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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V章070節,鬧皇宮 文 / 蝶戀花花戀蕊

    「我…」

    對上他們寒冰似的眼神,凌芳菲明白一切都無法再挽回,癡癡的目光射向旁邊冷著俊臉,霎時又低下了頭,『撲通』一下,雙膝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他來了,他什麼都知道,但是…

    想到這裡,悲從心頭起,凌芳菲眼中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掉下來,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眾人看到這個情形,視線都不由自主地射向楚言身上,看他是怎麼處理。

    楚言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地上的人。

    既是家事也是國事,換作是其他人的話,直接仍進大牢裡去了。

    然而,眼前的人,好歹也是套著賢王妃的名頭,要怎麼處理應該由賢王作主。

    整個書房靜極了,蘇老頭想了一下,立即上前幾步,在凌芳菲的背上快速點了幾下,封住她的幾處奇經穴道。

    「啊∼∼」一聲慘叫,凌芳菲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凌芳菲只覺得身上忽然疼痛不已,只要用力便是週身活似被針剌一樣,痛得她直冒冷汗。

    大家怔怔地看著這一幕,誰也沒有出言詢問,他們的表情如初,彷彿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賢王,她現在軟骨無力,你看著處理!」

    丟下話兒,蘇老頭再也沒有理會後面的事情,直接閃身離去。

    剩下四位帥哥們,他們的視線仍然盯著地上的女人身上,一張張俊陰沉的可怕。

    「你現在有什麼話可說?」

    冷漠的聲音如似一把劍,在凌芳菲的心上劃過,再次讓她渾身顫粟不目。

    她身上軟綿綿的毫無沒有半點力氣,想要抬頭看人都使不上勁,側目眺望他,哭叫:「是我,一切都是我,與我弟弟無關,你放過我弟弟,你殺我!」

    「是你?」

    聽到她的話,楚言漆黑如墨的眸子裡流露出諷剌,冷笑問:「你當別人是傻子嗎?在燕國的二年時間,你從來沒有做這種事情,凌飛翔來到燕國才出現這種事情,不是他主謀還有誰?」

    「不是的,是我,是我,是我自己決定,我給你下的情蠱,是為了你愛上我,沒騙你…」

    急切而又否決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朵裡,似乎都在惦量著話中的真實性。

    「說實話!」楚言注視著她那雙含淚的眸子,冷冷地吐出三個字。

    不相信她現在的解說,因為兩人早已經約定做有名無實的夫妻,突然發生這種事情,楚言自然會懷疑其他動機。

    「嗚嗚…我說的是真話,楚言我喜歡你,我真的是喜歡你,你卻要我當傀儡王妃,我不要這樣做,楚言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我是一心一意喜歡你,為了你我做什麼都可以,你知道不知道…」

    「嗚嗚…你看不到,你眼中只有柳依依,不管我怎麼改變,你都不願意看我,為了你,我拚命學習柳依依的詩詞,為了你,我拚命學習你們燕國女子的儀態,你還是不看我一眼,嗚嗚…楚言,我恨你,我恨你,你不喜歡我,為什麼當時要牽我的手,你為什麼要去御膳房幫我出氣,你為什麼要給我溫柔,楚言…」

    想起以前的事情,凌芳菲再次失聲痛哭起來,安靜的書房裡全都是她又愛又恨的指責和控訴。

    她現在不停說出自己的心底話,卻不知道隨著她的話,楚言冷硬的俊臉黑如鍋底,雙眼中閃爍著氣憤的怒火,袖底下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剩下的三位帥哥表情更為陰霾,緊抿著精美的薄唇,心中的怒火再次冒起來。

    提任何人都可以,只有一人是他們的逆鱗,一個個眼底殺氣騰騰,彷彿下一秒鐘就要將眼前的人給滅了。

    「你喜歡柳依依,你為了她要我傀儡王妃,不平公,憑什麼這樣對我,楚言,你不能怪我,只要你中了情蠱以後你都會屬於我,以後你會永遠都愛我,嗚嗚…你只能屬於我…我只要你愛我,楚言…」

    讓人狂抓的哭叫聲仍然響起,為了自己不在這裡失態,臉色鐵青的寧鈺軒轉身就走,他是第二個離開的人。

    「凌芳菲,你只不過是想要包庇你弟弟罷了,難道我們還看不出你的心思?」

    出言打斷她的控訴,楚言的臉上露出不屑之意,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

    哭聲漸漸停了下來,凌芳菲也不敢回應,軟軟地趴在地上。

    「你們只不過是利用本來剌殺高博文,不管成功不成功,都能讓燕國和元漢國產生嫌疑,如果因此起戰事,你們西涼國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楚言的一番話,更讓地上的人無話可說。

    被挑出另外一個事實,凌芳菲亦知道是無法隱瞞住他們,那怕是反駁也是於事無補。

    一直半闔著眼眸的宮承巖緩緩頭目而望,凝視著地上的人一眼,冷聲道:「看來本丞相當時提議給涼西國太好的利福,應該是直接分散西涼國的皇朝才對,這次才會讓他們徹底死心。」

    「呵呵…丞相,你說的不錯,咱們燕國對附屬國實在是太好了,想著西涼國為了窺視我們燕國大好江山,與我們整整打仗近十年,我們邊境的老百姓苦不堪言,多少老百姓慘遭西涼鐵騎的踏賤,而我們打贏仗之後,並沒有為對他們國家進行摧毀,一心只為西涼國的老百姓著想,如今不但不感恩還差點要賢王的性命,真是可笑。」

    接下話題的沈墨凌眼角浮現一抹清冷的目光,勾起的嘴角露出噬血的微笑,繼續道:「對敵的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看來這句話真的不錯!」

    「明天早朝該給皇上提醒此事!」

    冷如冰的聲音仍然是眾宮承巖的嘴裡飄出來,他再也沒有想參與剩下的事情,輕瞥著旁邊的人,道:「棋局沒下完!」

    怔了一下,沈墨凌瞄呆站著的人一眼,然後默默地離開。

    最後,書房裡只剩下兩人,一人仍然躺在地上,一人依舊是直立而站。

    鎮國公府的書房燈火光明,兩老坐在椅子上,他們誰出沒有開口說話。

    自蘇老頭回來之後,柳依依還沒搞清楚他為什麼提前回來,接著又被趕回家的相公緊緊抱懷裡,彷彿是要將自己給揉進他的身體。

    很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蹙著眉頭的柳依依並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靠在自家相公的懷裡,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沒過多久又出現兩人,兩位帥哥同時回來,他們進來一眼便見到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誰也沒有說什麼話,走到桌前坐下來。

    他們都回來了,而且是一個個臉色十分難看,氣氛也變得壓抑起來,柳依依不悅地撇了撇小嘴。

    沈墨凌剛好抬頭,將她的可愛表情看在眼底,忍不住問道:「依依,你說該怎麼處理?」

    「什麼該怎麼處理?」沒頭沒腦地聽見這一句話,柳依依濃密的睫毛輕輕眨動了下,反問眼前的人。

    「西涼國太子指使凌芳菲給楚言下情蠱,控制楚言剌殺高博文,目的是引起燕國和元漢國交戰,西涼國從正好可以反謀燕國,如今西涼國太子被擒,身為賢王妃的西涼國公主凌芳菲潛入賢王書房,亦想偷起禁軍虎令牌救人,剛才被抓獲。」

    宮承巖冷冽的聲音響起,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說出近幾天發生的事情,亦將凌芳菲姐弟的計劃給說出來。

    這時,他那雙黑曜石似的眸子瞟她一眼,看著她沉下來的小臉,繼續道:「當初我們想著讓西涼國成為附屬國,畢竟毀掉一個國家,最後受苦的人還是老百姓,如今看來我們留下西涼國卻成為他們抗戰我們燕國的資本。」

    本應該是在朝庭與眾百官討論的問題,如今卻在這裡提起,柳依依晶亮的眸光巡視眼前幾人的表情,秀氣的眉頭緊緊鎖起。

    最後,目光留在蘇老頭身上,開口問:「爺爺,楚言的身子怎麼樣?」

    「不太好!」看她一眼,蘇老頭子沉聲回應。

    「不太好?什麼意思?什麼蠱還沒有弄出來嗎?」

    「小丫頭,弄出來又怎麼樣,難道你以為弄出來就沒什麼了嗎?楚言小子身子本來已經虧損不少,再被這種情蠱吞毒,你以為他那麼容易撐得住?」

    老眼一瞪,臉色不好的蘇老頭沒好氣地回應她。

    「情蠱!」輕聲地念著這兩個字,柳依依眼中的寒意更濃,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敢下手,而且是下情蠱。

    想了一下,衝著眼前的幾人,問道:「情蠱什麼玩意兒?是不是跟什麼春藥一樣的?」

    「咳咳…」

    帥哥們頓時臉色了,連兩位老頭都露出尷尬之色,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大冰塊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露出異常,俊臉泛起紅色,讓他立即垂下頭。

    又氣又好笑的寧鈺軒覺得臉皮發燙,沒有想到自家娘子如此膽大,竟然在眾人提這種事情,又捨不得罵人,只好等無人的時候再懲罰她。

    「老古董!」

    見到他們一副窘態的樣子,柳依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是讓他們看見a片的話,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恢復正常表情的蘇老頭聽到她的話哭笑不得,斥責:「沒你的臉皮厚,女人也敢說這種話!」

    「情蠱它與其他的蠱不一樣,他除了迷惑別人的心智之外,會將身懷母蠱的女子當作自己的心上人,對她情定忠貞。」

    看她一眼,沈墨凌慢慢地開口轉移話題,解釋所謂的情蠱,忽然他的神色又黯然起來,道:「楚言身體因為虧損一直沒有恢復過來,再次受情蠱的控制讓他的身子和精神方面嚴重受傷,現在他身子再也受不了毒害否則性命堪憂,如果沒有幾年的時間,恐怕…」

    「囉嗦,一句話,楚言小子注定是短命,上次失去大部分精氣還沒恢復過來,現在又被情蠱毒傷心臟,要是有下次的話,他會死得更快!」

    蘇老頭不耐煩的話,說得十分直白,而又給力。

    雖然剛才也能夠理解是這種意思,再聽見這種坦誠的話,柳依依心頭震憾不已,目露寒光,不由自主攥住了拳頭,怒火從心底噌噌地往外冒。

    她傷害楚言,很好,很好!

    壓下心中的情緒,柳依依菱唇微勾,露出陰森森的笑意,輕聲道:「西涼國太子想要復國是,咱們該留著他的命,讓他看著西涼國怎麼樣被瓦解分裂,他不是喜歡給別人下蠱嗎?咱們也要讓他嘗試一下,對不對?」

    「不錯,我也支持!」沈墨凌點了點頭,他烏黑的眼眸在黑暗中折射出冷冽的寒光,溫潤如玉的嗓子裡透出妖邪般的冷酷,「給他多下幾種蠱,反正他們最喜歡蠱了。」

    聽見兩人的對話,其他人只是微微含首,不用說心中是支持到底。

    清冷犀利的眸子光芒閃爍,柳依依嘴角邊掛著很淡很冷的笑意,她不喜歡別人欺負自己的朋友,只要誰敢踏過她的底線,對於她來說毀滅一個國家算什麼事情。

    驀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禁小聲問道:「爺爺,你是怎麼樣破解情蠱?」

    「說來很巧,情蠱雖然毒害他的身體,由於楚言小子失去精氣過多,對於在他的身內來說養情蠱來說有些不利,恰好當時他吃用大蒜,似乎讓蠱似乎有些失控,老夫用銀針幫助他滅蠱!」

    聽到蘇老頭的解說,柳依依點了點頭,道:「不錯,我記憶中有些解蠱的法子,是用雄黃、蒜子、菖蒲三味用開水吞服,使之瀉去惡毒。其他的倒沒有記住。」

    「娘子,你說的不錯,當時我進西涼國的時候,卓凡給我準備雄黃和大蒜,所以我才能夠在西涼國免受蠱之苦。」

    寧鈺軒也對蠱很忌憚,俊臉露出狠厲之色,看眾人一眼,接著道:「不能再讓西涼國的人養蠱隨意害人,只要發現有人敢養蠱的話,必將殺之。」

    「該要對西涼國進行掃蕩了。」宮承巖冷冷地道。

    小小的書房內,再次為西涼國作出決定。

    兩老頭沒有反對,亦沒有反對的要求,一切照他們所說去處理。

    第二天,柳依依收到高博文派人送來的琉璃珠,竟然有九百多顆,夠她分配成十幾盤的跳棋。

    將弄好幾盤跳棋,宮裡又派人來傳旨,宣柳依依進宮。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既然皇帝召見,不去也得去,隨手拿了一盤跳棋,柳依依坐上馬車,直奔皇宮而來。

    到了皇宮,皇帝大人卻還沒有下朝,柳依依在太監的安排下進入龍息殿等候皇帝。

    坐在偏殿,柳依依邊吃著宮裡提供的水果,自個兒玩起跳棋。

    胡亂下著跳棋,也沒有算已經是多少局,直到皇帝進來開口詢問,才知道主正出現了。

    「這就是你說的跳棋?」

    皇帝進來第一句話就是指著跳棋盤詢問,因為他認識琉璃珠,看她擺放在一起,不用也說知道。

    行禮之後,淺笑著的柳依依點頭回應:「是的,這就是跳棋,給你的!」

    「坐!」

    甩給她一個字,皇帝也認真地觀看起她的棋局,由於他沒見過是怎麼樣走的路,不禁問道:「怎麼玩?」

    「皇帝,玩跳棋很簡單,只要你看著空格跳動,你看,好像我這步棋子想要搶進你旁邊的地盤,必須有段路子而走,也是要找支點作為跳躍,如果不夠空格或者是支點不在你的線上,那麼你就不能走,我的藍珠從這裡跳起有四空格後是一個支點再跳躍四格然後又從這裡作為支點而再次跳躍…。」

    柳依依邊給他解說,邊下自己的棋局,又在皇宮當了一回師傅。

    簡而易簡的遊戲,對於皇帝這號人物來說更簡單,只看一遍便知道該怎麼樣下棋了,除了自己可以搶地盤之外,還要想法子設障點阻擋對家。

    兩人坐下來認真將棋局給下完,待兩人停手之後,已經過去一柱香的時間了。

    放下棋子,柳依依可沒有再開局的意思,畢竟自己面對的是皇帝,自己注定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還沒有搞清楚他為什麼要叫自己進宮呢。

    「皇上,不知召玉和進宮,是為了何事?」

    柔和的詢問聲傳來,皇帝的視線從跳棋盤收回,閃亮的眸光定定地望著眼前的這張玉顏,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皇后昨天提起你,所以召你進來去探望她一下。」

    「哦!」雖然有些意外,柳依依仍然沒有開口詢問。

    一問一答,兩人之間的對話又停了下來。

    半晌,皇帝微擰眉頭,威儀的目光閃爍,猶豫一會兒,道:「玉和,起初你希望燕國休養,然後再劃謀奪天下之事,如今你應該看得出高博文不會讓我們休養,不知你有何看法?」

    「皇上,趙沁沁之事,查得怎麼樣?」不問而答,柳依依詢問起另外一件事情。

    「趙沁沁?看來寧愛卿沒跟你提這件事。」

    沒想到她詢問這件事,皇帝狹長的眸底閃過一抹幽光,沒待她說話,接著又道:「趙沁沁確實是被人下藥迷…不過你家相公膽大包天,又給朕公報私仇,不但將果郡王爺打得半個月兒法下床,而且…果郡王必要斷後了。」

    「呃?」

    眨了眨水靈靈的眸子,柳依依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也知道他半言半隱的話中所指何意,憋住笑意的她低下了頭,同時也看得出來皇帝並沒有在意果郡王爺斷後的事情。

    倒沒有想到自家相公如此強悍,直接讓人斷後了。

    好半天才忍住笑意,柳依依並沒有錯過他剛才提出的問題,想了一下,慢慢開口:「皇上,竟然是天注定的事情,咱們也無法阻擋,你放心!」

    「唔,玉和說的對!」

    皇帝俊臉露出舒心的笑容,彷彿是卸下心中的大石頭,忽然眸底是閃過一絲冷意,快得讓人無法捕捉,神情剎那間一轉,溫和地道:「沈愛卿可是朕的財力後盾,該是放他出去盡快賺銀子了。」

    「……」瞅他一眼,柳依依沒有說任何話,心中亦知他話中的意思。

    深邃的黑瞳中跳動著喜悅,皇帝揚唇魅惑一笑,道:「玉和,你要也注意需要用的材料準備好,要是不夠人手的話告訴朕,朕會派人給你用。」

    「呃∼∼」輕回了一句,柳依依陷入沉思之中。

    僅僅五分鐘的對話,已經知道不少消息!

    除了沈墨凌會被貶官,然後要全心全意為皇帝賺錢之外,自己也需為他製造黑丸子,忽然間柳依依明白,皇帝為什麼如此放任自家相公的所作所為,那怕是毀掉果郡王也不追究。

    有什麼事情皇帝不知道的嗎?

    柳依依忍不住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將自己完全掌控住了呢。

    幸好,銀狐沒有出現過在京城,自己的這張底牌一定要完全保密,它可是自己最後的救命之寶。

    「郡主,鳳儀宮到了!」

    熟悉的聲音將沉思的柳依依拉回現實,原來她不知不覺中走到鳳儀宮了。

    領路的人正是太監王勝,只見他笑瞇瞇地道:「郡主,鳳儀宮到了,奴才告辭!」

    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柳依依點頭回應:「王公公慢走!」

    王勝等於是柳依依進宮的領路人,不管她去什麼地方,都是由王公公帶著她四處跑。

    柳依依的到來,鳳儀宮的宮女們早已經看見了,她們不是第一次見她,自然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行禮:「奴婢夏薇見過玉和郡主。」

    「夏薇?怎麼不是夏紫薇?」

    聽到她的名子,微笑著的柳依依忍不住調侃,誰叫夏紫薇是名人呢。

    第一次有人拿自己的名字開玩笑,名叫夏薇的宮女怔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回玉和郡主,奴才的名字是皇后娘娘恩賜,所以奴婢也不知道有夏紫薇這個名字。」

    「呵呵…你當然不知道!」

    逐笑顏開的柳依依嘴角微微溢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她的心情頓時變不得一樣起來,衝著她詢問:「我是來拜見皇后娘娘,請夏薇姑娘為我通報一聲。」

    「郡主客氣了,皇后娘娘已經傳令,只要郡主到來,立即帶郡主去見皇后娘娘。」

    「哦,原來是這樣,那麼只好麻煩夏薇姑娘了!」

    「不敢,郡主請!」

    在夏薇的帶領下,柳依依又進入鳳儀宮,皇后娘娘同樣不在鳳儀宮的大殿,兩人直接進往她的寢宮。

    不用說,也猜得出來,皇后娘娘的病情仍然沒有好轉。

    剎時,柳依依的腦海中響起一句話:皇后也是太久沒有人陪,剛進皇宮就大病,看來她也是福淺的人,受不住鳳儀宮的貴氣,再加上別人有心不想她好…

    有人不想讓皇后娘娘的病情好?

    此時,柳依依不得不相信這句話,真的是有人不想讓她的病好起來。

    畢竟這裡是皇宮,太醫們都是頂級的醫生,不管什麼病總會有好的一天,皇后娘娘卻一直躺在床榻上,不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這次皇后娘娘召見自己是為什麼事情呢?

    踏入皇后的寢宮仍是跟以前一樣,一股藥味衝來,有些不太習慣,柳依依的揉了揉鼻子,長年在這種環境之下,應該是沒病的人也會被憋出一身病來。

    不過皇宮裡的事情與自己無關,特別是帝后兩之間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管理的事情,別說是沒資格,有也不會惹這種麻煩事。

    「玉和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微垂下頭,柳依伋朝床榻上的女人行禮。

    「玉和來了,賜坐!」

    柔和而又軟弱的聲音傳來,還沒有認真看見人,僅聽聲音,讓柳依依覺得皇后的身子彷彿更弱了。

    「謝謝皇后娘娘!」

    再次行禮,柳依依道謝後才緩緩抬起頭來,正好碰上那雙深幽如潭的眸子,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一湖深潭水,好像是死氣沉沉,了無生機!

    只是腦海中瞬間的想法,柳依依玉顏露出一抹嬌美的笑容,然後在宮女送上來的小凳子上坐下來。

    皇后娘娘蒼白無血跡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朝她微微含,開言道:「玉和郡主越來越漂亮了!」

    「玉和謝皇后娘娘誇獎,玉和不敢當!」欠了欠身子,柳依依謙虛了一回。

    「本宮實話實說,玉和郡主不必客氣!」

    皇后笑了笑,她的笑容卻是很淡很淡,只見她皺了皺頭,又道:「近來皇宮發生很多事情,本宮想要幫助也是有心無力,不但兩位王爺的婚禮鬧事,貴太妃娘娘也是病臥在床,沒人管理的後宮現在也是亂成一團了!」

    她的家事,柳依依自然不會多嘴,只能當一個聽眾,認真地聽她說話。

    看了看她,皇后娘娘也停了下來,雙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哀,霎時閉上眼睛,下一秒鐘又已經恢復正常,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出現過。

    幽幽地歎了歎氣,再次凝望著眼前的人,皇后娘娘揚唇一笑,道:「玉和郡主,皇上都是玉和郡主是一名睿智的女子,本宮想讓玉和郡主留下來,不知和玉郡主意下如何。」

    沒有直接下旨,而是帶著詢問之意。

    作為她是皇后的身份來說,實在是不正常,十分不正常。

    然而柳依依聽到她的話,修飾得秀美的眉毛已經擰成一條直線,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提出這個問題。

    精利的眸光直視眼前這位年輕的皇后,病態讓她成為一副淒淒慘慘的樣子,只是她為什麼要自己留下來。

    御書房內。

    手中拿著奏折的皇帝正在發呆,雙眼雖然盯著眼前的奏折,不過他現在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許丟,他直接丟下奏折,斜視旁邊的人,問:「張奉,你說皇后能做到嗎?」

    「皇上,這個奴才不好猜!」

    剛說完,張奉見到自家主子的臉色沉了下來,嚇得他直冒冷汗,趕緊又道「皇上,奴才覺得皇后娘娘也是個玲瓏的人,相會皇后娘娘可以完成。」

    「不一定!」

    皇帝輕瞄他一眼,手指輕輕地點擊著桌面,正是他思考的動作。

    一會兒後,皇帝俊臉上逸出一絲笑意,道:「她一定不會答應,而且會很快離開!」

    「這個…」

    張奉被自家主子搞糊塗了,既然早知道她不願意,為什麼又要叫皇后留人,這不是等於逗皇后玩嗎?

    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張奉明白,自家主子的思維是誰也猜不透,也是無法揣摩,也許主子就是想逗皇后,或者說是試探玉和郡主?

    瞧他糾結的表情,皇帝自然明白他在想什麼。

    驀然,皇帝噙在唇邊的笑意也更濃了,自言自語地道:「讓她習慣一下也好,否則以後會不習慣。」

    什麼跟什麼?

    張奉自詡是最瞭解主子的人,但是如今他卻覺得自己一點都不瞭解主子在想什麼。

    想不通的事情自然不會想,張奉也清楚主子最忌憚人家猜他的想法。

    「柳∼依∼依∼」

    輕輕地喃呢聲傳入張奉的耳朵裡,嚇得他一大嚇跳,驚得他立即垂下頭來。

    鳳儀宮內,柳依依想了半天,懶得與她拐彎未角,乾脆地詢問:「不知皇后娘娘為何要玉和留下來?」

    「玉和郡主,剛才本宮說得很清楚,現在本宮需要一名幫手,畢竟後宮不能這樣繼續亂下去,難道玉和郡主不願意嗎?」

    「呵呵…」

    怒極而笑的柳依依不客氣地笑起來,略帶諷剌的眼神掃她一眼,直接反駁:「對,我就是不願意,皇后娘娘,原諒我的直白,你們後宮亂與不亂與我何關?憑什麼要我來幫助你?皇宮裡不是後嬪很多嗎?隨意抓一個出來也比我名正言順。」

    「再說,不管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也沒有必要替人管家務事,我自己的家都管不過來,豈有空理別人的閒事,皇后娘娘應該也明白這個道理才是,否則有些事情傳出去會鬧笑話,丟臉的人,不一定僅僅是我!」

    身為皇后,第一次被人如此怒斥,皇后娘娘傻住了。

    正在怒氣頭上的柳依依並沒有理會太多,起身後朝她行禮,道:「皇后娘娘,玉和家裡還有點事,先告辭了!」

    丟下一句話,沒待她回應,已經離開皇后的寢宮了。

    皇后寢宮的主僕三人半天沒醒過來,直到人已經走得沒影沒蹤了,其中一位宮女回過神來,忍不住叫:「皇后娘娘,和玉郡主實在是太無禮了。」

    無禮?

    聽到這個詞,皇后忍不住露出柔和的笑意,輕聲細語地道:「正是她的無禮,才叫人喜歡,難道還有人與她一樣?」

    「皇娘娘娘∼∼」有位宮女有些不以為然,似乎不並認為這樣子。

    皇后盯梢著門口處,淡然地笑了笑,吩咐:「你們也下去,本宮休息一會兒!」

    「是,皇后娘娘!」兩位宮女乖巧地行禮退下。

    「柳依依,你說的不錯,丟臉的人,不一定是你,可是…人家可不在乎丟臉呢!」

    喃喃自語的皇后娘娘說完話之後,又閉上眼睛,不知是為了閉目養神,還是因為不想理會太多事情。

    滿腔的怒火還沒有發洩出來,柳依依快速離開鳳儀宮,由於沒有人帶路見路就走,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走往什麼方向。

    「柳依依∼」

    驟然傳來咬牙切齒的喊叫聲,柳依依猛然停下步伐,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走的方向竟然不是宮門,而是御花園。

    杯具,自己走錯地方了。

    放眼一看,前方不遠處坐著一人,旁邊站著幾位宮女和太監們,身穿淡藍色宮裝,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她雙眼閃著陰鷙光芒,死死地盯著自己。

    不用說剛才就是她在喊自己,只是意外的是自己在這裡撞見她,直的是不幸呢。

    本想著掉頭離開,不過已經有兩位宮女走過來了,恐怕想要甩開她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走不掉,唯有走上前去,站在涼亭外,柳依依朝她行禮道:「玉和見過貴太妃娘娘,貴太妃娘娘萬福金安。」

    「呸,賤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偏要撞到本宮手裡,今天你休想逃出本宮的手掌心!」

    面目猙獰的貴太妃再也沒有什麼高貴可言,活脫脫似地獄跑出來的母夜叉,她現在就要把眼前的人給碎屍成斷。

    瞧她惡神惡煞的樣子,柳依依歎自己的運氣不好,真的是出門沒有看黃歷,遇上極品了。

    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逃脫?

    柳依依不知紀素雲在不在,所以有點擔心自己的狀況。

    心裡雖然有些緊張,不過表情沒有半點流露出來,仍然是淡然地問道:「貴太妃娘娘,請注意你的身份,不知是為何事要針對玉和,請說明!」

    「賤人,你以為本宮是死人嗎?今天本宮就是殺了你也難解本宮的心頭之恨!」怒目圓瞪的貴太妃氣得滿臉通紅,鮮紅的指甲直接著她,憤怒地吩咐:「來人,給本宮打,狠狠地打,打死這個賤人,本宮重重有賞!」

    貴太妃娘娘的命令,讓旁邊的幾位宮女和太監們猶豫不決,慢慢地朝柳依依走來,站在她的前面卻並沒有動手之意。

    他們都是看後宮形勢吃飯的奴才,眼前的人是什麼人物,他們自然知道,雖然要聽主子的話,但是,得罪這位玉和郡主的話,恐怕不是一個死字那麼簡單。

    「大膽奴才磨蹭什麼,快動手,給本宮快點打!」

    看著下人不敢動手,貴太妃更氣得怒火沖天,恨不能自己衝上來,親自主動打掐死人。

    本有些擔心的柳依依在這個時候安心下來,因為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幾位宮女和太監們都不是什麼愚忠的人物,他們雖然是奴才,卻更珍惜自己的小命。

    容顏洋溢出淺淺的笑容,柳依依淡然地睨視著像是小丑一般的貴太妃,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貴太妃娘娘,你就是身為太妃,想要殺人也要給過理由,難道真的如此賤踏生命?你就不怕死後下十層地獄永不得超生?」

    「賤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到閻王面前去耍你的嘴皮子!」氣得老臉發紫的貴太妃娘娘渾身顫抖不目,她已經覺得自己心頭又是一陣陣翻滾,快要讓她受不住了。

    更何況自家兒子被斷後之事,她作為貴太妃豈會當眾說出來,雖然現在要處死眼前人,貴太妃娘娘卻說不出任何理由。

    眼見狗奴才遲遲不動手,心中的怒火更旺,再次衝著眼前的人大吼起來:「死奴才,一個個想要造反不成,給本宮動手,聽見沒…噗∼∼」

    一口鮮血從噴出來,貴太妃娘娘竟然氣得吐血。

    「貴太妃娘娘∼∼」宮女們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其實中一位宮女見狀立即上前想扶住她,誰知眼前一閃,「啪∼∼」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她的左頰立即火辣辣地痛起來。

    以為是結束,誰知是開始,被打傻的宮女仍然站著沒有離開,發瘋似的貴太妃抓住她的衣襟,抬起手掌重重的耳光接著一個又一個「啪啪啪啪…」

    不知道打了多少過,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傻眼了,連續甩了十幾個耳光之後,貴太妃狠狠地將她推出亭外。

    「撲通∼∼」

    宮女呼叫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已經淹沒進荷塘裡去了。

    「快救人∼∼」

    回過神來,柳依依跑到荷塘邊,看著已經沉進去的人,忍不住大聲,「快來人,你們誰會游泳的人,快點去將她救上來啊!」

    「誰敢救,本宮就殺誰∼∼」

    怒火沖天的貴太妃凶狠地掃在場的人一眼,最後她的視線落在站在荷塘邊的人,眼底閃過一抹陰毒的光芒,忽然衝著她而來,伸出雙手欲想要將她也給推進池塘去。

    「小心!∼∼」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準備跳進去救人的柳依依不禁回首而望,恰好見到衝過來的人,身子自然反應往左邊一閃,然而收不住衝勢的人眼見就要撲進荷塘裡去了。

    這樣死得太便宜她。

    這個念頭閃電般掠過,柳依依立即伸腿一擋。

    「咚∼∼」腦袋狠狠地撞在欄杆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啊∼∼」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高貴不凡的貴太妃娘娘狼狽地撞在地上,額頭上鮮血直流,早已經吃過虧的她們一個個呆站著不敢上前。

    好心沒好報的一幕剛剛發生過,如果在這個時候上前去,說不定下一個見閻王爺的人就是自己,她們可不想死。

    宮女和太監們十分清楚,自貴太妃也被蛇咬傷之後,再加上果郡王爺也在新婚出事,貴太妃娘娘已經是暴戾極了,不但將陪伴她幾十年的大宮女和大太監們全都殺死,而且其他宮女和太監也被打死好幾位。

    太華宮的宮女和太監們整天都是提心吊膽,害怕貴太妃又發起瘋來,胡亂殺人。

    以前能夠進入太華宮當差,是宮女和太監們的夢想,畢竟跟著有權勢的主子才會有好日子過,如今,轉眼之間,太華宮簡直就是閻王殿,隨時都有可能要她們的小命。

    柳依依並不知道太華宮的情況,所以見到宮女和太監們都是驚懼又畏縮的樣了,心裡覺得有些怪異,不過想到剛才被…

    視線一轉,落在荷塘裡,已經有幾分鐘的時間,恐怕小宮女已經沒有命,來不及感概,突然腳上傳來劇痛,柳依依低頭一看,貴太妃那尖銳的護甲套已經插進自己的小腿上。

    「放手∼∼」

    忍著痛,小臉皺起來的柳依依喊叫了一聲。

    「賤人,今天本宮一定要弄死你,死賤人!」儀態盡失的貴太妃娘娘仍然趴在地上,她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三根長又尖的護甲套用力地往她的小腳插進去。

    「啊∼∼」

    劇痛讓柳依依慘叫了一聲,氣急憤怒的她想都沒有想,抬起另一隻腳,朝著對方的臉孔,狠狠地踢過去。

    「啊∼∼賤人,本宮殺了你∼」

    臉頰上被踹一腳,立即痛得貴太妃大聲起來。

    從遠處飛躍過來的紀素雲急切地喊叫:「小姐∼∼」

    因為剛才她在遠處,並沒有看清楚貴太妃的東西,直到聽見喊叫聲,才知道自家小姐受傷了。

    「小姐∼∼」剛落地,紀素雲立即見到自家小姐掀開褲袖,露出潔白如玉的小腿上有三個血淋淋的洞。

    藍眸爆射出憤怒的光芒,轉身一看,立即鎖住地上準備爬起來的女人,想都沒有想給她狠狠的一腳。

    「啊∼∼」

    又是一聲淒慘的叫聲,腹部被踹一腳的貴太妃老臉痛得皺成一團,整個人活似像垃圾一樣甩到一邊去。

    她的慘叫聲,並沒有讓生氣的紀素雲放過她,雙眼死死盯著帶血的護甲套,快步上前抓住對方的三根戴著護甲套的手指,「卡∼∼」整齊的聲音十分響亮。

    「啊∼∼」

    殺豬似的慘叫讓從人聽得心中驚悚不安,但是誰也不敢上前來阻擋,因為有不少人看見不遠處的皇上一行人。

    皇上都不上來阻擋,更不要讓她們這些宮女和太監們了,垂下頭的她們當作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

    「臭女人,敢傷害我家小姐,你活膩了!」

    拔掉她手上的護甲套,紀素雲不客氣地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插上幾個洞洞,特別是她的兩隻小腿上,連插幾下,留下不少的記號。

    「救命啊,快來人,啊∼∼∼狗奴才,啊∼∼」

    喉嚨已經叫得有些沙啞,貴太妃卻仍然不服輸,痛得滿頭大汗的她直接從地上坐起來,正好看見站在遠處的皇帝,拚命地大叫:「皇帝,快來救本宮,快點過來∼∼」

    皇帝兩個字,紀素雲的手勢僵硬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又恢復過來,再抬起一腳將坐起來的人踢倒在地上,抓住護甲套往她的臉上而來。

    「啊∼∼本宮的臉,我的臉,啊∼∼∼血,血∼∼」

    手舞蹈足的貴太妃拚死保護自己的臉,最後仍然沒有保住,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直接暈死過去了。

    紀素雲接直從她的臉上劃上幾十條的血跡,然後才將她的護甲套丟在那張成為蜘蛛網的臉孔上。

    小腿上的鮮血直流,臉色發表的柳依依扶在欄杆上,看著紀素雲將貴太妃整得不成人樣,雖然知道不遠處有皇帝在場,她仍然沒有出聲阻擋。

    不僅僅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剛才無辜慘死的宮女,這樣對待她算是便宜了。

    「小姐∼∼」

    轉過頭了,紀素雲見到自家小姐腿上的鮮血已經雜紅了整個繡花鞋,心中一驚,立即在她腿上點了幾個穴道。

    「小姐,對不起!」害到小姐受傷,紀素雲心中很不安,更多的是自責。

    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柳依依忍住疼痛,輕聲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抱我回家!」

    「是!」二話不說,紀素雲立即將她給抱起來。

    此時,迎面走來黃色身影的人,他的眼神直視著她帶血的鞋子,明明是月白色的鞋子已經染成紅色了,心中一沉,叫:「玉和!」

    「皇上,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你可以問在場的宮女和太監,恕玉和無禮了,玉和告辭!」

    冷漠地看著他,柳依依目無表情回應,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宮女和太監們,忍不住再開口:「皇上,這幾位宮女和太監們恐怕不適合留在太華宮當差,否則又會成為冤魂,不如調他們離開!」

    說完後,柳依依再也沒有看其他人一眼,低聲吩咐:「素雲咱們走!」

    「等一下!」

    皇帝右手一揮,立即擋住主僕兩人的路,陰沉的眸光看著她受傷地腿,道:「傳太醫上藥後再回去!」

    看見他眼底的堅定,柳依依想了一下,開口道:「幫我叫孫太醫!」

    「傳,孫太醫!」皇帝立即轉身衝著旁邊的人下旨。

    「遵旨∼∼」王勝接到聖旨飛快地往前跑。

    冷冷的沉下眼眸,皇帝眼底泛起一道冷咧的寒光,死死盯住躺在地上成為血人似的老女人,冷哼了一句,收起眸光。

    神情一轉,凝望著旁邊默沉的人,微皺了皺眉頭,道:「玉和,回龍息殿!」

    「不用了,謝謝皇上!」柳依依飛快地看他一眼,然後衝著旁邊的人吩咐:「素雲,進亭等孫爺爺過來!」

    「是,小姐!」

    ------題外話------

    戀戀從今天起會每章一萬五字,由於這章不夠數,會再加三千,親親明天回頭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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