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五章 七煞之手 文 / 魄敗
我往床上一躺,一開機我操,整整幾十個來電提醒。
我把銀行卡從抽屜裡掏出來了,看了又看,心想,萬爺給我留的生活費?我是不是該還給他呢?
腦海裡萬爺的身影又一次浮現在我的眼前,他把那兩塊壽山古玉,天龍祥日,地鳳欽月留給我,到底寓意何在。
按理說:「這兩塊價值連城的古玉,應該傳給她女兒,他為什麼要留給我呢?
還有萬爺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跑江湖的,還是陽北市黑幫老大。
他為什麼要騙我呢!難道僅僅是為了,給我留下一個好印象這麼簡單嗎?
我越想越亂,索性不想了。
隨後我給鐵剛打電話,讓富貴把錢給他送過去。
鐵剛的意思很明確,如果我把錢送回去,就是看不起他,以後也甭見面了。道上混的就是義氣,這一點我深知。
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又給萬心伊發了一信息,意思說謝謝她。
我這信息剛發過去不到十秒種,萬心伊來了一個電話說:
「我和她剛客套幾句。就聽見呼拉一聲玻璃摔碎的聲音。
我媽在廚房裡驚聲尖叫,我急忙跳下床拖鞋都沒顧的穿,衝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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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嚇的抱著頭躲在牆角,富貴正墊著腳向樓下張望,隨後就聽見曹大爺喊你們別跑。
廚房一扇玻璃窗碎了三四塊玻璃,碎玻璃渣濺的滿屋都是。
我二話不說,抓起切菜刀衝了出去,我爸一把將我手裡的刀奪掉說:
「你幹什麼去!
我說:「找他們。
隨後我穿上鞋子,衝了出去。
在樓下我見曹大爺氣喘吁吁的說.:
「嗎的跑得真快。
我順著曹大爺手指的方向追100多米,黑燈瞎火的哪有什麼人。
這時候一輛麵包車從黑影裡衝來,車牌號為陽bxxxx。那車呼嘯著向陽北市的方向奔去。
我追了幾十米沒有追上。
隨後我爸和富貴,富強趕了出來。
我爸問:「看見是誰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一定是玉田找得人。
我記著車牌了,車牌是陽bxxx。
我媽沒事吧!我爸恨恨地說:「沒傷著,就是嚇的夠嗆。
緊接著殯儀館家屬院裡的鄰居都出來了,讓我們報警。
我看著手機一愣,電話一直萬心伊通話呢!
萬心伊一直在電話了說:「你能聽見我說話,!你那邊怎麼回事,韓冰。
我說:「沒事!不好意思,我電話有問題。
萬心伊有些擔心的問:「真沒事嗎?
我說:「沒事,我先掛了,謝謝你。
隨後我撥打110,大約幾分鐘,警車閃著警燈過來,老洪一下便問:
「怎麼了,你們又幹上了。
我說:「不是,我家廚房玻璃被人砸了。
老洪跟著我到家去看現場,小李用相機對著我家廚房拍照,。
我摟著我媽的肩膀說:
「沒事,別怕了,咱報案了。
我媽說:「算了,我們自認倒霉吧!我們不報案了。
老洪說:「你不報案了,意思讓你兒子私下去找那些人報仇嗎?我看你想把事情鬧大是不是。
我媽望著我那張氣憤的臉,又看了看老洪,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怕把事情鬧大,才不想報案。
老洪盯著我說:「既然我們受理介入此事。
我不希望你們在私下,發生什麼不冷靜的事,你們報案就是相信我們公安機關,但是我要警告你韓冰,這個事既然交給我們處理,你就不要私下和別人發生不愉快,你先跟我回去做個筆錄。
我吩咐富貴富強照顧我父母,跟著老洪出家門上了警車。
一路短暫的沉默。
到派出所後,老洪和小李把我帶到一見辦公室,老洪先是讓我敘述事情經過,小李在一旁記錄。
等敘述完後,老洪又問我:「有沒有看見車牌號,我有些猶豫,以我的性格,我會直接找那輛車,但是老洪在我家對我媽說的那些話是在提醒我。
老洪見有猶豫又說:「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家裡出這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我還是那句話,既然相信我們公安機關,這事就交給我們。
我知道你心裡窩火,但是希望你能明白,這事一旦查實我們肯定會處理人,現在的社會不是美國大片崇洋個人英雄主義,我能看的出,你不是個混包。
有些話還是能聽進去的,我和你說那麼多話,就是讓你明白,無論做什麼事想想後果。
老洪話說完,就把小李記錄的材料拿給我看,說:
「先看看,是不是和你說的一樣,如果說的一樣,就在筆錄上簽名字按手印。
我仔細看了看說:「一樣,
隨後跟著洪警官指的地方,簽字,按手印。
臨走時老洪意味深長的拍著我的肩膀說:
「你小子,有進步,遇事知道報警了。
我苦笑著離開派出所。
寒冬的深夜冷得出奇,我腦子很亂,我冷靜了許多。
我想如果當時我抓到那些人,我敢保證他們非死既傷。
如果真打傷人,我又該怎麼辦。
我望著慘淡的月光,內心深處無限的淒涼。
深夜的安康路靜悄悄的,我猛然感覺我的右手有些發熱,開始不由自主顫抖,我心想,尼瑪,難道又碰見魂魄了嗎?
我望了望四周空無一人,我用盡全力想要控制右手,但是一切都是徒勞,顯然我的右手在吸食四喜的魂魄後,明顯感覺力量在增強。
我對著右手吼,你在動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我右手竟然不動了,我樂了,心想你tmd還能聽懂人話啊?
隨後我驚奇地發現,右手彷彿能感知我的想法似的,竟然故意嘲諷我,抖動的更加猛烈。
我用左手砸了右手幾拳,震的兩隻手生疼。
右手彷彿乖乖的老實了。幾秒種後,我右手竟然諷刺我似的,伸到我的面前,對著我的鼻子我豎了一根中指。
我操,你tmd,竟然鄙視老子,我左手撇著右手中指,疼的我直齜牙,這他兩隻手都是我的肉啊!
我突然想起,我不會得了精神分裂吧!
我在監獄裡聽說過,這精神分裂就是一個人,會有兩個極端思想,一個是善良,一個是邪惡。我愣愣的看著右手,用左手揉了揉太陽穴。誰知右手竟然對我擺了擺手,示意我不是精神分裂。
我操,它竟然能和我對話,我暗想這尼瑪,以前用右手擼管的時候,它是不是什麼都知道。
我想到這有難為情,臉竟然有些發熱。
右手又對我豎了一根中指,我徹底的明白了。
右手tmd什麼都知道。
我問:「你是風鈴嗎?
右手擺了擺手。
我有些失望。
我又問:「你是二叔,三叔嗎?
右手又擺了擺手,
我又問:「你是四喜嗎?
又手還是擺手。
我問:「那你是誰?右手指了指我的腦門。
我說:「滾tm的,我是韓冰,你不是!
右手慢慢伸到我的臉上,我左手推著右說:
「你tmd想幹什麼?啪的一耳光,我操,你tmd竟然敢打我!
右手竟然嘲笑地抖動起來。
我頓時火了,今天我治不好你,老子就不叫韓冰,我往路旁邊一蹲,說:你不是熱嗎,老子給你降降溫。
我左手抓了一把積雪往右手上按。沒反應,tmd右手又對我豎了一根中指。
這時我感覺一陣冷風吹過,這感覺我太熟悉了,我背後一定有東西,我猛然間回頭,我操,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正睜著血紅的眼球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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