
「我想要知道黃楓為什麼會跟你們一起,我記得他還是一個大學生,難道也跟你們一起販毒?他以前有沒有帶過貨物?如果我被你們打死了,你們的秘密保住了,你們還會不會為難他們兩個?」
李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對他來說,也是想要瞭解一下黃楓的情況,現在看來,不僅僅他不瞭解。就是黃櫻這個做姐姐的,對弟弟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自以為他在學校上課而已。至於最後一個問題,只是讓他們分心再已,他當然不會讓自己死的。如死在這裡,死,在一個普通人的普通槍下,那他真的要羞愧欲死了!一
看到過去窗口的手下搖頭擺手,那個老大放心了一點,然後說道:「既然你問了,我不怕簡單的跟你說一下。那個黃械是學化學的,是以化學研究工作,被我們聘來的。他現在才知道我們是製造毒品,我們當然不能讓他離開,離開可以」必須給我們運幾次貨,加上參與製造,捆綁在一起,我們才能放心。
不過他可能怕自己爆菊,也可能是怕死,怎麼也不願意做。至於他這個人嘛」我們並沒有威脅他什麼,他的家庭電話,有個姐姐,完全是應聘資料上面的。如果能夠讓他姐姐幫他做,做過幾次,過了現在這個風頭,我們也樂意放過他們。滿意了吧?」
「你說到能夠做到?」李巖暗暗冷笑。滿意?只是說說而已。如果我都被你們打死了,黃楓、黃櫻兩個,還不是更加被你們挾持?像你們這樣的人,會那麼容易滿足嗎?只怕他們兩個,就這樣被拉上不歸路了!
「當然,現在讓他實習。我們只是有一些小問題需要他處理而已,運貨我們也有更加好的人選,只是現在特殊時期而已。你以為我願意讓他加入進來嗎?我們可要多分一份呢!」老大冷笑著說完:「你現在可以瞑目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