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恐怖靈異 > 殯儀館的臨時工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私刑 文 / 魄敗

    我點燃一根煙塞進嘴裡問:

    「四喜為什麼上吊?

    老四耷拉著他那張便秘似的臉,沉默不語。

    她媳婦桂英撇著嘴,瞅著老四欲言又止。

    我一見他們兩口子這副做作摸樣,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既然你們兩口子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們!這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也不便廢話,齊大娘這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富貴奶盯著老四的爹齊村長說:「齊村長,那我們先回!

    齊村長哪肯讓我們回去站起身,攔住我長歎一口氣說:

    「哎!大師有所不知這事,這事難以啟齒啊!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今個我也不要這張老臉了!

    我齊化良當了一輩子村長,也算五道鎮齊家莊有頭有臉的人,我這個四兒子從小不正混,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村裡人礙於我的情面,不願意跟他一般見識,現在想起來,我殺他的心都有。

    如果當初我別那麼護犢子,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我是罪人啊!八零年招兵,當時整個五道鎮就二十個名額,我舔著老臉把老四送到部隊,不曾想1年後,老四竟然被部隊退了回來,他是咱整個陽北市,唯一被《部隊腿回來的兵。

    這醃事我就不提了,事隔這麼多年,他竟死姓不該,對自己的兒媳婦四喜下手。

    我這個孫子大娃為人耿直,顧大局,他和四喜是在外地打工認識的,四喜勤快,人張的俊,性格內向,但是做事有分寸。

    當初大娃在他父親開的窯廠負責送磚頭,整天忙著掙錢,眼看著這日子活的有聲有色,不曾想,他爹竟幹出天理不容的事。

    有一天我大娃喝醉酒,跑我家哭著說:

    「他父親經常騷擾四喜,我一聽肺都氣炸了,這哪裡是人幹的事,我當時提著棍就把老四打了一頓。

    大娃心思重,從那以後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不怎麼說話,也不給四喜面見,這孩子識大面,默默的忍受,我知道他心裡苦說不出。

    那天雨下的特別大,大娃哭著離開齊家村,臨走時他說,爺爺我心裡憋屈,我出去掙錢,掙到錢就把四喜接走。

    我當時如果能攔著他,這一些也許都不會發生,報應啊報應,人在做天在看,老四,你對起你兒子嗎!

    你對的起上吊的四喜嗎?

    齊村長眼睛濕潤了。

    他抹了一把眼睛接著說:

    「老四見大娃,離家出走,不僅不思悔改,竟然得寸進尺有恃無恐。

    他終於沒有勒的緊褲腰帶,把四喜強暴了。

    齊村長顯得有些情緒失控,他抬頭望著中堂懸掛的朱子家訓。

    搖著頭又對桂英說:

    「你這潑婦也是好東西,自己丈夫什麼人,自己能不知道嗎。

    你說你整天沒事,指桑罵槐的給四喜使絆子,欺負人家一個外地的女孩,你就不怕報應嗎!四喜為什麼上吊,為什麼要下藥,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桂英辯解地說:「我不是怕,那孩子是老四的嗎,一旦孩子出生,那不就**了。我一個婦道人家,這個臉我丟不起!

    齊村長搖了搖頭,我生病住院,你們哪個照顧過我,全都是去一趟就找個借口溜了。

    四喜整天整夜的陪著我,照顧我,這前幾天,我剛去大兒子家住幾天,就出這事,知道為什麼四喜的棺材十六人抬不動,走幾米停下來嗎?四喜心不幹啊!她有冤啊!

    知道四喜為什麼不閉眼,因為她死不瞑目啊!四喜是山溝裡的女娃,嫁到咱家受盡了折磨,如果不是生不如死,她能選擇一根麻繩懸樑上吊嗎?

    齊村長再也說不下去了,蹣跚走到堂屋門口,望著皎潔的月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仰天長嘯,四喜,爺爺對不起你,爺爺對不起你,那肝腸寸斷到哭聲,久久在我耳邊迴響。

    我在心在滴血,我拳頭攥的格格直響。

    我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我做不到,我望著老四那張故作委屈的臉,如果有把刀,我一定衝過來宰了這對狗男女。

    我突然想起,四喜魂魄求饒的情景,它的眼神那樣憂傷,哀怨,絕望。那一刻或謝有我自己清楚,四喜留在人間最後一抹記憶,被我硬生生的扼殺了。

    我羞愧難當,冷冰地望著老四,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定要整整這天殺的狗男女。

    刑法顯然對他無法實施強制措施,人是自殺的,被強暴的事早就沒了證據。

    四喜啊四喜,你當初受到侵害時,如果能勇敢站出來報案,怎能便宜了這廝。

    現在在想這些有鳥用,你為什麼要選擇自殺。你的自殺會讓這廝鑽了法律的空子,只能道德上的譴責,卻不能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既然你刑法治不了你,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懲罰你。

    想到著我說:「大爺,既然事情發生,悔恨有什麼用,問題是我們怎麼解決這事。

    老四和妻子眼睛一亮,我吹噓說:

    「我剛進村時看見一團黑霧籠罩,那黑氣瀰漫。

    我就料定齊家村必出大事,這黑氣由西向東逆風而行,這怨氣埋天順勢凝聚,我想不出一個月,你這一大家必定雞犬不寧,我只能暫時幫你鎮住,以後還要靠你們自己了。

    老四明亮的眼珠,隨之又黯淡下去望著我說:

    「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家。

    我故作深沉的走出堂屋,在他院子四周望了望,抬頭看著天空,數了數手指回到堂屋說:

    「這天煞星於魄敗星連成一線,這煞氣太重,

    我掐指一算,能解的就是?

    我話突然停住,老四一聽能有救說:

    「大師,你有話直講!這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就別賣關子了!

    我說:「這我也只能讓你試試,能不能救你們,我也說不準。

    老四說:「那能怎麼辦,不管幹什麼,總得試試吧!我知道四喜有怨恨,要不能上桂英的身嗎?只要能救我全家,你讓幹什麼都成。

    我說:「其實也不難,受些皮肉之苦罷了,這解鈴還得繫鈴人,你造的孽得你來償還。

    我瞅著齊村長說:「四喜的怨氣主要在老四和她媳婦身上,這怨氣一天不散,你們一大家子就一天不得安寧,消除怨氣的根本就是,讓四喜見你們兩口受罪,你受的罪越大,四喜的怨氣消散的越快,這是第一步。

    齊村長這事得由你來辦啊!

    齊村長擦乾淚水說:「大師請明示,就算殺了老四我都沒有任何怨言。

    我說這種方式有些危險,弄好老四可能殘廢。

    齊村長說:「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我說:「那行,事不宜遲,齊村長你找幾個親屬,拿條毛巾,幾條麻繩,我們現在開始。

    齊村長站在堂屋門口喊,老大,老二,老三,二娃,,找幾根麻繩來。

    隨後四個男人拿著幾麻繩,毛巾走了進來了。

    我看了看,那四個人的身板還算結實。

    我接過一個男人手中得毛巾,疊成一個圓柱形。

    對著老四說:「

    把嘴張開,老四很聽話就把嘴張開了,我把毛巾塞進他嘴裡,對另一個男人說:「用麻繩把嘴困結實了。

    如果掙脫了,誤了大事,你們這兄弟幾個,到時候別怪我!這事關係你們一大家族的生死存亡,哪個都跑不了,以後自己孩子孫子出了什麼事,到最後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你現在對老四心軟,就是對自己老婆孩子一大家子

    殘忍!聽明白嗎?

    那幾個男人愣愣的看著我:「行,大師我們兄弟幾個明白!你怎麼說我們怎麼辦!(如果在手機上發現斷更了,看不到下一章,直接刪書,重新加入書架就有更新了!這是系統升級的原因)

    起點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