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七煞之氣 文 / 魄敗
萬爺見我還是搖頭嘟囔說:「你就是一傻吊,你什麼都不懂!雖然那女魂並無害你之意,但是畢竟人魂不能相處。
人的魂魄是至陰之物,中醫說陰陽平衡者安祥。
也就是說,這陰氣不能過多在人身上停留,會傷身。
人身畢竟屬陽,而你呢卻陰氣過盛,這顯然違背了萬物間生存規律,而你卻頭頂七煞陰光,這七煞陰光乃至陰之氣,也就是陰氣的頂峰才會呈現七煞之氣。
說句不好聽的,你頭上的這七煞陰光,如果碰見陰間無極之地,凶死最厲,後果不堪設想。
我接過萬爺的話說:「陰間無極之地,凶死最厲,這句話我聽說過,當初在武校時,大胖,小林,飛鵬的陰魂來找我時,風鈴就說陰間無極之地分七層,凶死最厲。
萬爺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這七煞之氣,怎麼和你身上的凶死最厲,怎麼能相容,原來那女魂一直在保護著你。
也難為那女魂了,沒有侵蝕的你身體,七煞之氣沒被吸食,完好無損的保留下來。
我急忙問:「這七煞之氣厲害嗎?我怎麼用它。
萬爺說:「七煞氣是保護你,一般魂魄是不敢靠近你的,就連行刑室的那些魂魄都知道+,你是碰不得的,知道行刑室那群魂魄為什麼對你笑嗎?
因為他們壓根就不敢靠近你,只能恭維的站在遠處陪著笑臉,所以你看他們笑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你想想讓一個被執行死刑的魂魄,露出笑臉,那該是什麼表情。我吐了吐舌頭,是啊,能笑的出來已經很不錯了,不過說真的,那笑的好假,有點嘲笑的樣子。
萬爺瞪了我一眼:「說你胖,你就喘!師傅和你說這話,並不是說你多厲害。
我一直在納悶,你出生的時候,是不是被雷劈了,怎麼長著一個彙集之陰之氣的身體,像你這種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可惜了我把秦風野史燒了,要不然還能幫把七煞之氣打散。
我哼一聲,:「我張了個匯陰之身怎麼了,我從小在殯儀館長大,見死人多了能怎麼啲!
萬爺重複說:「殯儀館長大,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你父母是殯儀館的人?
我說:「你又沒有問過我!我說它幹什麼!
萬爺伏下身,仔細瞅了瞅我說:「這就好解釋了,你出生在一個至陰之地,陽北殯儀館位置,在風水地理上屬煞氣之地。
我想可能是這樣的,你家祖輩上是冥屍人,長期在煞氣之地生活,難免粘上陰氣。
我想了想說:「你說的對,我姥爺是陽北市殯儀館第一任館長,我聽我奶奶說,我媽懷我三個月的時候,還上班給屍體儀容。
那時候又不像現在可以去醫院做b超,後來我媽肚子大很了,我爸才不讓她去上班,在家休養。
萬爺一拍大腿說:「對和我想的一樣,這人就像一個活動的磁場,異性相吸同性相斥,陰陽轉換運行,構成筋脈。
也許你因為從娘胎裡就吸入過多的陰氣,陰陽逆轉,才逐漸彙集成七煞之氣,這東西我也只能推斷。
我撇了一眼萬爺用一種挖苦的口氣說:「師傅,搞了半天,你也不懂啊!
萬爺撓了撓頭皮,他光滑沒頭髮的腦門在燈下,有些光亮。我不等萬爺回話又問:「師傅,這七煞之氣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萬爺定了定神說:「這東西,不好說,單從防身驅魂來說,肯定是好事,這七煞之氣煞凶氣暴,如果能控制住,任何陰魂不敢靠近你。
但是如果你控制不住,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禍。七煞之氣畢竟是陰氣所彙集形成的煞氣,這煞氣就像一顆惡魔的果實,一旦遇見含冤兇惡之魂,它們會盯上七煞之氣。
如果你控制不住七煞之氣,那些惡魂會趁虛而入,不但讓你小命難保,而且還會利用你七煞之氣去害人。
我突然想起,我三叔在醫院的那句話,要帶我走,離開這骯髒充滿仇恨的世界。
按理說,我三叔找我二叔報仇,是沒有必要連我一起帶走的,他為什麼要帶我走,這不符合他得復仇目的啊,難道是他看中我身上的七煞之氣,還好當時風鈴出手。
想起風鈴我陷入了沉思,難道風鈴也是為了七煞之氣故意保護我嗎?想到這我開始我腦子開始有些亂。
萬爺說:「有些東西,你是想不明白的,人有人路,魂有魂道,你現在才開始接觸風水,以後認真學習你就明白了!
也許是給萬爺按腰時間太長,我的手有些酸,我甩了甩手說:「萬爺,我怎麼才能看見那些靈魂呢?
萬爺扭頭一副茫然的神情看著我說:「你這腦殼裡,天天想些什麼,這靈魂有些人躲都躲不急,你還想看他們,你知道一旦你能見到他們,你的生活像徹底改變。
我一副無所謂的口氣:「那有什麼的!不就是一些鬼魂嗎?萬爺用手指點了點太陽穴說:
「你動點腦子行不,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想想。你和幾個朋友在飯店裡吃飯,喝著小酒,哼著小曲,吹著牛b。
突然看見一個血淋淋的橫死鬼魂,站在你身邊,那鬼魂瞪著血紅的眼球,另一眼掉下來時候,它接著眼球塞進眼眶裡,齜著兩顆大獠牙說:
「冰冰,我死的好慘,我就是在這裡被砍死的,咱兩個敘敘啊!我一個人好寂寞!
你說說,你看到這還有心情喝酒嗎?當時萬爺的話我一句也聽不進去,我這人就是認定一件事,就算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其實我想看見鬼魂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為了見風鈴!萬爺見說不動我,也不在說什麼。
在教育號裡我和萬爺一共呆了2個星期,這兩個星期我學了不少風水的理論基礎,而我卻不好好的學,對自己有興趣的我聽,不敢興趣就扔個耳朵給萬爺。
直到把萬爺氣的至跺腳,在最後我們即將出教育號的時候,監獄裡出了一件大事。
那天早上我和萬爺起的很早,心想著半個月的教育號,我們總算熬出去了,那天萬爺心情格外好,他哼著一首不能在老的歌,「把悲傷留給自己」。
萬爺那五音不全的嗓子,真是雷死人,我是他徒弟他唱得太難聽,我也要耐心的聽完。
這人一旦臉皮厚可無敵,萬爺竟然還問我,是不是比原唱陳升唱的還好,我那時也不知道陳升是誰,就恭維地說:
「陳升唱的和你不管比,不是一個檔次哩。
萬爺竟然厚顏無恥的感慨,:「哎!當初在生產隊我可是的第一男歌星,我那時不像現在禿頂,我那時可是陽北市出了名的陽北一枝花。
我只要一開口,那生產隊的女知青,手舞足蹈的尖叫魂都被我勾走了,要不是那時候我家祖上是看風水的,沒這個條件。
我早就紅遍大江南北了。我當時摸著胸口直喘氣,萬爺問我怎麼了。我說:「師傅我胸悶,我當時真想拿個錘子,砸死這個老不要臉的老頭。
正在這時,一陣低沉尖銳的聲音,響遍整個監獄,那聲音厚重甚至可以說刺耳,有點像防空警報!萬爺緊張的望著我說:「不好監獄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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