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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任性枉為 文 / 靈溪

    看沈鈞說得很是自然,好像絲毫沒有顧及自己的感受的想法,無憂只是一笑,並沒有多言。其實她和他也都算聰明人,說開了反倒尷尬,所以無憂也就選擇不提了!不過不看到那個秋蘭的話倒是也算一件好事,雖然她可是沒有什麼心跟一個丫頭爭一個男人,但是沒有她在身邊以後也許可以少許多事。

    「對了,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隨後,沈鈞忽然很嚴肅的道。

    「什麼事?還能用上我?」無憂好奇的望著沈鈞。

    「我知道你的醫術了得,你有沒有比較好的麻醉藥?」沈鈞問。

    聽到這話,無憂擰了一下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說:「我一般都是用穴位麻醉加藥物麻醉相結合的方法去麻醉人體的,因為單純的藥物麻醉或者是穴位麻醉都效果不是很好!對了,你怎麼會忽然想到這個?」在現代的話麻醉可是已經成為一門學科麻醉學了,而且現代的麻醉藥都是經過提純的,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可是在古代技術設備都是很落後的,所以要提純的話只能是單純的靠人工,如果少量使用的話還可以,大量使用的話那可是費時費力,根本就是不可取的!

    隨後,沈鈞便蹙著眉頭回答:「麻醉藥在戰場上很是缺乏,你知道軍士一旦上了戰場,那可是非死即傷,對於負傷的軍士來說麻醉藥會很大的緩解士兵的痛苦!你是個大夫,應該也知道華佗所研製的麻醉散早就失傳了,現在的大夫所用的麻醉藥也只不過是幾種草藥而已,根本就不能有效的緩解受重傷的士兵的痛苦。而你所說的那個用穴位針灸和麻藥相結合的方法在戰爭中也是不可取的,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軍醫,所以這個問題一直都是困擾軍醫的一個重大難題。你在外號稱聖手小王,我想你應該會有辦法吧?」

    聽到這話,無憂不禁啞然!心想:其實這幾年來她也一直都在想麻醉藥的這個問題,只是沒有深入的研究罷了。而今日沈鈞提出的問題也是她一直都想解決的問題,只是他最後這兩句話不但奉承了她,也給她出了一道難題。因為如果她也不能解決麻醉藥這個問題的話,那可是對不起聖手小王這塊招牌了!

    看到無憂沉默不語,沈鈞當然也知道他提的這個問題的確是個難題,因為好多軍醫已經研究多年都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了。不過,他也不想讓她太著急,所以便道:「你不要壓力太大,你可以慢慢的想,慢慢的研究……」

    還沒等沈鈞說完,無憂卻是接話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盡全力的!」

    聽她這麼說,沈鈞高興的道:「這麼說你有辦法?」

    「我只是說盡力而已!至於能不能研究出有效的麻醉藥這個我可不敢保證。」無憂說話帶有餘地的笑笑。

    聞言,沈鈞點頭道:「謝謝你!」

    「等我真的研製出了有效的麻醉藥你再說這個謝字也不遲!」無憂道。

    「我相信你的能力!當日那麼多大夫,甚至連太醫都說大哥的腿沒治了,可是你還不是讓他又站起來還能走路了?我想這次你一定也可以的。」沈鈞倒是對無憂充滿了信心。

    讓人這樣寄予厚望雖然很讓無憂有信心,但是也確實讓她很有壓力,因為這個時代的提煉技術實在是太落後了,她必須找到一種麻醉成分含量極大的植物,而且還要發明一種非常簡單易操作的提煉技術才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不過在科研上,她也是一個敢於迎接挑戰的人,只能說未來的一段時間她可是有事情做了,再也不能像這些日子這般悠閒了。隨後,無憂笑道:「那你得給我一段時間!」

    「這個沒問題!不但是時間,人力,物力,需要什麼幫忙和協助你儘管吩咐就是了,我一定會不懈餘力的支持你!」沈鈞拍著胸脯保證道。

    「有你這句話我如果還研製不成功這麻醉藥的話好像連我自己都感覺說不過去了!」無憂笑道。

    「我是個武人,不太會說話,我乾了這杯就當敬你!」說著,沈鈞果然仰頭喝了一大杯。

    聽到這話,無憂不禁道:「你可是說我今日不用喝酒的!」

    「你是不用喝,你受著就是了!」沈鈞道。

    聽沈鈞這麼說,無憂一笑,點頭很是愉悅的說:「那可以!」

    隨後,沈鈞和無憂便天南海北的談了起來。

    這一頓飯可是吃了很久很久,最後丫頭們都站在外面候著,可是誰也不敢冒然的進去……

    兩日後

    無憂知道再不能稱病不出了,算算老夫人生氣大概也有個七八日了,大概再大的火估計也消了一大半了,所以這日早上便帶著春蘭去老夫人處請安。

    剛走到老夫人居住的院落門前,忽然看到姚氏也是帶著春花往這邊走來,無憂不禁停住了腳步。遠望著,姚氏今日穿的是一件暗粉色的褙子,高聳的髮髻上戴的是一套銀色的鑲嵌藍寶石的素白首飾,倒是也清冷高貴。等到姚氏走近了,無憂笑道:「大嫂早啊!」

    「弟妹早!」姚氏笑著點了下頭,然後走到無憂的面前,往院子裡望了一眼,說話聲音便有些低了。「弟妹,你的身子好些了?」說話間不禁打量著穿一件碧綠暗紋的褙子,頭髮輕輕挽著,只插了幾支碧綠簪子的無憂。

    「嗯。好多了!」無憂點了點頭。其實她又何必問呢?以她的精明,肯定猜都可以猜得到自己這幾日都是裝病不出的。

    「對了,老夫人的面你還一直沒見到吧?」姚氏忽然問。

    「沒有。」無憂搖搖頭。

    聽到這話,姚氏卻是很熱情的說:「沒事,這樣,你跟我一起進去給老夫人請安好了,老夫人見了你啊肯定氣也就消了!」

    「這……不太好吧?」無憂笑道。

    「有什麼不太好的?咱們都是一家人!跟我來吧。」說著,姚氏拉著無憂的手就往裡面走。無憂推辭不過,索性也就跟著往院子裡走了,畢竟她和老夫人總是不見面也不是個事!

    走進院子,正好一個小丫頭端著洗臉水從屋子裡出來,看到姚氏和無憂趕緊低首行禮道:「大奶奶,二奶奶!」

    「老夫人起來了?」姚氏往簾子裡面望了一眼問。

    「剛梳洗過,現下正和雙喜說話呢!」那小丫頭回答。

    「嗯,你去吧!」聽完,姚氏便朝那小丫頭揮了揮手,然後便回頭對無憂道:「跟來來!」說完,便拽著無憂進了沈老夫人的屋子。

    撩開竹簾子進去,轉過一道屏風,走入廂房,就看到剛剛梳洗完的沈老夫人正坐在床前的小炕桌前和雙喜說著話,今日沈老夫人是一身家常打扮,穿了一身玄色的對襟褙子,額頭上繫著一條青色鑲嵌白玉的抹額,低垂的髮髻上只戴著兩支白玉簪子,很是清爽簡單,但是氣質確是雍容華貴的。也到底不愧是一位老侯爺的夫人!

    雙喜站在炕下面,正在和沈老夫人說話,看到姚氏和無憂進來,趕緊笑道:「老夫人,大奶奶和二奶奶來給您老人家請安了!」

    聽到這話,沈老夫人明顯的一怔,然後眼光便朝姚氏和無憂這邊看來。姚氏和無憂趕緊上前福了福身子行禮道:「給老夫人請安!」

    看到無憂,沈老夫人雖然面上一僵,但是倒是也沒有表現出多少慍怒的神色來,只是面無表情的對一旁的雙喜道:「還不給你兩位奶奶看座?」

    「是。」雙喜趕緊應聲搬了兩個繡墩過來,放在姚氏和無憂的身後。

    「謝老夫人。」姚氏和無憂便應了一聲,往後坐在了繡墩上。

    姚氏打量了沈老夫人一眼,便笑道:「老夫人,您今個眼圈有些發黑了,是不是昨個夜裡沒有睡好啊?」

    聽到這話,無憂也看了一眼沈老夫人,果不其然,眼睛是有些腫!

    沈老夫人伸手摸了下自己的眼睛,道:「你的眼光是厲害,一看就看出來了,昨個我可是半夜沒有睡好呢!」

    聞言,無憂便陪笑道:「老夫人,要是哪裡不舒坦,要不要讓無憂給您把把脈?」剛才自己和姚氏進來,沈老夫人雖然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到底也說給二位奶奶看座,這意思大概對她的氣也消了大半了,所以無憂就跟往常沒事一樣說氣話來。

    聽到這話,沈老夫人看了無憂一眼,語氣還算溫和的道:「不必了,我也沒有什麼不舒坦的,就是昨個夜裡有點事情煩心,睡不著罷了!」

    說到有點事情煩心,這煩心事不知道是為何事?難不成與自己有關?無憂倒是沒敢再問。一旁的姚氏倒是好像知道事情的始末似的,說道:「老夫人莫不是因為昨個聽到的話而煩心呢?」

    聽了姚氏的話,沈老夫人凝了下神,然後點頭道:「哎,可不是嗎?你說這玉郡主雖然沒有……」說到這裡看了一旁的無憂一眼,沒有在這句話上再說下去,又道:「這玉郡主怎麼會突然下這樣的決定呢?這不是拿自己的終身開玩笑嗎?」

    聞言,無憂不禁擰了下眉頭。心想:果然是為了玉郡主,大概也和自己有點關係吧?畢竟這玉郡主是因為和沈鈞的婚事不成才又生出這許多事的。不過不知道這次玉郡主到底又出了什麼事?怎麼讓老夫人也這般愁容滿面的?隨後,無憂便把眼光望向了姚氏,不知道她的話會不會透露出點什麼來?

    這時候,姚氏則是道:「要說也是,要是別人呢可以說貪圖這謝家的榮華富貴,可是玉郡主本身就算是金枝玉葉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嫁入謝家的!」

    聽了這話,無憂不禁一怔!心想:玉郡主要嫁入謝家?這個決定好像是有些匆忙,從她那次來沈家這才幾天的時間?怎麼她就找好了婆家了?

    「誰說不是呢?那個謝仁傑可是有名的吃喝嫖賭樣樣皆全的,而且相貌也醜陋的很,這個玉郡主就算是心裡憋著一口氣也不能拿自己的終身開玩笑啊!」沈老夫人煩心的道。

    「是啊,玉郡主就算是要嫁人,那也該則一門好親事才是,實在是犯不著因為一時賭氣而搭上自己的一生的!」姚氏在一旁附和道。

    隨後,沈老夫人蹙著眉頭道:「這個玉郡主雖然是任性,但是從小到大也是我看著長大的,而且因為鈞兒的緣故,對我也是極其孝順的,有什麼好吃的東西都是送過來孝敬我,說實話我實在是不想看著她以後過得不好的!」

    聽到這裡,無憂大概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看來是玉郡主回去後仍然是心緒難平,所以所便匆忙的定了一門婚事,而這門婚事的男方就是謝家的某個人,而這個人是個不務正業的紈褲子弟。想到這裡,無憂不禁蹙了眉頭。心想:這個玉郡主果真是讓秦家給嬌慣壞了,竟然拿自己的終身開玩笑起來了!

    這時候,姚氏看沈老夫人很是擔憂的樣子,不禁勸說道:「老夫人,話雖如此說,咱們都替玉郡主擔心,可是咱們這些不相干的人又能怎麼樣呢?您還是放寬點心吧,可別愁壞了身子!現在只能是希望秦丞相和秦老夫人能夠趕快阻止這件事了!」

    「他們要是能阻止的話,這件婚事也不會傳出來了。你沒看到謝家已經大張旗鼓的在籌備婚事了嗎?而且玉郡主從小沒有父母,秦丞相和秦老夫人一直是視若掌上明珠,據說玉郡主尋死賴活的非要嫁給那個謝仁傑,估計啊是阻止不了的了!」沈老夫人道。

    「那這也是她的命該如此了!」姚氏歎了一口氣,轉眼望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無憂。見無憂用疑惑的目光望著自己看,姚氏則是趕緊道:「弟妹啊,你可能還不知道玉郡主的事呢!」

    聞言,無憂微微笑道:「剛才聽大嫂和老夫人說得這幾句大概也明白了一些!可是說玉郡主要嫁人了?」

    「是啊!」姚氏趕緊點頭,然後解釋給無憂聽。「這不是我和老夫人去謝家賀喜嗎?在那裡正好聽說玉郡主啊要嫁給謝丞相的幼子謝仁傑了。謝家現在已經大張旗鼓的在籌備婚事了,啊呀你是沒看到啊謝丞相和謝夫人那副得意的樣子啊,這也難怪了,你是沒有見過那個謝仁傑,長得……那就別說了,真是醜死了!而且還好色的很,就差住在花樓裡不回家了。以前啊他就看中了玉郡主的美貌,已經幾次去秦家求親不成了,為這事宮裡的太后和貴妃娘娘都對秦家頗有微詞呢,只是礙於秦家也是家大勢大,而且呢玉郡主又是已故朝陽公主的女兒,所以呢謝家是不敢怎麼樣的!誰知道這次怎麼回事,玉郡主竟然答應嫁給那個謝仁傑了。哎!這次真是一朵鮮花啊插在了牛糞上了!」

    聽到這話,無憂心想:不知道秦顯是不是也因為這件事兒焦頭爛額?他就這麼一個妹妹,只是玉郡主實在是太任性了。她這樣一來,先不說自己痛快不痛快的,可是讓她的親人難受無比!所以,下一刻,無憂則是道:「腳下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她如此行事,以後肯定是要吃大虧的,只是到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這時候,雙喜帶著一個小丫頭端了茶水進來,姚氏和無憂分別接了,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跟沈老夫人說著話。喝了一口茶水後,沈老夫人蹙著眉道:「玉郡主的事咱們是管不了的,只是這門親事如果成了,對咱們沈家可是大大的不利的!」

    「老夫人,您是說……」姚氏一聽這話,立刻就嚴肅了起來。

    沈老夫人隨後道:「你想想玉郡主那麼恨鈞兒,恨咱們沈家,她這次要非要嫁給謝家我想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本來那秦家就已經看咱們不順眼了,而且有碧湖長公主的緣故,當今的太后看咱們也不怎麼順眼,現在要是再加上一個謝家進來,那咱們可是不能不防!」

    聽到這話,姚氏便已經坐不住了。著急的問:「那可怎麼辦啊?老夫人,這謝家和秦家一個左丞相一個右丞相,而且還都是皇親國戚,要是一致對付咱們,咱們十個沈家也招架不住啊!」

    聽了這話,無憂心想:怪不得很不喜歡自己,原來除了自己的身世以外還夾雜著這麼多的門第興旺之事。碧湖長公主和當今太后以及謝家不和這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了,而她的婚事卻是碧湖長公主在皇上面前一力促成的,而且沈鈞又手握兵權,如此一來難免會被對方所忌憚。而通過玉郡主的事現在秦家早已經很是疏遠沈家,再加上一個謝家,那沈家的處境確實是很危險!

    聽了姚氏的話,沈老夫人卻是道:「咱們沈家雖然在京城比那謝家事差多了,但是到底也是百年大戶,祖上也算是開國功臣,而且世代忠良,現在鎮兒雖然是不能為國效力了,可是鈞兒卻是很得皇上的器重,而且在年輕一代的將領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是皇上能用得上的人,況且咱們家一直都是克勤克儉,低調行事,所以要想對付咱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倒也是!」聽到這話,姚氏點了點頭。

    可是,無憂卻是不這麼想。自古以來政治鬥爭那可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好多忠良之人不都是被莫須有的罪名害死的嗎?要是對頭是個君子的話那還好說,最起碼不會有政治迫害這種事,可是據她所知謝家人可不是好鳥,依仗太后和貴妃的權勢可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看來這次沈家可是真的要小心了。哎!她怎麼一不小心就步入了政治鬥爭中了呢?要知道現在她也算是個沈家人,她的命運也是跟沈家人緊緊的連在一起的,看來她是要確保這條船不能沉下去的!

    下一刻,沈老夫人又道:「話雖如此說,但是咱們也要謹言慎行,以後嚴管下人們,不要讓別人抓了小辮子才是!」

    「是。」姚氏趕緊點頭道。

    隨後,沈老夫人又特別轉頭對無憂囑咐了幾句。「老二媳婦,剛才的話你也都聽到了。說實話呢以前我對你呢多少也有些看法,不過咱們既然今生有緣做了婆媳,那就得好好的相處下去。以前的事呢我也不說什麼,但是你以後要謹言慎行,一切都得以咱們沈家為重才是!看你也算是個孝順孩子,這些日子都是變著花樣給我送吃食過來,我聽那些個丫頭們說你和鈞兒相處的也還不錯,難得你們有這個緣分,以後你要做個賢妻才是。咱們家以後的日子恐怕也不怎麼太好過,雖然也算是錦衣玉食,但是到底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的。這次我總有點不好的預感,玉郡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鈞兒的脾氣太過於耿直,你也多勸著他點,以後要低調行事,不要把事情惹到自己的頭上!」

    「無憂謹遵老夫人的教誨!」無憂點頭道。心中倒是也舒了一口氣,畢竟這次老夫人的氣是生過去了,雖然她和老夫人短時間內也不會是一對親密的婆媳,但是至少面子上能過的去,真是不知道要不要感謝玉郡主弄得這一出了。

    從老夫人房間裡出來後,姚氏便拉著無憂說笑道:「弟妹,恭喜你啊,老夫人這次是不生你的氣了!」

    「這無憂還要感謝大嫂呢!」無憂笑道。

    聽到這話,姚氏捂著嘴巴笑道:「哎呀,弟妹啊,我又什麼也沒有做,感謝我做什麼?咱們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那麼客氣!哎,其實啊,這婆媳呢自古就是難相處的,不過只要是自己的男人給自己撐腰那就不一樣了,只要男人對你好,再難纏的婆婆啊也是沒招的!」姚氏和無憂直到走出了沈老夫人的院子,姚氏的嘴巴還在說個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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