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一十七 先下手 文 / 天堂羽
不過這對李巖來說，也不過稍微加了一點難度而已，根本限制不了他。
「嗯。」不是在一起，手機通話也不保險，所以他們對話之間，並不會出現殺人之類的敏感詞，自己知道意思就好了。
那還要不要先出手處理劉昱陽父親呢？
「我現有點不對……」
張語蓉這會兒應該也是在忙碌之中，匆匆毀了一個『知道了』，而月瑤為了盡量少在他手機裡留下證據，一般是不給他回短信息的。而這樣的事情，一般也不需要回復。
不過這一次，她卻是回電話過來了！
之後開工了，他也沒有時間天天去醫院。前幾天，孫輝已經出院了，但暫時還在休養，還沒有回來上班。
除了劉芸芸，李巖還想到了那次在酒店遇到的、和劉昱陽一起的幾個人。那是劉昱陽的朋友，但不知道是什麼程度的朋友，有沒有把他的詳細情況告訴他們。如果他們都知道了，估計劉昱陽父親也知道了。只是劉昱陽知道的，也以為他是張語蓉的男朋友。光憑著這一點，也不能說明什麼。
s市有布大生意？
「孫輝，我，老李。最近怎麼樣？好點了吧？」
江雪飲給了他一個白眼，不再接應他這個很不好笑的冷笑話，懶得再跟他說什麼，心裡已經把他打成『奸詐』、『小氣鬼』，直接就轉身出去了。
孫輝在上班前，被有意接近的劉芸芸，在確定李巖一起過去的時候，通知劉昱陽僱傭的殺手，當時想要撞死李巖的車子，沒有撞到李巖，卻把反應不及的孫輝撞斷腿了。那之後李巖以抓到肇事司機、私了賠錢的方式，幫孫輝搞定了醫藥費和一筆錢。
李巖有點遲疑。他是殺人不眨眼，但那時因為生意，是工作。並沒有嗜血濫殺、或者睚眥必殺。會殺了劉昱陽，是因為對方先要置他於死地。但他從來沒有想到要對劉家趕盡殺絕、滅門，只是現在……
李巖稍微有點奇怪，正好這會兒也沒事可幹，馬上接通了：「有什麼事情嗎？」
「方便。」
他也不是天天在公司，而是總部天堂大廈那麼大，也沒有留意那個劉芸芸。剛才老大的短信裡面提到的有點小麻煩，李巖估計能入得了他法眼的，應該是劉昱陽家的反撲！
唯獨那個劉芸芸！
只是對於這麼一個小角色，李巖一直沒有在意，這些天沒有留意她有沒有出現在公司，到醫院看望孫輝的時候，也和其他同事一起，並沒有說起來劉芸芸，所以也不知道她的情況。
李巖暗歎了一口氣，他這狀況不對啊。「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了她吧？以你的性格，應該不至於太投入啊。」
對於李巖，她是恐懼的；劉家一樣可以讓她恐懼，在兩邊都得罪不起的時候，也就不會有顧忌了。
孫輝當熟不知道那麼多，聽到李巖的話，只是以為平時的玩笑打趣，當即大笑道：「小看我了不是？我雖然傷了一條腿，可關鍵的第三條腿還勇猛著，我不便起來推，可以躺著讓人推嘛！女上位多省力？，再說，還可以……嘿嘿，你懂的。」
李巖有點無奈，他最初放過劉芸芸，多少有孫輝的因素。如果真的把他喜歡的人殺了，看到他也會不自然。可她到底還是離開了，無論是他、還是劉家的壓力，都是她承受不了的。她只是一個為了多一點收入聽從老闆安排的小職員而已。
根據時間推算，應該劉芸芸就是在知道劉昱陽的事情之後，不去上班、也搬家了。
……
那時候李巖還沒有去搞劉昱陽，想想到孫輝對她似乎動情了，心軟之下，就放過了她，讓她不用去安信上班，可以繼續在天堂上班。
「哈哈，那是，咱什麼的帥哥？要是平時，我還不吃窩邊草，現在沒有反抗的餘地，就讓她得逞了！厲害吧？」孫輝誇張的笑到。
現在對於失落的孫輝，他也不好怎麼安慰，實情是不能說出來的，幫他把劉芸芸找出來，也不合適。她已經捲入了他和劉家之間，肯定無法善了。
慌張？
老大不會無的放矢的，能讓『他』提醒，肯定是動靜不小了。
李巖沒有開玩笑，正經的詢問，讓剛才神情興奮、語氣誇張的孫輝沉默了下來。
這個時間點，尤其是在老大的提醒之後，李巖不將這個消息跟劉家聯繫起來才怪呢！
「劉芸芸她……沒有再去著你？」
「……」
動起來！
離開劉芸芸的住所，李巖看了一下時間，決定今晚再去一趟劉家。
「嗯，我正要找你。」月瑤壓低了聲音，輕聲問道：「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劉芸芸小時了，未必就是被劉家的人弄走了，也有可能是聽到劉昱陽死了的消息，自己害怕先躲藏起來了。現在他需要確定一下，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怕事藏起來了，至少她堅持了承諾，放過她也沒有做錯。如果她已經被劉家抓去了，那就要準備應付劉家的報復了。
李巖撥打了人力資源部的電話，找熟人查了一下劉芸芸的檔案。人力資源部方面他是跟孫輝最熟，但其他人也都認識的。如果只是業務部閒人的話，或許別人還會推辭一下，現在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子公司的經理了，很容易就拿到了劉芸芸的資料。
她一出去，李巖馬上從剛剛輕鬆的玩笑狀態脫離，把手機上已經將找到的號碼給打了過去。
劉芸芸是劉昱陽帶薪放去天堂集團的，讓她通過靠近孫輝來接近李巖，通過這樣輾轉知道李巖的行蹤，再來製造意外事故。事後在李巖的逼迫下，她承認，交代了所有知道的事，並一再表示跟她無關，她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提供諧息、不知道殺手的事情。又說不會跟劉昱陽聯繫、通風報信，不會再去安信投資，也不會去天堂上班，求李巖放她一馬。
他覺得跟烏鴉那倆殺手被謝軒戟跟走一樣，劉芸芸只覺得危險搬家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從劉昱陽被自殺到現在，已經幾周了，若是她落在劉家手裡，利用價值早已經搾出來了，喪喪子之痛的劉昱陽父親，會毫無所動的忍著呢？
包括留在這裡的後勤人員升級的謝戟軒，李巖也滿足不了他到前線執行任務的願望，讓月瑤把他也安排到韓國去鍛煉、學習了。
因為這是一個小角色，加上孫輝似乎真的喜歡她了，李巖一心軟沒有滅口。仔細想想，如是劉昱陽安信公司的員工，那本來沒有幾個人，去天堂也沒有多久，還繼續薪水，劉家要知道她的存在，很客易的，要把她找出來也不難。她的情況值得懷疑，即便她不想說，劉家也會逼迫她。
「哈，說的也是啊。網上還有無數的mm在等著我呢！」
「那就快點康復吧，爭取盡早回來上班。不過為了長遠、為了以後不成為跛子，別硬挺。在家裡也可以解決無聊，你可以鍛煉一下上網泡mm的能力嘛！」
劉家不是政治人物、不是黑道人物，但卻有不菲的家業！像這樣的億萬富翁，只需要砸幾千萬出來，就可以讓很多混混搶著賣命了。若是等到別人佈局完成，對張家、天堂集團開始動手了，那就遲了。要是傷了他關心的人，即便把敵人都殺了，而是彌補不了的。
人去樓空。
孫輝有點失落的說：「我原來也是這麼覺得的。有時候我是玩玩，有時候別人是玩玩，更多的時候，大家都是玩玩。包括很多人利用我的人脈什麼的，我也是能坦然接受的。只是對於她……她讓我感覺不一樣，過年期間，我跟她電話傾訴過很多平時跟你這樣的哥們都說不出口的心裡話。
他編了一個短信息，給語蓉和月瑤，表示自己有事，今晚不回家吃飯了，讓她們不用等他。
當李巖來到劉芸芸住處的時候，不用開門進去，用一張紙巾就能試出這門、這鎖，至少過十天沒有動過了！
第三百一十七先下手「我要把你吃了！」
「我們往那邊做生意，現在有人往我們這邊做生意。好像最近s市有大生意，有一些人過來了。」
「還養啊，我都養胖了。再過幾天，我就回來上班！」
恐懼？
又開解了孫輝幾句之後掛了電話，李巖思索了起來。
「把我吃了？可不太好啊。」李巖聳聳肩笑道：「我又不是唐僧肉，吃了也不能美容啊。」
還去向劉家告密？
躲避？
出了這樣的事情，劉芸芸不知道前因，也能猜到一點後果。隨後就出現劉昱陽自殺的消息，如果她還聯繫不到跟李巖有關的話，那就不是棋子、而是傻子了。而猜到這一層，她會是什麼反應？
「……」以李巖對他的瞭解，知道他會吹牛，但也不會過分。聽著這話，覺得似乎有點問趣。略一思索，便現那是不可能的。除了這幾天他出院回家之外，之前都是在住院，劉芸芸跟他的關係還沒有確定呢，就算突飛猛進，也不可能在醫院裡就把他掙推倒了。
到劉家附近的時候，李巖找了一個停車場，然後先找了一個咖啡廳，要了一點東西吃，點了一杯咖啡，解決晚餐、等候天黑。
對於劉家，他還是印象深刻的。上次去殺劉昱陽，他就是不聲不響的摸了進去，直接到劉昱陽臥室的。現在劉昱陽出事了，即便是證明自殺，若劉父有所懷疑的話，還是會加多保護吧！
……
劉昱陽的死亡，是無法解釋的自殺，——也不會過多的調查。但他父親、家庭，還是有不少能量的，獨生兒死了，也肯定很重視。在悲傷過後，肯定會調查的。而劉昱陽的一般朋友，是沒證據把他的死跟李巖扯上關係。
「什麼方面？」
這也是……她在離開之後，我現的。最初就像你開玩笑說的那樣，雖然這次撞傷了，但若能讓她天天來照顧，我也不覺的倒霉、算是有失有得。可她再沒有來過……呵呵，每次見到大家，我都是笑哈哈的，其實我只是不想你們惦記，其實我很無聊，很鬱悶！」
「這什麼天氣啊！又不是夏天，即便在醫院裡不冷，上下班也冷，不套褲子你讓人現在就穿短裙啊？還是到了醫院再脫褲子？你個色胚！正好趁機養精蓄銳。」
越說越a了，……李巖無話，只能帶著驚訝的口氣問道：「不會吧？這段期間，你被她給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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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後，孫輝才歎了一口氣：「你猜對了……我剛剛就是在瞎扯，或者說在yy。她……那之後就沒有再來醫院過，開始還有打電話問候，後來就聯繫不到人了。公司上班之後，我試著打電話去公司找她，也沒有音訊，同事說如今年開工之後，沒有再來上班了，手機也一直是關機狀態。之前幾次……你來看我的時候，沒有特別問起她，我也沒有提起。剛剛是開玩笑，反正她也不會來了，不會知道的。」
這的要找幫手的話，退役傭兵段海波也是不錯的動手人員，不過區區一個劉家，在李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他自己出手的話，什麼都解決了。
引得一些專業殺手過來？
李巖沒有再回公司，慢慢開車往劉家所在的方向。這一次，他準備自己動手解決。『他們』的人，有相當一部分，都已經讓月瑤調往韓國去了。
「哈哈，還能怎麼樣？躺在床上、不能泡妞，差點憋壞了。護士mm的領口不夠大、裙子不夠短！裡面還套褲子，實在不給力呀。」聽到是李巖，孫輝立即無顧忌的說開了。
「是這樣的，韓國那筆生意，『他們』已經差不多接觸到了，也準備好了，過幾天就會開始了……」
已經寒暄了幾句，李巖開始側面打聽：「對了，那個劉芸芸呢？是不是天天下班之後就去照顧你呀，你別告訴我傷了一條腿，你還有能力把她推倒。」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或者是月瑤、『他們』都有自保反擊能力的人，李巖根本不會在乎劉家的可能報復。但現在不一樣，挖出他跟張語蓉有關的話，失去了獨子的劉家，很可能不惜一切代價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