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61.真的毫無關係?【7】 文 / 殤印
「丫頭丫頭,別回去了,外邊的人都對你不好,只有你白澤大爺對你最好,比你老爹玉如顏還要,咱們不走了。」白澤迷迷瞪瞪的抱著一個大罈子呢喃道,「大爺給你找個帥哥,然後生一堆小七夜……」
「沒有人比玉如顏好,你個老糊塗!」七夜擺擺手,「我真走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要做到。」
「走走走,都走!」白澤突然發起脾氣來,七夜只是無可奈何的笑,轉身,晃晃悠悠的朝著出口走去。
這一大晚上的七夜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她本身是酒量很好的人,可是……人千萬不能在自己難過的時候喝酒,因為千杯不倒的人,在痛苦面前都很容易被酒精麻痺。
步履虛浮的一路走下去,走到之前放著雕像的地方,雕像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周圍全是鮮花的石墩子。
她突兀的駐足,仰面看著空空如也的檯子,恍惚間她看到那時候的他們都還好好的站在那裡,子墨寵溺的捏著她的下巴,她一臉幸福無處歸放。
「子墨。」眼淚順著眼眶就洶湧滑落,七夜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幸福的姿態,可是,不管怎麼努力就是夠不著。
「小心。」腳下一個不穩,七夜差點就撲倒在地,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夜華立馬身形一花秒到她跟前,將她扶住。
七夜迷迷瞪瞪的看著眼前帶著半面面具的人,眼淚還是洶湧不止,她怔怔的望著他,泣不成聲,毫不掩飾。
她伸出顫抖的手,揭掉他的面具,面具下的夜華眉頭緊皺,眸光焦灼且複雜的看著眼淚洶湧不止的七夜。
七夜已經全然陷入了酒精給自己帶來的幻覺之中,她伸手溫柔的輕撫夜華線條分明輪廓:「你為什麼要騙人?」
夜華眉頭緊鎖,她又將自己當做她死去的丈夫了?
「喝不了就不要喝。」夜華歎息一聲,「回去吧,你的屬下們都急瘋了。」
「回去?你讓我回哪兒去?」七夜抽泣道,「我沒有家了,你說要給我的,你騙人,你騙人。」
「你……」夜華突兀的就窩火,剛要發作,唇便被冰涼的柔軟封住了。
七夜吻得十分的炙熱,摟著夜華的墨子,眼淚因為順著面頰滑落夜華的口中,他心裡羈押的情緒瞬間爆發。
扣住七夜的頭,同樣炙熱的開始回應。
這一瞬間天地萬物似乎都化作了虛無,他們彼此這擁有對方,沒有時間、空間、生死的羈絆。
最後七夜在夜華的懷裡昏睡了過去,即便是睡過去了眼淚還是不停的滑落。
夜華心疼得不行,沒有來由的疼,似乎看她如此自己心疼是一種天性使然。
「真的……只是認錯了?」他漸漸的將七夜攬在懷裡,不明的情緒充斥在他的心頭。
七夜被夜華帶回軍營的時候,佚名爵等人差點動手和他拚命:「你知道不知道她現在身體的狀況,你隨隨便便帶她出去還喝了個爛醉如泥,你什麼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